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论道--音乐广播主持的理论与实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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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刚刚才参加一个签名会,然后真的被南京的一些朋友打动了。有时候看到大家的眼神,大家的支持,我觉得一定要把音乐做好,一定要尽快地带给大家,当然不牺牲品质啦。 李:我总觉得好的音乐其实是精灵,它不是一首歌,它是有翅膀的,它会飞到任何喜欢这首歌的人心里去的。 陶:应该是的。 李:也希望陶喆今后的事业能够发展得越来越好。 陶:谢谢! 李:你的歌曲越来越能够有更多的知音去赏识。 陶: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 李:谢谢陶喆今天晚上和我们一起来聊天,聊这张新的唱片,也希望今后有机会多到南京来走一走。 陶:嗯,一定会来的,谢谢李强! 李:最后一首歌曲《飞机场的10:30》我们一起来听一个原始试听的一个版本。好,我是李强。 陶:我是陶喆。 李:再见! 主持:李强 播出时间:2003年11月 播出节目:江苏音乐台《乐人谷》    
节奏的把握(1)
名人访谈节目极易“口水多过茶水”。如果每个话题都很精彩,听众倒也会忽略听觉上的疲累;但事实是,一档处处都有兴奋点的访谈节目只存在于理想中。这就需要DJ把握好访谈节目的节奏。把颜色偏沉的话题,如奋斗的过程、取得的成绩,和颜色偏轻的话题,如业余生活的爱好、情感的经历,交错间隔,使得节目张弛有道,错落有致。此外,多项调查显示,现代人选择收听广播,一是收听新闻,二是先上音乐。在名人访谈节目中,DJ要大胆使用合适的音乐作品和事先制作好的片花和间隔。这样,可以改变从头说到尾的单调局面,让听众的耳朵从紧张变为松弛,节目也可以灵动起来。 尽可能地遵循话语本身的脉络,忠实完整地把名人自身的个性魅力传达给听众,最大可能地唤起听众对热门人物和热门话题的期待和探知,名人访谈节目便踏进了成功之门。 案例三 对摇滚乐手做直播采访,想必是很多DJ的“噩梦”:被访者的不合作和言辞间对世俗标准的不通融,让节目较难正常运作下去,经常出现DJ虚弱地长篇大论而被访乐?##辉谘傻霓限尉置妗5本┮衾痔ǖ腄J张有待对摇滚乐手许巍的采访却值得很多DJ学习:从音乐到经历到内心,被访者许巍滔滔不绝,大有掏心窝子的畅快淋漓;采访者张有待却出人意料地几乎在节目的表层“缺位”——除了开场白和结束语,有待在节目里只发问两次,插话一次。但在节目文本之外,有待一定下足了功夫,否则无法成功进行如此有深度的访谈。有待的成功也让DJ们知道:做足了功课,采访摇滚乐手也并不是那么让人灰心的事。 〔题头〕 张:听众好,我是有待,这里是来自北京最真实的声音。许巍在去年12月31号,不幸遇到了一次车祸。现在他正在家中养伤,我们今天节目里听到的就是《新音乐杂志》1997年年度听众评选最佳专辑的获得者许巍的专访。 〔出《我的秋天》,做垫乐〕 许:过去是做乐手,弹吉他,也是受到很多西方音乐的影响,包括我第一次看崔建的演出,那时1990年我还在当兵,一看到他在台上站的时候,觉得有一天我一定要像他一样站在台上唱自己的歌。这一梦想持续了好长时间,后来我就一直想组织自己的乐队,但是也没这样的机会。因为所有的乐手都是忙着在歌厅挣钱,没有人去做自己的音乐。所以我在家,从1992年开始以后,就放弃了在外面组乐队当吉他手,在家里开始自己写歌。写的第一首歌就是后来田震演唱的《执著》。也可以说这首歌代表了我当时的一种心态吧,我觉得是人年轻时的理想主义的状态。后来1993年左右,对,1994年乐队经过一年多的时间,解散了。后来就挺迷惘的,就来北京了。 〔出《执著》,做垫乐〕 许:第一次看摇滚现场就是在西安看崔建演出。我记得当时特别激动,脑子就是不清楚的感觉,特别兴奋。我想我有一天一定要像他,当时只是一种想法,后来因为人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在做其他事的时候就老觉得跟你想的不一样,最后慢慢的我就跟周围的人讲,当时有个愿望跟西安的人组个乐队,但是没有人感兴趣。后来我就是想我还是自己做吧。