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拜金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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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姐眼光很差耶——”
路上几个欧巴桑的嗓门不小,所有的议论全数传人邵泽靖和于舞优耳里。
于舞优横了那个爱玩的家伙一眼。
“看吧,爱玩吧。”路人真的以为他是台客,还是个会打女朋友的台客呢。
“呵呵,你不觉得这样也很好玩吗?”邵泽靖提议。“下次换你扮台妹。”
“台妹?”她吐吐舌头。
这家伙真是标准的外冷内热,不认识他的人都被他的外表给奇+shu网收集整理骗了,谁相信“东方集团”的主事者竟然这么幽默风趣、这么欠扁。
“阿那达别生气嘛,阿优爱你哟。”于舞优像个甜蜜蜜的小女生,温柔地投入他怀里。
要玩一起玩,谁怕谁!
忙碌了一整个礼拜,能这样疯狂地大玩一场,有何不可?
他们就这样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尝遍了许多当地的名产美味。
“哇,这茶熏白斩鸡和山茼蒿料理好好吃,竹笋也好嫩好美味。”于舞优吃得津津有味。“我们要不要买一点回家,当宵夜吃。”
邵泽靖虽然假日会放假休息,但平常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总是忙得很晚。
由于他自己一个人住在外头,于舞优担心他加班太累,有时她下班后会开著他的车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些食材,然后等他一起下班,再到他家煮宵夜给他吃。
于舞优从大学开始就离家外宿,习惯了自己下厨,也比较省钱,四年下来可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连邵泽靖都不例外。
“好啊,可是宵夜又吃这些你不腻吗?”邵泽靖提醒。
“怎么会,我还想再吃,而且我们买生竹笋也可以做其他料理啊。”
于是吃饱后,他们又跟店家买了些东西,才高高兴兴地离开。他们打算先散散步,消化一下再回家。
两人才走了没几步,突然有个身影冲到他们面前,直指著邵泽靖!
“泽靖哥?你是泽靖哥?”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不顾自己穿著露背装和超短迷你裙会曝光,扑上前抱住了他。“泽靖哥,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的没想到!”
“等等……你是谁?”邵泽靖连忙将她推开,一脸无辜地看著身旁惊讶的女友。
“我是涵芙。”涵芙不顾他的抗拒,再度扑向他。
“涵芙?”邵泽靖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之前一直死缠著他不放的千金小姐汪涵芙。“喔,你回来了——”
“天啊天啊……”汪涵芙先是将他从头看到脚,而后一脸的泫然欲泣。“泽靖哥,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你已经不在‘东方集团’总公司,原来……原来你竟然过得这么凄惨落魄,呜呜呜……”
“我凄惨落魄?”邵泽靖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还穿著台客装。
爱玩吧,这下可好,遇上熟人糗毙了。、
“呜,都是我不好,泽靖哥,我不应该出国念书,我应该要守在你身边……”汪涵芙哭得跟真的一样。“我应该要跟你共度难关,泽靖哥,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现在过这么惨,要不然我……我……”
“等等,你可能误会了。”
站在他身旁的于舞优,神情已经从惊讶变成臭脸,再从臭脸变成狰狞,一双大眼睛死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恐怕早已体无完肤。
冤枉啊,邵泽靖好想击鼓伸冤,可惜汪涵芙仍抱著他哭哭啼啼,不肯放手。
“我没有误会,你别想骗我。”汪涵芙前两个礼拜回国后,就立刻到‘东方集团’总公司找他,来回找了好几十趟,最后东方逸飞受不了她一天到晚找上门,居然告诉她邵泽靖已经离职,人也不见了。“想不到你现在变成这样,泽靖哥,你好可怜喔!”
汪涵芙抱著他痛哭,为他不值。他为了“东方集团”那样做牛做马,现在怎么会遭到这种下场,她好心疼。
“泽靖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
“汪涵芙,你在胡说什么?放开我——”邵泽靖眼见于舞优怒气腾腾地转身想走人,简直吓坏了,立刻推开黏在身上的汪涵芙,跑上前去追人。“阿优,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哎哟,好痛……泽靖哥,你要去哪里?”汪涵芙毫无防备地被推开,整个人跌坐在地。
“汪小姐,对不起。”可惜现在邵泽靖没空去扶她,他得快点和于舞优解释清楚,免得倒大楣。“阿优,等等我!唉,你等等我、等等我——”
什么烂台客鞋,这么难穿,跑都跑不动。
邵泽靖索性丢了拖鞋,光脚追著盛怒佳人而去,希望她够理智,愿意听他解释,他——是无辜的啦!
