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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奸妃宫略-第202章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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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着那副景象,湖水上的灯船点点,夜空中的烟花不断,最鲜活的当要属站在岸边的人。

许久没有同时见到那么多发自内心的笑容,人的眼睛里都闪着光。

这夜的皇宫,人味儿十足。

……

御书房。

外面不断有喧闹的声音传来,很远,却很清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万岁爷的耳朵。

而东莱,身为万岁爷的贴身近侍,当然只能伺候在身旁,干熬着咯。

一盏孤灯,一张长案,楚萧离单手撑着头颅,装作很用心很贤明的看折子。

都过子时中了……

他本想,皇宫那么大,里面住着那么多人,总会有个来请示他去哪处用晚膳的吧?

结果呢?

蓦地,他转身看向身旁,东莱打了个哆嗦,陪着小心弯腰靠近,视线是望着地上的,“万岁爷,您吩咐。”

楚萧离噎住了。

他就是想问,为什么没人想起叫他一起吃年夜饭!

【家中有事,今天和明天更新少些,下周恢复更新】

眼皮子底下的二三事儿

走出御书房,外面的天空被烟火点缀得绚烂多姿,嬉笑声夹杂于其中,褪去往日的幽深和平静,将人心某处点亮,引燃。

视线再往皇宫更远处的尽头眺望去,高墙之后,是整个京城瑚。

彻夜迎新的欢愉气氛,长久腾浮在京城的上空,将夜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宛如晨曦将至。

如此,近日故意忙碌的楚萧离,时才身上的些许疲倦和滞怠都随着迎面的寒风一扫而空,变得更加清醒。

“走走吧。”

在身后的人正要询问前,他扬声,而后迈开步子,漫无目的踱起步子,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铄。

东莱欲言又止,眼瞅万岁爷渐行渐远,看着他孤单单的背影,忽然有些心酸。

这是从前任何一个时刻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所谓的……帝王孤独。

蓦然意识到,以前不曾有,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在,两个人打也好,闹也罢,总是个分担依赖的存在。

哪怕是九五之尊,也需要陪伴。

……

不知不觉就走到北角楼。

这处的视野在宫中是最好的,且是不知为何,不知从哪时开始,楚萧离私心里将此地当作他和她真正相识的开始。

那个‘她’,是艾晴。

遇到霍雪臣,几分没想到,更多的是意料之中。

两个男人默然相对,一个形单影只,另一个身后只跟了个贴身的侍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未有行跪礼的意思,霍雪臣将手中的小酒坛子向刚登上高楼,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举起,邀请道,“一起?”

楚萧离颇为兴致的挑眉,深眸里溢出不加掩饰的欣赏。

就连玄成都不敢真的打心眼午时他帝王的身份,但霍雪臣却磊落得很,不但敢,更能做到真正的无惧。

……

北角楼下,东莱站在能够稍微躲避寒风的角落里,缩头缩脑的心酸。

万岁爷有霍雪臣陪着喝小酒,就把他忘记了,阉人可怜呐……

琢磨着,开春了物色几个小太监收来做徒弟才是正经事,想当年,他屁颠颠的围在师傅的身边,那是再好不过的。

在他的头顶上方,比肩站在城墙内的两个男子只是饮酒,相互间并无交谈。

不是关系不好才无对话,而是对彼此皆有了然。

真正的明白人不过如是。

霍雪臣喝的酒很烈,是极北不毛之地的部落进贡的,楚萧离很喜欢,可是慕容紫不大爱他身上沾有过于浓烈的酒气,每每酒后,他必遭嫌弃。

于是万岁爷心里起了一念,将这些心爱的美酒全都赐给御前劳苦功高的霍统领了。

霍雪臣心如明镜,却也来者不拒,反正那人儿真愿意跟了他,随时从禁宫中央向外杀出一条血路。

除非战死,绝不妥协。

他这世间最能威胁楚萧离的存在。

对于当世雄霸一方的楚皇而言,最大的威胁,和最心爱的,都要放在眼皮底下才安心。

沉默了片刻,霍雪臣先道,“有什么想问的。”

楚萧离淡声问,“你知道多少?”

他移眸斜视,睨了他一眼,笑道,“应该有你想听的罢。”

好似在故意卖关子,难得的机会。

楚萧离不怒,平静道,“那就说来。”

霍雪臣未应,只是转过脸正对,将他侧面的脸容细细打量了一番,反问,“若你对她有所隐瞒,会是因何?”

自然是为了她好。

楚萧离嘴上没说,心里已经有了回答,“她为我好?”

