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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栏山监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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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少爷都不计较,自己又有啥好矫情呢,老头强颜欢笑应著粱时的话痨,只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
    其实粱时心里更别扭,因为接下来要谈的,跟不厚道有很大的联系。他兜了半天圈子,才很不自在的问起老头的那处房产。
    老头高高兴兴的顺著粱时的话头往下走,说自己年事已高没有精力处理,只图个方便就租给了别人。
    “啊,租出去了……”粱时喃喃道,“呃,是挺好的,方便。”
    老头是看著兄弟俩长大的,对这哥俩的性子非常了解,跟哥哥比起来,老二性情坦率,心理活动全都挂在脸上,说句粗话形容,就是粱时一抬屁股,老头就知道这小子要拉什麽屎,既然少爷谈到内房子,老头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你马上就出来了,我知道你肯定要帮大少爷做事的,”老头热情的说,“但还是希望你管管内块地方。”
    “孙叔,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粱时愁得只想抓头。
    “说吧,呵呵。”老头鼓励他。
    “叔,我需要钱,我得弄点钱去帮一个朋友,”粱时很不好意的说,“但哥内头不答应,我现在这熊样……没有啥银子,只能求你了。”
    类似的事情有过几次,曾经大少爷限制粱时挥霍,老头就偷偷的补贴一点儿,为此就连大少爷也无可奈何,毕竟孙老头是长辈,不好说什麽,只能暗地威胁粱时不许再欺负老头要钱,太不要脸了。
    “哦,哦,好,你要多少。”
    “大概要五十万。”粱时想把脑袋钻地底下。
    老头愣了愣,随後和蔼的问粱时这笔钱到底用在什麽地方。
    粱时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脸把跟瘸子的深层次关系摆出来,他见老头沈默,就说道:“孙叔,这事我没脸求你,你听过就算了吧。”
    孙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帮你朋友减刑,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可以帮你疏通下。”
    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粱时满脸放光,差点闪瞎了孙老头的眼,他赶紧让粱时放松,毕竟这事儿他也没什麽把握,现在还不敢打包票。
    粱时激动的就差给老头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头的手,道:“谢谢孙叔。”
    半个月後,老头给了句明确的答复,鉴於瘸子的刑期问题,大幅度减刑比较困难,但保外就医还有可能。其实保外就医跟减刑没什麽两样,粱时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老头这麽快就能给出肯定的结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此时说再多的感谢也是枉然,粱时只问比较根本的问题,那就是钱。
    “钱的事儿,再说吧。”老头模棱两可。
    粱时神采奕奕返回监狱,在监舍看到了瘸子温吞吞的笑脸,有点苦又有点甜,虽说粱时总觉得这里头缺了点儿什麽,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这些天的分别仿佛只一瞬而过,这瘸子似乎更讨他喜欢了。





☆、27

  “还行,没瘸。”瘸子眼睛盯著粱时的腿,手却拍在屁股上。
  “想我没有?”粱时问道,瘸子浓烈的汗味非常诱人。
  瘸子的回答体现在行动上,直接把人扔到铺上,紧跟著就爬了上来,骑在粱时身上又亲又啃。粱时憋了许多天终於明白啥叫小别胜新婚,而瘸子硬邦邦的玩意压在肚皮上,那滋味真是又爽又臊得慌。
  “妈的,你个骚货……腿还疼著呢。”粱时也硬的不行,却反咬一口指责对方太银浪。
  瘸子仔仔细细闻了半天,直到粱时粗重的喘气声响的厉害,这才抬头道:“你身上都是药味儿。”
  “药味儿咋了,”粱时撇撇嘴道,“比你内身臭汗味好多了。”
  “嗯,只要是你,啥都好闻,可我就喜欢你的汗味,不喜欢你住院。”
  瘸子嘴上服软,可下手却挺狠,他将粱时翻了身,不顾粱时的反对又欺身而上压的很死,他心急火燎的扯掉粱时的裤子,对著屁股那块粗鲁的啃咬起来,他就像是狗见了骨头,摇尾巴流口水都来不及,更何况虚头巴脑的廉耻。
  “我擦,你轻点儿!”粱时两瓣屁股都被粗糙手掌扒开,冷风直往屁眼里钻。
  瘸子随便吐了点口水就往鸡巴上乱抹,不顾一切就要往里头插。
  “啊啊啊──瘸子我他妈是你亲大爷!嗷嗷!!”粱时哀嚎不已,後洞有些日子没有开发又紧又涩,胀大的龟头顶在後面,正一点一点扩开,待整个龟头没入後,实在疼痛难忍。
  那瘸子丝毫没有放过粱时的意思,攥紧粱时的两肩猛一挺身,随著粱时再一次响亮的叫骂,整根大屌全都操了进去。
  粱时暗骂不好,屁眼肯定是操见血了,否则不会有湿漉漉的粘腻感,可还等他痛斥对方野蛮行径,那瘸子厚实的身板早把自己给压扁了。
  “我擦你大爷的,我擦死你大爷……”粱时被滚烫的肉棒子给夯了个实成,整个腔道都被占满了,顶得他想吐,“你他妈想我玩死!?”
