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攻!又不愿互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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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我们,按他的说法是,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内在规则,老师都做不了的手术,学生更不能抢着去做,何况自己的博士学位仍在读中,根本没有能力驾驭这项手术。”
电话一端传来长时间的沉默,隋之耀久久才开口回道:“谢谢你,冯先生,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您能继续替我查询这件事情吗,一但,我是说一但有转机,我……”
“我理解你的心情,承诺的事情会尽力帮你。”冯殊越语气一转,“今天下午的鑫城食府爆炸事件,你有什么线索吗?”
“对不起,冯先生,KYLE只会和我提及一些日常的生活行踪,其它的事情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冯殊越这边大略上记了隋之耀给出的琐碎信息,放下电话,刘秘书便敲门进屋,“冯总,您的车已经备好了。”冯殊越点下头,“临时改下行程,出发前,我要先去秉爷府上慰问一下他的家人,你马上帮我准备些相应的东西。”
说话间抬眼窗外,不知不觉天色早已漆黑。今天事情实在是太多,眼看着九点多钟了,也不知道那个浑身是伤的小家伙,有没有口热饭吃,换不换得到肩上的伤药。要说冯殊越这辈子的软肋,便是见不得冷少游挨打受罚,人的本性天定,那个从小,离了哥哥就吓得不敢睡觉的爱哭鬼,长大后的所谓坚强好胜,顶多是种打落牙活血吞的隐忍罢了。
按照冷少游的养伤惯例,回了家冲个澡抓把药,一杯清水下肚,便倒头扑在床上,与世隔绝的昏睡下去。朦胧间,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冯殊越来了,随之而来的是冲鼻的药酒味,夹杂在食物的清香中,一团糟的冲进胸腔,想要张嘴和他要口水喝,可当下,眼皮儿沉的睁都睁不开,更别说那烧的裂了血口子的嘴唇了。但发烧也有发烧的好处,半梦半醒之间伤口竟不是那么疼了,脚下好似踩了棉花似的虚脱松软,大脑中则一片飘渺混沌的空白。一切都好,只是口渴……
见床上趴着的人,可怜兮兮的掀合着那双诱人的薄唇,再不给这只搁浅的小笨鱼送点儿水,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轻轻送出的小汤匙,缓缓的停靠在冷少游柔软的唇上,珀色灯光渲染着温和的气氛,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和谐而完美~
可冷少游先是下唇剧烈的一抖,随即蹙着眉头喊了句,“嘶,什么东西,这么烫!”瑶华的眸子瞬息有了光彩,定格三秒之后,再度开口,除了烈,焱,飞三个常用字外,其它出口的形容词,名词以及动词类短语皆属限制级不文明词汇。
“我就知道,把你弄醒了,绝没什么好下场。”烈焱飞挑着眉毛看他,低头尝口水,他妈的,是挺烫的!
毕竟头上发着烧,嘴上又被热水烫过,几句话出口,冷少游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找到这儿的?来我家干吗?我不想在工作以外的任何时间见到你!”
“冷警官,上次你熟门熟路的送我回家,我可没这么质问过你。”烈焱飞笑着低头,用舌尖儿去添冷少游的嘴唇,“知道你身上有伤,担心你,特意过来的。”
“怎么知道的?”冷少游面上不动声色,手却轻轻探向自己枕下。
“身上有外伤药的味道,抽烟虽然可以定神,可拿支烟,手都紧成那样,我要是再看不出来,就真的该死了。”烈焱飞起身去接水,远远撂下一句,“我讨厌动不动跟我拔枪的人,别找了,枪在,子弹卸了。”
长吁一口气,冷少游双手撑着床面,便想要起身。烈焱飞拿杯水回来,重新坐下,右手把水递过去,左手则轻轻压到了冷少游带伤的腰臀之上,半是威胁半是宠溺的开口,“把水喝了,以你的伤势,如果不想活活疼死,最好别乱动。”
冷少游轻缓的扯一下嘴角,眼底一抹清霜似的浅笑,“烈少爷太不了解我了,我能承受多少疼痛,永远不是你可以想象的范围!” 全然不顾烈焱飞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冷少游兀自撑了胳膊,猛然起身。烈焱飞淬不及防的收手,还没来得及提醒冷少游右脚上有腕铐,便见他右腿脱力的一抽,整个人像只被兽夹夹了腿的小鹿,上肢硬生生拽趴下来,蜷了身子跪伏到了床上。许是速度太快加上用力过猛,钢质腕铐划破了皮
