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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终结暗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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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潮流进行。

“你弄错了,他只是在我身上寻找月月的影子。”殊云垂头,累得好严重。

“你确定?”子健问。

周遭人全知道劭扬对辣过敏,他痛恨辣味食品不是一天两天事情。

曾经,月月调皮,哄骗劭扬吃一块腌溃的辣肉片,才入口,他马上吐出来,为此,他对月月发脾气,两人冷战了几天,到最后,还是月月低头道歉,事情才过去。

子健并不晓得,在殊云和劭扬见面的首日,他就替殊云解决掉一份劲辣鸡腿堡,若知道,真不晓得他要怎样评断两人。

“是。”殊云说。

“你很自私,明知道自己有病,还来招惹劭扬。”安妮一边说,一边流泪,这个不讨人厌的讨厌女生,她明明气她,泪却不断顺着腮边滚下。

“子健哥哥,我想单独和安妮姊谈。”殊云的声音微弱,好累,明明没做事,却有强烈的疲倦感。

“好,你们谈。”子健走出病房,关上门,把空问留给安妮和殊云。

“你爱劭扬,对不对?”殊云问。

“干嘛说这种话,你不是很清楚自己赢了吗?他爱你、喜欢你,他为你做了不对任何女人做的事情。”

苦笑,殊云但愿自己能这般单纯认定。“就为了他吃掉麻辣火锅?”

“他带你出游,不嫌麻烦。知道吗?他不和女人出门,辛苹为这个闹过几百次脾气,他从不对辛苹将就妥协。

他不让女人坐上他的摩托车,子健说,劭扬的摩托车只搭载一个女人,那个人叫作月月,而你是陶殊云,不是江子月,你坐上他的摩托车了不是?何况一次两次,你坐出心得、他载出习惯。

至于小木屋,那是他的私人空间,他不准任何人上门,却独独带你去,你说他对你特不特别?”安妮越说越生气,却不得不承认劭扬爱上殊云。

望安妮,咀嚼她的话,这代表什么?代表她比任何人都“多”像月月一些?

不计较了,她没时间计较劭扬对自己的心思,只能计较如何为他争得幸福。

“我们都明白他对月月的专心,或许他这辈子再没有爱人能力,安妮姊,面对这样的劭扬,你愿意对他无悔吗?你愿意守在他身边,想着,也许他不够爱我,至少他需要我、习惯我、乐意与我共度一生?”有些喘,她开始晕眩,那是缺氧,心脏罢工的征兆之一。

“他爱月月又不是今天的事情。”安妮没正面回应。

“重点是你甘愿吗?你甘愿在收获有限的情况下,专心付出?”殊云追问。

“说这些有用吗?他有你,一个月月、一个陶殊云,你们两个把他的心思全数占据。”

安妮在闹情绪,她忘记自己比人家大五岁,忘记要赖是小女孩的专利权,她就是生气,就是不满,就是有严重挫败感。

“早晚,我和月月会成为他的回忆,回忆或者甜美,却不能陪他共度一生,岁岁年年,他的生命需要另一个女人,愿意为他付出真心的女生。”

之前,她以为辛苹是那个女人,后来发觉不对,会伤害他的女人,不具无怨无悔条件。

“才不要,你会好起来,等你回来,我的努力又落得一场空。”

不对!安妮真正想说的是不要殊云死,不要劭扬才改了模样又回复要死不活的冷漠,不要殊云和劭扬就此打住,她要他们继续往下努力……可是话出口,乱七八糟,拗了她本意。

“是这样啊……其实,就算我运气非常好,找到捐赠者,手术成功率也不到两成,苏伯伯只是舍不得死心,他想为我尽最后一分力气,这一去,想再回来……几乎不可能。

好吧,和你约定,就算奇迹出现我活下来,五年好吗?如果你在这段时间内赢得他的感情信任,和他结婚,我保证永远不出现你们面前。”

“你在说什么鬼话!”安妮气急败坏,要不是这里叫作医院,她一定会扯开喉咙,大声骂人。

“别插话……我又想睡了……帮帮我,把这个交给他,爱他、照顾他、替我对他说……好抱歉……”话的尾端,她偏开头,跌人永无止境的黑暗空间。

终曲

五年,漫长五年过去,他的人生走过第二个空白期。

抚着手中的钥匙圈,那是安妮转交到自己手上的东西,看到它,他记起所有事情,那张属于小女孩的稚气脸庞,那双望着麦当劳的眼神里写满欲望,是她,殊云居然是那个可爱到让人想捏捏脸颊的小学生。

