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汪尔不曾偷作者:二的不去新的不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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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人刚挂了电话,扯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余留的泪痕,颇有些惊喜地朝这边帅气清秀的男子望过来,声音带了些娇怯:“嗯?你在……叫我么?”
淮玉点了点头,报以莞尔,桃花眼里尽是讥讽,忽然缓缓站起身来,声音里却带了一丝讥讽:“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这年头,能三别人就要等着被人四。况且那样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到最后让自己不三不四。”
话音一落,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完了,貌似言语论调都开始偏向于某个人……
“你……你你你你……”娇弱无力的妹纸一脸的苍白若纸,受伤地捂着幼小脆弱的心脏,被对方无情嘲讽的话语刺得体无完肤,却不甘示弱地瞪着这个不可理喻的男子。
淮玉微微挑眉地回瞪过去,不屑地嗤笑一声,转身打算离开。刚一转身,目光却正撞见门口冷着脸站在那里的汪尔。似乎是没带伞,匆匆冒雨赶过来的,发梢的水滴一直顺着脖颈往下流,白色T恤被雨水吸饱,随着呼吸而浅浅起伏,眸子里冷冷的看不出情绪,却遥遥望着自己。
淮玉愣了愣,别过脸去,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背后一层冷汗却立马冒了出来……卧槽他在这里听多久了!!!
“……”汪尔渐渐走过来,眸色越来越暗沉,不发一言地伸手拉过他往外走。
淮玉被他的沉默惹怒,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冷笑一声甩手挣开:“放手!你是不是有病啊?”
背后的妹纸见状大喜,酝酿了半天,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扯着嗓子怒骂了一句:“你们这对死基佬!死同性恋啊不要脸啊!我又没三你们,你才有病啊!”
咖啡厅里优雅的音乐都被掩盖住,为数不多的几位顾客纷纷回望这边的情形。
前台一脸冷汗,一路小跑过来劝阻:“小姐您好,请您不要大声喧哗,谢谢合作。”
淮玉本就怒火中烧,一贯的温雅有礼全都丢到脑后,转过脸冷笑一声,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你哪只眼看到我们是基佬啊!我和这个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行不行!”
前台觉得眼前发黑,双腿有点发软,一路小跑过去劝哄:“先生您好……请您不要大声喧哗……谢谢合作。”
汪尔眉头紧锁,眼底的黑暗极近要将人吞噬,忍不住抿唇,俯身揽他入怀,力道大得有些惊人:“暗恋你那么多年,你第一次说起我们,就是这个?”
整个咖啡厅随着这轻灵而干脆的告白沉默,安静的犹如时间在这一刻按下暂停键。
淮玉的恼怒转瞬化作茫然,微仰着脸,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对方带了雨水清新气味的发梢垂在淮玉的颈侧,有冰冷的雨水流下,痒痒的,似乎也轻轻扫在他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妹子有原型的。你们自己猜吧啊哈哈。
☆、是的这是第二十六章
“劳资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淮玉撇着唇角嘲讽一笑,缓缓推开他朝门外走去。他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算算是什么意思,安慰,还是道歉?
雨声淅淅沥沥地快要停了。
“……到底怎么了?”汪尔冷着脸跟着淮玉在雨中慢步缓行,头发上的水珠不住落在脚下,溅起一片涟漪。他难得有这样无奈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明白究竟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向来没脾气的家伙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
听他漫不经心的口气,淮玉不由得咬牙切齿地攥紧了双拳,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头来怒视他:“你管我啊!回去陪你的软妹子去,能不能别跟着劳资!”
汪尔的脸庞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得更显俊逸,听到他的话略一思索,脸色却突然一白,犹豫着问:“你误会什么了?”
淮玉压抑住心底的酸涩,抿唇一笑,背着身子继续往前走,眼神却闪烁的像个受了伤而炸毛的小狐狸:“我特么什么也没误会啊!”
身后忽然传来渐渐加快的脚步声,脑海中忽然涌现出门前男女相拥的画面,淮玉闭上眼睛,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加快了前行的脚步。他么的非要逼他发火么!他么的非要看他醋意横飞的样子么!
