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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公子耍花漾-第2章

小说: 公子耍花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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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握拳,她忍住打昏他的冲动。不过这时地上忽然传来的申吟声让她一顿,想也没想的,立刻跳到那个正转醒过来的随从旁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再补他一拳——

连哼都没哼出声,倒霉的随从再次被打晕过去。

看着她利落揍人的动作,慕容逍脸颊的肌肉不禁跳了跳——这丫头,果真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

解决了随从,花漾起身,瞄了那个优雅坐在椅榻上、一副这事一点也不急的男人一眼,反倒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这人难道真不介意要娶她?

……可她一点也不想嫁给他啊。

“慕容逍……你要不要再想想其它办法?”苦着脸,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办好这件事。

修长的手指闲闲地把玩着空酒杯,他似笑非笑。“我觉得,就照约定娶妳这办法比较不用大脑。”

她顿感挫败。“……那……缩短时间行不行?”挣扎。

“一个月。”没得商量。她愈挣扎,他愈想玩她。

她忍不住咬着牙,忿忿地控诉:“你根本是在勒索我!”

没想到他竟凉凉地点头了。“对。我身边不巧刚好缺一个下人。而且,我瞧妳身手应该不错,可以顺便替我扛扛杂物、打退一些苍蝇蚊子什么的。妳不会以为我很善良好骗,妳一来我就该高高兴兴答应妳退婚吧?”

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点都不可爱的男人,她最后吐了口大气。“你哪里善良好骗了?我只是认为你应该跟我一样非常乐意摆脱这桩婚事而已。”

“现在妳应该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种事了吧?”他斜睐向她。没错!他承认他是在勒索她,故意要整她。这丫头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就是她这副迫不及待要摆脱他的态度惹恼了他。有时候,诚实坦白可不是件好事。

是是是!她明白了。

在屋里团团转了两圈,又停下来,她扭头朝那正在倒酒喝的可恶男人觑去。“你不怕我趁机掐死你了事?”待在他身边,她更好偷袭了。

“妳会吗?”那倒刺激。

“……不会。”最后闷闷咕哝。

为她的诚实,慕容逍差点仰头大笑。除去她令他生气的那一部分,他忽然发现她还真是个宝。

他身边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女人。

也许,这就是他想把她摆在身边玩的另一个原因。

“妳就将它当作是我答应退婚的代价,这样有没有好过一点?”其实他对女人向来温柔体贴,怪只怪她出现在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刻。而且,今天,随着时间愈晚,他只会愈难伺候……

搔搔头,她可不觉得这样想有哪里好过了。

盯着他,本来还在为他出的难题困扰,但忽然间,她倒是注意起他的脸色来……

“慕容逍,你没事吧?我没立刻答应你,你有这么不高兴吗?”她直觉道。

慕容逍抿唇,俊颜罩着一层阴霾。“少抬高自己的身价,妳有什么本事惹我不高兴?”不客气地讥讽。

咦?说的也是。她立刻闭嘴。

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地一转,她倒是回想起来,好像自她闯进来见到他开始,他这张好看的脸上就一直没有笑容……

目光投向他手中的酒,她又若有所悟了些。

一个人在这里喝酒、看来心情不好,嗯……这男人不会是有什么解不了的心事吧?譬如……被某个姑娘甩了?她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听过最多的八卦流言……

“你被甩了?”下一霎,她心里想的立即化作言语脱口而出。

没想到慕容逍的反应会那么激烈——他的手掌猛地握紧,手上的酒杯立刻应声而碎。

“啵”一声,酒液从裂开的杯缘流下,沾湿了他的手;而他彷佛浑然不觉地铁青着脸、紧瞪着她。

花漾首先注意到的是他手上的杯子。“啊?杯子……慕容逍,你的手好像流血了……”一边惊讶他的力道,一边下意识地跳向他,想也不想地抓住他受伤的手,立刻要他放开碎掉的酒杯。“喂!你快放手!”抬眸,她这才察觉他难看到不行的脸色。她愣了愣,可下一瞬,她的一只手臂忽然被他抓住,接着他竟像是疯了一般拖着她大步往外走。

差点被自己的双脚绊倒的花漾,反应很快地随即调整好脚步,毫不慌乱地跟上他;没挣开他抓紧她手臂的大掌,只是看了看他的手在她衣上留下的血迹,再抬头看向这高了她几近一个头的男人侧脸——她清楚瞧见他眼底的忧郁了。

