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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职场谁做主:白领突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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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在下面屏声静气。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床架子一头坍塌下去,着实压在成康的腿上,成康用力用手顶着床的另一端,在床底下喊:“快起来,床底下有人!”

  肖哲和女朋友起身,女朋友捂着脸就跑出去了。肖哲把床扶正,成康浑身是灰,从床底下爬出来。肖哲张大嘴看着成康,莫名其妙地问:“没看过*啊,你爬床底下干嘛呢?”

  成康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手里还拿着录音机。肖哲跑上去,一把抢下录音机说:“我靠,没你们这么干的啊!” 。 想看书来

八、暗算
根据李伦的建议,我想争取能够调到技术科工作,这样就能够实现我的技术梦想了。

  我设想的第一步是找人事科长谈谈,希望他将我换到技术科工作。为此我躺在宿舍的木床上甚至制定了一个周密的工作调动计划,并拟好了跟什么领导该怎么谈的腹稿,没事就在大脑中预演。我渐渐发现干自己喜欢干的工作的权利是靠争取换来的,领导们要发现你这块地下黄金闪光需要时日,等待只能使黄金升值而我贬值。

  在一个秋日艳丽的下午,我敲开了王科长的门。

  王科长还是一望无际地看着我。

  我尽量客观谦虚地将我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向人事科长汇报了,并提出我如果去从事专业工作,参与到厂里的计算机系统建设中去,会更好地为厂里作贡献。人事科长对此表示理解,他吐了一个美丽的烟圈之后说:“跨部门调度我做不了主,其实管人事的只是管管档案,对你的要求我会向分管人事的赵厂长反映的。”

  原来管人事的并不一定做人事工作。我在生产科整天打印生产报表,等待王科长的消息。自从要求配来打印机之后,我成了生产科专业的打字员了,而且打字作报表的专业名声远扬,跨科室有人遇到报表制作的难题也会来找我,我渐渐陷入琐细之中。

  两个星期过去了,王科长依然毫无反馈给我,为了自己的技术前途着想,我必需亲自找人事厂长谈谈了。

  赵厂长看样子提前知道了我的来意,控制了交谈的主动权,他用宽厚的嘴唇首先肯定我在生产科的出色工作:“小江啊,现在各科室送上来的材料,生产科是最工整的。”

  我谦虚地笑了笑,非常诚恳地说:“赵厂长,现在生产科基本上也没怎么用计算机,我的专业是计算机,现在厂里正有建计算机系统的打算,我在技术科更能发挥我的专业特长,能否将我调动到技术科工作?”

  赵厂长深深看了我一眼,比我还诚恳地说:“你的想法我理解。但是你应该知道,生产科是全厂最重要的科,将你这个懂计算机技术的大学生分配到这个科,是对你的重视,也是让你先熟悉生产科的情况,为将来生产过程计算机化作准备。你说呢?”

  赵厂长说完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我,我不敢正视这种目光,在身材魁梧的赵厂长面前无话可说,但又不想离开,像一只不服输的蟋蟀。

  事后我觉得领导的想法是针对全局的,而我的要求只是个人的,如果个人的要求与领导对全局的考虑挂不上,个人要求靠边站。我的认识提高了,但情绪低落。

  一天,我在下班的路上遇到林平,她刚好也骑车下班,我们俩一起骑着。不得不承认,林平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

  “你们回宿舍一般干什么呢?”林平笑着问我。

  “睡觉啊!”我笑着答道。

  “当然指吃饭睡觉之外!”林平说。

  “看书,学习!”我说。

  “看些什么书?”林平侧脸问。

  “计算机专业!”我答道。

  “我有个问题不了解,明天问问你不介意吧!”林平说。

  “乐意效劳!”我说道。

  第二天上班,林平就来向我请教了一些网络方面的问题,我无私地奉献完我的所知,到任调度那里去聊聊天。

  任调度远远扔给我一颗烟,我已经能够准确无误地接起来。

  “小江,这来厂里快半年了,有何感想?”任调度说。

  “感想个*!”杨调度说。

  “别打岔,说正经的。”任调度说。

  我笑着,什么也没有说。任调度接着说:“有女朋友吗?”

