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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玩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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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好办?”
  纪宁道:“不是有话叫一仆不侍二主,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弄不明白,南公子那样的人物,为何非要我一个侍从不可?”
  少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跟着主人可没有坏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任谁都知道的道理。何必为了所谓的承诺跟面子,失去眼前一个大好机会呢?需知我们主人可不是普通人,倘若这次错过了,说不定下次跪着求他也不见得会收容。”
  纪宁道:“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还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他对我种反感,好像哪里得罪过他似的。”
  少年托腮思索道:“你应该多心了吧,他若是讨厌你,又何必苦心于招揽你呢?”
  “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他招揽的。”
  “嘻嘻,谁说的,你在床上不是很厉害么。”
  “床上厉害有什么用,莫非他想跟我……可又不像啊。”
  
  在纪宁自言自语迷惑的时候,少年笑着在床上滚动了两圈,爬起来穿衣服,道:“我们该走啦。”
  纪宁失落道:“以后咱们还能再见面么?”
  少年亲了亲他的脸,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会想你的,告辞啦。”
  一直沉默的少年也过来在他另一边脸上亲了亲,“后会有期。”
  纪宁慌张穿了衣服追出去,却早已不见两人踪影,转回来时心里空荡荡的,独自在房间坐着思索良久,最终道:“我若继续跟江怀柔在一起,定是天天被他压着欺负,哪会享受到今日这样的快乐?他不过是把我从牢笼里随手带出来而已,一没有契约二不付工钱,我也没必要跟着他一辈子,侍候了他半个月,应该也足够偿还人情了罢?方才那人说的不错,男人的确应该有点大志,不能总是跟人后面当跑腿的,没出息。”
  当下打定主意,待江怀柔回来后便设法同他说明。
  
  江怀柔并不知客栈中发生的事情,喝完茶听完说书人的故事后,还让小二做了些点心带给纪宁。
  回到客栈后,见纪宁一脸苦恼,便问其故。
  纪宁不好意思开口,只好不断的偷瞟南烛,却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竟没有半点示意,只好暂时将心事强压下来。
  待夜深人静时,纪宁瞥见隔壁房间熄了灯,方才起来去找南烛。
  
  南烛房间灯还亮着,这让纪宁十分怯喜,抬手敲了两下后听南烛问:“什么人?”
  纪宁道:“是我。”
  房内安静了会儿,南烛并未请他直接进去,而是继续问:“有事么?”
  纪宁压低声音道:“我已经想好以后要跟着南公子了,只是不知该怎么同江公子说。”
  “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南烛道:“江公子,你对此事怎么看?”
  那语气分明是询问,江怀柔此刻就在南烛房中!纪宁心中格登一声,壮起胆子推开门,果真看到江怀柔正在同南烛下棋。
  听到开门声,那张斯文秀气的脸便转过来看他,眼眸中温和凝成一片冰霜,语气却是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既然他想跟着你,我自然不会强留。只是今天他背叛了我,明天便会背叛你,留这样的人在身边着实不太好。”
  南烛执子而笑,连看一眼纪宁都不屑看,“说的极是。”
  纪宁被凉在一旁良久后,才生涩道:“南公子,以后我便跟着你好么?”
  南烛淡淡道:“你是景轩的人,我怎么好夺人所爱。倘若因此伤了我们两人感情……不好。”
  “那我该怎么办?”
  “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随便你去哪里,都跟我毫不相干。”
  “南公子……。”
  南烛冲凝眉思索的江怀柔微微一笑,“该你落子了,还有最后一口气,我看你怎么反败为胜。”
  那轻松调笑的语气,志在必得的眼神,着实已令现场容不下第三人。
  仿佛间明白了些什么,纪宁踉跄后两步出了房间,满脑子都是方才南烛对江怀柔的笑。
  走到外面被夜风吹了吹,方才顿悟过来。是这样,原来事情起因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更新有点问题,抱歉,我会在字数上尽量补偿。
南烛打酱油度过试用期,要开始转正了……大家不要着急,感谢支持!
被发了人生第一张黄牌警告,我CJ的人生从此被烙上了不可销魂的烙印T_T




