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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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呵呵地笑:“既然安东家当我是亲兄长,咱们选日不如撞日,结成异性兄妹如何?不过我年纪若微大了些,安东家叫我一声叔父都不为过,却跟你们年轻人称兄道弟的,怪臊得慌”
安秀心花怒放,她一直想跟秦渊的关系更进一层。不成想,秦渊也有这个想法,两人竟然想到一处去了。给定钱给出兄妹交情,倒也值得。“秦大哥年富力强,让安秀叫叔父,倒是说不出口来。倘若秦大哥不嫌弃安秀才疏学浅、家道平常,安秀就高攀您这个哥哥了”
秦渊哈哈大笑:“以后,我就叫你小妹吧?”
“要不,您叫我秀丫头?”安秀呵呵笑道,小妹显得很奇怪,“家中的叔伯长辈都是这样称呼安秀的,安秀也觉得亲切。”
“好,秀丫头”秦渊哈哈笑道,又把二万两银票塞到安秀手里,“这些银子算是先预付给你的。咱们亲兄妹之间,不谈什么定钱不定钱,信任不信任的这钱哥哥已经拿出来了,便不会再收回去的。你拿好了,等哥哥把这批灵芝出手了,定能给你带来更多的银子”
安秀也没有在扭捏,忙说好,自己便厚着脸皮收下这笔钱。
秦渊又道:“后日正好是三月初八,大吉大利的日子。秀丫头到我府上来吃顿便饭,让大哥的妻儿都见见秀丫头。”
安秀忙说好,自己一定去。
秦渊知道她如今与公公和表妹同住,当即又道:“让你公公和表妹都来,一家人正是忍了亲,咱们以后就义亲了。”
这个年代,义亲还是听重要的。若是认了义夫义母,便要同自己的亲父母一样孝顺。认了义兄,自然也是亲哥哥了。
秦渊除了比较欣赏安秀的才能之外,跟她义结兄妹,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何树生考中了解元。如此的才学,迟早会中贡士;中了贡士,进士便指日可待。
秦家在秦渊这一代才发展起来,根基不深,虽然钱财在宿渠县甚至整个东南一带都是佼佼者,可是一般的大户都瞧不上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官场上的至亲。再有钱又如何?富固然重要,贵却是钱财都换不来。
跟安秀接了义亲,秦家便是何树生的义舅亲,从此也在官场上能攀上一点交情,何乐而不为?
秦渊一直都是个有心机、有谋划、谨慎的人。在交情上,他的确是欣赏安秀,才跟她走到近;但是商人重利,再欣赏也敌不过利益二字。能让他一直与安秀保持最光明磊落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何树生中了宁南乡试的解元吧?
再说了,虽然安秀是女人,又是年青一代的出色者,这也是吸引秦渊处处帮她的原因之一。综合下来,秦渊觉得,不管是情谊上还是利益上,安秀都值得他相结识。
安秀就更加愿意结识秦渊了。从见识上说,秦渊教会了安秀很多的东西,种草药这件事上就不遗余力、不带私心地帮了安秀很多;从财力上说,秦渊家资不可斗量,攀上这样的朋友,为难的时候救济一把,比一般的朋友强多了,瘦死骆驼比马大啊;从人际关系背景来说,秦渊在县城三十四年,能帮人买拉住一些人脉,安秀初来咋到,这件事对她很是重要。综合下来,他们能结成义亲,算得上互得利润。
“回头我就让公公和表妹都准备一下,后日到大哥府上去做客。本应该先请大哥的,只是寒宅太小了,伸不开腿脚,平白无故地叫人难受,还是算了。”安秀客气地笑道。
“我是兄长,自然应该我先请。秀丫头,你再说客套话,就真的见外了。”秦渊笑道。
拿了银子回家,安秀放在自己的钱匣子里。顺便数了数自己的银票,居然有二十三万两。对于富户来说,这是太小的一笔钱,但是安秀穷惯了,从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农家丫头,才四年多,拥有二十三万两现银,铺子五间,货仓四间。良田上千亩。
安秀搬着手指头算了算,她的固定资产,应该有过三四十万两吧?想到这些,安秀陡然萌生出成就感。
不过,想到自己的异能,四年的时间才换了这么一点银子,这点成就感又消失无踪了。她叹了一口气:和秦渊比起来,自己还是很穷很穷的穷人啊
搬到县城里来,安秀不再需要管理家中的琐事,也没有亲戚妯娌之间的家长里短,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把生意做好,多赚一些钱财,让自己的收入丰富,口袋满满的,将来那一天异能突然消失了,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但是她的异能只能催动动植物,不能控制金矿银矿啊