19、第十九章 只是口渴 。。。
肤卡进脚腕本就薄嫩的皮肉里,眨眼功夫血丝便顺着银白色的碳钢合金边缘蜿蜒而下。
20
20、第二十章 上床不做*爱 。。。
冷少游蜷了身子伏在床上,一身伤痛却远比不上脚踝处的桎梏之苦。右脚腕上那只,被“担心”自己伤病的“爱人”,理所当然锁上的腕铐,寒气逼人且冰冷入骨。这腕铐令冷少游苦不堪言却并不诧异,这是那人典型的处事风格:霸道傲慢的以自我为中心,极具攻击性的独占控制欲,专制偏执,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艰难的转头,看到烈焱飞正侧着身子,远远的斜靠在开放式阳台的玻璃幕墙上。拇指抵着下巴,食指和中指间慵懒的夹支烟,迷乱缭绕的白烟模糊了那张桀骜不逊的脸,唯独一双看似高不可攀的魅惑眼眸,会带着若即若离的潋滟,偶尔,不经意得看向自己。
拒绝与他对视,冷少游倔强的垂下眸子。这人明知道自己因为那腕铐,正刀割斧剜的受着罪,却可以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毫无反应,这类德国纳粹式的极端个人主义者,想要他们放低姿态做出让步,改变自我迁就他人,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痴人说梦!唇上忽觉一丝凉润的轻柔,等冷少游从忿恨不平中回过神来,烈焱飞用嘴喂给自己的一口清水,已然下肚,那人顺着唇缘一路吻到自己耳侧,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开口,“冷少游,别再折腾自己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做了。”
冷少游没再多做挣扎,并不是原谅了对方的所做所为,只是对于一个又累又渴且伤痕累累的人而言,一滴露水往往会引发甘霖细雨般的错觉。烈焱飞起身为冷少游解开腕铐,从上到下认真细致的处理了周身的伤口。整个包扎过程并不流畅,虽都是些烈焱飞往日里不以为然的“皮肉外伤”,但伤到了自己的软肋痛处,下手便全然没有了昔日的冷血决绝。
后来有次旧事重提,冷少游语带不平的质问烈焱飞,那晚为什么先去抽烟而不是帮自己解开腕铐。对方的回答竟是,“在想事情,又怕你乱来。”冷少游问他,“想了什么?”“想的是要走还是留下。”“需要一支烟的时间?!”冷少游若有所思的反问。那人嘴角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要走就不会再回来,要留下就不会再走,所以需要想想。”“就用了一支烟的时间!?”冷少游似问非问的回他。嘴角的弧度不变,那人张扬跋扈的靠过来,“我向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包扎换药,物理降温,从九点多一直忙到十点半。烈焱飞可以称得上是个优秀到耀眼的成功人士,但照顾体贴,呵护他人,却不包含在这人的知识领域范围之内,而且属于严重的先天性缺失,后天补救无能类型。综上所述,快十一点钟的时候,伴着冷少游腹内的“咕噜”细响,看眼饥肠辘辘松软无力的床上之人,烈焱飞忽然想到,也许冷少游是饿了。。。。。。
热了从馐雅斋打包过来的粥水,坐到冷少游身边,盛一勺送到对方唇前,“喝了粥才能吃药,所以,要么你自己开口我喂你喝,要么我捏着你的鼻子强行灌下去,”低头送上霸道的一吻,“我这不是在威胁你,说吧,喝还是不喝?”
趴在床上毫无还击之力的冷少游,紧闭了双眼,咬着牙根抽了下嘴角,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一勺温度适中的黏稠液体顺着自己的嘴角,直接就淌到了枕侧耳际;再张口,又一勺,滑过脸颊流到了脖子上;清俊的眉头瞬间一皱,冷少游开口想问烈焱飞,为什么浇了自己一脸的粥,却连擦都不给擦一下。嘴巴刚张开,话还未出口,就被一只满载粥水的汤匙趁虚而入,插~得太深导致冷少游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偏偏这时候,勺子在嘴里有力的一掀,冷少游没被戳死,却险些呛死。
这是烈焱飞第一次见到冷少游因为自己流泪,尽管被粥呛出来的热泪带着明显的敌意与不满,但那人终于肯正眼看向自己了……
“我自己来,”冷少游抬手想去抢对方手中的纸巾,身子一动,头便嗡嗡作响一阵眩晕。无耐之下,只得深吸一口气,乖乖的趴了回去,任烈焱飞满头满脸的给自己乱擦一气。心想着烈焱飞拆枪组枪的手头功夫比自己都利落干练,怎么用个小汤匙反倒会别手蹩脚了,思及至此,不由语带烦躁的开口,“你他妈的可以滚了!”