53

53、徒劳无功 。。。 
 
 
  待纪宁离开后,江怀柔捏着棋子迟迟不肯落下,只是盯着南烛目不转睛的看。
  知他心思全不在棋局上,南烛便问道:“你在想他为什么会背叛你么?”
  江怀柔摇头,“我在想你怎么让他背叛我,又为什么要让他背叛我。”
  “想到原因了么?”
  “没有。”
  南烛笑眯眯道:“如果你问,我肯定如实告诉你。”
  江怀柔迟疑着将子落下,“可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从个性还是为人来看,他都不是个好随从,容他在身边跟着早晚会坏事。”
  “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南烛道:“算我多此一举,改日赔你一个更好的便是。”
  江怀柔看着他,慢吞吞道:“你说过的话,可当真算数?”
  “君子一言九鼎,这点你大可放心。”
  江怀柔推了棋局,“那就好,我们之前打过的赌你应该还记得吧?如今还有十余天,我身边没了下人,是不是该换作你侍候?”
  南烛道:“这几日除洗衣煮饭外我什么事没干过,又哪样事不依着你?除了献身外其它都好说。”
  冷不妨听到他后面一句,江怀柔差点被茶呛到,板着脸故作镇定道:“为什么?”
  南烛道:“只因我是个随性之人,而你凡事又看得太过认真,倘若强迫于我发生关系的话,日后大吃起干醋来,我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这话说的其实不错,依江怀柔的脾性,倘若两人关系确定便只能全心全意跟他一个人,符离如此纪宁亦是如此。
  江怀柔听的脸颊一红,口中却冷哼道:“你放心,即使这天底下人都死光死绝了,我也不会打你主意。”
  南烛促狭笑道:“那便最好。”
  江怀柔心中气恼,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便道:“我肩膀酸的很,你帮我捶捶。”
  却不想南烛竟然当真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挨着他在椅子扶手上侧坐下。
  
  两人坐的极近,江怀柔除感觉到他身上传过来的温热气息外,还隐隐嗅到有凤髓香的熏衣味道,混在一起十分奇妙。
  南烛将手放到他肩膀上,江怀柔立刻身体紧绷,顿感骑虎难下。南烛平常虽然不曾摆出什么架子,却端底是一国之君,尽管两人有赌约在前,可是让他拉下面子做这种事……会不会太过分?
  江怀柔念及此眼珠偷偷斜瞟了下,却不想刚好与南烛视线碰了个正着,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南烛却浑不在意道:“你身体怎么僵的跟木头一样?放松些,不然我稍微用力你便会疼的受不了。”
  “你才像是木头,啊……你轻些!”
  南烛扬起眉毛,“很痛?”
  “废话!”
  “所以我才要你放松……。”
  “你这样子要我怎么放松?离我远些!”
  
  南烛将身体从他肩膀上移开,手下动作用力也轻了两分,“现在怎么样?”
  江怀柔不由闭起眼睛,含糊道:“还行。”
  其实舒服的不得了,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他手指力道掌控的极佳,而且每下都揉捏的恰到好处。本来大半夜的,两个并不算亲密的男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是很诡异的,当事人却都没往旁处多想。
  南烛做坏事从来不动声色,坏水被挑破也鲜少逃避开脱,却并未对江怀柔产生过直接伤害,是以他的警惕心便略放轻松了些,竟然一时大意睡着了。
  “江怀柔?”南烛试探着叫他名字,不见回应便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桌上蜡烛已经燃了一半,窗外隐隐传来子时打更声,南烛翘起嘴角在江怀柔唇上轻轻吻了下,道:“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事,这就算作讨回的报酬。”
  
  次日清晨,江怀柔从睡梦中醒来,伸臂时触到一具温热身体,先是疑惑后是惊讶,抓起南烛衣襟责问道:“喂,你怎么会跟我睡一起?”
  南烛懒洋洋道:“江公子,请看清楚,这里是我房间。”
  江怀柔环视一周后微怔,“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南烛伸手摸住他额头,道:“你年纪轻轻的也没生病,记忆怎会这么差?”
  江怀柔愤怒甩开他手,“我只记得你帮我捏肩膀,后来……我是怎么到你床上的?”
  “我抱上来的。”
  “该死的,你竟然轻薄于我?”
  南烛笑着跳下床,“公子需我要负责么,在下乐意的很。”
  江怀柔瞪着他良久,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浑蛋!”
  
