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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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让步很多了,船我帮傅掌柜买下去了。这船这些年花了你不少的油钱,我还是给一两银子吧。”
河里的船,需要每隔一年拉上来上一次油,防止它被水浸得腐烂了。大伯比较心疼这条船,每隔半年保养一次。他家的船用的比较急,要是农忙的时候突然坏了,要耽误大事的。所以大伯宁愿平时多花些功夫,一确保紧急的时候不出状况。
唐氏很高兴,忙拉住了安秀的手,笑道:“秀丫头,你真是好心啊”
安秀抽出手笑了笑:“既然大伯大婶都同意了,咱们去族长家,钱货两清,彼此都放心啊”
唐氏忙说好,转身回房拿田契。何有旺抽了一口旱烟,轻轻吐出烟圈,眉头松开。自从李腊梅过门,何有旺第一次有舒心的感觉。昨天分了家,他一夜未睡,家中只剩下他跟何晓生两个劳动力,这么多的活儿怎么忙得过来。特别是坝上的那些田,忙活又做不过来,请短工不划算,放弃又心疼。
不成想,今早就解决了。看来跟李腊梅分了家,自家能有好运气。
去族长那里把这事说开了,族长按照规矩帮他们做了交接手续,简单地问了下安秀帮谁买田,买来做啥等等,安秀还是按照编好的理由告诉族长。
不消一摘茶的功夫,田契便拿在手中了,安秀很是高兴,似乎看到了她事业的第一步,至于以后怎样,她要慢慢的筹划。
这条河一直通往县城,走旱路去县城,要七八个时辰,水路只要五六个时辰,缩短了好长的一段路程。以后她的粮食,不在尤集或者王集卖,直接弄到县城去。
但是怎么去,又是问题,自家没有会划船的人啊
安秀买大伯家坝上田的事情,当天吃晚饭的时候才告诉何有保与何树生。
何有保与何树生都一愣,不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
“这坝上的田很荒芜,你大伯巴不得卖出去,你做了冤大头秀啊,树生要念书,咱们俩忙不过来啊”何有保心疼道。他知道安秀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爹,坝上的田您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怕大婶不给还价,我说是替尤集的傅掌柜买的。你们可别说漏了嘴”安秀叮嘱道,“爹,我听说河滩开垦了荒地,我想去镇上问问,全部买下来,家里请长工做”
“你真是疯了”何树生噌地站起来,“秀,那是荒田你知道荒田至少要养五六年,五六年都没有收成你身上那点银子,不能这样乱用”
安秀看了他一眼,半晌没有说话,对他这种知道自己的秘密、还经常脑子短路的行为表示很无语。
何树生突然想起了安秀银子的由来,讪讪地坐回去,低下头吃饭。
“爹,我已经定了主意,您别忧心,我能把这事做好”安秀坚定说道。何江生只是一个庄稼汉子,他都不愿意一辈子落后与人,自己有异能,怎么可以整日想着挣些小钱养家糊口?
不能对不起老天爷对自己的厚待,不能浪费自己这逆天的本事。
“哪能不忧心?”何有保虽然笑着,笑容里却若带担忧,“做爹娘的,一辈子都为孩子忧心。既然你想做,爹不拦你,就算赔光了,咱们家还有十几亩良田呢,饿不着你们几个。只是以后你要跟着辛苦一点啊”
安秀没有说话,眼角隐约有泪光。来到这个世界,她本应该是孤魂,老天爷却给了她这么温暖的家。虽然被萧氏折磨了半年,最终也是苦尽甘来。有这么坚实而温暖的后路,自己还忧心什么呢?
日子流逝飞快,一转眼就是何江生娶亲的日子。一大清早安秀一家人都去二伯家帮忙。何树生念了几个月的书,会写很多的字。二伯找出一本旧册子,上面有很多吉利的对联,让何树生抄几幅。
今日要摆上二十几桌的席位,隔壁三家院子里都摆上了二伯家的桌子。而二伯家的院子,是重要席位,供李氏的娘家人、王家燕的送人亲坐。
家里的妯娌都要去帮忙做饭,厨房里挤满了人。唐氏、姜氏、安秀,李腊梅,许氏、李氏和何娟。许氏快生了,不能站着,所以她和何娟负责烧火;唐氏和姜氏切肉菜,李腊梅与安秀切蔬菜,请了两个厨子,二婶给厨子打下手。
二伯家的灶台比较大,有两口锅,这样的大事不需要借人家灶台。
安秀与李腊梅凑在一起切蔬菜。这个时节,正常的蔬菜只有萝卜白菜菠菜芹菜葱白等等,二婶弄了很多的土豆配菜。
要买荒田就要请长工,请长工就要管吃管住。安秀准备买一百亩荒田,加上水中央坝上的,就有一百二十亩,至少需要十五名长工。自己的院子肯定住不下,她需要重新盖房子。
而李腊梅正好要盖房子。
“二嫂子,你家的房子啥时动工啊?”安秀热情地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李腊梅再不喜欢她,也不会刺拉她。
果然,李腊梅也和颜悦色:“风水先生说二月初三是个好日子,可以动手砌地桩。”
“砖买了没有啊?”安秀笑着问道,“你肯定全部用火砖吧?木哥哥那么能耐,定不会委屈你住土砖房子的。”
“当然全部用火砖啊”李腊梅得意地笑道,“哎树生媳妇,你当时那房子,花了多少钱啊?”