心不由自主地缩紧。她眨眨眼,意识到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不小心触碰到这男人的伤口了……

幸好,慕容逍的失控只是一眨眼间——就在他把花漾拖出厢房、将要冲出酒楼之前,他乍地恢复了神智,停住脚;他粗重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低下头,像要杀人一样地恨恨瞪着这踩中他痛处的可恶丫头。

“妳……”青筋微露。

“你要赶回家去吗?可是你的随从还躺在里面耶。”她笑咪咪地,像是天真不解世事地说。

原本欲爆发的怒火突地被浇熄了一半,慕容逍冰封的俊脸仍含着骇人的怒气。他俯瞪向她。

“喂!你的手不会连痛都不会痛吧?要不要去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她皱起一张小脸。“我是不介意你把我的衣服当纱布啦,只是血迹真的很难洗掉……”小小抱怨。

这丫头,是存心要气死他吗!?

深呼吸一口,他决定了。

没放手,他站直身,继续抓着她往酒楼外走。

“喂喂!慕容逍,我的帕子给你用,你先放手好不好?”掏出怀里的帕子,她跟他交换条件。向来低调的她可不习惯引人注目,但现在被他抓着手穿过半个酒楼大厅堂往外走,不想成为酒楼所有人注目的焦点都很难。

呜……她可不可以把脸遮起来?她一点都不想以后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可是……可是她若是真答应他那种丧权辱国的条件,以后她要往哪里藏啊?

因为这男人到哪里都是众人注意的目标,就算她身材比他矮小很多,也很难藏吧?

慕容逍是放手了,不过是在一路把她拖拖拖,拖到酒楼外、拖到大街上后才放手。

他一放手,花漾就赶紧从他身边跳开。

慕容逍立刻察觉她避他如蛇蝎的举动,可这回他仅是偏头淡瞟了她一眼,便继续迈步往前走。

被他阴森森地盯了一眼,花漾虽然有些头皮发麻,但当她立在原地看着他在日暮下愈走愈远的背影时,心头像是忽然被什么搅动般的她,最后还是重重甩了下头,认命地追了上去。

“……你要去哪里?找大夫吗?”三两下就追到他身边,她忍不住一边好管闲事地问、一边低头仔细梭巡他的右手掌心。一会儿之后才瞧见他手上的血迹早已凝固,似乎已无大碍。

她把帕子悄悄收了起来。

“妳再跟上来,我就认定妳要当我的下人一个月了。”看也不看她,却直接将选择权丢给她。

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盯着他继续往前行的高瘦身影,很快地,她无力地抓抓自己的头,又投降了。

再跟上去,也不多想了。“好吧,下人就下人。说不定两三天后你就受不了我的笨手笨脚,顺便看清我不适合当什么慕容家少奶奶就叫我滚蛋了……那现在我可以问,你到底要去哪里了吧?”

慕容逍并没有对她的投降露出一丝得意,他的眸光和脸色依然隐含着悒郁。

“喝酒。我要去喝喜酒。”像是在回答她,更像是自言自语,他低低地说。

喝喜酒?花漾的反应毫不修饰。“我觉得你看起来比较像要去给人家上香。”大概明白他要去哪里了。

彷佛被她的话震住,慕容逍的表情蓦地阴沉下来。他撇过头,锐利的目光钉上她。

向来胆子很大的她,可没被他吓到,反倒笑咪咪地伸掌,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大剌剌道:“好啦、好啦,不管是喝喜酒还是上香,你要去就去吧,反正我从现在开始得跟着你,就算你喝醉了,还有我可以扛你;要打架,我也可以奉陪,怎么样?”

差点被她这一掌打出内伤。到这时候,慕容逍总算亲自体会到这丫头的手劲到底有多大,还有,说话有多粗鲁了。

转头向前方,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铁沙掌”,大步往东街走。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一时冲动把这有点儿危险的丫头放在身边到底对不对;不过,她那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什么,以及满是男子义气似的举动,却莫名地让他脑子清醒不少。

花漾瞧他沉默地走着,也只好摸摸鼻子,不再多嘴。

反正她说到做到。他想喝醉,她就负责出力扛人吧。

落日西下,夜降临。

东街的知县府,今天四处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原来,今天是知县老爷独生子和金燕城最大钱庄的千金拜堂成亲的好日子。当然,这一是地方大官,一是富商大户的双方结为亲家。可是城里的大事,所以从早到晚,知县府不知已经通进了多少来贺喜观礼的达官贵人,城中显要;甚至于,就连慕容家的慕容公子也来了。

