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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博煮楼市-第8章

小说: 博煮楼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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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干脆把那本功法书打出来每天给他发,觉得练一练,对潘总也有好处。
  3月1号,早上开机看到潘总的回复,“已经进仓两周了,现在是相对难熬的所谓‘极期’,有些障碍,也总在闯过。”
  潘总说的进仓就是进隔离室,他现在白血球极低,几乎没有抵抗力,非常容易感染,即使在隔离室,保护隔离得相当好,仍然可能被感染,很危险。进仓后是长期大剂量放疗化疗清除体内的癌细胞。
  一直等到下午,我才敢回复他,“看到您凌晨三点发的信,看来,夜不能寐。网上说放疗化疗非常痛苦,会有很多不良反应。这么有力量的人都用到难熬、障碍、闯这样的词和字,痛苦和煎熬常人难以想象,好在总能一一闯过!祝福您!白天不敢打扰,想您一夜睡不着该在补觉,现在我想,您可能24小时都在不良反应中痛苦着。您按照功法书上教的试试,看能不能轻松些……”
  “非常感谢胡妹子的建议!我会实践的!”
  这句话是潘总跟我网络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时间停留在2009年3月1日20点43分43秒。感谢飞信的历史消息功能。
  这会儿,是13点16分,潘总在八宝山的告别会已经开始了,始终没有勇气去见他最后一面。我点开飞信里的“潘明朗”,送上我对他的最后祝福“潘总,一路走好!”,后面加了个流泪的小人,就请他代我送别潘总吧。这棵向下生长的树,正离尘,归土。 。 想看书来

陈顺:怀念罗京
//blog。sina。/s/blog_47762d580100d2l7。html
  20096月5日一早上网,看到罗京病逝的消息,让我浑身一紧,不敢相信。于是马上和中体明星俱乐部公司的李海龙联系,想确定这是假新闻。但是很遗憾,我听到的是他确已经走了的消息。不信、不忍、心疼、心痛……真的难以置信,心里很难受。
  “播音王子,人民的爱戴。”、“罗老师一路走好!”,罗京逝世噩耗传来,各大网站论坛上,网友们的追思从充满真情的笔端泉涌般流出……难忘罗京,怀念罗京。前段时间,有消息说罗京病情好转了,很快就能回到央视的工作岗位上,我听了真是为之高兴。而如今,昔人已乘黄鹤去,面对他48岁风华正茂的年龄,我们只能用悲痛来表达怀念,用怀念来表达爱,用爱来表达铭记,用铭记来表达罗京的永存!
  罗京是中国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主播,*十七大代表,中央电视台播音主持人业务指导委员会副秘书长、新闻采编部播音组副组长,播音指导,同时也是我的好友。罗京平素话不多,不善玩笑。交往后,才知道他也是个性情中人,说话、做事特别真诚。
  在我同他的接触中,印象比较深的有三次。一次是在2004年王府井大饭店举办的中国明星足球队成立十周年纪念会上,我遇见了他和他胖胖的儿子。他儿子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乐呵呵地找明星要签名,样子特别可爱;另一次见到罗京是在2007年4月何振梁老先生的著作英文版首发式上。那时候他刚刚回国,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就来参加这个活动。罗京在会上重读了何振梁老先生在2001年莫斯科举行的国际奥委会第112次全会上的发言 “如果你们把举办2008年奥运会荣誉授予北京,我可以向你们保证,7年后的北京会让你们为今天的决定而自豪…”音犹在耳。就是在这次全会上,前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宣布,北京市获得了2008年奥运会主办权。在何老的这次著作首发式上,我还有幸见到了现任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我和罗格的合影就是当时照的。还有一次是2007年与李海龙等好友相约,利用五一假期到菲律宾去玩,7个家庭共20多人,其中就有罗京一家。闲谈中才知道他比我大两岁,我们住得也很近,我儿子和他儿子又在一个学校,比他儿子低一年级。他带着两个一胖一瘦的孩子一起玩水,一起比赛游泳,特别有趣。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一阵一阵的辛酸涌上心头。