他记得,她的制服干净洁白,两个小小手心贴在麦当劳窗前,彷佛里面卖的是神仙美馁。他走近,说要请她一餐,她看见自己,对食物的欲望转换成崇拜表情。

那年,他才出道,尚未尝到走红滋味,根本没想过,小学生会对自己迷恋,他把崇拜解释成她感激他的慷慨。没想到,才拉起她的手,她的脸色转为苍白,然后在下一秒钟昏倒。

他手忙脚乱,叫来救护车将她送到医院,救护车上,他坐在她身边,看着眉清目秀的小女孩紧蹙双层。当时,他端详她的五官,猜想,将来长大,小女孩会是个大美人。

她握住自己不放,劭扬解下钥匙圈,代替自己让她握在手心。进医院,在家属来到之前,他守在她身边。

残忍的是,医生估算那次的病发,她撑不过。说不上的心疼在胸口泛滥,明明陌生,他却对她有了无比心怜,他触触她的发、亲亲她的额,在她耳边低语,要她勇敢坚强,要她努力睁眼对明日的太阳微笑。

后来,通告时间到,他不得不先离开,隔日再封医院,据说家人已连夜将她送往国外医治。

他给她的钥匙圈是月月送的,她省下两个月零用钱,请师傅为他打造,在第一次发片记者会上送给他。

他们彼此重视这份礼物,月月恐吓过他,说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劭扬要一天看三次钥匙圈,想念她,所以钥匙圈送人,月月自然要大大发脾气。她刻意不和劭扬联系、刻意和男同学去看电影,她用冷漠惩罚他将她的礼物丢弃。

劭扬忍耐了几天,最后没办法,他等在门前,等月月和男同学出游回来,强拉她的手,用摩托车将她载到后山,把小女孩的故事说给月月听。

故事听过,月月的泪珠在月光下晶莹,她哽咽问:“小女孩很漂亮吗?”

“嗯,她大大的眼睛骨碌碌转动,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后,粉嫩的脸颊圆润,只差一双翅膀,否则就是货真价实的天使。”他说。

“她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巡视过世界,自然要回转天堂,向天神报土口。”

当时,他们以为殊云已经死去。

“天使?”他低语。

月月笑说:“太棒了,我们和天使有交情,将来你或我提早到天堂报到,就可以去拜托天使妹妹飞到人间,替我们探探彼此的消息。”

“嗯,请她以钥匙圈为凭,走到我们面前,告诉我们,对方在天堂过得好不好。”他接绩月月的戏言。

“我要请她带话,告诉你,就算我不在身边,你都要开心过日子。如果可以,我会拜托她,请她代替我好好照顾你,陪你幸福开心。”

一语成真,月月死了,殊云出现?

是月月请殊云带话,所以殊云对他说——“我相信灵魂轮回,她将再度回到你身边,因为那么浓烈诚挚的爱情啊,不是每个男人都给得起。请你别自苦、别忧郁,否则月月在天上会不安心,她一定希望你做自己,希望你好好享受生命。’

果真如此?殊云是月月派来照顾他、陪伴他幸福开心的天使?

不知道,乱了,若殊云真是他的天使,怎能来去匆匆?若殊云是他的天使,没道理,她离去,留他徒然空虚。

他恨她,恨了整整五年,从她离去那日开始。

她说,不过在他身上试探人生所有可能性:她说,他给不起豪宅,了不起给一栋隐居木屋;她说,走过浪漫梦幻,她愿向现实投降……这样的女人,怎能名为天使?

不,她不是。他的天使死了,在他送她搭上救护车那日,在他把钥匙圈留在她掌心同时。

可悲的是,他居然爱上她。叹气,他的手在琴键上滑出几个音。

殊云的估计是对,仇恨带给他力量,这些年,他淡出演艺圈,除了年度演唱会之外,他不再参与任何出片计画。

事业重心转移,他从餐厅到饭店经营,从股市到度假村,劭扬在全世界拥有几十个度假圣地,每年为他带来的丰厚利润,早已足够他买下一座座豪宅,他上纽约时报专访,不再是为着他的演艺身分。

他请得起无数企业菁英,他总在宴会里,对着年轻男人猜想,那里面,谁是殊云的丈夫。

放下酒杯,走到窗前,再过三个月就是圣诞节,当年,殊云是在这样的九月进入他的生活,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十二月……那年克难的圣诞树常在记忆问,尽管他恨她,却恨不了那段经历。

年近三十,回忆淡了,是老了吗?