只见一身风度翩翩、俊若天神的慕容逍一踏进知县府,立刻吸引住众人的目光与窃窃私语。

慕容家,即使远离了京畿要地,却代代有人位居高官,与皇族关系匪浅,甚至有个多年来未经证实的传言说,慕容老爷慕容盛颜已在多年前逝世的夫人是皇族公主;自然地,慕容逍是皇族之后的说法更使得慕容家在城中百姓的心中,多了层贵族的神秘气息。不过,就算没有这层皇族色彩的笼罩,慕容家仍是身世显赫,原因就在于慕容家的三位千金不是身为将军夫人、相爷夫人、便是于爷妃,所以在金燕城,有哪个当官的不对慕容家巴结三分、礼遇三分?

至于被视作天之骄子的慕容逍,其潇洒风雅又带点儿傲岸自负的贵公子神采,自然与多数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同,也使得他更容易掳获姑娘们的芳心。而他的名字的确和不少姑娘家有牵扯——几位富家千金,几位大家闺秀,再加上他时常流连的几家青楼勾栏院的当家花魁红妓,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他才会给人们另一种花花公子的形象。

而知县府娶媳妇,知县大人当然早早就亲自送帖至慕容家。由于慕容家老爷先前已表明这阵子有事不会留在金燕城,所以今天只派人送贺礼过来。没人预料到,一直未在宾客名单内的慕容逍反而出现在知县府。可他的出现,却也意外引发人们再次对他与新娘子之间关系的揣测联想。

慕容老爷向来交游广阔,而“财源钱庄”的老板郝益不但是慕容老爷的老友之一,与慕容家时有往来,就连两家的子女也自小便玩在一起,直到长大了才因男女之别减少私下拜访。不过,即使如此,有关慕容家公子和郝家大千金互相爱慕,日后有可能订婚成亲的传言却始终没断过。直到三个月前,郝若梅与知县独生子孟庭安订亲,这传书才多少平息了下来。只是,人们没想到,与郝若梅被暗传有私情的慕容逍,竟会大大方方地在她的婚宴场合出现,也难怪所有见到他的人,一方面为他依旧矜贵逼人又俊雅风流的姿态所慑,一方面忍不住对他投以惊讶的目光。

而被下人通报的知县孟从贺虽然同样也愣了愣,但立刻撇下身边琐事赶去迎接他。

下人已必恭必敬地将慕容逍和他的丫环迎到大厅外。

“慕容公子,您来啦,欢迎欢迎!”孟从贺一见到这位贵客,早已堆满笑地忙不迭道。

慕容道早习惯人们对他的前恭后倨,就算是这位知县大爷也一样。他从容自若对孟从贺道:“知县大人,抱歉,我是临时来,没准备给您娶媳妇的贺礼,您不介意吧?”

孟从贺赶忙摇摇手。“您别这么说,您别这么说!您能亲自来祝贺就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贺礼,便何况慕容老爷早已派人送来贺礼了。”他当然多少耳闻新媳妇与慕容逍的事,但儿子早跟他合格证那些全都是谣言,他这才稍微放了心。不过,如今慕容逍不顾流言前来喝儿子与新媳妇的喜酒,他反倒不知道该安心还是担心。

两人直说着场面话,四周的宾客见到这一幕,也都不由得拉长耳朵、张大眼睛注意着他们。

只可惜,这两人,一个是官场老狐狸,一个是地头蛟龙,就算他们之间真有疙瘩,旁人也不可能有机会看好戏;所以很快地,当两人礼貌地打过招呼,主人家又去忙着招待客人,而这位贵客被下人带领去大桌喝喜酒后,人们注意的焦点才被分散。

至于慕容逍,还真如他先前说的,是来喝喜酒的——

因为是知县府的喜筵,所以来的宾客几乎是金燕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是说,想巴结慕容逍的、与慕容逍有交情的、他认识不认识的,当然都趁这机会围着他攀谈、找他喝酒。原本就打算来个不醉不归的慕容逍,这会儿对旁人的敬酒更是来者不拒。在席间,他与人言谈阔笑、开怀畅饮,一副天下无事的模样。

如果不是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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