  二人的手指紧紧扣合在一起,这确实有些肉麻,换了平日他俩都不太愿意这麽干,但也不知是不是憋得久了,肉麻似乎也不错。
  “我忍不住了,一见你,脑子就全是那事儿了……”瘸子气喘吁吁一改往日温存,卯足了劲的往深处狂顶。
  粱时大脑空白,瘸子的屌好像都快插进脑子里似的,除了後洞,就连下身的玩意也跟粗糙的床单密切结合起来,包皮都要被磨掉了,淫液湿出一小片。
  瘸子忽然发出一声深沈的叹息,听著不像人声,倒像是某些发情期得逞了的动物,但更精彩的是,还没等他再多抽动,就直接泄了。
  这股滚烫的粘液有力冲入後道,带来剧烈的刺痛感,粱时应承不及,也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抖,再加上瘸子最後那两下深入,粱时只觉卵囊抽动著,热流瞬间充斥整个尿道,白浆倾泻而出。
  粱时自诩性能力高人一头,今晚竟然被畜生般的玩意弄成了秒射,真乃奇耻大辱,咬牙切齿的让瘸子滚下去,但瘸子脸皮厚若岩石,死赖在粱时身上不动弹,而回软的老二也一直插在里头,任由粱时怎麽妈都不肯拔出来。
  “别急,歇一会就又能来一发。”瘸子舔著粱时後脖颈的汗珠。
  “你个死阳痿的……快压死我了。”粱时无可奈何意识到,这就是他想拉一把的牲口,性欲异常的变态,还总早泄。
  见爱人满怀怒气,瘸子只能拔屌滚到一边,沮丧道:“你夹得太紧了,以前我可不这样,自从遇著你就老忍不住。”
  粱时冷汗都下来了,幸亏瘸子早泄,否则非得屁眼开花不可。
  监舍里其他人比粱时还不好过,只听一人谨慎问道:“梁子,你俩这是……玩好了?”
  “玩?”粱时一时语塞,不知是玩好还是玩完,“呃……我俩玩好了。”
  “啊,玩好就行。”其他人全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同时也暗暗期待这俩小子别再做了,他们听著都臊得慌。
  粱时回肘给了瘸子一下,瘸子抱腹咧嘴,但没敢再嚷嚷。过了好一会他才大著胆子重新贴了上来,搂紧了粱时的腰。





☆、28

  眼瞅著刑满释放的日子逐渐靠近,粱时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瘸子也跟著笑,但属於强颜欢笑的范畴,尤其是当粱时拍著他肩膀胯下(错了)海口说:“出狱後老子也会罩著你,就等享福吧。”
  这话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也隐约表示出某些意象,但瘸子只觉尾巴骨那块隐隐窜上一股子凉意。瘸子只好点头称是,然後再一次挂上虚伪笑容,连他自己都痛恨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毫无办法。
  尽管这瘸子表面上淡定,但直觉告诉粱时,瘸子有点别扭,只可惜粱时主观上犯了个极其离奇的错误──他以为瘸子当自己在吹牛。
  梁少爷言出必行,不过这回他一改往日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的风格,一直憋到年三十晚上,权当是新年礼物,给瘸子一个惊喜。
  “啊,厨房,久违了。”粱时很感慨,“上回来这儿还是你进黑屋那时候。”
  瘸子狐疑打量周围,只见粱时从旮旯里翻出一瓶白酒,瘸子很高兴,他正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来猛灌了一口,从嗓子顺溜到胃袋,无不滚热。
  粱时心疼不已,没想到如此佳酿竟被这土包子给糟蹋了。
  “不错,香,”瘸子装模作样品味了下余韵,把瓶子物归原主,“你把我揪这儿来是为了请我喝酒?”
