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成舟作者:三宝有只小毛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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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问老子信不信?老子两只眼睛5。2的视力,你让老子如何相信?”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南嘉树!老子告诉你,如果以后你敢和池漾在一起,就永远不要出现在老子面前。一辈子都别让老子看见你们,他妈的给老子要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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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是最黑暗的一个月,毒辣刺眼的日光灼烧着那些藏在背后的疼痛。
南嘉树再也没和池漾说过一句话。这不禁让南嘉树想起了“武媚娘”和体育委员,他们也是这样,在别人面前从未说话,背地里却做着秘密情人。唯一不同的是,南嘉树和池漾人前人后都不再说话。
南嘉树将自己包裹在自己的世界,满身是刺,扎了别人,痛了自己。
那一个月里沸沸扬扬的传言,两人都没有出面解释。同学之间相互流传,版本各异,幸运的只是,老师和家长并不当回事。因为大人们永远都把小孩的事情看成是过家家,唯一会说的就是——他们还小,不懂事。
高考结束后的谢师会同学会,南嘉树都没有参加。
暑假开始的前一个星期里,他将自己封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一天的看书,他看果戈理的小说,也看福斯特的作品。一方面对现实的妥协,另一方面,又渴望像小说《莫瑞斯》里,像桑德一样在小小的简陋的小屋里,等着他喜欢的那个人的到来。
整天沉闷在家不说话的南嘉树终于被他的母亲发现了不对劲,但她没有多问他,只是要求他多出去走走,这样憋在家里对身体不太好,南嘉树答应了。
一个星期后某天晚上,南嘉树终于决定去小区楼下倒个垃圾,顺便去散散步。
正当南嘉树扔完垃圾准备往小区另一个方向走去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他背后探了出来捂住了他嘴巴,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鼻子里窜进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哭,我知道写的挺糟糕,可是木有人看,我心里好难过,呜呜~~~
在那漆黑的甬道里,我看不见黎明。我渴望亮光,渴望带来亮光的那个人是你。可当我挣扎着睁开眼,我看见的是魔鬼的狰狞,那不是你。——池沐
南嘉树醒来,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上并未被什么黑布遮挡,而是他现在所呆的地方实在是太黑了。
他睁大眼睛,试图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寻找一丝亮光。
正在这时,“吱呀”一声,响起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南嘉树感觉到某个方向亮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他顺着那丝微光望去,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手里似乎还拽着另一个大型物体,南嘉树离的太远,看不太清。
门口的那个人并没有立刻进来,而是停驻在门口。
南嘉树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他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所以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他的双手还被绳子紧紧地缚在身后,他挣扎了几下,发现可以挣脱的可能性极小,于是,他试着用手在地上摸索。
手指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指尖一阵冰凉,让南嘉树浑身发寒。等到适应了这种温暖,他开始用手边摸索边挪动着身体,然后,手指渐渐地接触到一面冰冷的墙壁。他抬头望向门口方向,发现那人已经将门锁上,微弱的光芒随即消失了,南嘉树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在黑暗里,南嘉树的不断地像墙壁的方向贴近,慢慢地一寸一寸挪动着身体,不断像右移动,他的手仍在黑暗里继续探索,很快,他接触到了一个木制的方形事物,依照手的触感大约能感觉这大概是个柜子。
让他欣喜的是,他发现这个柜子后面居然是空的。
于是,他贴着墙壁快速地往柜子的后面的方向移动,直到他的背脊贴上柜子的后面的那一刻,“啪嗒”一声,灯被打开了。
原本昏暗的地方瞬间被灯光点亮。
南嘉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可当他看见面前的事物的时候,浑身猛然一颤,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因为在他的面前,就摆着一个灵位。灵位上方贴着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的小双小眼睛正一动也不动地望向自己。
南嘉树霎时被吓的满身冷汗,他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剧烈的起伏的胸口,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原来你在这里。”身边,突然幽幽地冒出来一句话。
南嘉树惊魂未定,猛一转头,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正望着自己,一双小眼睛像极了照片里的男人。
“你…你是谁?”南嘉树快速地朝后退去,刚才被灵位乍一吓到,如今又冒出来这样一个奇怪的人,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男人逐渐向他的方向靠近,南嘉树的身后已无退路。他看见男人伸出手向他靠近,他紧紧的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那个人轻笑一声,“出来吧,我爸在这儿,你不怕吗?”低沉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怵。随后,他面带微笑的伸手将角落里的南嘉树拉了出来。
南嘉树将自己紧紧地挨在墙角,却敌不过那人强硬的臂力,被拖出来的时候,手臂接触到墙壁的摩擦,擦掉了一层皮,疼得他眉头紧皱。
从柜子后面出来,就清楚的看见了整个房间的布局,除了一张床一张破桌子,什么都没有,四面都是灰色的水泥墙壁,冷色调的色彩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诡异的恐怖。
男人站在南嘉树的旁边,南嘉树被按压地坐在了床下。
南嘉树低头,瞥见了自己旁边居然还蜷缩着一个人,双手双脚和自己一样,同样被绳索束缚。
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手里拽着的大型事物是一个人,如今就躺在床下似乎昏死过去了。
他不禁想起,自己就是被人从背后突然偷袭,被迷药给弄晕带过来的。
此刻,他的心平静下来了。他看了一眼那个红色头发的男人,男人正摸着下巴,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猥琐的模样让人恶心至极。
南嘉树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要将自己绑来这里。为财?自己家顶多是小康,要一时拿出几十万几百万也没有容易,那绑架自己不是吃力不讨好吗?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又是为了什么。
南嘉树百思不得其解,那人却率先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南嘉树疑惑地看着他,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个人。但他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
南嘉树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望着男人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前就是很沉着冷静,毫不畏惧。男人也正是被他这种性格所吸引。
这时,男人低颌,伸出手将南嘉树的下巴勾起了起来,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南嘉树,我叫李沫。我们见过的。”
被强迫地抬起头,下巴接触男人粗糙的皮肤,南嘉树蹙着眉扭开头。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人,为什么说见过。
男人见南嘉树不说话,有点不爽,放了手,转身去拿桌上的一瓶白酒,倒了一杯在小碗里,眯了一口。“你不奇怪我为什么绑你来吗?”
