按摩师日记作者:枫林落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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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年就轻松下来,我跟叶子窝了两天,然后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定了初七的机票,准备同学聚会完就回去。
聚会地点离我们高中不远,正常情况我得先坐车到县城,再转车才能到市区。幸好陈松倒腾了辆车,过来接上我直接就能跑市里,少折腾一会儿对我这个晕车的人来说跟救命一样。陈松边开车还边跟我乐:“还是这副德性呐!”
赶到聚会所在的酒店,我俩不算早也不算晚,一进门我倒是被起哄了几句,但也没被灌酒就放过了。其实好多人都不怎么认识,毕竟四年过去了,高中三年又分过班,你联系过来的我不一定熟,我联系过来的你不一定认得,除了关系好的几个人,其他名字跟脸能对上就不错了。
陈松拉着我坐到里面的一小撮人中,仔细一看都是当初我们屋和邻居屋的,酒瓶子都摆出来了。“哥,哥,大哥,大大哥,”我一看这架势赶紧讨饶:“这一瓶下去今天可就起不来了,难得聚一次,难不成几位就想瞻仰在下的睡颜?”
“难不成四年一点儿都没长进?不信!”“对,不信!”“哟,看咱小筷子这小模样,睡颜就睡颜,哥怀里欢迎你,来,干喽!”“筷子甲乙碰头得翻番,一瓶这都是好大情面了!”。。。
我跟陈松左推右挡,所幸我这几年也学了不少躲酒漏酒的小花招,最后到肚里的不到半杯,陈松惨一些,一瓶半进他那儿了。不过他量大,倒也看不出什么。
“小筷子甲甲狡猾狡猾滴,不行,哥儿几个,加把劲儿,上!”卧槽!眼见几个大老爷们要施暴,我赶紧往人多那边蹿,陈松已经倒戈,要是被逮到今天就真爬不起来了。
同学聚会这种场合,起哄的多,援手的少,不一会儿我就被血腥镇压了。“哟,跑啊,再给爷跑一个~~”寝室长大摇大摆一副恶霸嘴脸,陈松在一旁端着酒瓶捏着兰花指吊嗓子:“我说妹妹啊,你就从了吧~你瞅姐姐我,这不也给灌了吗?今儿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周围一片哄笑,边上各种起哄:“筷子剧场开播了,来,喝个好!”“好——”“干了——”“甲甲,挺住!挺住!!”。。。
“这是干什么呢?”门一开,众人转头,我从人缝里一瞥,班长!“大人!救命呐!”周围又是哄笑,倒是收敛了许多。我一看有门,班长威风仍在啊,赶紧挣脱钻出来躲到许钺明身后。
“许大人,今儿这事儿可不能惯着这小妖精!这一躲就是四年,明显是没把您放在心上,咱得让他长长记性!”陈松这臭不要脸的往前一拦:“灌完了保证全须全尾地交给您,要打要罚随便!”
“大人!这一瓶下去就横尸街头了,您可不能这么狠心啊!”我扒着许钺明胳膊耍宝。许钺明勾唇,看了我一眼,又扫视一圈:“算了吧,李枫不能喝。”
“切——”一帮糙汉子嘘声,转回头找其他人麻烦。我抹一把虚汗,拍马屁:“还是班长大人大人大量,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许钺明一笑,被我拉着坐回去。
许钺明往这儿一坐,感觉立马不一样了。那边一直矜持着的女生还有不太熟的其他同学开始或单人或组团地过来打招呼。我冲陈松挑挑眉:什么情况?陈松鄙视地看回来,勾了勾手指,我探过头:“凤鸣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身价过亿,听说背后还有家族企业,酷炫的很。”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班长面子这么大。再看眼前徘徊不去的同学,心中有些好笑:到底都是成年人了,这份同学情谊也带上了别的东西。
一顿午饭吃得热闹,有班长顶着我成功地活了下来,倒是陈松被灌到桌子底下后被我拖到沙发上,几个损友也都东倒西歪。我正琢磨着怎么给他扛回去,旁边班长碰了我一下:“出来走走?”
我愣了下,以为他有话要说就点头跟着出来,没想到跟着他直接到了上一层的客房。
“放心吧,在这儿睡一觉下午就醒了,不行在这里睡一晚也一样,这家酒店是许家助资的。”我点头,转而看他:“许大人,土豪啊~”许钺明一笑,脱下西装扑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哎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手艺!”