第八章
“送我回我家。”
于舞优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天色又晚了,她当然还是得坐上他的车。
但是刚刚的画面真是太刺眼了,让她气得不得了。
什么嘛,他居然让一个女人那样死命抱住他,简直是十恶不赦。他的怀抱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耶。
于舞优快气死了,差点眼泪也掉下来,她在车上一句话都不跟他说,只丢下一句她要回自己的家。
但这回邵泽靖没有依她,还是将车子开回到他自己的住处。
“阿优,冷静点,你听我解释。”今晚如果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他是不可能放人。“那个汪涵芙小姐是合作厂商老板的千金,我们见过几次面,并不是很熟。”
邵泽靖说的是实情,在遇到她之前,他的生命中根本只有工作。
“涵芙?我看你对她的印象一点也不含糊嘛。厂商老板的千金,很好,跟你很相配。”于舞优双手环著胸,别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阿优,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我和她真的没什么。”邵泽靖刚刚在车上已经快说破嘴了,怎么她还是这么生气。
他有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什么?”于舞优转过身瞪他。“没什么她见到你会死抱著你不放?那为什么她不去抱别人?”
邵泽靖决定保持沉默,等她冷静下来,再与她沟通。
他居然装死不解释?于舞优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火大。
她气坏了,随手拿到什么都直接往地上摔!
“没什么她会抱著你痛哭?”花瓶率先阵亡。
“没什么她会心疼你不在总公司?”电话也跟著罹难。
“没什么她会说要跟你共度难关?”酒柜里的洋酒瓶碎了一地。
“没什么她会那么亲热地喊你泽靖哥?”两人甜蜜喝茶的茶杯组也不能幸免。
“没什么她会——”
东摔西摔,最后连厨房里的碗盘都拿出来摔碎,摔到手酸,摔到心痛,摔到泪眼汪汪……
于舞优终于气力用尽,跌坐在地掩面啜泣。
她和邵泽靖在一起,两人一直很顺利,同事也很看好他们,她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其他女人介入。
当汪涵芙抱住邵泽靖的一瞬间,小时候的阴影忽然再度浮上心头,她好害怕自己的感情最终付诸流水,好害怕自己会步上母亲的后尘,傻傻地受欺骗、欺负。
“好了,别哭了。”邵泽靖看著仿彿被轰炸过的室内,真的有点被吓到。
这么严重?幸好对方只是死缠烂打,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否则——再瞄一眼室内的状况,他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真的真的,我跟你发誓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不会爱上她,我的心里只有你。”邵泽靖温柔安抚她。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到发誓这一招,但他是真心诚意,希望她能听进去。
“真的吗?”于舞优有些哽咽地抬头看他。
“真的。”邵泽靖轻叹息,蹑手蹑脚地走过满是玻璃和物品碎片的危险地带,拧了条热毛巾给她。“你怎么了,真的这么生气、这么在乎?”
“我当然在乎,因为那个人是你。”
“傻瓜,我说过了,我不会变心,我会永远爱你、喜欢你、保护你、守护你,这个誓言永远都不会变。”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上,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别生气了,气坏了不值得。”
“嗯。”在他的安抚下,于舞优总算恢复了冷静。
只是——
抬头一看,看到室内残破的景象后,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怎么办?我把东西都摔坏了。”于舞优的表情有些恐惧.
刚刚她是怎么了,吃到炸药了吗?
“没关系,我来处理就好。”明天他得多付点加班费给帮忙整理的欧巴桑。邵泽靖宠溺地一笑,轻轻抱起她,小心地走过那一片危险地带。“走吧,时间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家。”
“可是……你怎么办?”这一屋子的乱,他今晚要怎么睡?