  “没有!”

  “小林找你啦?”任调度笑呵呵地说。

  “交流技术问题。”我答道。

  “需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吗?”任调度继续说。

  “还早,还早,我想先把工作干好!”我说道。

  “好样的。你跟林平以前熟吗?”任调度问道。

  “不熟。”我答道。

  说话间,科长从外面急匆匆回来了。任调度连忙跟上去,非常恭敬地递上烟,科长张嘴接上,任调度给点上火,两人消逝在楼道里。

  我下午在办公室里琢磨了许多遍任调度的话,从直觉上好像任调度提醒我和林平之间的交往。

  晚上下班的时候,经常给科长打饭的白阿姨问我:“小江,你英语好吗?我女儿读初三了,要考高中,你能不能给我女儿看看她英语怎么样?”

  我和计控室的几个阿姨都熟,白阿姨也在之列。但是对于突如其来的家教请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我没有做过家教,不知道行不行?”

  白阿姨说:“没事周六去家里看看吧,顺便在家里吃饭啊。”我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推脱,只好答应了。

  下班的时候,刚好和任调度一起出厂门。任调度在厂里澡堂里将自己洗得浑身通红,如同一只刚脱毛的大白猪,样子非常可爱。在工厂的热水池里搓澡是工人的一大享受,我却一次也没有去过。

  “为民,为民,为人民服务!”任调度念叨着。我们一起往外骑车。

  “小江,咱们技术科的林平,你了解吗?”任调度依然要紧不慢地说。

  “不了解。”我纳闷,他为什么还接着问这个问题,这不像他哪说哪了的风格。

  “在你之前,公司走了2个学计算机的大学生了。”任调度说。

  “为什么啊?”我问道。

  “林平是中专生,你是大学生,你说为什么?”

  “这有什么啊?”

  “你还是纯真啊,呵呵!”任调度接着说,“赵厂长你找过吧?”

  “嗯!”

  “你知道赵厂长是谁吗?”

  “不知道。”

  “林平的姐夫!”

  我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没有穿衣服一样窘迫,想不到我的那点事情居然大家都知道了。

  “你的事情在公司办公会上讨论了,咱科长参加了,听说你要去技术科,科长很没面子呢。”任调度说,“你知道你不可能调到技术科的关键因素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的脸比任调度还红。

  “林平在会上不同意。”任调度嘴砸吧了一下。我听着任调度的话,眼前一块撒落的渣土没有躲避开来,自行车龙头一扭摔倒在地。

  任调度连忙下来,帮我扶起来说:“你没事吧。”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没事,没事!”

九、跳舞吧!
和任调度在一个路口分开,我感到一片茫然,在街上随意骑了一圈,才回到宿舍。

  在宿舍里,见肖哲躺在床上看《孙子兵法》,我说:“别孙子兵法了,当孙子是没有办法的。”

  肖哲说:“怎么啦,又郁闷了?”

  “何止郁闷,简直遭人暗算!”我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我看你还好好活着!”

  “复杂,复杂,厂里斗争复杂!”我叹道,说着,我去食堂买了一瓶啤酒和一些肉食上来,准备在电炉上加工一下。

  肖哲见我要到床底下去掏电炉,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电炉被房管没收了。”

  “什么时候?”我愤懑地问。

  “就刚才,你前脚出去,他们后脚就进来!”肖哲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你丫挺的不能不让他们收走啊?”我嚷道。

  “我制止得了吗?”肖哲抬起头说。

  我干脆仰面倒在床上,连吃饭的意思也没有了。

  肖哲扔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然后也倒在床上。

  肖哲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黑框眼镜,说话略慢,不失风趣,会些诗文,喜欢写日记,不太像东北人。刚来的时候他就将一幅美人像贴在床头,让我们猜是谁。我说是港台名星,胡勇甚至认为一定是台湾的,只有贾朝阳慢慢用带尾音的湖南普通话说是肖哲的老婆。肖哲则默不作声,我和胡勇一起惊叹肖哲有如此艳福,有如此漂亮的老婆(我们称人的女朋友为老婆),肖哲谦虚地说一般一般。

  肖哲在床上大口地吞云吐雾,我问:“君有何忧?”

