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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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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而被选作领唱。也的确正是这首歌,让他的命运从此改变了。
  一直到十年前的那一天,他都对这首歌满怀著感激之情,并且认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歌唱走出一条属於自己的道路。
  但是,就像这首歌的歌词那样,少年的人生最终还是孤独与烦恼的。
  从短暂的回忆里回过神来,郎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睁开眼睛,周围并没有任何声音。
  当然,很多人都在看著他,眼神中却并没有不耐与厌烦,甚至还有人露出了“如梦初醒”的可爱表情。
  谈将臣依旧捏著那只玻璃酒杯,可是杯中的红酒却丝毫未消。
  “亏你还真记得。”他笑道,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手,“算你合格了,等老谢的电话吧。”
  郎斐没有再次落座,而是取下了椅套,重新穿起那件样式土气的灰色夹克,然後回过头来,对著谈将臣微微一笑。
  “我当然还记得,因为现在我还会唱给儿子听。”
  
  
  回到医院儿科住院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探病时间即将过去,病院走廊里已经安静下来,郎斐已经做好了陪夜的准备,因此继续向前走去。经过护理站的时候,一位熟悉的护士忽然叫住了他。
  “今天不是换了个人陪夜吗?怎麽你还来呢?”
  换人?
  郎斐愣了愣,愈发快步朝著病房走去。门一打开就看见丁宁捧著一本童话书坐在病床边,然後整个病房的小朋友都竖起耳朵听他讲故事。
 
  “你还真是不够朋友,出了这麽大的事也不跟我说。”
  丁宁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道:“我还是听隔壁大妈说小狼生病了。”  
  郎斐端来热水,一边为小狼洗脸擦嘴,一边回答:“平时已经够麻烦你了,最近不是正好要英语考级,你还要录歌,所以就想著等郎笑病好了再说。”
  “四级那点小事算得了什麽!”丁宁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别的小孩还在学24个英文字母的时候,哥就会唱英语歌了。”
  习惯了听他耍宝,郎斐也只是一笑了之。这时候,远处的病房隐约传来了护士小姐赶人的声音。
  他转头对丁宁说:“你回去吧,今晚有我就够了。”说著,便拿过他手里的童话书,要将故事接下去讲完。
丁宁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气,也就只有摸摸鼻子、点头照办的份儿。不过临走之前,丁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一些话。
“其实有的道理也轮不到我这个大学生来和你说,但是你有什麽事也别总是自己扛著,毕竟小狼可只有一个爹。看你最近这麽折腾自己,我也跟著……”
  接下去的话,郎斐没能仔细去听。他感觉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取出之後查看,是一条系统自动发送的到账通知。
  之前他在三春上班时所使用的工资卡,被人划入了5万元。