在他大宴群臣时绸缪布局,在他前往西郊大营时主动出击,到底为了什么……她又在隐瞒什么?

“有我在,她不会有事。”

楚萧离心思正在疑惑中,忽听霍雪臣大言不惭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侧目,没有立刻发作,而是按拿下,去咀嚼话中真意。

这话便是在说:楚萧离不能够看着慕容紫的时候,还有霍雪臣。

“况且,”停了很久,霍雪臣才继续道,“你也不会容忍自己被隐瞒太久。”

她千方百计隐藏的,无非与北狄有关,与萧家有关。

曦昭不说,她不说,她身边的六影不说,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楚萧离能够与她轻轻松松的做笔交易。

显然,霍雪臣已猜到那人是谁。

楚萧离笑了笑,并未否定,不客气道,“既然如此,朕不在的时候,你多操劳。”

霍雪臣也笑,像是愉快的答应了,正视前方,彻夜不曾间断的烟火映入沉黑的瞳眸中,那是盛世的繁华。

转口,他变了个语调,轻飘飘的说,“不过偌大皇宫,皇上一个人过上元节是寂寞了些,臣下当值的时辰到了,先行告退。”

言罢,不顾谁人的脸色,肃然的微一低首,转身阔步下了北角高楼。

或许楚萧离太久没有被人如此直接的下面子,竟是一时难以反映,眼睁睁的看着那穿着银色铠甲的身影在月光下消失……

忽然,薄唇牵出一弯弧度。

“这个霍雪臣。”

要说他一心一意慕容紫?确实。

可是当楚萧离再次洞悉时,霍雪臣对慕容紫的爱早已超然脱俗,与从前的那份单纯再不同。

……

锦绣宫。

孖兴在浴池里泡了个热腾腾的花瓣澡,彼时穿着明晃晃的丝绸寝袍,盘腿坐在床榻上打呵欠。

玩闹了整日,真的有些困了。

远处依稀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吩咐说‘都退下吧’,随后,那人步履优美的行来,孖兴连忙用手将睡意朦胧的眼睛揉了揉。

这是他第一次和母妃一起安置,母妃还说,要跟他讲故事呢。

心里不免有些小期待。

晚上看过烟花后,他鼓起勇气用为自己争取来的。

——我终归还是个缺乏母爱的孩子啊!

认命的叹着,越发珍惜和母妃相处的最后点滴。

洛怀歆在儿子熠熠目光的迎接中走近,心头感受亦然。

小家伙十分乖巧往床铺里头平躺好,主动拉被子盖,待到母妃躺到自己身边,他露出嘿嘿的傻笑,先是深深吸了吸鼻子,而后嘴甜道,“母妃好香。”

洛怀歆满面柔色,玉白的手耐心的为他把被角掖好,道,“喊我‘娘’吧。”

‘母妃’这词儿,生分了。

孖兴当然无比愿意,“娘!”

坐起来,凑过小嘴在她侧脸上‘吧唧’香一口。

洛怀歆一阵释然,复按下他躺好,给他盖被,照顾……像世间任何寻常的母子一样的相处。

寝殿内只留有一盏灯,光线馨黄温暖,引人安眠入梦。

母子两都舍不得,一个劲的睁大了眼睛,盯着对方瞧,生怕眨眼就会消失似的。

洛怀歆溺爱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莫名吃味的问道,“那你说,是我香些,还是你的小紫姑姑香一些?”

孖兴滑头的将眼珠子一转,“娘,你吃醋了!”

“不过嘛。”他舍不得让亲娘局促,忙道,“小紫姑姑不是我的,是父皇的,是我出生太晚,错过了唉……”

终于,洛怀歆在出宫之前,也被儿子老气横秋的冷幽默给逗乐了。

“所以是怨我咯?”为娘的故意说笑道,“把你生得太晚,同心上人错过了。”

“也不是。”做儿子的老实坦白,“小紫姑姑不是孩儿的心上人,只是初初来宫里,孩儿觉得小紫姑姑长得最漂亮……当然没有娘漂亮,反正就想和她亲近。”

“慕容紫……”洛怀歆斟酌了下,道,“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呢。”

“娘,你也觉得吗!”孖兴很高兴和母亲有共识。

洛怀歆点头,“你父皇能得她相伴,是福气。”

“那……”小家伙的脸貌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灰暗,“要是小紫姑姑有事瞒着父皇,这件事恰好被我知道了,你说,我要不要跟父皇说?”