  “嗯,庆祝一下,”粱时笑道,“过完年我就滚蛋了,临别之际与你痛饮一番,以表情谊。”
  瘸子没陪著一起贫,只平静的蹦出个恭喜。
  “这就完啦?”粱时大失所望,“这不地道吧,你还没谢我呢。”
  瘸子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才道:“谢谢你请我喝酒?”
  “不对。”粱时继续卖关子。
  “谢谢让我操了这麽多年。”瘸子诚恳的握住了粱时的手,还用力摇了摇。
  说完他便不顾粱时的反对,继续猛灌白酒。
  粱时没有笑,更没有祭出一记凶残的漏风掌,反而是伸手搂住了瘸子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我说了实话你可别笑我。”
  “你说,我听著。”瘸子又喝了一口,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粱时低声道。
  “为啥,舍不得我?”大概灌的太猛,瘸子似乎在神游,茫然的目光从地面延伸到肮脏的天花板。
  “嗯,你把我给操爽了,所以舍不得。”
  “这也是实话?”
  “实话。”
  瘸子露出微笑,仿佛刚刚卸掉天大的重担,他竭力运作起全身的神经末梢,尽情享受这世间少有的幸福时光,最後他轻轻吐了口气,平静道:“谢谢你。”
  瘸子这人虽说沈默寡言,但关键时刻说出的话感情饱满,沁人心扉,粱时极为受用,话痨癖猛然爆发。
  “我给你弄了个保外就医的名额,早就打点明白了,你不用担心,”粱时开始滔滔不绝,“相当於假释了,不对,比假释还自在,再忍俩月,咱俩就能享福了哈哈……咋样,你高兴不?我说了能罩著你,肯定是说到做到,这牢饭再吃两口都他妈的废了,我恨不能来个冬眠,睡一觉一睁眼,嘿,春天来了……”
  粱时刚想来一口助兴,却见瘸子惨无人色,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抽。粱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但并没有什麽恶鬼的影子。
  “梁子,我……”瘸子眼珠子瞪得通红,大概是酒劲上涌这小子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喂,你咋还傻了,太高兴了?”他伸手挥了挥,但瘸子仿佛是灵魂出窍,全无反应。
  之後的十五分锺里,瘸子一言不发只是闷头灌酒,没一会就喝了个底朝天,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让粱时打从心底涌出一种恐惧,他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喝道:“你他妈到底是怎麽了!?”
  “对不起,梁子,我在这儿……还有事没了,不能跟你一起出去了。”瘸子忽然平静的回答道。
  粱时听了当场就愣住了,那感觉就好像你正在大街上闲溜达,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大花盆,正中天灵盖,但可悲的是,粱时没法休克,只能把这句残忍的回答一字不落的塞进耳朵里,痛击心脏部位。
  “你说啥?”粱时不敢相信,虽然他其实已经信了,但还是无法接受。
  “我对不住你。”
  粱时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一字一顿的说:“你他妈的敢不敢看著我,把刚才内话再重复一遍。”
  瘸子心虚的要命,但还是努力抬起眼皮,勇敢的迎上粱时的怒视,轻轻道:“你不是已经听清楚了吗,我不想再重复了。”
  肚子里的酒精被一把邪火点燃,沿著血管瞬时蔓延至全身,粱时恶狠狠的盯著那张傻逼的脸,道:“老子花了那麽多钱求了那麽多人,你现在给我整这套?”
  此时两人之间的火爆气氛不点都要著,瘸子只好做最後的挣扎。
  “其实,也就三年。”
  他刚想继续挽救下去,粱时却慢慢松开了他,表情又怒转往平和。
  “三年足够我忘了你了。”粱时说。
  瘸子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炸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无论他自己承认与否,他的心早已将粱时纳入了未来的人生里,这个念想很久以前由粱时而起,即使走到生命终点,也应该有粱时这人存在。
  可现在?
  “忘了我也好,咱俩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瘸子忽然张口说话了,但他却像个木偶,正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住了,“你也不该在这儿困著,你有更好的生活。”
  “你这话当真吗。”粱时问他。
  瘸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当真,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行,明白了,”粱时若无其事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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