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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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玉儿兴奋道,她最喜欢烧火,看着红红火苗一点点将柴点燃,再一点点将化为灰烬。
安秀将烧火棍子给她,转身进了主屋。她想拿点钱跟何有保。以前萧氏从来都不肯在他身上放一个子,安秀觉得公公应该有点私房钱,否则出了什么事情,应急的都没有。
从怀里掏出她房间大红木柜的钥匙,安秀想了想,最终拿了一块二两的银锭子。多了容易被萧氏发现,最终成了孝敬萧氏的。
顺便数了数存款,安秀猛然发现,这次做房子、修院子、买家具,她的确是花了巨资。原本卖狐狸皮的一百五十两,除去牛车衣服,还剩下一百三十多两,后来黑熊又分了一百三十两,加起来应该有两百六十两。
现在只剩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七十两银锭子,一大堆铜板,大约上千个,应该有一吊钱。
仔细算来,做这件事,她竟然花了将近九十两银子。安秀将剩余的银子包好,放回柜子里,大铜锁嘎吱一声,重新将柜子锁上。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再进山,增补点收益,否则就要做吃山空了。
看着自己的新房子,崭新锃亮的家具,安秀觉得钱花的值。
回到厨房时,见何玉儿烧得有模有样,安秀不禁笑了:“玉儿,你以后都帮着烧火吧。”
“好!”何玉儿兴致不减,依旧高兴道。灶膛的火光将她嫩白小脸照得红灿灿的,艳丽如三春之桃。
安秀常常想,自己从未蒙面的婆婆,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何玉儿与何树生都长得很好看,但是何有保的脸容很平常。
何玉儿帮着烧火,饭做起来也就快了。等到何树生与何有保来的时候,安秀的饭已经烧好了,碗筷摆在桌子上。
何有保愣了一下:“你们还没吃饭呢?”
“是啊。爹,一块儿吃点吧!”安秀忙把饭菜都端上来,摆满了一桌子。有些摆宴的剩菜,除了一大碗红烧肉,都是些素菜。
“不不…我…我在家吃了,你们吃吧。”何有保看到桌上的肉,闻到米饭的香味,肚子里得馋虫涌动,饿了一天的胃禁不住这样的香味,翻滚了起来,咽了咽口水。
何江生与安秀都有些心疼。安秀摆好了碗筷,四个人的。何江生拉着何有保坐下:“爹,在家也是吃的稀饭,再加点吧。秀故意煮晚点饭,就是想让你添补一些。这碗肉也是我们特意留给你的。”
047节钱财藏不住
架不住安秀三人的左右相劝,何有保坐下来跟他们一块儿吃点。
安秀煮了一大锅米饭,何有保一吃完,便立刻给他添加,不知不觉他竟然吃了三大碗,才有点饱的感觉。但是他不怎么吃肉,夹在他碗里,他不是转夹给何玉儿就是转夹给何树生。
推来推去,终于被一顿饭吃完了。
吃过饭,何树生负责洗碗,安秀带着何有保家里家外每个角落都转转,看看他们的新家。安秀的房子盖好,他一直忙着收棉花,都不曾来过。或者是萧氏不愿意他过来帮忙。想到这些,安秀越发觉得公公可怜。来到这个世界,他是最疼自己的人,又是丈夫的爹,安秀也是当他是父亲。
何有保感动得眼角湿濡:“都很好,秀,都很好,比孙地主家的房子都好上百倍。你们有出息,爹就放心了。”
安秀知道何有保有点夸张,她这是新房子,自然比孙地主家的强些,要说好上百倍,倒也不至于。
她也能理解何有保的心情。谁不是盼着儿孙比自己过得好?儿子有了出息,自己的腰板有硬朗,走在路上,别人也会敬重自己几分:看看,那是谁谁的爹,他儿子可是怎样怎样出息。
安秀见二两的银锭子握在手心,塞到何有保的外衣口袋中。何有保一愣,不知安秀放了什么在他口袋中,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银锭子,顿时责怪她:“快拿回去,你这孩子!爹有钱,不用你们给钱。”
“爹!”安秀不接,退后一步,“才二两银子,您别嫌少。这钱不是给娘的,是给您的。平日里不做活儿,您也跟着庄子里老汉们去集市上逛逛,买点可心的东西。”
“爹现在手脚还灵活,身上有力气,能挣到钱。等爹老得动不了,你再孝顺爹。快拿回去,留着慢慢用。你们还年轻,日子在后头呢。”何有保执意不接,将银锭子塞到何玉儿的口袋中。
