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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异能农家女-第50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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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咋出来了?”安秀扶住他,“这些是我请来做活的人,咱家田里的稻子不是没割?请人帮着忙一天,不至于毁在田里了,您快回去躺着,家里的田您别愁,有我呢。”

“有保哥,身子好些了吧?”王牙侩笑眯眯道,“秀丫头孝顺,您呐,跟着享受就成了,家里的事都甭操心。”

何有保见外人这般夸赞安秀,不管是真心的还是敷衍,都非常高兴,呵呵笑了起来:“她叔,你们帮衬着,秀丫头缓缓气儿,我也乐得清闲。成咧,我回去躺着,你们忙,啊”

何玉儿扶着何有保回去,爷俩一高一低,模样很是温馨,安秀不觉心头暖和。

安秀带着那十个短工,往自家的田里去。何有保一共种了十一亩田的晚稻,安秀自家割一亩,剩下的一人一亩,希望上午可以割完,问大家有没有问题。

领头的汉子大约二十七八岁,跟何江生一般高大,却强壮很多,拍了拍胸脯保证:“东家放心,一上午割一亩田,一点儿问题没有”

听到东家二字,安秀恍惚了一下,这就真的成财主了?面上却缓缓笑:“您别叫我东家,跟庄子里的叔伯哥哥们一样,叫我秀丫头吧。您是哪个庄子的,怎么称呼?”

“我是李家庄的,跟你们何家庄隔了两个庄子。我小名儿叫虎子,小辈儿叫我虎子叔。”李虎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咧开嘴笑,一脸的忠厚老实,“秀丫头应该跟我平辈吧?”

安秀笑了:“那我叫你虎子哥吧。”

听到李家庄,安秀一下子想起了李老汉,他也是李家庄的,但是安秀不知道他的名字,一直叫他老伯,想打听也不知从何说起,正在纠结这事儿,李虎笑道:“秀丫头,我早就听说你哩,咱们庄子里的有根叔替你放牛呢,说你是一等一的好人家。”

有根应该是李老伯的名字,安秀心头一喜,忙道:“虎子哥,你跟李老伯是一个庄子的,他家的事儿你晓得不?”

提起这个,虎子叹了口气,道:“晓得咧。他家的娃娃们不孝顺,有根叔可怜。其实也不怪他的娃娃们,有根叔家原本是个小地主,有上百亩良田呢,只有有根叔一个男娃娃。后来老太爷死了,田地都留给了有根叔,他爱赌,家里的田地积蓄输得精光,婆娘就上吊了。那时他娃娃们都七八岁了,记得事儿,恨死他。不过打那以后,有根叔都改了,完成变了个人。但是他娃娃们恨死他,说起他就牙痒痒的。”

安秀愣住,没有想到李老汉原先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见他现在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他曾经是个纨绔少爷,安秀还当他一直都是贫农呢。

他孩子们不孝顺,安秀顿时理解了,倘若是她的父亲,她也很难原谅他。输光了家产,逼死了老婆,他孤苦一生来弥补,都弥补不少他的孩子们受到的伤痛。

安秀叹了口气,人性本善,没有人天生的十恶不赦。李老伯孩子们行为,安秀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再怎么不争气,都是生养了自己的人。怪不得李老伯一句话都不抱怨,他估计是觉得自己没有抱怨的资格吧。

见安秀不说话,李虎心底空了一下,不会自己说了有根叔爱赌的事情,安秀打算辞退他吧?李虎忙解释:“其实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儿,我也是听庄子里的人家说起。自打我记事,有根叔就是个特别勤快老实的人,一个人拉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替他们娶媳妇、办嫁妆,都是自己从土里刨出来的。”

安秀笑了笑:“我晓得,李老伯很好咧。虎子哥,咱们也开始割吧,你看他们。”

安秀与李虎子唠嗑的功夫,不远处田里的短工,已经割了好多。李虎子一看,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割了起来。

安秀与李虎子负责相邻的两块田,都是一亩一块儿。安秀干活儿手脚麻利,动作娴熟,一点儿都不比李虎子慢。李虎子抬头歇息的一个瞬间,吓了一下,安秀又超到他前头去了。

他做活儿,在庄子里无人能及,总是远远把别人甩在身后,今儿是第一次被人压一头,还是被一姑娘压一头,心底极其不服气,埋头手下不停歇地拼了命割。割了一畦,抬头喘了口气,心想应该把安秀甩得很远了。

一看,李虎子抽了一口凉气,安秀已经远远地比他多割了一畦而不远处的短工还是庄稼人都停住在看,只见安秀手里的稻子好像很容易断,只要她的镰刀碰到就下来了。

安秀埋头用了半天异能割断稻子,抬眼时,见李虎子长大嘴巴看他,吃了一惊,难道自己的异能被人看出来了?