“你很在乎啊。”他的嗓音带了些莫名的轻松,深邃的眉眼被雨水打湿,却带了柔和的笑意。
手臂被身后追过来的人紧紧握住,对方手心的热度顺着湿透的衬衫清晰地传过来,淮玉紧紧皱眉,奋力挣开!他就是在乎了又怎么样?在乎的人就没有尊严了吗!
“汪尔,名草有主就守好你的节操,别让劳资瞧不起你!”淮玉冷笑一声,抹一把脸上的雨水,眼圈微红,然后转身离开。
“笨蛋……那是我姐。”汪尔上前几步将他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睫毛上的雨珠抖落,唇角终于忍不住扬起,从未有过的欣喜。
原来这个二货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思了,这算是朽木逢春么?
淮玉眯着眼睛,笑得肩头一颤一颤,也不挣脱,只是想着要不要踹他另外一条腿:“这可真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你哪里多出来的姐姐,当我是傻子么?”
“同母异父。她从小就在国外,从事牙医工作,出门前检查牙齿是她的个人癖好罢了。”汪尔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吃力地向某一个人解释过什么问题,唯独是这个又呆又傻的淮玉,明明比他还要别扭,却还总是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样。
“扯胡!检查牙齿要用嘴吗?外国牙医?你唬谁呢!”淮玉嗤笑一声,由衷鄙视他拙劣的谎言。
“……你到底看成了什么?”汪尔有些不悦地揉了把他的脑袋,低声问道。
淮玉愣了片刻,当时光线是有点昏暗,两个人的距离是有点近,气氛是有点微妙,姿势看起来是很像,但他的确是没看清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不过,一般人会接吻十分钟一动不动么?
他忽然觉得有些松了口气,却也有些懊恼,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等下,你妈有二夫?”
汪尔脸上掉下一排阴影线,眼神带了些无奈,却还是点了点头。
雨忽然下得更大了,倾泻而下的水帘搁置在两人中间,瓢泼的大雨似乎开始渐渐浇熄某人心里的怒火。
“那你干嘛还那么恨你爸?”淮玉眉头微微皱结,任由脸上的水珠往下流淌,也顾不上拉他到一边避避雨,百思不得其解地仰着脸呆呆望着眼前高他半头的男子。
“性质不一样。她是我妈在结婚之前有的。”汪尔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开始往回走。
淮玉犹如被扎破了的气球,垂了眼眸,任由他拉着,默默翻个白眼,心里腹诽:那不是更过分么?
好在离家不远,两人水淋淋地站在家门口时,也不过用了十多分钟。
“等等……你觉得结婚之前可以随便找个人生孩子?”他忽然有所醒悟,这家伙的思维跟普通人一直都不太一样啊,该不会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吧。
“我妈不是随便找了个人。”汪尔拉开洗手间的门,缓缓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深邃眼眸里似有凌厉的寒光闪现,唇边却泛起极为清浅的弧度,嗓音更加低沉动人,“……结婚之前,什么都可以做。”
淮玉倒吸一口冷气,接过他丢过来的毛巾,忽然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总觉得哪句话别有深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憋出来了一篇……
我感觉填坑就跟挤牙膏似的……
挤啊挤啊就那么一点点……
下章也许会有点……H……我猜……
☆、是的这是第二十七章
“……你姐为什么突然回来了?”淮玉洗完了热水澡,打了个喷嚏,穿着宽松的睡衣慢慢走到厨房里,开始整理今天买回来的东西。好在这家伙没当成垃圾给他从楼上扔下去,还真是万幸。
“工作。”汪尔放下筷子,闻声抬头看他一眼,伸手取过水壶,倒了杯热水推过去,“……吃药么?”
淮玉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放回桌上,轻轻揉了揉鼻子,摇头笑道:“不用,你太小看我了!哥的身体向来是倍儿棒……”得意地侧过脸来看向对方,却被那过分幽深的眼神吓得脸色的笑容都僵住……这家伙,眼睛怎么放绿光?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是星期三……”汪尔淡淡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提醒道。
“不用每次都提醒吧?今天……有点感冒,你自己睡吧。”淮玉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把蔬果放进冰箱里,不就是个陪睡时间么?那也得看劳资有没有心情!今天他受到了惊吓,决定提出抗议。
汪尔抿唇喝了口茶,无所谓地揉了揉半干的短发,淡然道:“刚才谁说自己……”
“我知道了……”淮玉脸色一黑,猛地关上冰箱门阻断了他的话,默默走近了饭桌。心里有些无语,还真会抓别人的小尾巴,他不就随口那么一说么?