南嘉树继续不语。
“你还真是冷漠。”男人盯着他几秒,视线渐渐地往他身上移去,“不过你还挺聪明,知道躲起来。我最喜欢你这种有点小聪明冷漠的小孩了。”
这个人是变态吗?还是神经病?
南嘉树被他眼神里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低头不再去看他。
“咳咳。”原本晕倒在南嘉树身边的人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南嘉树赶紧侧过脸去。
只见那个人蜷缩着身体,身上是布满肮脏灰尘的白色的T…桖,咳起来的时候身体一颤一颤,从背后看,脊梁骨尤为突出,看得出来,这个人很是瘦弱。
喝酒的男人把手里的小碗放到桌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笃笃”的声音像是预示着什么的开始,他说,“你终于醒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南嘉树一愣,转过脸来茫然地看向男人。开始什么?心头一跳一跳,又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蜷缩的人这此已经转过脸来,在看见男人的一瞬间,顿时尖叫了起来,“李沫!”
南嘉树被耳边的尖叫声震得头皮发麻,转过脸来看那个人,是个男生,脸上稚气未脱,年龄该是比自己还要小。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恐惧,惊慌,扭曲的可怕,眼角已经有泪水渗出。
南嘉树看见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他一定厌恶极了那个男人,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抗拒。
男生大吼着,“李沫!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李沫!你混蛋!呜呜,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男人对他的吼叫熟视无睹,突然□道,“你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今天我们来点刺激的。”
南嘉树明白过来了,他瞪大眼睛看向那个笑的一脸猥琐的男人。
他…他要对那个男生…还有自己…
男人红色的头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狰狞,南嘉树压制住自己乱跳不止的心,装作冷静地对他说,“李沫,放了我们。”
李沫对于南嘉树终于肯开口说话很兴奋,他走到两个面前,蹲下,身体,“等结束了自然就放了你们,游戏不过刚刚开始。”说完,大笑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李沫!求你,不要!求求你!”男生开始不断地乞求,他艰难地移动束缚的双脚,跪到了男人的面前,泪水不断地从他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晕成一大片。
南嘉树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
李沫。是变态!
他可以肯定了,这个瘦弱的男生曾经一定被他猥亵过,蹂躏过。才会这样地害怕他。男生这样的乞求他,他都无动于衷,这个人的心理该有多变态。
李沫很快就将自己全身上下扒个精光,他赤。裸着站在两人面前,南嘉树闭上了眼睛,却被男人强硬地捏住下巴,“睁开眼睛看着我!”
南嘉树抿着嘴摇头,下巴像被捏碎了一般疼痛。
男人浓重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带着难闻的酒气和浓重的汗味
真恶心。南嘉树强忍着胸口的恶意,闭着眼睛不断地将头往右移。
“南嘉树!看着我!”这一次是命令的口吻,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南嘉树的眼睛更紧地闭在一起,“啊!”手臂上被狠狠地捏了一下,南嘉树吃痛地忍不住叫了出来,眼睛睁开,看见男人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脸。
男人长得很丑,脸上坑坑洼洼,像是月球表面。鼻子塌地几乎贴在脸上,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欲,火。
捏在下巴的手越来越紧,南嘉树看见他的脸贴了上来,厚而大的嘴唇印在了自己嘴上。
南嘉树身体顿时僵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头皮发麻。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股一股地掀起巨浪,那个人的舌头突然就伸进了口腔。
“呕!”南嘉树终于忍不住使劲撞开了他,干呕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我绝望地无声念着你的名字,你在哪里,我最亲爱的你。——池沐
男人对南嘉树的干呕很是不满,一把拽掉南嘉树的眼镜扔在一边,整个人欺身压了上去。
“啊!”这时,身边的男生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
他这一尖叫让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他转过头来,望向男生满脸泪痕和惊慌失措的脸,挑了挑眉,流里流气地说,“你是不满我不先上你吗?”
这句话说的真下流,南嘉树心想。他的胃里难受的要死,身体还被压住,短衫下露在外面的手臂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滚烫滚烫,鸡皮疙瘩冒上来,更加反胃了。
男人能感觉到南嘉树的挣扎和厌恶感。于是,抽了身,往男生的方向靠近。“那还是从你开始吧。”说完,朝南嘉树淫。荡地笑了一声,“你在边上好好看着,一会儿轮到你了可别挣扎,好好享受配合点,哈哈。”最后一声,笑地极其猥琐。
然后,南嘉树看见他就开始扒男生的衣服,动作很粗鲁,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禽兽!
“不,我不要,别碰我!”
男生没料到男人会转而过来扒自己的衣服,只能徒劳地强烈地扭动着身体,被绳索捆绑的双手和双脚因为挣扎被了出一道深红的印记。他呜咽着,“放开我…李沫…混蛋…你不是人…”
南嘉树用劲力气依靠后背的手攀附着床沿,慢慢地坐起来。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直至唇瓣被他咬地渗出血丝来。他望着眼前被压在身下的男生,他稚气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闪烁着泪花,和无限的乞求和绝望。
他不断地不断地吼叫,试图从魔鬼的手里获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