我扶额:“我还以为有什么悄悄话说,合着这是抓壮丁啊。实在是太伤奴家的心了。”手里倒是没闲着,捏上他的后颈肩。
“嘶,你这手艺见长啊。”许钺明舒坦地出了口气,转过头感慨。“你没想着我是靠这个吃饭么。”我拿旁边的布巾擦手:“你要是脱了先冲个热水澡,按摩效果还要好。”许钺明翻过身,伸手搭上我的肩膀,眼神深邃:“那我们试试。”
我心头一跳,忍不住皱眉,这眼神我熟悉的很。“别闹了。”我有些不自然地起身去放帕子:“我去看看陈松怎么样了。”
“小枫,”许钺明搭着我肩的手一用力,我心有准备,顺势甩开,却不防被抓住了胳膊,许钺明的力气明显比我大,一把将我带倒,翻身压在床上:“小枫,你知道我的意思。”
“许钺明,你放开咱俩还是兄弟。”我皱着眉看他。我想不明白,许钺明怎么会对我起这种心思。不过才四年没见这兄弟情怎么就变味儿了?
“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对你有多真心。”许钺明俯视着我:“你跟着我,我可以帮你解决所有的麻烦,你不用再辛苦工作,我养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小枫……”许钺明边说边一点点凑近,放软身体然后揪住他的腰身猛地一弹,我借力将他摔在床上:“许钺明,你疯了。”我转身往外走,拧了拧门把却死活打不开,门被锁死了,房卡在许钺明手里。
我回头看他:“开门!”我不想跟他吵架打架,他跟陈松是我最好的兄弟。
“小枫,”许钺明盘腿坐在床上,从床头柜拿过眼镜戴上,面色平静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戾:“你能出去卖,怎么就不愿意跟着我吗?”我心头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出去卖?这就是许钺明对我的评价。高中三年,我自认是了解他的。四年时间,原来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么。
“你的过去我不在乎,”许钺明一步步走过来,“是我的错,我回来的太晚,你没有办法。你跟着我,我会照顾好你的一切,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做,有我就行。”
“开门!”我闭了闭眼,睁开。眼前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我可以跟你保证,哪怕是我需要联姻,你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先把房产和钱转到你的名下。”
“开门!”
“你要我用强?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
“开门,不然我报警了。”
“小枫,你真倔强。”
我掏出手机打110,佯装接通:“喂,这里是——”
许钺明猛地扑过来挂断我手机,我退开一步:“开门。”
许钺明直勾勾地看着我,手指夹着房卡:“别的男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我一把夺过房卡开门。许钺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表情莫测。我把门卡甩给他,头也不回地下楼。经过聚会包间的时候,倒是没忘抗走睡得跟头死猪似的陈松。找到客服给他订了一间单人间,他的车也交给一并托管给酒店,留下一张便签说我有事先走,明天就直接京都了。
坐车回家的时候,我把许钺明拉进手机黑名单,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我清楚不仅仅是许钺明变了,我也变了不少。许钺明的出身让他一下就能明白我的工作性质。确实,无论我有什么苦衷,到底也是靠皮相吃饭,让人尊重不起来。想必在叶先生眼中也是这样吧。
对着手机光滑的屏幕,里面是一个精致如画的男人。我扯扯嘴角,即使还在恼火,依旧眉眼柔和温顺。我一直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发火都不会了。果然,不怎么值得尊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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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日记二十二
201X年三月,天气晴。我回了京都。许久未见,莫名觉得叶先生更酷炫了。
初七一早我就要回京都,叶子到底还是个孩子,之前答应的好好,到我临走的关头还是反悔了。其实他心里明白我非走不可,只是到底舍不得。我有些心疼,也挺愧疚,认真跟他许诺明年还回来并且从北京给他寄明信片,这才好不容易脱身。
到了机场给叶先生发了条短信,我看看手机没有别的消息就直接关机了。我手机上其实也没几个联系人。聚会时新交换了几个同学的联系方式,但因为现在的手机是叶先生给的,我怕叶先生有意见,所以给的都是爷爷的号码。如今手机上的通讯录除了叶先生和与叶先生有关的人士,就只有爷爷三个姐姐和陈松了。莫名有点儿小凄凉。
我没想到叶先生回来接机。一进机场大厅我一眼就看到那个气质卓越的高大男人,第一反应竟是左右看看,叶先生是过来接朋友吗?
