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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错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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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子X妹夫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互攻/正剧
关键字:刘隐山  李逸海  
鲜网9。6日完结
☆、第一章

    刘隐山拿起手机,迟疑著拨通了李逸海的电话,号码早就熟稔於心,不过迟疑却是不变的。 
  这份不决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消失了,依旧是刘隐山平稳而不容拒绝的语气:“晚上回家吃饭。” 
  对方似乎连呼吸都是不耐烦的,答道:“我有应酬。施!的家宴,你要来?” 
  刘隐山分辨出那询问中的紧张惶恐,便轻笑道:“我先去接宝宝。” 
  “呵。”短促不屑的回答结束了本次通话。 
  刘隐山倒不气恼,转而拨通家里的电话,“小宋,麻烦你去接宝宝回家,我和李先生晚点回去。”  
  宝宝是李逸海和刘隐山妹妹──刘晴晓的孩子,自刘晴晓死後,李逸海对孩子鲜少上心,倒是刘隐山这个作舅舅的凡事亲力亲为,所以宝宝也只与舅舅亲近。 
  施!办家宴无非是二儿子娶妻、小女儿成人,颇有些昭告天下的意味,所以作为商业夥伴,刘隐山自然也在宾客名单上。他因早早到了,加之行事低调,并未四处与人交际,所以倒鲜少有人知道他在二楼与施唯交谈。施唯作为施家长女至今未婚,一直是施!的心病,恨不得藏著掖著怕人想起这位老大难。论相貌,施唯倒真是温婉动人,偏生不听父母之命,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久而久之施!也就由得她去了。二人在楼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刘隐山虽是有问有答,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目光从未离开过李逸海。 
  大概是脱离了刘隐山的约束,李逸海左右逢源,更是与施家小女儿施渝相谈甚欢,不乏亲昵之举。施唯看出了刘隐山的不悦,宽慰道:“阿渝随我後母,性子开朗些,你可不要与她小孩子一般见识。”刘隐山不置可否,只是冷冷望著楼下那对年轻男女甜蜜耳语。直到施渝恋恋不舍地离开李逸海,悻悻地为来宾演奏一曲时,刘隐山才恢复了往日里温和的笑容,他取过施唯的酒杯,“你的酒杯空了。”施唯呆呆地任刘隐山取走酒杯走下楼梯,却是沈迷在刘隐山的笑意中不能自拔了。 
  说到施渝,虽然身形发育姣好,可惜驾驭高跟鞋的能力明显不足,在大庭广众下毫无形象地崴了脚,顿时蓄了两眶泪水。李逸海下意识上前去扶,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撞翻的酒杯湿了前襟。刘隐山按住李逸海的肩膀,低声道:“玩够了?车在外面。”说罢便迅速离开了。李逸海回望了前方被人搀走的施渝,只得转身朝大门走去。 
  身上的酒气在车内无疑成了偷腥的铁证,李逸海先发制人:“你不是不来了吗?” 
  刘隐山倾过身子替李逸海系好安全带,答道:“接完宝宝,自然就有空来了。怎麽,扰了好事?” 
  “你监视我?”李逸海忍不住吼道,随即在刘隐山的注视下闭了嘴。 
  “我必须提醒你,你我有言在先,今天你的行为很不得体。” 
  李逸海嗤笑,“不得体?是不是告诉别人我是该死的基佬,和你是情人关系才算得体?” 