“我没有地方住,盖得比较急,请了三倍的短工呢。”安秀一边切菜一边笑道,故意不接她的腔,转移话题,“你现在不愁住,可以少请点短工,能省下不少钱呢。”
“我也愁住啊”李腊梅高声地叹了口气,“住在那个院子里,整日受气,吵架吵得我嘴巴都酸了。真想早点盖好房子搬出去”
唐氏听到这话,将菜刀剁在砧板上,起身要跟李腊梅拼命。李氏与姜氏忙拉住她,劝解了好一会儿。安秀这边也稳住李腊梅,继续跟她说做房子的事情。当时安秀买了全套的居家用品,所以花了大量的金钱。除去居家用度不算,如果全部用火砖,房梁用中上等的,门和窗棂用普通的,三间房子下来,二十两银子绰绰有余。
“既然做了,我肯定要做最好的”李腊梅对安秀的这种口吻很不满意,心中自己的钱不比她少,凭啥不能跟她一样,上最好的门,装最好的窗棂?她要比安秀用的东西更好。
听到她这话,安秀能明白她的想法,顿时笑了笑不说话。心中却想,学姐盖好房子,有种回头学姐买田招长工啊,有种学姐的异能催熟农作物啊
“你在哪个砖窑买砖啊?”安秀又问,“现在砖多少钱一块啊?”
李腊梅告诉了安秀。安秀心中盘算了一下,给长工盖房子,至少需要十两银子的花销。自己招长工,要像开公司一样,长期发展,住宿肯定要好,不能让长工住茅草房。听说地主家用长工,都是每年结一次工钱,用期五年。这五年里,只可以东家辞长工,不可以长工辞东家。
“咋,你还想再盖房子?”李腊梅见安秀问得仔细,不免笑道。
“就是随口问问啊”安秀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李腊梅。从她盖房子非要比自己的好,安秀能看出,李腊梅是个爱攀比的人。爱攀比的人容易嫉妒。嫉妒是个块肥沃的土壤,可以滋养罪恶。
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厨房里忙了大半天,才将所有的材料准备好。随便吃了饭,便到了酉时。新媳妇要“哭嫁”,要留迎亲的人吃午饭,所以不到晚上不可能迎回来。安秀做好了熬夜的准备时,就听到有人喊,新娘子过了李家庄,还有一个庄子就到何家庄了。
迎亲队伍需要家中的至亲,所以何有保、何有旺、何有禄、何木生、何早生都去了,二伯与何江生在家门口迎接。听到来人报,二伯慌忙扛了一根长长的竹子,上面盘着鞭炮,往村口去急赶。
李氏叫家中的众位妯娌都从厨房里出来,等会儿新娘子要给婶子们下跪,给妯娌们行礼,大家准备好礼钱。
安秀依旧包了二两银子作为礼钱。
家中的堂屋供了祖宗香案,焚香祷告,在祖宗牌位前摆了一床锦被,等会儿新娘子下跪拜祖宗不会磕了膝盖。何江生站在祖宗牌位前,等到一会儿媒人牵新娘子进来。
见他额头微微有细汗,何娟戳安秀的胳膊:“我哥哥是不是紧张了?不是说新娘子上花轿才会紧张?”
“能不紧张,头一次娶亲呢”安秀调笑道。
二婶听到她们说话,敲了她们一个一爆栗,怒道:“大喜的日子,你们两个搅屎棍,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啊?”
