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推销员-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护士又蹲了下来,目测了一会,然后从背后神奇的取出一根小尺,量了一下。
我那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弄的充气娃娃。
终于护士起身了,说了一句:量好了,请您稍等片刻。
她在一张纸上记录着什么,等她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裤子给穿好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丢掉了脸皮,问道:什么时候能够做手术?
护士说:您先去外面等候一下吧,等我把情况给医生研究一下,接着就可以做了。
护士又补充道:这个手术很小,不用担心。
我起身往外走去。
护士这时候又喊道,她的声音也犹犹豫豫的:这个,那个,您叫王阿土吧。
请兄弟们多多支持啊!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欲哭无泪的手术(四)
她的声音很轻,对我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的脑门好像霎时被榔头敲了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天哪!她怎么叫的出我名字?难道她真的是吴玉丹?
我胆战心寒的转了过来,她用手指指着医疗记录本上的名字,用大眼睛询问着我。
我长出一口气,这次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此时我忽然感到身体万分疲惫。
MD,做了一次检查却比跑一万米还要累。
我打开了房门,芳早就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手里提着一袋豆浆和几个肉包子。看见我出来后,立刻站起身来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我说道:检查好了,医生叫我外面等一会,然后通知我做手术。
芳笑道:那就好,赶快吃点吧,别饿坏了。
我拿过豆浆和肉包,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心中回想着芳地话:为了我们的将来,你要先吃点小苦头了。
MD,为了这句话,就算被N个老巫婆查看鸡鸡那又有何妨?
芳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吃,还一边叮嘱:别太快了,小心噎着。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房门忽然打开了,刚才那个护士探出了头向外喊着:王阿土!
我先四周瞧了瞧,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等到确信整个走廊只有我和芳时才站了起来:我就是。
护士笑着说:你进来吧,准备手术了。
芳此刻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她虽然不说话,但是我从她的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无比的信任和支持。
我也点了点头,就像烈士要上刑场一般,虽然会受皮肉之痛,但是目光坚定,神情刚毅,眼睛里甚至射出狂热的光芒——跟刚才的那幅可怜猥琐样截然不同。
我留下了一句:我进去了。
芳轻声道:嗯~~
我走了进去,护士把房门啪的关上了。
我跟着护士走进了房间内的另一扇门,这扇是铁门,我能够想象的出里面应该就是手术室。想到里面曾经割下过无数难哥难弟的包皮,我就感到心里想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的很。不过后来想想只要在里面待上一会,就能和芳享受人间至欢,那么“所有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很高兴的走了进去。
走进手术室,护士示意让我躺在床上,然后把裤子给扒了。我一听纳闷了;怎么没见医生人,这个护士就让我先扒裤子了呢?当下问道:这位小姐,医生在哪里?
护士道:什么医生?
我说: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啊?
护士笑着说:我不就是医生吗?
什么?我心中一惊,一时竟然结巴了:什……什么?你……你不是护士吗?你,你怎么是医……医生生了?
护士说:谁告诉您我是护士啊?我就是这里的医生。
我马上掐了一下手指,疼的很,发现这绝对不是做梦。
我弱弱地问道:这么说,等会是你给我做手术了?
护士已经打开了一个搪瓷盒子,取出了几把铮光闪亮的工具,钳子啊,叉子啊,还有几把锋利异常的刀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软了下去。看她取工具,拿刀子的手势和熟练程度,我已经相信她说的话。
哎呀呀,今天我阿土难道真的要被这个护士动刀子了吗?
护士转了过来:您怎么还没有脱裤子啊?
我说:这个,能不能请另外一个医生啊?
护士说:您对我的医术不放心吗?
我说:不,不,我绝对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是想,能不能请个男医生,这样……
说到后面我已经说不下去了。
护士,不,现在应该叫她是医生了。医生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真可惜,现在手术室的所有医生刚刚出去办事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如果您觉得确实不方便的话,要不您下次再来?
我一听高兴坏了,就忽溜爬下了床,裤子一提往铁门奔去,只是刚刚打开铁门我忽然站住了。
不行啊,如果这样出去芳肯定会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不告诉她,她肯定以为我内心有卦,而且凭她的智慧肯定看出我在撒谎,这样的事我可不敢做。告诉了她吧,依她的性格她肯定会追问那刚才检查我的人是谁?万一被她知道了刚才做检查的就是女医生,我想都想的出芳会多么难受,而且我知道芳的性格,温柔的时候的确是一只小猫咪,然而生气的时候却是一头非洲大雄狮,如果她醋心大发,勃然大怒之下说不定将我的弟弟连根拔起,这样的事情我更不敢做了。
怎么半?
第六章 真相大白
我回头一看,那女医生还是满脸笑容,双手抱胸——看她的样子是蛮有把握我一定会回去的。
天啊,为什么我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生性善良,苟全性命于盛世,不求闻达与富人的80后非典型知识分子会遇见这样让我举步维艰,左右两难的事情啊?
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当初在娘胎里太懒了,赖在里面不肯出来,才会多长出了那一层皮啊。
皮啊皮,我王阿土就毁在你手上了。
最终取舍之下,我还是回到了手术台,接受那女医生的一刀。
女医生见我爬上了手术台,脸上笑容更加绽放,天,我都分不清她这到底是职业微笑还是发在内心的高兴?