  刘隐山发动车子,声音透著疲惫:“逸海,不要无理取闹。” 
  两人到家已是深夜,刘隐山照例看著李逸海洗漱上床,然後俯身一个晚安吻打算离开。李逸海起身拽住刘隐山,调侃道:“刘隐山,三年了,我们这有名无实的关系你满意吗?我很好奇,你就没有需求吗?”刘隐山的後背立刻僵直了,他顿了片刻,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快步离开。然而天不遂人愿,李逸海捷足先登将房门落了锁,把刘隐山直逼到墙角。 
  李逸海鲜少见到刘隐山惊慌失措地神情,不由凑近了,将两人贴在一起。刘隐山死命地往外推,低声道:“让开,我没兴趣陪你耍酒疯。”李逸海坏笑道:“我有兴趣就好。”说罢便试著去扯刘隐山的衬衫,因为手法灵活,转眼间就转战下身去了。刘隐山喘著粗气竭力推搡著,音调不稳道:“住手,会吵醒孩子!”李逸海并不理会,“那你就好好忍著,小心让宝宝听到。”说罢便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刘隐山的嘴。刘隐山不断向後撤脖子,结果愣是被李逸海抵到了墙壁,後脑勺被隔得生疼。李逸海看到刘隐山蹙著眉,便腾出一只手挡在刘隐山和墙壁之间,迫使著刘隐山贴向自己。 
  那晚的情事并不顺利,两人都是生手,李逸海虽然知道要点,却又不得不分心压住不断抵抗的刘隐山,待到刘隐山痛得泪流满面,这边李逸海才算是入了门,稍微抽动一下刘隐山便疼得直哼哼,还要拼死捂著嘴,实在是倍感艰辛。第二次发泄後,李逸海仍赖著不愿抽身,抱著刘隐山自得其乐,刘隐山有些神志不清了,身子酥酥软软地使不上力来,索性放任李逸海折腾。正是动情之时,李逸海毫无征兆地开口问道:“晓晴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刘隐山倏地睁大双眼,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一切,方才眼前的深情顿时变成了怨恨,那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他不曾躲开,短暂的耳鸣之後,刘隐山挣扎著走下床,浑身无力地跌倒在地板上。“贱人!”咒骂清晰又遥远,连同著身上的疼痛也分外鲜明起来。刘隐山蜷缩著身子,心想:三年,终究是瞒不住了。 
李逸海愤然离去,刘隐山也未曾挽留,只是撑起身子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在朦胧水汽中追忆过往。 
  他唯一的妹妹刘晴晓与自己的性格截然相反,爱起来便是昏天地黑也不放弃,向往轰轰烈烈的感情和童话似的结局。李逸海迎合了她关於爱情的所有幻想,两人是大学同学,初次见面便一见倾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刘隐山忙於事业,并不过问妹妹的感情问题,只是在她临近毕业时问她是进公司还是做主持人。刘晴晓学的是播音主持,人又出挑伶俐,刘隐山便早早联系了电视台的朋友。谁知刘晴晓却说出了“毕业就结婚”的蠢话,长篇大论地说起了李逸海的好,恨不得现在就嫁作他人妇。刘隐山默默地听著,眼中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妹妹,心中便有了打断李逸海一条狗腿的冲动。李家与刘家素有来往,虽然未曾谋面,刘隐山对这位天之骄子也是早有耳闻,想著想著脸色便阴沈下来。刘晴晓看出了哥哥的不悦,识趣的打住了,见哥哥良久不答复,便壮胆喊道:“反正我就是要嫁李逸海!你答应不答应都没关系!爸妈虽然不在了,可我也成人了,不必事事听你的!”说罢竟是一溜烟逃了。 
  当日傍晚,刘隐山找到了绝食抗议的妹妹,他将晚餐摆到床边,把刘晴晓拖出被窝,说道:“吃饭吧。周末带他来家里。”刘晴晓兴奋的跳起来,抱著刘隐山撒娇,全然不见之前的气势。刘隐山费了几番周折才把她安置好,本想再提先工作再结婚的事,不料刘晴晓突然开口:“哥,你今年都二十七了,再不结婚就输给我了。”刘隐山抬手抹去刘晴晓嘴边的奶渍,笑道:″能把你这水泼出去,我就安心了。″ 
  周末的会面还算顺利,李逸海的确如刘晴晓所言是个内外兼修的美男子,说起两人相识的渊源,李逸海取出一个挂件,看得出有些年头,说是儿时夥伴送的生日礼物,没想到刘晴晓说起自己也有一个,只是当年年纪太小记不清了,似乎是去长辈家作客时丢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来,才知道是老相识,想必这挂件也成了定情信物。刘隐山神色古怪地盯著那个挂件,胸口竟暗暗作痛,因为笔挺的衣衫下藏著一模一样的物件,当年丢掉挂件的不是妹妹而是自己。胸口这块是祖母从晴晓那里拿来给自己的,因为丢掉它免不了父亲的一顿责罚,而作为小女儿的晴晓理所当然不必受罚。儿时一次偷梁换柱竟然成就了他们的姻缘,这让刘隐山莫名地不爽,他甚至忍不住想告诉李逸海那个挂件是自己送给他的,然而他什麽也没做,只是作出长辈的模样听两人关於今後的种种设想,因为谁都知道,李逸海爱上的不是那个给他礼物的玩伴,而是晴晓的风采和热情。 