李虎子见安秀抬头,忍不住称赞:“秀丫头,你干活儿是这个”说罢,冲安秀竖起大拇指。庄稼人老实,肚子里没有墨水,找不出好的形容词,厉害又不足以赞美安秀的速度,唯有动作语言。

安秀见他只是倾佩自己的速度,没有别的猜疑,心中一喜。一来安秀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异能,二来她想早点回去帮何树生烧饭。今儿要烧十几个人的饭,安秀怕他搞不赢。

“以前这么多田,都是我跟我公公做,干活儿得抢,速度就练出来了。虎子哥,咱快点干吧,争取上午的时候割完,下午就可以挑回去了。”安秀解释道。不管别人信不信,她说的都是事实,她的确是一直跟何有保一起,做萧氏的长工。

李虎子仍是冲安秀伸大拇指,埋头苦割了起来。老人说天外有天人外人,果然不假,自己在庄子里干活是一把手,到了何家庄,却被一个姑娘比了下去,这若不是亲眼所见,李虎子定然不相信。

心里也堵了一口气。一直都是第一的人,突然被人超过了,心里的落差远远不是旁人能想象的。李虎子干活比刚刚更加卖力了,只是希望一下次抬头的时候,见到安秀不是比自己多了两地畦。

安秀这一亩田,一共舀了八畦。等她割完了,抬眼看众人的时候,发现李虎子还剩下两畦,别人剩下四五畦,安秀高声道:“虎子哥,你们缓缓些做,日头挂树梢,离晌午还远着,我先回去烧饭,叫我男人给你们送些水来,啊”

李虎子正在埋头苦干,听到安秀这话,顿时起身,只见她割的那块稻田与自己这块一般大,自己这里还剩下四分之一,她已经忙完了,李虎子只觉得心口一闷,脸刷地红了。

一直以来被人称作能人,今日叫一个小姑娘狠狠地教训了一番,李虎子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确不算本事,对安秀已经不是倾佩,而是仰望中带着深深的嫉妒。

“嗳”李虎子应答了一声,赶紧埋头去做活。

安秀回到家,何树生已经开始洗菜做饭,见安秀才一个时辰就回来了,道:“你不是要去帮忙割,咋这么快回来了?”

“我割完了。”安秀舒了口气,倘若不是怕别人怀疑,自己可以一个人去割那些稻子,一个上午弄完十亩田没有问题。但是她不敢,要是她真的这么办了,明儿十里八乡都会知道她,人们背后肯定当她是妖怪一般议论。

安秀想出人头地,想有名声,但是不想有太多负面的猜测。今日她的行为,只能令人觉得她做活儿麻利,而不是猜忌她不正常的速度。

倒了杯水,安秀一口饮尽。然后取出大瓷缸,用糖拌了两瓷缸糖水,让何树生送到田里去。白糖消暑,但是贵。除非家里来了贵客,一般人舍不得拿出来。安秀却无所谓,她第一次吵白菜放白糖的时候,何树生心疼得咧嘴疼。

后来何树生与何玉儿一致抗议白糖烧菜不好吃,安秀才停了下来。她无法判断这俩孩子是真的不喜欢菜里放白糖是心疼东西,但是继续他们抗议,安秀接受了。盐或者白糖,安秀觉得它们之间无差别。

何树生见安秀往瓷罐里拌糖水,叫了起来:“秀,你要干嘛?这糖贵着呢,你不要糟蹋东西可管?”

“哎呀你真是”安秀推开他的手,“又不是啥好东西,多放些糖水,他们干活儿卖劲,不会毁了咱家的稻子。下次咱们想招短工也容易,牙侩茶水费都省下了。成了,你送去,看看他们还剩下多少了,干完了让他们往万春娘那院子里挑。”

何树生心有不甘,一边往外走一边嘟囔:“你真会费东西,败家娃娃”

安秀听到这话,顿时气笑了,追了出来,故意厉声喊:“你刚刚说啥?”