女医生说:请您先把裤子给脱了吧。
我咬紧牙关,把牛仔裤给扒了下来,放在一边的小车上,女医生又道:内裤也要脱掉哦。
我靠,怎么这么急,看来这女医生今天是有意要耍我了?看来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到哪里都是一个样。
我慢慢的脱掉了内裤,把弟弟再次暴露在这个女医生面前。不用看都知道,这次弟弟受的惊比刚才还要大,因此他也比刚才还要害怕,还要细小。我甚至感到我身上好像已经失去了这个玩意,压根没感觉到他的存在。
女医生紧了紧手上的医疗橡皮手套,向我走来。我双眼一闭,想起某人的名言:当强奸不可避免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忽然,我感到下面被什么提了起来,我睁眼一看,差点气昏过去,那女医生竟然用两根手指钳着我的命根,左右摆弄——这次竟然不用棍子。
见我忽然昂了起来,女医生拿下口罩:快躺下。
我带着哭腔:你到底在干什么?
女医生很专业的说:在给您弄麻药,弄大一些,表面积大,麻药的效果也好。
我无力的摔倒在床上,任凭女医生的手指左右拨弄,上下套弄。
说来也怪,我那玩意竟然丝毫不觉得羞愧,虽然他的主人万念俱灰,他倒是很享受似的,忽忽往上涨。
涨啊涨的,终于女医生停止了拨弄,然后开始往上面倒一些凉凉的液体,我明白那就是麻醉液,不久我的下面就全身肿大,毫无知觉。
没想到啊,我的童子鸡就这样毁在了一个陌生女人手上,这可是连芳都没有这样蹂躏过呢。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女医生的动作,那个麻醉药虽然涂抹的地点很小,我却感到全身都有了效果一般,不一会我就头昏脑涨,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一间病房里了,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我还穿着一套雪白的衣服,要不是下面传来一阵阵的麻痛,我还以为自己正身处太平间呢。
我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芳。我心中顿时一热。
见我醒来,芳很高兴:你醒了?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被子一掀,发现全身赤裸,但是鸡鸡上却套上了一个白色的布套套,对了,好像大酒店里高级厨师带的那种特高的帽子。
芳埋怨道:刚做玩手术,动作就这么大,你不想活了啊。
芳把身体靠进了一些,在我耳边轻声道:刚才护士吩咐了,晚上的时候这个小套套就可以拿去,不过弟弟要完全康复还得五到一星期左右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你可得乖乖哦,什么都别想,特别是那些事。
我刚醒来,对于芳说得大部分话没有听清,只是特别注重“护士”两字,我连忙问道:哪个护士?
芳笑着道:就刚才那个叫你进去的那位。
我这才放下了一点心,看来芳还不知道就是那位“护士”给我做的手术。这样也好,这事只要我不提起,芳压根也不会想到。我暗自下了决定,以后一定把这事给守的严严实实。
既然这事放下了心,我的神经也开始转移到了下面刚挨过刀子的鸡鸡,虽然只是割掉了一层多余的皮,但也是我身上的肉啊,这不,我开始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隐隐的痛,使得我脸色也变了变。
芳注意到了,马上问道:是不是很痛?
我点了点头。
芳满脸爱惜的神情:乖,过今天晚上就会好很多。要喝水吗?我给你倒一些去。
我嗯了一声,芳就起了身子从床头的水壶里给我倒了一些。
我挣扎着想起来,芳连忙用右手抱住我的肩膀,把我扶起来。我就立刻感觉到芳那儿的伟大紧紧的贴着我赤裸的身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袭来,我的神经中心立刻转移,从下面换到了肩膀。
芳浑然不觉,依然温柔无比的帮我喝水。
我哪里还把持的住,一种强烈的信息需要我立刻“变身”来配合此刻的甜蜜,我的弟弟尽管刚刚挨了一刀,受到伤害,但是这种命令绝对是军令如山。刹那间,我的下面就被全身的血液灌满,肿涨起来。
但是,我还根本感觉不到发胀的乐趣,无比专心的痛就从下面传来,我不禁“哎哟”一声。
一阵剧痛,弟弟立刻耷拉下去。刚刚聚集起来的血液也吵闹了一阵,各自回到原来的身体部位。
芳连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芳立刻就明白了,假装扳起脸孔,用手指指了下我的额头:你呀你,根你说过了这些日子别再想那么下流的事情了。
我点头遵命,而且也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无法勃起。
生平第一次在医院里度过了一晚,因为我这种病对于医院来说实在太过平常了,不用打吊针,不用氧气机,药也只需要几片消炎的就可以了,整个晚上也没见半个护士过来看看。这样更好,开始我还是担心给我做手术的那女医生会来查房,当时是没办法任她蹂躏,现在如果她再来,我一定给她吃闭门羹。
芳昨天晚上陪我到了晚上九点也就先回去了,她约好了今天给我带晚餐来。因为她中午的时候实在无法离开单位,只好给我预先定了今天中午的饭菜。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上要么是胡说八道的假新闻,要么是蹦蹦跳跳跟只蛤蟆样的主持人,感觉实在无聊,于是倒头就睡,也不管旁边蚊子嗡嗡嗡。
忽然,一个女医生走了进来,竟然就是昨天给我做手术的那位。我满脸惊异的看着她,她依旧满脸笑容,径直走到我跟前,我正纳闷她想干什么,她忽然从背后取出一把巨大的老虎钳子,把我的棉被一下掀掉,直取我的要害。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原来是个梦境。
我一想坏了,这次做了包皮手术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心里阴影啊?这样子,我以后会不会看到穿白色制服的女人就会害怕,或者发展下去,一看到女人就会恐惧,这样我的一身不是完蛋了吗?我的后代怎么延续啊?我怎么对的起生我养我,还希望我给他们延续香火的父母啊?
正胡思乱想中,房门竟然打开了,果然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护士,我立刻想到了刚才的梦境,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女护士见我样不禁笑了一笑:王先生,身体好些了吗?
我勉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