  英年早逝,一个人的身体无法和我们生存的环境抗衡。最近几年,家人朋友之间总会相互叮嘱:要注意身体!我们要关心自己,关心家人和朋友,更要关怀一下我们的周围环境,让我们的生存空间更合适我们生存,这才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8月31号星期日,农历八月初一,距北京残奥会开幕还有6天,欢迎收看新闻联播节目……” 这是我们听到罗京在去年9月入院治疗前的最后一次播音。罗京走了,再也不能回到他挚爱的播音台上。我很怀念他,愿他一路好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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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哲:中年男人与《超级女生》
//blog。sina。/s/blog_4aa6fa86010006ep。html
  最近一直沉迷于《超级女生》。
  几个月前各赛区海选时还是陆陆续续地看,但到最近一个多月的全国总决赛时,我已经到了每周五下班后必放下所有事务回家看“超女”的地步。有时看得兴起,还要同时与几个有共同爱好的人互发短信或打电话探讨心得感受。其中有一对和我年龄相仿的台湾夫妇,因工作关系和我及太太成为好友。他们因为第一次看到这个节目,感觉非常不错,尤其对方太太,比我还要投入,嘻笑怒骂溢于言表。每到看节目时就不断地和我短信、电话交流,有时甚至还未到周五就已提前和我探讨起来。为此,经常引得我太太醋意大发。某次正在看直播,岳母打来电话找我问事,太太直接回答说:“妈,明天您再打过来吧,我们老王现在正和别人老婆聊得欢呢!”吓得岳母差点当天赶来调解。
  自从被同事们知道我是“超女”迷后,我感觉在公司的形象一落千丈!大家工作闲暇时的谈资一定是王总爱看“超女”的事。尽管公司的年轻人非常多,可好像没几个人爱看“超女”,尤其让我痛心疾首的是,我曾扒着门缝听到有个年轻女同事评价我:“王总可能是全北京最后一个看超级女生的中年男人了!”这件事让我深深体会到“扒门缝偷听”这个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不良习气确实应该彻底根除!有件事一直困惑着我:“超女”这次是第三届了,但好像年轻人越来越不爱看,相反我身边的一些中年人却对这个节目越来越感兴趣。比如除了那对台湾中年夫妇,地产神仙派里的黄玺庆博士就是个地道的“超女迷 ”,包括杨乐渝、雷越姝这样的伪、准超女迷,虽说有关“超女”的问题一问三不知,但却也能坐在电视机前看一晚上“超女”(实在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想想去年,王石都成了著名的“超女迷 ”,黄健翔、白岩松加入了“凉粉”派,甚至于黄健翔还与超女闹出了绯闻。如果照这种趋势下去,难道《超级女生》会成为一道中老年观众喜爱的栏目吗?如果真是这样,我想《超级女生》的制作单位一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因为它的主要收入来源将大打折扣。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我们这些经济基础远远强于80后、90后的中年人,宁肯相互间打1小时电话表达对“超女”的心情和感受,却不会去给喜爱的选手发一条支持短信!
  我坚信如果《超级女生》节目一直办下去,像我这样的中年观众一定会越来越多。因为这个节目带来的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愉悦、放松,它同时还能给我们带来更深层次的思考和借鉴:
  一、“超女”们从海选开始,经过复赛、淘汰赛、决赛,要多次面临评委们的吹毛求疵,接受场外选票的残酷事实,尤其在惊心动魄的PK大战时要面临“毫无专业素养”的大众评委们的考核,最后一路打拼上来。这与我们工作道路上的艰苦历程是何其相似呀!尤其是我们这些在职场上拼搏了十余年、有了一定社会和经济基础的中年人,体会就更加深刻。如何保持现在不错的工作状况?如何有更好地发展?如何不被别人超过?这些不正是我们每天都在冥思苦想的吗?因此,看“超女”的过程,实际也是我们回顾拼搏历程、品味人生真谛的一个过程。