  
  第二天早上八点,刚洗漱完毕,郎斐就接到了来自俪天谢晖亲自打来的道歉电话。他表示所谓的“辞退”其实是人事部的工作失误,因此请他随时回来上班,并且之前给出的钱,不必收回。
  看起来,谈将臣至少还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照顾好了小狼的早餐之後,郎斐并没有立刻赶回俪天,而是先後赶往了两处打工的地方,当面向有关人员提出了请辞。由於他工作认真,所以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双方都表示了认同和理解,甚至欢迎他再回头。
  中午,他用卡里的钱清算了近期产生的部分医疗费用,忽然觉得肩膀上清减了一些,就连呼吸也没有那麽艰难了。
  随後,郎斐回到家中洗澡更衣,刚在下午一点半,准时上班时间回到了熟悉的城寨大楼。
  明明只是暂别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里竟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醒目的灯箱大字已经树立在了大楼的顶部,而且从外面看上去,属於俪天的那一层楼,就连窗户都经过了改装。
  一楼大厅里的保安见到郎斐的归来都非常高兴,争著要和他说说这段时间的新鲜事;而电梯里关於三春的海报已经不见了影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俪天的海报。而六楼的变化更是明显:老旧的水泥地面上铺起了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原来是饮水间的地方搭起了前台,在巨大背景墙前坐著一位陌生面孔的美丽前台。
  根据谢晖之前的交代,郎斐向前台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她立刻取出了一封新的牛皮纸袋,里面包括一块已经配好了皮套子、可以挂在脖子上的门卡。
  用它,郎斐刷开了办公室的感应门。
  他离职之後的那个周末,办公室里的座椅已经完全更换一新,原本狭窄的空间也在镜面的合理利用下而变得更加宽敞和明亮。四周的墙壁上张贴著俪天旗下当红艺人的大幅海报,行走在期间的工作人员,看上去似乎也不比海报中的逊色多少。
  在这里,已经找不到三春的影子了。郎斐在心中暗暗感叹,说不定自己选择回归也是一个错误。
  不过,他毕竟不是那种忐忑不安的性格,加上这里依旧有相当一部分三春的老员工──他们的欢迎终於让郎斐有些一些熟悉的自在感觉,而更令他高兴的是,自己的位置似乎没有发生变化。
  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麻烦。
  发生了这麽多的事,以至於郎斐几乎就要忘记掉这条吉娃娃的存在了。此时此刻,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出言不逊的染发青年,就坐在他的座位上,两只大眼睛警惕地盯著郎斐,只差没有站起来质问一声:“你怎麽又回来了!”
  郎斐朝著他径直走去,将手上那只老旧的皮包毫不客气地往桌上一放。“碰”地一声,他似乎看见那只吉娃娃的眼皮也跟著跳了一跳。
  心头一阵好笑,但他还是忍住了,依旧直视著青年的眼睛,说道:“这里是我的位置。请你,让开。”
  吉娃娃依旧什麽话都不说,只是脸庞已经涨得通红,与他染过色的头发相映成趣。不少围观的同时也看出了他的虚张声势,讪讪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人群後面传来了谢晖的声音。
  “小艾,把位置还给郎斐。”