没有生命力的东西,她无法控制,所以赚钱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啊
三月初六那日,安秀同秦渊告辞之后,带着南宫又去了邻县,买了两百颗灵芝菌苗。有了上次的教训,安秀在回来的路上,很仔细地用异能控制住,不让这些军面都死去了。
回来之后,便同福伯一起,把菌苗都种下去,用异能催动,让菌苗全部活下来,半个晚上了长大了好一些。
安秀不想吓坏了福伯,动用一次异能之后,便不再加快这些灵芝的生长速度,让它们缓慢地生长着。
三月初八这日中午,安秀与何有保、张珍珍换上了新做的罗布外袍。安秀是男装,英姿勃勃;张珍珍长裙及地,婀娜多姿,她如今越来越艳丽,胸前发育得很完美,有了一股子成shu女人的魅力,令安秀很是欣慰。
张珍珍比安秀若微矮一点,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像一对璧人。何有保忍不住打趣:“秀丫头办成男孩子,比闺女的装扮还要俊俏,好看极了。”
安秀忍不住笑了:“爹,哪有您这样自卖自夸的啊?”看了看一旁的张珍珍,笑眯眯道,“珍珍才是最好看呢。爹,您看珍珍如今这模样,像不像画上的仙子啊?”
“哎哟,真像”何有保笑道,“咱珍珍也越来越好看了。”
“姑丈,秀姐姐,你们又取笑我了”张珍珍被安秀与何有保夸得满脸通红。含羞的模样,更加的风情万种,姿态撩拨人心。
安秀与何有保都笑了起来。
安秀让何有保和张珍珍先上马车,自己去拿礼品。昨日便买好了带去秦家的礼物,给秦老夫人买了县城最好糕点铺的绿豆糕,那个伙计说,秦老夫人的丫鬟是常客;给秦夫人带了一套曾阿文自己打造的首饰,安秀设计的模样,很是新巧;然后买了一个古董花瓶,送给秦渊的。
南宫道:“东家,礼物我已经拿到车上了,您上车吧。”
安秀一笑,对他的贴心很满意,上了马车,便往秦家大院赶了。
028节做客时,两女相斗
秦渊一家人早在门口等着安秀等人,一瞧见马车,顿时心头笑道:“安秀他们来了。”
安秀先跳下马车,站在秦渊身后的大女儿秦怡然突然面红耳赤,心想:这是哪家的俊俏公子?不自觉就羞红了脸。
秦怡然还没有感叹完,就听到秦渊上前笑道:“秀丫头来了?这是拙荆,这是长女秦怡然,这是二弟秦楚。”
安秀一一上前行礼,叫嫂子,侄女,二哥等等。
秦怡然这才知道,她一眼便看上的俊俏公子,居然就是今日的主角安秀,顿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幸而安秀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只顾着跟娘亲与父亲说话儿。
安秀先下车,何有保与张珍珍后下车。
看到张珍珍,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秦怡然的尴尬情绪一下子就被转移了,看着张珍珍,生出一丝恨意来:因为她们俩今日穿了同一条长裙,但是张珍珍比秦怡然穿得好看。
秦夫人也留意到了,呵呵笑了笑:“这位就秀妹妹的表妹吧?真是水灵动人,将来定是个有福气的。”
张珍珍顿时羞红了脸,而秦怡然看着张珍珍,眼里的怒火更甚了。
秦渊的弟弟秦楚今年四十来岁,一直替秦渊管理宿渠县的药草堂,在秦家家族企业中是顶梁柱。生的风姿卓越,四十来岁正是男人最最成熟有魅力的年纪。他看到张珍珍时眼前一亮,那目光里含着炙热。
张珍珍一抬眸正好看见了,只感觉这目光直直投到了自己的心里,搅乱了一池春水。张珍珍看了秦楚一眼,便从他身上找到了何树生给过她的那种心跳感觉,顿时不敢再抬头了。
秦渊夫妻忙请了他们进院子。
安秀搀着何有保与秦渊等人并排,张珍珍与秦怡然走在身后。
秦怡然突然低声骂张珍珍:“丑女人,还穿我一样的裙子,东施效颦,真恶心”
张珍珍堵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接话,却在心中对秦怡然没有一丝好感,心想这个姑娘真是既粗鲁又野蛮,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亏得他们家还是宿渠县数一数二的好人家呢。
正堂里老夫人等人早已等候多时了。
秦家是在秦渊手里才发家的,所以秦老夫人年轻的时候,过的是苦日子。如今家财万贯,她还是保持了自己质朴,穿戴很普通,头上只带了只银钗。态度也温柔和蔼,没有大户人家老太太的圆滑与庄重,像个普通的邻家老奶奶,一见安秀来,就拉住她的手,呵呵笑道:“这就是渊儿说的秀丫头?哎哟喂,这身衣裳好看,比小子还俊俏呢”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夫人赔上笑脸,笑眯眯道:“娘,您这样说,秀妹妹脸都红了。”
安秀也忙笑道:“老夫人过奖了”
秦老夫人又看了看身后的张珍珍,呵呵笑道:“哎哟今日是什么日子,赶上天仙下凡尘了,这后面还有一位仙女呢这位就是秀丫头的表妹?”