  二、实事求是地说,“超女”创造了一个市场营销的奇迹!它完全可以作为市场营销学的经典案例而进入教科书。大到“超女”整体社会氛围的营造,小到每场比赛丰富多彩、新颖独特的竞赛方式,从整体到细节都确实很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尤其今年,从复活赛开始到总决赛,每场比赛都有不同的赛制,而且每场比赛都能结合之前出现的问题不断进行调整,最终将专业化、娱乐化、大众化整合到了极致!相反,现在有哪个行业的营销手段能达到这种登峰造极的地步?特别是我们房地产行业,我粗粗统计了一下,所使用过的营销手段(途径)达到了20余种,是所有行业中营销手段最丰富、资金投入最多的行业,但我想同时可能也是投入产出效率最低的行业吧。因此,看“超女”的过程,实际也是我们思考如何营销创新、如何改进工作方法提高工作效率的过程。
  三、现在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普遍会面临职业道路上的发展瓶颈:对新鲜事物特别是高科技产品的抵触以及吸收能力偏弱。由于这一代中年人大部分生于60年代及70年代初期,学习生涯都在80年代及90年代初期度过,因此普遍都没有受到计算机及高科技技术的深入培训和学习。相比于80、90年代的年轻人,这一代中年人接受的是更加传统、更加中式的教育方式,因此对于那些更能代表21世纪的西方高科技产物,他们的本能表现就是抵触,同时受先天教育基础所限,以及年龄、精力的影响,吸收新鲜事物的能力也更加力不从心。而观看“超女”,可以使我们这些中年人更加了解时尚、更加了解新新人类,因而也使我们更加年轻,更加适应这个社会,我们的思路就能更加开阔。
  在我写这篇博客的时候,“超女”已经进入到了尾声。非常希望通过“超女”能结识更多的中年男人以及你们有共同爱好的老婆们。
  

蒋举:我的首席情结
(2008…01…07 10:35:07)
  //blog。sina。/s/blog_4776f20701007s0j。html
  在新闻媒体干了近20年,干房地产媒体也10多年了,从编辑记者干到了主编、总编,但是我最喜欢的头衔,是首席记者。
  本身就不是当官的材料,被政治原因或市场作弄,非要你去当什么主编总编的时候,就像医院让最好的医生当院长、文工团让歌唱家当团长一样,未必是什么最佳选择。
  当记者,尤其被赋予“首席”头衔的时候,你可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说自己想说的话,最适合我这种人。
  我对“首席”的敬畏和向往,是来自我妈的影响。
  从我懂事儿开始,就听见我妈总说这样的话:“我们老头是几个中央单位的首席!”其实,我爸爸无非就是当时中央芭蕾舞团管弦乐队中提琴首席而已,他老人家从中央歌剧院到中央芭蕾舞团,最后到中国歌剧舞剧院,服从国家安排“跳槽”了三个单位,几十年只是工资有涨职称有改,“职务”没变。
  在老父亲不能再靠拉琴上班的一天里,向我讲述了“成功之路”。
  “我不是一开始就当首席的!”老爷子19岁参加革命工作,在国民党和共产党之间,他选择了无产阶级的队伍,是我们党自己培养出来的文艺干部。在华北大学艺术系,这个大资本家的少爷从头开始学习如何为“劳动人民服务”,在管弦乐队中,由于资历、水平因素,开始连椅子都没得坐(上台演出每一个演奏员都有一个座位,同一个声部,首席在前面)。
  “用自己的刻苦,从最后一把椅子,坐到第一把”,老爷子就是这样,靠拉提琴拉成“教授”,拉成司局级待遇的离休干部。
  没有子承父业的我,是靠着拉小提琴考上首师大音乐系的,4年之后又靠漂亮的男高音毕业的,在学校当了短短一年音乐教师后,开始爬格子的生活。
  两次“再教育”机会使我改变了基本能力,人民大学的两个研究生班,一个法律,一个经济学。
  凭着学音乐带来的丰富感情和想象力,加上学法律带来的逻辑思维,还用经济学原理认识和描述社会现象,这10年帮我完成了新闻圈座椅“从最后一把坐到第一把”。
  在北京晚报地产部当首席记者的时候,参加一个地产界的活动,主席台上一位先生发言时自我介绍,我是什么单位首席,距离太远我听不清楚。大家知道我是无条件敬畏首席的,包括兄弟单位和兄弟行业。散会的时候我直接走过去,他也注意到我,四目相对英雄爱英雄啊!
  两双手紧握之后互换名片,上面写“妇XXX康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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