本想和冷少游解释,自己是心疼他那烧的裂出血口子的薄唇,怕弄疼他,左闪右挪间才不得要领的乱了方寸,但话到嘴边却临时改了口,“你小子趴着呢,头又是歪的,角度问题而已,和我技术无关。”俯身用舌尖儿轻轻舔*弄几下那人唇上猩红色的细嫩小血痂,用一种动人的温柔语调命令道,“来,听话,接着喝。”
冷少游猛地一下闭了眼,纤长的睫毛倏倏的抖了两下,便不言不语的没了动静。“冷少游,别再生气了,我承认我的私生活一直都很随性,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这些事情……”烈焱飞说着话,把手中的汤匙再次送出,“我只是习惯性的花钱消费性*爱,把它看成单纯的现金交易;买卖关系…但你不一样,就像我刚刚说的,你要是不喜欢这种生活模式,我愿意配合你,选择让你满意的方式相处。”烈焱飞自说自话,冷少游则缓缓张开了嘴,一收一送,两人配合得当,总算别别扭扭的喝下一口。
烈焱飞舒口气,又递了口粥过去,既然对方吃软不吃硬,那么眼下的“自我检讨”便是必不可少的了,“我前几天一直在炒新闻,每天的曝光率都很高,你身份特殊,我们实在是不方便见面,但不接你的电话,确实是我的错。” 这话说得含糊,却无半句虚假,鑫城区企划案涉及商业暗箱操作,杀秉爷爆炸案关系到黑帮内部清洗,烈焱飞这一周做的所有事情,都和冷少游的工作性质相冲突。躲着冷少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两人的根本利益背道而驰,一个扫黑一个做黑,见了面,身份立场难免纠葛不清。
见冷少游不置可否的双眼紧闭,烈焱飞手法娴熟的又送上一口粥,嘴上接着自我批评道,“当然,我最大的失误,是不该滥*交…可我绝无伤害你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你知道的,男人有些时候可以只做*爱不谈情,跟自*慰其实没什么两样。说实话,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的名字…” 冷少游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烈焱飞诡异的忏悔进程,只是这回冷少游不是被呛的,而是被“他们”气的。从周一到周五,除去今天,一共四晚,冷少游想不明白那人口中的“他们大多数人”是从哪里来的…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又说了不该说的话,烈焱飞话锋一转,“总之都是我的问题,我道歉…但我心里想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 最后一句说的信誓旦旦,烈焱飞想告诉冷少游,自己就算和别人做,也会观摩他们那晚的录像借以“助兴”,但考虑到冷少游不知道有性*爱光碟这件事,而且现在还有伤在身,活活气死自己奄奄一息的老婆,太不人道了。
一碗粥下肚,冷少游仍纹丝不动的趴着,始终一声不吭。认罪态度良好的某人,默认自己的老婆应该是没吃饱,起身去了厨房,又热了碗鸡汤回来,尽职尽责的全力讨好着老婆的胃。有了先前的经验,之后的配合便流畅很多,烈焱飞手上熟练地喂着汤,嘴上熟练地道着歉,不时借着感应对方体温热度的由头,蹭几下冷少游的脸颊,顺便吻去那人唇边若有似无的残留汤水。
“为什么不问,我身上的伤…”趴在床上的人冷不丁开口,喃喃问道。
“怕你不想说,所以没问。”烈焱飞给了他一个风平浪静的回答,他是行动派,从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口舌上。
不用想冷少游也知道这人口不对心,“这事儿是私人恩怨,与你无关,你别多管闲事。”
将最后一口鸡汤送进冷少游口中,烈焱飞俯□子,在冷少游肩头青紫瘀伤处深深地吻一口,“行,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闲事他自然不会多管,但冷少游除外,这小子自己平时都不舍得打,又岂能容得下别人乱碰!
冷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