宝石花与带子狼 08

 这天下午三天,公司召开了范围内的工作会议,主要是为了明确郎斐的工作定位,告知团队夥伴以及其他一些工作流程。与人情化、家族化却效率不高、劳动力冗余的三春比起来,俪天的工作流程显然更加高效、科学,与此同时,其强度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刚上手“寻找感觉”的阶段,谢晖指派给郎斐所在团队的是包装一个B类新人的任务。
  就像每一个信托机构研究企业、天文单位研究星子、甚至学校研究学生那样,经济公司自然要将旗下的艺人精准、科学地分为三六九等。并以此区别对待。私底下,郎斐讨厌这种分类,但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也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淘选,便也只有释然。
  结束会议之後回到办公室,那个叫做小艾的吉娃娃已经搬到了相邻的空闲位置上。郎斐重新将自己的物品──最重要的还是他和郎笑的合影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它原来的模样。
  而在另一个更加重要的方面,虽然医生说过小孩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郎笑恢复的速度也著实让郎斐感到欣慰。下班之後,他赶到医院,和丁宁一起听到了那个好消息:最快明天,小狼就可以出院。
  一想到这是陪儿子睡在医院里的最後一个晚上,郎斐就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轻松。不过这种轻松很快就被手机的震动声代替了。
  晚上七点三十分,一串陌生的号码开始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为了节省话费,郎斐并没有接听。但是与寻常的骚扰电话有所不同,在无人应答之後,这个号码却始终锲而不舍地反复呼叫者。
  这种近乎於偏执的做法,终於让郎斐想起了一个人。
  他沿著走廊来到天台上,刚一接通就遭到了电话那端劈头盖脸的质问。
  “为什麽不接我的电话?”
  “陌生号码我从来不接,”郎斐如是回答,“因为有可能是话费诈骗。”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你记好。”
  谈将臣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不过也是,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亲自拨打、还总是打不通的电话,恐怕屈指可数。
  不待郎斐回话,他又问道:“今天去上班了没有?”
  “去了。”郎斐点头,“谢晖今天早上给我打的电话。”
  这个人是来做“服务回访”的?态度还不错麽。可是郎斐刚想到这里,电话那头就证明了这只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而已。
  “去了为什麽不打电话感谢我?”谈将臣的声音响了几分,“你有我的名片,不是吗?”
  这一刻,对於谈将臣的霸道无理,郎斐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可理喻的讶异盖过了心中的不满,他尝试著做出解释:“你的电话是秘书处接的。我想有些事,你不会想要让她们知道得太多。”
  谈将臣却在电话那端冷笑。
  ”不想让她们知道什麽?我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从孤儿院捡来的义弟……”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还是一个十年之後忽然出现的旧情人?”
  “我猜,”郎斐咬著牙关,一字一顿地回答道,“你不该让她们知道的是:十年前,自己曾把一个既是同性,又是义弟的人骗上床,却又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逃去了美国。”
  电话那端终於沈默了。
  而说出这些话的郎斐,也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倚靠著墙壁滑坐到了地上。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电话里外都没有一点声音。唯一能够听见的,只是呼呼的风声。直到将近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等待过後,郎斐听见那边再度发出了更为低沈的声音。  
  “也许我们也可以从头开始。”谈将臣缓慢说道,“对於我来说……你始终是特殊的。”
  你也曾经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郎斐在心中如此想道,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只剩下了後面半句── 
  “但是我最特殊的人,却不是你。”
  说完这句,郎斐立刻解除通话,同时将手机关闭,塞进上衣口袋的最深处。
  这之後,郎斐在走廊里徘徊了好一阵,等身上的寒气完全消退了才回到病房。可是刚走到病床边上,就听见了儿子关心的询问声。  
  “爸爸,你怎麽了?”
  “嗯?没事啊。”
  郎斐故意朝儿子挤出了一个笑容。可是这还是没能逃过小狼童真的眼睛。
  “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也去看医生?”  
  “爸爸没事。”郎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昨天没有读完的童话书。
  “只是最近路走得多,膝盖上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是一个春末夏初的夜晚。
  通往山间别墅的小路两旁,排列著四、五层楼高的蓝花楹树。盛花季节,枝头浓豔的蓝紫色花簇如浮起的云霞,亮起的路灯同样照出了满地紫色落花,如同一张奢华的厚毯,成为上天对於这座小山最特别的馈赠。
  一辆银灰色的轿车自山下而来,在夜色与花树之间飞驰。车窗打开著,坐在里面的二男一女两位青年,正享受著这绝美的一刻。  
  微风中充斥著花粉淡而独特的气味,原始的爱情气味,它吹拂著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郎斐,温柔地撩拨著他的额前刘海,抚摸著那张俊秀无瑕的年轻面庞。
  然而郎斐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因为在这华丽美景之中,还包含著一丝隐忧。
  由於风景优美,这座小山以及附近一带,建有很多的私家别墅。到了夜间,起伏的山路就成为了富家子弟比拼车技的赛道。如今虽然还没有到那个时段,但一想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要提醒身旁的开车人。
  “玉节,你刚下飞机,还是换我来开。”
  “没关系。”
  驾驶座上的男人与郎斐年纪相仿,有著一张非常文雅的面容,却十分固执。他笑著摇了摇头:“我在飞机上睡过。再说,好不容易等到花开的时候,不前排欣赏怎麽甘心。” 
  “哥,可是你才出院……”坐在後座上的年轻女孩也附和。
  “都一个多月了。”谈玉节回答她,“千万别再把我当做病人。”
  类似的对话,一路上已经重复了很多次。连郎斐也觉得自己有些罗嗦,好在目的地也近在眼前,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振铃了。看著那个熟悉的名字,郎斐的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弧度。  
  “玉节接到了?”电话里的声音问道。  
  “嗯,”郎斐应声,随手关上车窗,“就快要到家了。”
  “安芝开车?”
  “不,是玉节。”说到这里,郎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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