何有保与安秀都笑了起来,张珍珍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羞态,款款地欠了欠身子:“老夫人安好我叫珍珍。”
秦老夫人更加喜欢了,也拉过张珍珍的手,笑呵呵道:“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模样好又懂得礼数,难得的人物。”又喊身后的丫鬟:“巧儿,去拿给赏头来,重一些的,给秀丫头和珍珍。”
巧儿应了一声就去了。
秦氏夫妻见老夫人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也从心眼里感谢安秀与张珍珍。老夫人年前身子骨不好,人老了容易多想,怕自己突然哪天就去了,变得疑神疑鬼,郁郁寡欢,很久没有见她这样开怀的笑过了。
秦夫人低声向自己的丫鬟小雪道:“去找巧儿,赏头拿双倍的。”
站在张珍珍身后的秦怡然见自己的奶奶喜欢张珍珍,本来就生气,又听到秦夫人说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低声骂道:“贱丫头”
她的声音很轻,众人的注意力又不在她身上,自然没有听到,但是张珍珍正好抬头,看到了她嘴巴在动,在唇形中能看得出她说的是哪三个字。张珍珍冷笑了一瞬间,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口莫名的怨气讨回来。
不一会儿,便有丫鬟拿了赏头过来,都是一些新巧的玩意儿,安秀与张珍珍都是两份,很莫名其妙,看了看一旁的秦夫人,顿时明白了。安秀把东西交给南宫,一个劲地说感谢的话。
老夫人见她们二人身边两个丫鬟都没有,顿时责怪安秀:“秀丫头,你如今是何身价,怎能出门入户没有丫鬟跟着呢?”
安秀忙解释:“老夫人,安秀总是出入铺子,平常男装打扮,身后跟着小厮也就罢了。珍珍平常不出门,我们就省下了这笔花销。”
秦老夫人眉头一蹙,故意装作不悦道:“这如何省得?你是多少家铺子的东家,平日里怎能没有人服侍你?再说,何老爷也年纪大了,没有丫鬟妈子端茶递水,叫人看笑话嘛;珍珍长得这样好,总不能自己做活儿吧?依着我,重新买间院子,把丫鬟小厮妈子们都买了。要是怕寻不到可心的管家,我家的下人里有能干老实的,送给你几个。”
安秀一听这话,顿时上不得下不得,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心想这是她的家事,这老太太也管得太宽了吧?
何有保看得出安秀的为难,忙道:“老夫人,我一辈子操劳惯了,不习惯下人服侍。秀丫头说过好几回要找人伺候我,我不同意,她也就没有找了。秀丫头孝顺哩,很听我的话。”
这样一来,便把责任全部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安秀感激地看了自己的公公一眼,心想还是他懂得体谅自己的难处。
而张珍珍也看得出安秀与何有保的心思,顿时也笑眯眯道:“老夫人,珍珍在家也清闲,样样都是姑丈和秀姐姐做,珍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没有人委屈珍珍呢”
秦老夫人这才呵呵地笑了笑:“秀丫头,我们家南头还有一间院子。原本住着的,后来嫌小了,换到这里来。那里留了几个下人看着,样样便宜。如今我做主了,就算送给你了,当着见面礼儿。老太婆晓得你怕麻烦,回头挑几个丫鬟给你。”
何有保与张珍珍都看着安秀。
安秀心头一动,正想答话的时候,秦渊接口了:“这话原本该我说的,却被老夫人抢了先。秀丫头,老夫人难得今日高兴,可别驳了老人的兴头。那院子不大,有些年头了,样样都要重新修葺一番,不算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