  婚姻的初始总是充满希望的,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两人的确是过了段神仙眷侣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一度渴望结婚生子的刘晴晓在得知自己怀孕後却开始焦躁不安,李逸海忙於工作正是上升期,很难挪出时间陪伴爱妻左右。刘隐山不得不把妹妹接回祖宅,每天带著她上下班,将她安置在办公室的套间中小心照顾著。刘晴晓的情绪波动很大,逐渐臃肿的身形和脸颊令她不愿照镜子,也不愿与人接触。刘隐山吩咐下人收拾了妹妹的衣柜,请人量身定制了一些宽松却不失精致的孕妇装,费尽心思安抚妹妹,所以每天李逸海回家时,看到的妻子总是愉悦慵懒的,完全没有白天歇斯底里的失态,直到妻子在他面前摔成一滩血肉,他才知道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生产後的晴晓依旧郁郁寡欢,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闺蜜死党的探望和祝福令她神经紧张,昔日不起眼的姐妹们竟各个出落得独立洒脱,或是做了主播或是享受恋爱,唯有自己人老珠黄一般卧床不起,往日的光辉岁月历历在目,只是想想就难过的撕心裂肺,仿佛这世上已然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处了,她开始後悔过早地走入婚宴殿堂,後悔年纪轻轻便有了孩子却没有一份事业。身体恢复後,晴晓悄悄摘掉了戒指,尝试著重新与人交往,然而熟悉她的人总是叽叽喳喳讨论她的丈夫和儿子,陌生人又觉得她言谈拘谨很是无趣,一连数周她竟找不回从前那种呼风唤雨的感觉了。那以後,晴晓躲回了家中,每天所做的就是缩在三层的窗台眺望外面,然後不断搓捻左手无名指,仿佛如此便能回到过去。 
  那段时间刘隐山和李逸海都不好过,每每提及让晴晓进公司工作,她总是摇头,满不在乎地笑著:“我不去,有你们养著我就好。”说罢便兀自离开,留下刘隐山与李逸海相顾无言。因为不作他想,没了新的指望,晴晓便更加缠人,不管不顾地与李逸海亲近,对刘隐山和家仆们毫不避讳,使得李逸海尴尬不已,倒是刘隐山好涵养,遣走了几个下人,自己也早出晚归把宝宝带到祖宅照顾。晴晓见不得宝宝,平时也不甚关心,索性全权托付给哥哥,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值得信赖的人了。






☆、第二章

宝宝满月酒那天,晴晓依旧拒绝出面,没人敢勉强她,只得有她呆在家里。那天晚上,李逸海醉的不省人事,刘隐山没怎麽沾酒,自然送他回家。到达时,刘隐山不得不下车把李逸海从後座上架出来。李逸海倚著车门,揽住刘隐山的脖子,两人之间暧昧的过分,刘隐山被李逸海拥著竟也有些心猿意马,依然好脾气地支起身子道:“逸海,醒醒,到家了。”李逸海眯著眼,笑著咬上刘隐山的脖子,甚至放肆地舔了一下。刘隐山知道李逸海醉得厉害,然而那一刻自己的悸动也是真切的,他感受到自己疯狂跳跃的心跳和血液中的不安和雀跃,还有隐秘部位燥热的折磨……接受李逸海邀请的瞬间,刘隐山祈祷上天原谅他这荒唐的任性,然而他忘记了自己的妹妹,那个蜷缩在窗台目睹了一切的妹妹。晴晓起初并未分辨出两人的身影,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哥哥的容貌,见到哥哥与男人如胶似漆地抵著车子,她不禁暗自好笑,原来哥哥也开始恋爱了,虽然对象是个男人,但她是不会介意的,只要哥哥喜欢就好。然而当她看到那个男子的围巾时,突然笑不出来了,一时间那个男子的身形变得如此清晰,仿佛两人就在她面前缠绵。晴晓推开窗子,试图证明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当刘隐山抬头与她对视的一瞬间,她失去了仅有的勇气,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那心有灵犀的对视如同一盆冷水泼下,刘隐山下意识将李逸海推回车里,自欺欺人地想要掩饰一切,然而晴晓的纵身一跳打碎了所有可能。刘隐山远远地望著血肉模糊的妹妹,却无法靠近一步,他回头看著车里昏睡的李逸海,难以自抑地笑了,那笑声太过悲凉比哭声还要难听。 
  晴晓的葬礼并未大肆张扬,只有少数近亲密友。毕竟丑事传千里,孩子满月当晚母亲跳楼自杀这种事成了圈子里的大头条,一时间各种揣测流言四起,不堪入耳的比比皆是。李逸海垮了,他父亲走得早,如今家族企业也因他的颓废而落入叔伯之手,情场失意赌场也不曾得意,几天便欠下了巨额赌债,母亲急病住院时他竟拿不出手术费了。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久未露面的刘隐山出现了,还有一纸公约。 
  “瞧瞧你这副德性。”刘隐山用食指中指顶著李逸海胡子拉碴的下巴,似乎不屑与他多接触,“丧家之犬。”刘隐山清晰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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