安秀与何娟捂住头,忙往一旁缩,冲李氏挤眉弄眼。李氏只差追过来要打她俩,可巧被旁边的媳妇拉住说话。
鞭炮声在庄子口响起,慢慢地由远及近,大家闹哄哄地往院门口挤,想第一时间看到新娘子。许氏肚子很大,她怕被人挤了孩子,在厨房里不敢出来,叫安秀等会儿行礼再来叫她。
这是安秀第二次参加古代婚礼。去年腊月何木生娶亲的时候,她也去帮忙,可是那种感觉,像个看客,不似何江生娶亲,感觉自己是家中亲人,令安秀有些兴奋。
二伯扛着盘鞭炮的竹竿,一路走一路放,终于到了院门口,大家一哄而上,反而把新郎挤到了后面。
“你们都急啥?新娘子以后有的看,先让新郎过去接新娘子咯”媒人拉着何江生,在身后跳起脚来吼道。她的嗓子尖锐响亮,甚至盖过了鞭炮声,人群中勉强给何江生让出了一条道。
安秀见过王家燕,不急着往前凑。反正等会儿拜完堂,还是要给她们妯娌行礼的,到时候再看也不迟。院子里挤满了人,安秀被挤到厨房门口,寸步难行,干脆去厨房陪许氏。
“进院子没有?”许氏问道。
“没呢,被堵在门口。”安秀望了望外面,笑道,“等会儿才轮到咱们去受礼呢,别急啊”
许氏笑了笑,没有说话。半晌才拉起安秀的手,低声问道:“秀,你眼热人家大办喜事不?”
安秀一愣,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问道,于是笑道:“有啥好眼热的?”
许氏叹了一口气,安慰她:“嫂子知道你眼热呢,那个姑娘不希望自己成亲热热闹闹的?不过你别恨,等到树生将来考上了秀才,咱们妯娌再替你办一次,比一家子兄弟成亲都要热闹。”
安秀实在云里雾里,她与何树生不是已经拜堂成亲了么?咋还要再拜一次啊?
正想问,何娟挤了进来,急切道:“哎呀,你们俩还在唠嗑,快出来吧,新娘子快拜完祖宗,轮到给咱们行礼了”
安秀与何娟搀扶着许氏,从堂屋里挤。新娘子行礼,除了家里人都不能进去,所以大家都趴在门口看,围得水泄不通。何娟敞开嗓子大喊:“快让开啊,我们小姑妯娌还在外面呢。”
“娟子这嗓门,不做媒婆可惜咯”人群里有人笑道。此语一出,引起一片哄笑声,大家都纷纷给安秀等人让出道儿。
今日李二元和他娘也来了。李林氏家中人丁单薄,需要一个能干泼辣的媳妇,才不至于以后孙儿孙女被庄子人欺负,见何娟这般豪爽,她倒是满意,不住地点头,抿唇含笑。
何娟怒瞪了那个人一眼,搀着许氏就往堂屋走。
进来的时候,新娘子刚刚给爹娘行完礼,接下来是叔伯们。安秀扶着许氏,站到兄弟那一边去了。王家燕头上的盖头,按照俗规,拜完祖宗要送给家里没有成亲的小姑子们。何家这一脉,女孩子不多,何霞又没有来,自然就被何娟抢到了。
今日王家燕的头发盘起,摸了厚厚的胭脂,现在一场的俏丽,挤在门口的人都说,何有福兄弟几人的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好看。
王家燕被媒人搀扶着,给一家子叔伯行礼,跪了谁,谁就要给红布。上次王家燕看家,何有保没有来,安秀不想被王家人说闲话,给何有保的红包里,包了五两银子。
媒婆常年替新娘子收银子,一摸红布就知道里面多少钱,何有保的红布递过来,媒婆抽了一口凉气。可能是抽气声比较大,大家都看了一下媒人的手,然后各自心中算一把账。
等到行完礼,收完礼钱,才送新娘子入洞房。大家都拼命地往洞房里里挤。年轻的小伙子媳妇闹洞房,有时很疯狂。何早生要帮忙陪客人喝酒,端盘子,抬家具,没有时间照顾许氏,就把许氏托付给安秀。
等到行完礼,许氏实在扛不住了,不住地哈欠连连:“秀啊,我脚底板好酸,你送我回去吧”
“还没喜酒呢”安秀笑道,“要不先去娟子的房间里坐坐,我给你捏捏腿。等会儿你缺席了,二婶肯定逼我去请你。来回跑,你累我也累”
二婶好客又细心。自家人缺席,她肯定不答应。
许氏想了想,觉得安秀言之有理,让安秀搀扶着,去何娟的小房间躺躺。安秀的按摩技术虽然不好,却比何玉儿强些。按摩了一会儿,许氏说腿好多了,没有那么酸痛。
今日家中又忙又乱,怕挤了孩子,二婶让何玉儿带着何凤和月月去安秀家中玩。
见许氏身子好了些,酒席还没有开始,安秀钻到厨房,李氏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