我就在家里,1992年去趟南方,我实在受不了那种环境,所以我就回来了,回西安,我就自己写。因为所有人都不太理解,包括自己的朋友,还有亲人吧,觉得自己没有经济收入,什么都没有,在家里天天弹琴。第一首歌《执著》,现在看来,好多地方还是欠缺很多东西,但是我觉得至少我那时候保持了一种真情,现在我也是采用了这种创作路线,我也不能什么注意技法,我就想着我的很多内心想法,我想把它表达出来,我要把我想唱的唱出来就行了。其实我现在对这些技法还是没有太通。相对来说,北京是我喜欢的城市,但我总觉得我在哪哪都人多。 张:在别处。 张、许:呵呵。 〔出《在别处》,做垫乐〕 许:包括我女朋友,所有人都说我,我觉得生活得很茫然,老是感觉心不在焉的那种。我自己也有发现,我有时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很了解。其实我自己觉得,我经常一个人的时候,我走在街上,好多时候跟人接触,或干什么事,我脑子里,这么多年总是迷迷糊糊,我老觉得我幻想不应该在这,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所以我宁可躲在幻想里。(笑) 〔《在别处》〕 许:过去最早我家在亲戚中是最穷的,向家里人要钱。我觉得我一定要过上那种生活,就是我能每天有好几把吉他要弹,都是好琴,有安静的生活环境;我能穿好衣服,最简单地说,我能穿LEVI的;我的愿望很简单的。当我现在有这一切,我真的觉得我现在是有钱人了,但是我生活依然不是更好,只是比原来稳定多了。也没觉得什么。我那时觉得现在是特别特别快乐的。其实我觉得后来,我想有一天,即使在我以后,我先这么想了,不想以后了(笑)。其实我过去真正幻想的是,就像60年代那种嬉皮的环境,我觉得我一直到现在都这样认为,但我现在来北京以后,这种梦想可能要再过很多年才能实现。我觉得我确实抱这样的梦想来北京的。我在西安也是那样做的,我想所有的城市不只是北京,全国都有很多城市自己的乐队在做音乐,有这样的大环境,但是后来没有办法,因为好多乐队的限制,各个方面的限制,只有来北京。我特别喜欢噪音,因为我过去弹的时候就觉得不给劲儿,结果我自己也确实是这样的,虽然我过去不是喜欢那种视听的声音,但后来忙着这一阵音色以后,这专辑里的声音特别能代表我自己的心态,我自己的性格。我自己觉得过瘾。就它音乐一出来的气质,包括我自己的那些,我就觉得特矛盾的,但它能代表我的心态。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节奏的把握(2)
〔《在别处》〕 许:我对现在吉他还是有不满意,但是我至少觉得乐手就是素质。跟乐队的成员,我就觉得沟通很快,我跟他们在一起好长时间,就开始也换了好几拨乐手,开始用了北京的两个吉他乐手,后来就定了延亮。反正制作人也是换了张亚东,开始是另外一个,也是跟他们沟通的一个过程,排练的时候,我们互相交流,包括他给我提建议,后来这样我觉得是大家的共同努力吧。我觉得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原因,还有这么多人帮你有关系。我自己吧,就是来北京以后,当时写《两天》,就是乐队解散以后写的,完了就发单曲,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写的歌,我总觉得不是特别满意,因为我从过去的生活中,从我性格来说,我不是一个和很多人在一块玩的,我老是一个人待着,来北京以后更是如此。有好多时间都没有这么一两年让自己好好待着,完全在自己的状态中生活,后来有段时间我住在公司,我每天大部分都是夜夜弹琴、听音乐、看书。天气好了我也不跟朋友在一起,我一个人去上街看电影,一个人去转,盲目地在街上走,就在那种状态下,肯定这张专辑是和那种生活有关系,让我回忆起过去生活的很多经历。包括很多歌词有的时候也是坐在马路边上写的。我来北京以后吧,其实我从音乐也是从形式上来说,其实跟在西安做不一样,来北京后这几年思维理念都在改变,但我有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很多人做音乐都是有形式和框框,有时我一听噪音会联想到很多,但是我的音乐至少在唱在歌词上还有在我的旋律上,应该是一种真情的…… 〔《我思念的城市》〕 张:一段写《我思念的城市》,你是在另外一个城市的最繁华的地方写下来的,我一直在想念另外一个城市。