“别担心,我说了我会处理。”
“是吗……邵哥,你会不会讨厌我?”
“怎么会?”
“我脾气这么坏……”于舞优懊恼地说。“不不,我以前从来不曾这样做过,刚刚我可能是发神经了吧,你不要生我的气。”
“傻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邵泽靖看著她,温柔一笑。“老实说,我不但不生气,还很高兴。”
“高兴?”他是不是吓馒了?
“这表示你很在乎我。”
他真的很爱她……于舞优露出笑容,用手揽住他的脖子,轻靠著他。
“是的,我很在乎你,你不可以变心,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她娇柔的威胁更加惹人爱怜。
“傻瓜。”邵泽靖忍不住将她揽得更紧。“怎么办?你这么可爱,我不想送你回家了。”
“不行啦,你家太乱了,不适合美女居住。”她撒娇。靠近他,听著他的心跳声,让她觉得安心。
邵泽靖不会辜负她的,他不会辜负她的……
“拜托,太乱?也不想想是谁惹的祸。”他轻拧了一下她的俏鼻。
“怪我喔?”她扁扁嘴,斜睨了他一眼。
“不敢。”邵泽靖亲了亲怀中的人儿。“公主陛下,我这就送你回家。”
“呵呵。”于舞优的脑子里有许多遐想,她也很想跟他在一起,不要回自己的住处,可是现在好像太早了,他们连双方父母都还没见过。
哇,她在想什么?她居然想见他的父母,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对了,邵哥,你为什么不在总公司,要到珠宝店坐镇?”这点她有点想不透。“是你犯了什么错吗?”
之前常看他和国外或总公司的人开视讯会议,似乎很辛苦,总公司的设备应该比店里的办公室专业很多,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来店里上班,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他可能真的做错了事,受到惩罚。
“你想太多了,其实我是在‘惩罚’别人。”那个人当然是东方大少。
“什么意思?”
“你别想那么多,现在你只要乖乖地回去睡个觉,明天我会去接你上班。”
“装神秘。”但于舞优相信他,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邵哥,你和那个‘含糊’小姐的事不可以骗我,我很讨厌人家骗我。”
“还提她?”一个美好的夜晚差点被破坏还不够?“放心,我也很讨厌人家的欺骗,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还懂。”
“拜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这样用的喔?”
“不然呢?”
“这个嘛——”
情人间的绵绵情话不断,夜已深,却依恋著不愿意道别。
依依不舍地送于舞优回家,邵泽靖心情愉悦地边走边哼歌,脑海里开始计划,准备带于舞优回家见“公婆”。
“哇噻,这位大哥很属喔,花衬衫配名牌皮鞋,加上一头非常漂撇的乱发,如果再戴上一条很粗的金项炼,多个啤酒肚,就像极了暴发户啦!”调侃的声音出自那位蹲在他家门口,等他等到腿酸的东方逸飞口里。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两、三个月不见,邵泽靖居然完全变了个人,他怎么了?
“逸飞,你怎么来了?”邵泽靖看看自己的衣服,无所谓地耸耸肩。
刚刚要送于舞优回家,他也没想太多,随便套了双鞋子就走,不过现在仔细一看的确是不伦不类,可惜和这套衣服搭配的木屐拖鞋丢了,否则更有看头。
“哼,还敢说,是谁说七夕结束就要回去拯救我的?”说到这个,东方逸飞就有气,一张俊脸差点喷火。
“七夕结束?呃,我有说过那种话?”如果可以,邵泽靖宁愿选择维持现状。他现在根本不想离开于舞优。
总公司太远,在珠宝行工作他才能“顺便”接送佳人。
“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居然敢装出一脸无辜,还叫小白和小黄盯死我,如果不是我够机伶,现在恐怕还得在‘囚牢”里!”东方逸飞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邵泽靖,你好样的,真的够狠!”
“什么小白和小黄,说得跟狗一样,他们是我的助手。”邵泽靖拿出钥匙开门,并立刻打开电灯。“自己小心。”
“小心什么?你这里有陷阱——哇噻!天啊,你真的去当黑社会老大,被报复了是不是?不然你的房子怎么好像被轰炸过。”
啧啧,简直是惨不忍睹。东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