  肖哲说:“老婆来信了。”

  ";这不是喜事吗,忧从何来?";我颇觉他多虑。

  肖哲自言自语地说:“自从上次来宿舍以后,她的信心受到动摇。”

  “那不管我的事,那是成康自导自演的。”我说道。

  “跟那个无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不能将老婆分过来,这种感情将何以为继?”肖哲将一股烟吹得老高。

  这时候,贾朝阳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从外面一颠一颠回来了,见我们如此沉默,打趣说:“怎么,又多愁善感起来了,还像不像男人?”

  我将肖哲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贾朝阳潇洒地说:“大丈夫何患无妻!”

  我纠正说:“不是患无妻,而是患无爱情!”

  贾朝阳一边脱工作服,一边眨巴着拿掉眼镜的近视眼说:“什么*爱情,是真爱情就算分不到一起也过来了。”

  我从床上扭起身来说:“太俗!”

  贾朝阳换完衣服,突然精气很足地说:“兄弟们,我这里从厂工会弄了几张蒙娜克的蹦迪票,不如今天去蹦迪?”

  这个主意不坏,我一下子坐起来,肖汉也坐起来,我们被激活了。我到对面宿舍叫上成康和李为,李伦还没有回宿舍,只好舍他而去。

  杨杰是北京郊县顺义的,来了不到一个星期就不愿意呆了,强烈要求重新分配回顺义老家,最后他如愿以偿,所以现在成康的宿舍只住三个人。

  成康一边跟着走一边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蹦迪!”

  我不屑地说:“你会不会蹦?”

  成康说:“会!”

  我说:“那就跟着走!”

  一帮人闹闹哄哄出了宿舍,叫了一辆黄色面的,向五棵松蒙娜克迪厅前进。

  在车上我问成康:“你们厂里的计算机系统建得怎么样了?”

  成康一脸麻木说:“不知道。”

  “你已经参加了厂里计算机网络的建设,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帮计算机室一起调查了全厂的系统需求,现在等着领导批示。据说全公司的计算机系统由电子公司来做,我们只是辅助一起开发,将来接手管理。”

  “你现在干什么呢?”

  “我现在在机修科跟班,经常和机修主任到车间去逛,蛮好玩!”

  “怎么个好玩?”

  “车间的人全是三点式的。”成康说完自个儿笑了。

  “你说他们穿着三点式上班?”

  “别想歪了,脸是三点式:两只眼睛和一张嘴是白的,其他地方都是黑的。”成康依然还在自顾笑。

  贾朝阳说:“太小儿科,我跟你们讲个好玩的。”

  “不是你半夜给你们办公室老处女抽屉里放玫瑰,第二天把人家给激动得心脏突停的事儿吧。”肖哲奚落道。

  “别瞎扯。”贾朝阳说,说正经事儿。

  “哎,这事儿可是正经事儿,怎么没有听说啊。”我起哄道。

  “没什么,出了一次洋相而已。给你们讲一个班中干私活的事情吧。”贾朝阳说。

  “什么班中干私活,讲讲!”大家兴趣盎然。

  “今天我们厂早调会公开批评了一个副科长。”

  “他犯什么错误?”

  “晚上他值班,厂长来查岗,一看这哥们不在岗位上,拿手电在车间几个房间里乱照,结果发现这哥们跟一个女工正在干事呢,呵呵。厂长暴怒,扣他一个月奖金,报到劳资部,要写一个理由啊,也不能照直写啊,费老劲才想出一个理由:班中干私活!”

  “哈哈……”

  载着一车欢笑,出租车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到达蒙娜克。远远我们就见到巨大的探照灯在四处扫射,颇像农田里诱引飞蛾的黑管灯,蹦迪的人像飞蛾一样从四面八方飞来。从不同方向打上去的激光灯将整个舞厅照得晶莹剔透,宛如用翡翠玛瑙钻石混雕的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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