“……这是哪儿买的红酒?”淮玉眯着眼睛端起汪尔面前的杯子来嗅了嗅,甜甜的香气倒是挺诱人的,眼眸一转望向安安静静吃着米饭的某人。
汪尔吃饭的时候不怎么爱说话,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声音里带了些不悦:“我姐拿来的。”那女人这些年也不知道在国外接受了什么教育,越来越奇怪了,知道他对淮玉的心思后不但不生气,竟然还笑得一脸暧昧,劝他该出手时就出手。
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继续吃菜,不过要不是她惹的祸,他本没打算在结婚之前让淮玉定定心思的。看这家伙最近终于也有些开了窍,却还是那么个别扭的性子,如果不提前盖个章的话,恐怕只会一直逃避下去吧。
“嗯,味道不错。你姐对你还真是大方……虽然某些地方和你一样奇怪吧……”淮玉忽然想到什么,无语地别过脸去,声音渐渐放弱。
一不小心就喝了几近半杯,他摸了摸脸,果然有点发烫,说起来这酒是不是有后劲儿啊……淮玉有点惊心,赶紧盛了一碗米饭,夹了几筷菜狼吞虎咽,默默在心底里祈祷,万一待会儿发酒疯可就不好了。
汪尔忽然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染上绯红的小脸,眼神幽深,似乎有些无奈。
唇角微微融化了一丝弧度,这个二货是知道他的计划么?没想到,竟然会自投罗网啊。
酒饱饭足,淮玉的酒劲儿却更上来了,懒洋洋地倚着椅背,眯着眼睛不想动弹。
“交往吧。”汪尔长久地注视着桌子另一边快要睡着的某人,表情依旧风轻云淡,只是从低沉的嗓音里却能听出他不同往常的认真来。
淮玉迷离的眼神忽然有些清醒了,支起身子来和他对视,半晌憋出来一句:“……你特么在跟我求婚?”
“……虽然我不打算一步一步来,但你想早点和我一起进坟墓的话我没意见。”他的眸光更加暗沉,丝毫没有离开对面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的某人,默默计算着几天内能办好护照,以及……二货酒醒之后后悔的可能性。
淮玉眼神放空地愣了半晌,脑子却始终运转不起来,索性揉了揉眼睛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今晚喝大了,我去睡觉了。”
汪尔瞥了一眼还剩一半红酒的玻璃杯,站起身来拉住他的胳膊,眸色深幽,嗓音低沉:“房间在那边。”
“……我想睡那边。”淮玉默默抽出自己的胳膊,想要避开眼前的身影。虽然脑子不太清晰,但他还有作为男人的直觉,总觉得今晚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
眼前的身影猛然清晰起来,继而又开始模糊,唯有唇上传来温润清新的触感,不似之前的浅尝辄止,却是温柔而压制的噬咬,淮玉觉得现在他的脑子更加不好使了。
“……又想逃么?”汪尔侧过脸来,略一挑眉,声音带了些森冷的意味,毫不犹疑地低头继续堵上那张又要说些什么的嘴唇,不打算听他那些口是心非的话语。
……
“喂喂……你亲就亲,能不能别扯我衣服……”淮玉的声音有点发虚,扯住衣角,定定望着眼前正压在他身上的眸色幽深难言,而隐隐透出一中危险光芒的汪尔。
按说刚才吸收的酒精这会儿应该大都变成虚汗蒸发了,可他被某人扔到床上直到现在都还软绵绵的动弹不了。他是服了麻沸散了吗?难道不应该给这个兽性大发的牛芒一个耳光然后狂奔出去么?
问题是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地更加深入……某人的动作总是快于他回归思考的速度。
衣衫微散,温润而瘦长的指尖抚摩过他垂在枕上的发丝,眉眼,唇瓣,动作极尽温柔而怜惜。
淮玉红着脸微微避开他的手指,却正好望进那如同深冷潭水的眸子。此前他从未感受过这人如此温柔的一面,从没有认真感受过他眼底快要疯狂燃烧的那份深幽。忽然眼眶就有些发热,心里默默自语,明明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舍不得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