他倒是不好将它塞到安秀的口袋,毕竟安秀是儿媳妇。
“爹,秀姐姐挣了好多钱。我们有钱!”何玉儿躲开身子,不让何有保放,不住地咯咯笑,“爹不是喜欢是羊肉泡大饼?下次去赶集,爹就可以去吃了。”
孩子稚嫩的语言,说出来的全都是实在话。
“爹晓得你们挣了些钱。”何有保见她们俩是铁了心要把这钱给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秀啊,你才十六死,树生才十一岁,你们将来用钱的地方很多。爹老了,有口吃的能过活就知足了。爹现在还有的吃,你们年幼,爹没本事帮你们,反倒过来要你们的钱,要是别人知晓了,指不定戳爹的脊梁骨骂。快拿回去。”
“爹,您就拿着吧!”何树生洗好了碗出来,见他们还在拉拉扯扯,将银子塞回何有保怀里,“这是儿子媳妇孝顺您的。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年轻,不在乎这点钱。您拿着,该买什么买什么,别叫娘知道就行了。”
何有保执拗不过他们三人,只得将银锭子收在怀里,又高兴又心酸地嘀咕:“这叫什么事儿?我一大把年纪了,不说帮衬孩子,反倒要孩子们的钱了。”
安秀笑了笑,问起中秋节应该准备哪些礼品,何有保一一告诉了她。
望了望天,不觉已经半个时辰了,再不回去,萧氏又该叫嚷。何有保亲了亲何玉儿的脸颊,嘱咐她要懂事,就背着手回去了。
回到家,萧氏已经吹灯睡下了,何有保将安秀给的银锭子藏在院中的鸡窝后面,想着下次去赶集,跟安秀与何玉儿扯块花布做衣裳。自从娶了萧氏,他从来没有为孩子们买过什么,想到这些,何有保不仅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也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前妻。
萧氏并没有睡着,听到何有保的脚步声,她立马躲在窗棂下看。见到何有保往鸡窝里藏东西,顿时冷笑:就知道安秀那死丫头会给这老东西塞银子,否则她才不同意让他去。
不过一向忠厚听话的何有保竟然学会了藏银子,萧氏冷笑,肯定是安秀教的。那个死丫头诡计多端,跟狐狸精似的。幸好自己备了一手。
何有保藏好后,起身回屋子,萧氏急忙躺会床上装睡。
屋内一片安静,何有保见萧氏已经熟睡,松了一口气。刚刚藏银子的时候,他的心一直在怦怦跳,生怕被发现了。脱了衣服,他钻进被窝。劳累了一天,加上刚刚吃了饱饭,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待到何有保鼾声四起,萧氏偷偷起身,从鸡窝里掏出何有保刚刚藏的钱。竟然是二两!萧氏愤怒地望了屋子里一眼,这么多钱,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藏起来不给她。
肯说是安秀教唆的。
以前的何有保唯唯诺诺,从来不敢在她面前耍小聪明,如今却不一样了,拿了钱财回来,竟然偷偷藏起来。
安秀这是想干嘛?想教唆何有保翻身,当家作主么?
将钱揣在怀里,萧氏关好鸡窝门,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便是中秋,天高气爽,微风习习。
安秀昨天跟李老汉说,今日是中秋,自己要用牛车赶集,叫他今日不用来放牛。李老汉微微失落,除了放牛,他根本没有事情可做。他有四个儿子,帮他们做农活,吃力不讨好。况且帮补均匀,也是麻烦。索性老汉谁都不帮,也不指望他们养活。真的动不了,就往黄河里一钻,一了百了。
庄子里大部分人家都是一早就去赶集。
二伯一家人昨日就说好了,今早跟安秀一同去,搭她的牛车。赶集要赶早集,安秀寅时便起来了。将何树生与何玉儿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裳,特意替何玉儿舒了羊角辫子。
虽然很俗,却也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观,安秀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只是何玉儿嘴巴撇了撇,最终选择没有说话。
安秀怀里揣了十两银子,今天赶集除了买些礼送给叔伯,还有何江生的外公舅舅们。对于这种习俗,她颇有怨念。凭啥要给叔伯舅舅们送礼品?
三伯一家子什么东西?