但是你现在住的地方是这个你一直想来生活的城市最边缘的地方,感觉你仍然生活在梦想的边缘。 许:我一直就是这样想,我曾经一直以为我在自己的城市边缘行走,在我的梦想当中行走,一直都是这样。我最喜欢的记忆就是写这首歌,我在西安生活的时候,曾经组个乐队,很多幻想不能实现的时候,总觉得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我要离开。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去个新的地方。哪怕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我不愿待在这儿。因为那个城市给了我很多的创伤。也有快乐也有创伤。我总觉得我的幻想不能实现,后来我来北京后,我觉得我喜欢这个城市,但是有一天,走在街上,好像是在西单,在这个黄昏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喜欢西安那个城市的无数次的经过夕阳,我突然觉得特别难过。对那个城市的感情根本不是原来那么的简单,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感。我爱它。我确实从小,20多年来,因为我能成为自己,是西安的那个城市生活给我的。所以现在这种生活对我来说这种感情特别复杂。所以我在马路边写的这个歌词,回去我就开始唱。这歌写得挺快,就完成了。 许:这张专辑我最喜欢的是《遥远》,就那首没词的。这歌对于我来说,是给自己的。我没有写词,就是给我自己的。那里面有我的幻想吧,给我自己的。那是我10分钟出来的东西,一种感觉出来了,然后我就拿录音机录下来,后来我就觉得在用各种方法填词的时候已经破坏了原来的感觉了。我觉得这首歌是我专辑最后一首歌,我自己包括制作人亚东也特别喜欢。在录音的时候把灯全关了,就我们俩人。他听着我唱,很快就唱完了。它代表我内心悠远的东西,很多幻想,特别深入而且特别远,不在现实里头,虽然也加了噪音了,本来不加噪音的。我想加噪音才是我,因为我就是这样矛盾的。它有我的幻想,最后找到了平和代表了我自己。幻想这种世界的美好的东西。是给我自己的,如果别人能形容更好。我从来没有从旁观者看自己,总是生活在自己的那种状态里。但是我现在听这张专辑的时候,我其实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我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我可能在每个阶段都做出一个东西的时候,我做完后就觉得这儿不满意,那儿不满意,包括演唱。到后来这张专辑做完,我永远都在那种状态,我想我第二张做完,我还是不满意,但是我在某种状态,比如我现在的状态肯定和我《在别处》这张专辑里的状态已经有了变化,但是我还是用我最真实的状态写。现在什么状态我就写现在这个状态的歌,但是我想还是到时候会有点觉得缺什么,我就这样的人,我没有真正状态的东西来刺激我,不可能写出,第二张专辑肯定和第一张不一样。因为心态已经变了。我这张专辑几乎是按我意愿来写的,就是从编曲各方面,乐手只是跟我配合。如果按制作人来说,他会有很多地方给我修改,但他还是尊重我原来的意见。我想我在录第二张的时候,我也会注意和别人沟通,我觉得自己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我觉得我必须永远保持一个我最原始和最真情的一面。我如果没有这些的话,做音乐对我来说就没有意义了,我可以干别的。活到现在,我还对一件事情有这么执著或者这么有兴趣的做,既然这样做了,我必须有激情。 张:能够说说你现在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许:我其实录完专辑后,我过了那样一段生活以后,录完专辑后我想再也不过这样的生活,我要好好地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我想尝试一种新的方法,跟一帮人在一起玩,看是什么样的感觉。从去年的10月份,一直玩到圣诞节,几乎每天到处玩,但是我总觉得我自己还是空虚,我是真正地感到空虚,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