叶先生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随手接过我的行李箱,随意又无比熟稔地揉揉我的头顶,顺势揽着我的肩往外走:“晕机了吧?我们回家休息。”我忍不住抬头看他,叶先生低头,目光温柔。
那次以后我就很容易被叶先生诱惑。分开这么久我以为这种感觉会冷淡一些,现在来看,我想多了。叶先生是个容易让人沦陷的男人,陷进去基本就拔不出来。
我顺从自己的心意破罐子破摔地伸手,悄悄从叶先生的风衣底下搂上他的腰,叶先生轻笑:“想我了?”“嗯。”我也抬头冲他笑。不管他怎么看我,至少现在是喜欢的。就这样吧,我也没多大能耐,能坚持一天是一天,到了就算被扫地出门,好歹咱也能明媚忧伤地说一句:爱过。
晚上是久违的剧烈运动。许久没做,我有些受不住叶先生的热情,完事后靠在他胸前喘息,一点儿都不想动。“回家过的不开心?”叶先生梳理着我有些汗湿的头发,慢悠悠地开口。
“还好吧,”我侧头看他,语气不是很确定。我的情绪变化从来都瞒不过叶先生,这就是凡人和神人的差距。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叶先生下巴上的胡茬,硬的胡茬和软的肌肤反差出一股痒痒的感觉一直痒到心里,加上叶先生的爱抚和情事后的畅然慵懒,我心情不错,也愿意跟他讲过年的事情,到许钺明那儿也没瞒着,一并说了出来。
偎在叶先生怀里,再提起许钺明的事莫名地觉得气愤伤心少了许多。叶先生也没安慰开导什么的,顺着我的话茬说起他的朋友交际情况和他家里的一些小事。我喜欢叶先生,自然愿意听关于他的事,不知不觉地心情就平复过来,许钺明的事就给扔到了犄角旮旯。
“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叶先生像是想起什么,捏着我的下巴对上他的眼:“我投资了一家中医理疗馆里有几个口碑不错的中医教授,其中一个针灸按摩的正在带学生
,我这里有一个名额。”说道这里,叶先生停下了。我忍不住眼巴巴看他,继续说啊。叶先生低声轻笑:“想去?”我点头,我就这么点儿人生爱好。再就是一点不好说的小心思。许钺明的事到底让我看明白了自己在知情人眼里是个什么东西,多学些东西好歹能让我底气足一些。虽然跟叶先生身份差距大,又是被包养的关系,但我心里终归还是有那么点念想,不想被他看得太低。
“那怎么谢我?”叶先生垂眼看我,语带戏谑。“琛哥~”我讨好地跟他撒娇。叶先生挑挑眉,状似忧郁地叹气:“今晚我可没尽兴。唉,心情不好。”
我心里挺开心他跟我闹的,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咬咬牙,攀上去亲亲他的下巴,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请求:“琛哥,我还想要。”
“是吗?”叶先生一笑,躺倒:“我这几天太忙,有些累了。”我有些傻眼,叶先生笑开,摸摸我的头顶:“乖,你自己来。”
叶先生虽然不是个善茬,但对我还好,房事上也一直顾及我的身体和心理承受力很少做得太狠,‘脐橙’这种比较挑战受方极限的体位很少尝试。可是现在……叶先生目光坦然中带着一丝期待,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再咬咬牙,拼了!
所谓灭顶的快感我终于体会到了。我都不敢回想那晚是怎么过来的,只记得到结束的时候,嗓子哑了,身体软成一滩烂泥,敏感到叶先生稍一碰触我就能颤抖着攀上最高点;哆嗦着喷出一点稀薄的液体,最后在叶先生轻柔的爱抚中,沉沉睡去。
从那天把我累瘫之后,叶先生像是找到了兴趣,开始一点点开发我的身体。我拒绝不了他,好容易鼓起抗争之心,他一个眼神我就立刻败北。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思想相对保守的人,毕竟是在相对封建的农村长大,只是现实让我明白一句话,底限这种东西,存在就是为了被打破的,我的身体远比思想更快地适应了叶先生的节奏。
我觉得自己在一天更比一天地依赖叶先生,他在我心中占据了一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