何树生外公外婆仍健在,还有三个舅舅,两个比何树生的娘亲年纪小。安秀对这家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以往她不知道,但是这半年来,从未见过外公舅舅上门来。这几年萧氏欺负何树生兄妹,外公舅舅家人看不见么?怎么就没有一个替年幼的孩子们出头?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不至于如此不念旧情吧?而且安秀做房子,也没有见他们家出礼。
“树生,咱们还用给家公家婆舅舅舅娘送礼么?他们不是不跟咱们来往?”安秀问道。
“你都不记得啦?”何树生蹙眉看了安秀一眼。
安秀摇摇头,神马情况?她的确不记得。
“家婆舅娘不是以前常来?后来被娘闹怕了,咱爹跪在家公舅舅们面前,求他们别管咱们家的事情,他们才不来的。你怎么还怪起他们来了?”这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的安秀还有些痴傻,所以她现在不记得了,何树生也没有去深究。反正眼前的安秀不是半年前的安秀,她的痴傻病已经好了,有些事情自然不记得了。
如此一说,安秀倒是欣慰,以往的怨恨也消失了。
048节娶亲的人兴致乏乏
除了买礼品,安秀还想抱一窝小鸡。也许养到年底,小鸡成大鸡,便可以生蛋了。鸡蛋营养丰富,正好满足何玉儿与何树生成身体的需要。
安秀不喜欢吃鸡蛋,但是喜欢吃爆炒鸡肉。
三个人准备妥当了,便锁好大门与院门,驾着牛车去了二伯家。
二伯家早已全部起来,准备妥当,就等着安秀的牛车了,旁边放在四个个大大的布袋子。何娟不去,在家里带何凤,何有福夫妇及何江生去。李氏穿上了一件碎花短褂,藏青色长布裙。
这是过年才穿的衣服。安秀看着李氏眉开眼笑的样子,知道因为何江生赚了钱,她心头高兴,也学着对自己好些。安秀能那么铺张地做房子买家具,她还不能穿套好看的衣裳?
二伯和何江生的衣服虽然不及二婶的光鲜,也都是七八成新的。安秀暗暗揣测,何江生被徐家退了亲,而他又挣了巨款,所以二婶刻意把一家人装扮漂亮,让庄子里及附近庄子里人的都看看他们家的新面貌。
“二婶真好看。”安秀没有开口,何玉儿却先拍起马屁来。她是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调十分喜人。
李氏一把将她搂住,亲亲她的脸蛋:“还是咱家玉儿会说话。”
二伯与何江生驾车,安秀等四人坐在车里。四个个大布袋占了很大的面积,他们只能彼此挤在一起。
安秀摸了摸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布袋,像是细沙的质感,不禁问:“这个是什么?”
“这是油菜籽。”李氏笑道,有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沙袋,笑道,“这个是花生,这两个是棉花。”
“都是拉去卖了?”安秀笑道。
“哪儿啊?”李氏的脸上笑容璀璨,难道的高兴,“花生和油菜籽拉去榨油,棉花弹出来,做几床被子。”
安秀看着那一大袋油菜籽,至少有五十斤吧,还有五十斤花生,能炸出不少油。平日里大家都很少吃花生油,那是富贵人家的吃食物。安秀想打趣几句,无奈咽住了嗓子,没有道出来。
再看这棉花,两袋应该有六十斤,八斤一床的被子,算得上大被子了。看二婶的意思,是要做七八床新被子啊。
“二婶,您悄声儿告诉我,这是要给江哥哥办事还是娟子?”安秀笑道,二伯家今年农作物的收成,一点儿都没有卖,全都留在家里用,看得出肯定是要办喜事了。
“当然是你江哥哥了。”二伯听到她们娘们儿谈话,转过脸来笑道,“秀,咱们家看上了王家庄一个姑娘,长得水灵标致,等过完了中秋节,我们就去提亲。明年年初就要替你江哥哥办事呢。”
安秀没有想到这样快,不免替他们高兴。提起娶媳妇,两个老人声音顿时轻快了起来,前段时间被退亲的阴霾也驱去了。
“哦,江哥哥要娶新媳妇咯。”何玉儿欢快地拍手笑道。小孩子都喜欢看人家娶新媳妇,新鲜又热闹。
大家都被何玉儿逗得笑了起来。
“江哥哥,你去看那姑娘没有?中意不?”安秀也笑,自从开始讲娶媳妇,何江生就一句话都不说。安秀难得见他害羞,顿时也想打趣他。
二婶佯装嗔怒地拐了安秀一下,却抿着唇偷笑。
何江生没有回头,也没有笑,淡淡说:“嗯!”
“嗯是啥意思?”安秀揪着不放,继续取笑,坐车太无聊了,难得有乐趣,“她长得俊不?”
何江生不说话,只顾赶着牛车。
二婶掐了安秀一下,偷声道:“你这妮子,别取笑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