生命中,深爱的月月渐渐褪去颜色,可恨的陶殊云却一日比一日深刻,为什么?他解释不出这种现象,是因为恨比爱更难教人放下?

钤响,管家开门,迎人子健和安妮。

安妮气鼓鼓地把杂志丢到桌面,怒道:“你看——‘安妮掳获劭扬心,宾馆十二小时实录’,简直该死,这种无中生有的事也能写得出来!”

“不算无中生有,那天你的确是和劭扬一起进宾馆,一起在十二个小时后离开。”子健凉凉说话。

“闭嘴!这还不都是你害的,没事跑到宾馆胡闹,这下可好,我和劭扬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安妮瞪了他一眼,怒气腾腾地。

看眼杂志,劭扬无可无不可,这种报导伤害不了他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宣布结婚?”劭扬问。

“看她罗,她比较喜欢当你的助理,不乐意当我的妻子。”子健无奈,他的确是吃醋才闹出这次事情,他明知好友无心,也明白安妮对劭扬死心,但盲目的爱情,常教人盲心。

事情经过很简单,他在宾馆里喝醉酒,劭扬载安妮进去寻人。

守过一夜,子健酒醒,和安妮言语不合大吵一架,安妮冲出旅馆,劭扬怕她出事,在后面尾随,竟惹来这样一大篇报导。

“元旦演唱会上,我宣布退出演艺圈,从此以后你再没借口挑衅安妮。”劭扬笑笑,彻底退出是很多年的想法了,这次,他打算落实。

看一眼劭扬,安妮叹气。

她高估了自己,不过两年,她就对“无怨无悔付出”失去信心,她做不到不求回韵,做不到爱情总是撞上墙壁,于是她回身,看见子健——一直在身边默默守候的男人。

快满五年……她和殊云约定的日子将近。

殊云还活着吗?不知道,子健试过各种方法从他舅舅口中套问殊云下落,总是得到相同答案——殊云死了。

殊云真的死去,或只是信守承诺?她故意不出现,她让劭扬死心,她努力成就自己和劭扬的恋情,只是呵……无法坚持到底的人是自己。

“真的,你确定?”子健讶异,他以为劭扬为月月,会坚持当一辈子的歌星。

“是的。”

劭扬拿到子健老家钥匙后,在里面整整住了三十天。

面对月月的旧物,他思念、他回忆,他在里面对月月诉说心情,是看开吗?不知道,但他的确得到某个程度的释放。

“我很高兴你做出这个决定。”子健说。

“我要做自己。”这是某个女人对他说过的话,他剽窃。

“安妮,你失业了,乖乖嫁给我吧。”子健挑眉说。

安妮没回答,反而转头面对劭扬,若干沉思,她不确定应不应挑起话题,那么久了,该让真相出笼吗?抑或继续下去,假设事情是他所认定那股?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子健又要跑到宾馆暍得酩酊大醉。”劭扬打趣。成了朋友,他和安妮的相处,更觉容易。

“劭扬,这件事,我搁在心头五年了,我想,不能再对你隐瞒。”安妮凝重,话才出口,心灵相通,子健马上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安妮,别说。”

子健摇头,这五年,劭扬过得很好,没有颓丧、没有失志,没有沉溺在死亡的阴影中日日自责,比起月月刚死那段,子健不得不承认,殊云的安排的确拯救了劭扬。

“还没结成夫妻,就有了共同秘密?”劭扬笑笑,没有太大反应,身为两人,多年磨练,他更趋成熟稳健。

“我觉得隐瞒真相对殊云不公平,对不起,我答应过不在你面前提起殊云,但是,我总觉得亏欠她。”提到殊云,安妮眼眶泛红。

“什么意思?”

蹙眉,劭扬表情转为严肃,以为再影响不了自己的人物……哪里晓得,不过一个轻言提及,心情翻腾。

“没有婚礼、没有企业联姻,殊云用谎话骗你,她让仇恨支撑你走过伤痛期。”

安妮低眉,病房交心的那日回来了,她看见无私的殊云,看见苍白的面容映上苍白枕头,看见将死的少女一心三思设想爱人的未来幸福。

她输了,从那刻起,安妮明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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