  因为夜宿之事江怀柔耿耿于怀,吃饭时都未理会南烛一词。
  待两人安静用过饭,南烛忽道:“玩够了,今天回宫。”
  想到他那群嚣张跋扈的后宫,江怀柔便嫌恶道:“找处宅子,我要住在宫外。”
  “那也得需要时间吧。”
  “我可以暂时住在客栈里。”
  “那我回宫后,谁来保护你?”
  江怀柔竖起眉毛,“哪个需要你保护?”说的好听,可谁不知道自己此行就是变相的质子软禁!怕他走大不了多派些人手,他南烛又不是没有!
  南烛道:“白辉容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井岚想必也已知道,路上虽然未对我们出手却在设法跟踪,万一你出了事怎么办?”
  江怀柔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跟你住一起。”
  南烛佯装叹气道:“既然软的不吃,我只好用强了。”
  江怀柔立刻紧张,“你敢?!”话音刚落,只觉颈后一痛,竟是有人偷袭辟了他一掌,意识尚在的一瞬间,江怀柔瞪起眼睛,“我要杀了你……。”
  接下来恍惚听到南烛的声音道:“说过他没有武功你还用这么大力,伤到他怎么办?”
  “属下只用了两分力而已……。”
  “还敢顶嘴?”
  “属下知罪……。”
  
  江怀柔一觉醒来后,人已经处在皇宫中,忍着一把无名火四处转了转,一个小丫头含笑上前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江怀柔道:“南烛呢?”
  听闻他直接对皇上直呼其名,丫头先是一惊,随即勉强镇定道:“奴婢不知皇上身在何处。”
  “他可曾留下什么话?”
  丫头摇头,“没有。”
  江怀柔压下心中烦躁,饮了杯茶后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前住的是什么人?”
  “回公子,这里是永乐宫,皇上的预留寝室,有时一些大人深夜入宫商议政事便是暂歇于此。”
  江怀柔脸色多少好看了些,起身道:“我要出去走一走,你不要跟来。”
  丫头慌张跟在他身后,“可是……。”
  江怀柔面目阴沉道:“没有可是,如果你不怕死就跟着来。”
  丫头咬唇怯怯的看他远去。
  
  其实江怀柔对这皇宫其它地方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不想呆在南烛耳目的线视中。走出去没多久,便在花丛中寻了个石凳坐下,胸口闷闷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夜池宫与月华朴素喜好不同,多是红砖蓝瓦,建筑也雄伟高大,映着蓝天白云更显巍峨庄严。
  时至六月,草绿树旺,四处繁花开的烂漫,倘若静心欣赏倒是一片好景致。
  江怀柔靠着柱子闲坐,抬头望到天际一只远远飞过来的怪鸟,晃晃悠悠的飘在空中摇摆。
  盯着看了会儿,他发现原来是只纸鹞。明明是被绳索牵绊的竹纸而已,却偏偏做成攀云九霄的苍鹰形状,当真可笑。
  歇了片刻,他仍是觉得无聊,却没有地方可去,更没有认识的人可以谈天说笑,正觉得孤独时,脸前毫无预兆的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身着龙袍,头戴金玉九旒冕,耳旁垂下两条红艳长缨,目光邪里邪气的对着他。
  江怀柔精神噌的就窜了上来,一拳挥了过去,“你这个浑蛋!”
  南烛笑嘻嘻轻而易举抓住他手,“反正都已经来了,还生气什么,大不了我设法补偿你,只有我力所能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江怀柔将另一只手探入怀里,冷笑不止,“那你就去死!”
  南烛知他身上携有奇毒,便将他两手都抓牢了,劝尉道:“天热气躁别动肝火,有话好好说。”
  
  江怀柔愤力挣扎,竟将腕上拽出两圈青紫来。眼下人被南烛吃的死死的,又没个帮手在身边,情急之下竟然拿嘴去咬。
  南烛始料未及,被他狠狠咬个正着,待松开时手背上已经血肉淋漓,两排清晰牙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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