人心都是偏的,珍惜眼前

4

自打那天被挟持,后而听到小紫姑姑与宁玉华的对话之后,孖兴的心头就一直揣着这件事,整个人都变得忧愁起来,饭都要比平时少吃。

这样实在很影响他的成长,于是他更加担心了…瑚…

听了儿子的口气,洛怀歆忍俊不禁,没有直接问他为何烦恼,只分忧道,“你想同你父皇说吗?”

孖兴不假思索,“当然是想的。”

他心思里觉得父皇会想知道铄。

“可是……”想起那日小紫姑姑对自己的试探,他又变得犹豫,“好像小紫姑姑并不愿意让我说。”

“那就让他们自个儿去解决吧,你还小,权当不知就好,不用将他们的麻烦事往自个儿身上揽。”洛怀歆抬手轻轻一拂,层层床幔落下,将床榻里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开。

“夜了,该睡了。”

孖兴不肯,缩在被窝里撒娇,“娘,你还没跟我说故事。”

洛怀歆哪里会说故事呢……打小舞刀弄枪长大的,能够识字看书,都是洛宇文用棍棒才逼着学出来。

可她们有言在先,又早早的听说小紫姑姑的故事说得好,宫里无人能及。

遂,贤妃娘娘存了心眼,故弄玄虚道,“想是为娘过几日就要走,往后你与小紫姑姑相处会多些,若然为娘说的故事比她精彩,你再听她讲,不就变得索然无味。”

孖兴听后,默了一会儿,善解人意道,“那就不说了罢,我娘是最厉害的!”

洛怀歆再度扬起安慰的笑容,“我儿子真乖!”

孖兴装乖,笑眯眯的闭上眼,心想:果然大人都是嘴硬并且好面子的。

算了,谁让这是他的亲娘呢。

……

上元节一*夜,皇宫里是个样子,皇宫外,又作另一番情景。

酒楼茶馆里生意兴隆,看杂耍的卯足劲叫好,戏楼里当红的角儿唱得绕梁三日,蜿蜒婉转。

孩童们跟着舞龙的穿街过巷,爆竹声随时就响在身边,吓你一跳都是轻的,就算炸坏了衣服都不得人生气,过年,图的就是个乐和喜庆。

脂粉香味儿的勾栏巷里,花楼里的女子言笑晏晏,与恩客醉死梦生。

那些远离了繁华的寻常百姓家,许是早早熄灯歇了,每家每户都是不同的人生和百态。

荣国公府。

后半夜,寒风有些大,刮在人的脸上,生疼。

平底上融雪后化作的水潭结了冰,不小心踩上去,滑溜溜的,冷不防便得结实的摔上一跤。

慕容紫有了身孕,慕容翊不敢怠慢,一只手将她扶得稳稳当当,二人并肩走在蜿蜒的石子小径上。

慕容徵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兄妹三人这是去佛堂看母亲,要不是慕容薄有军令在身,为父亲祝寿过后就紧忙携家小回了边城,否则这夜定要一起。

一步一步,心里忐忑。

回来这两日,慕容紫始终记挂母亲,又怕……自己的出现会引起更激烈的矛盾。

她只好按捺。

晚上合家用了团圆饭,又到音台看戏,听说是从哪儿请来的名角儿,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罢了,众人欲移步到最大的厅堂一齐热热闹闹的守岁时,慕容渊对女儿说,“去看看你母亲吧。”

仿佛有什么在她心头敲了一记,不是想躲,而是早就期望有人能够推她一把。

来到佛堂外的小院子,走在前面的慕容徵将脚步一顿,身后的两个也停下了,他转首道,“我先进去瞧瞧?”

慕容翊看妹妹,慕容紫犹豫中把头轻轻的点了下。

是人都害怕被拒绝,尤其是,在意的人。

……

佛堂建在国公府僻静的角落里,比起其他的地方,这处朴素得甚至能够称作是‘简陋’。

府中早有传言,都说北狄事端太多,老爷与夫人因此生出隔阂,夫人被冷落了,要不是三位公子能耐,小姐在宫中极为得宠,指不定会被休呢!

没得办法,一府太大,不能全管住众人的嘴巴。

为此,那老实许久的蓝氏又受了金氏的挑唆,于前一日跑来挑衅叫嚣,正好让慕容渊遇到,大怒!年前先把这两个爱兴风作浪的妾室收拾料理了。

宁珮烟仍旧心如止水,再不为任何所动。

接着,不知慕容渊对她说了什么话,总之还是发了场脾气,不快离去。

此刻站在佛堂的小院外,眼见慕容徵先行进去,剩下那二人不约而同的回想昨日,然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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