何树生见安秀想揍他,把瓷罐抱在怀里,撒开腿跑了。安秀在身后喊:“我不追你,你缓些个,别把水撒了。”

何树生不相信她,仍是头也不会地跑。安秀好笑,转身回家准备烧饭。鸡肉与兔子肉何树生、何玉儿都喜欢,安秀舍不得拿出来,上次家婆送了好多的猪肉,正好可以烧了。

“秀,最近你可是忙人啊,见一面都难。”身后一个猥琐的声音笑道。

安秀前一脚迈进了院门,听到这句,转过身来。何开顺穿了一件青色长袍,头发挽起,鹿皮鞋子,像镇上有钱人家的少爷打扮,但是他衣服料子不好,又像是看门人的穿戴,学得不伦不类。手里拿着红薯,啃得吐沫横飞。

安秀胃里缩了一下,堵在门口,蹙眉道:“你不也忙?家里有活儿呢,不陪你聊了。”

说罢,转身进来关上院门。何开顺一只手抵在院门处,不让安秀关上,歪着嘴角笑道:“秀,你咋对我这样冷淡?前后屋住着,当我外人不是?听说你家里请了短工,我正好闲着没事儿,明儿来帮你呗。”

尼玛你本就是外人,安秀心底直冒火,深吸一口气。

“明儿做完了,下趟有啥事,我先请你。我忙着呢,不请你进来坐了,回去吧。”安秀冷冷说道,又要去关门。何开顺在门外用劲推,安秀在门里使劲堵,原本只有一个小缝,被何开顺推开了一个大口子,安秀脚下打滑,推不过他。

眼见他便要挤进了,安秀突然让开。两个人较力,安秀突然撤了力,何开顺不慎,直直扑了进来,摔了猪啃泥,半天没有爬起来。

“你个死娼妇”何开顺艰难地爬起来,张嘴便骂。这话在他口中倒不是啥难听的词,只是说顺了口,张口便来。就像问候你妈一样,在有些人嘴里,就是个口头禅。

安秀却觉得刺耳,闪身一过,出了院门,冲着何松财的房子大喊:“松财叔,松财叔,你家开顺跑我家撒野,还骂我咧,松财叔…”

这个时辰,庄子里的男劳力都下地干活了,只是女人孩子老人留在家中,何松财一早便同他的二儿子何菊顺、小儿子何小顺下田割稻子了,家里只有二儿媳妇小周氏与媳妇张氏。

“你喊啥,你给死娼妇”何开顺这下有点生气了。他从狱中被保回来,庄子里的姑娘媳妇看到他,好像他是强女干犯一样,都躲得远远的,要是安秀再闹起来,他彻底没有法子在庄子里做人了。

一庄子姑娘媳妇,就何有保兄弟家的闺女媳妇长得好。大伯家的何霞不说了,庄子里头名的美人,许氏也是能干排场的媳妇,安秀同样好看,何娟也长得令人舒服。

何开顺没有心思勾搭那些丑女人,只想从安秀这里占些便宜。她家男人小,安秀跟受活寡一样,何开顺不信她不想男人,只是抹不开颜面,怕做的不严密,叫庄子里人笑话。

对付这样的女人,何开顺有经验,先对她好,让她放开心理的包袱,两个人熟络起来,自然会想方设法地勾搭。安秀皮肤虽不是很白皙,但是身材很好。现在衣衫单薄,她走路的时候胸前一颤一颤的,看得何开顺心头都痒痒。

但是安秀根本不解风情,油盐不进。

她这几嗓子嚎开了,四周邻居的女人,有的拿着鞋底,有的拿着花架,都立在自家门口看着这边。见是何开顺,都嗤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偷偷下手,这样光明正大地勾引,他真当自己是潘安,女人争先恐后地往他怀里砸?

长得丑不可耻,没有自知之明,便是该死

“松财叔,张婶子,你们来听听,你家开顺骂我咧。我招他惹他啦?”安秀从院门口挪远了一步,叫大家都看看。

何有保与何玉儿听到安秀的叫声,都出来了。何开顺站在门口,表情既尴尬又阴狠,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安秀。

何有保看明白了,猜想何开顺是要欺负安秀,顿时气上来了,无奈他身子不好,一口气上来,就堵在气管里,一个劲地咳嗽,还指着何开顺骂:“你个狗儿子,你要干啥?青天白日的,你上我家来干啥?我…我告诉族长…”

安秀见何有保出来了,心知不好,忙过来拍他的胸口,帮着顺气。

何松财的媳妇张氏身子也不好,杵着拐棍出来,见何开顺立在安秀家门口,气得用拐棍磕地:“开顺呐,你快回来,你跑到秀丫头家里去做啥?还嫌你爹你母亲不够丢人啊?”

“我做啥啦?”何开顺被众人围观着指指点点,莫名其妙,止不住吼了起来,“我就是过来问问她家要不要短工做活儿,又没有曰她,都看啥看,滚回去”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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