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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掉进了女同事的情网-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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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梁总,我自己打车过去吧。”

  “这还像话,你到了之后直接跟服务员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带路的。”

  又开始紧张了,这个电话究竟暗藏着什么,晓晴上午提醒过我,如果梁达打电话给我,我绝对不能去见他,但是她可能忘了,以梁达的性格,他如果认定了要见我,我又怎么躲的掉?

  我立即播了晓晴的电话,我想在去见梁达之前了解清楚,而晓晴或许知道一些。电话里传来一个绝望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现在不是我逼梁达来硬的,是我自己要来硬的了,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地要去经历这个危险,虽然我心里还存着侥幸认为梁达或许只是像以前一样要我办点事或者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东西,但是这点侥幸显然起不了大作用。

  我想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显得我多么有勇气,有胆识,虽然是别无选择;我还想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这局面,我是肯定得不到虎子了,不过至少通过这一遭能把事情明白的更多一点,总是活在那些悬念和猜疑中,我也累了。

  通往虎穴的路并不漫长,也没有任何难度,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常熟饭店,但我对它的奢华还是没能适应。一个面带微笑的高挑女服务员把我领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打开门,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梁达,而是晓晴,但这一眼并没能保持多久,立刻转移到了梁达身上。

  “来啦,坐吧。”梁达叫我坐下。

  这时我又看了看晓晴,她的表情有些木讷,眼睛似乎是在看桌上的菜,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横在桌上。

  “小李子,听晓晴说你很能喝酒,今天咱们喝白的。”听完梁达的话,我才发现桌上正放着三瓶海之蓝的盒子,有一瓶已经打开。

  我又一次瞥了眼晓晴,这种时候我不敢再去正面看她,只能利用一个转头的间隙蜻蜓点水地掠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想看到她什么,当我发现她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时,我心里也没想太多。

  “今天找你来呢,就是喝酒,我把你当朋友,你也不要把我当外人,尽情地喝。”梁达开始一点一点地暴露自己,我就再傻也听的出来他是话中有话,酒在社交场合里永远是把双刃剑,他可以助人一臂之力,也可以把人出卖,而此刻,酒无疑是我的敌人。

  “梁总,你看,我晚饭都吃过了,现在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啊。”

  “吃过饭怕什么,吃不下总能喝下吧,这又不是啤酒,不填肚子的,小李子,你人都来了,这么好的酒,不喝多浪费。”

  我没辙了,乐观地说,我这叫既来之,则安之,况且现在这情况已经容不下我半点侥幸的心理了,但是晓晴的在场还是给了一点希望,我觉得梁达就算要对我做什么,也不会当着晓晴的面吧。不过,晓晴今天的状态让我困惑,她从我进来到现在没有讲过话,这种不说话跟以往不一样,以往的不说话是因为在看着别人说,她不便插话,而今天她有种像被剥夺了话语权的意思。我的脑子一直没停止过思考,眼睛也时不时地观察晓晴。

  开始喝酒了,桌上的菜陆续地又上了几个,晓晴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不过她不是去夹菜,也不是拿酒杯,而是起身。

  “你干吗去?”

  “上厕所也不让啊?”

  “你不是之前上过一次了么?”

  “我尿频行了吧?”

  “别用这种口气,快去快回。”

  晓晴走出了包厢,剩下我和梁达。

  “梁总,晓晴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啊。”

  “哦,是吗?你也看出来了?”

  “是啊,她一点表情都没有,我进来之后就没讲过话,是不是不希望我来?”

  “哪里,就是她叫我喊你来的,她怎么会不希望呢。你多想啦。”

  “她让你喊我的?”

  “是啊!还叫我别告诉你呢,你们年轻人啊,总是这么神秘兮兮的。”

  情况不妙,梁达开始说鬼话了,他的动机显然已经不纯,晓晴明明是叮嘱我不要跟梁达见面的,她怎么会亲自喊我过来,而从她刚才与梁达的说话语气来看,仿佛是他们之间发生了点问题。

  酒喝的很随意,开始阶段,梁达也算客气地跟我碰杯,邀我吃菜,而我依然是那个怯懦的状态,不敢放开吃菜,尤其这回我还毁灭性地说我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希望梁达喝完这一瓶酒就可以放我回去,但是我很清楚,在他还没有进入主题之前,这酒只是热热身而已。帮边另外两瓶酒像两跟天柱一样立在那,我看着它们浑身发颤。

  晓晴回来以后,状态稍稍有些好转,她开始拿筷子吃菜了,梁达问她想不想喝酒,她摇了摇头。其实我很希望她这时能说说话,就算是嗯嗯啊啊的感叹词,至少也能制造点气氛,帮我缓解点压力,她这样的死寂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压抑。

  梁达喝白酒的速度倒也可以,我原本以为他为了让我多喝,自己会少喝一点,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因为我们是用喝啤酒的玻璃杯喝的白酒,而且刚好每人倒满一杯,当他的一杯喝完时,我的杯里还有一部分。这样的不平衡梁达显然是看在眼里的。

  “小李子,你喝的有点慢啊,这酒不合你的胃口?”

  “哪里,这么好的酒,我平常是很难喝到的。”

  “那就对了嘛,使劲喝,喝尽兴了。快把杯里的喝完,再满上。”

  这时晓晴终于说话了:“你不是有事跟他说吗?”她是对梁达说的,“你想把他灌醉再说啊?”

  “怎么?等不及啦?”

  “我吃饱了。想回家。”晓晴的声音有点低,这不像她平时说话的风格,嘴上说吃饱了,但从话语来看,明显底气不足。然而他们俩这简短的对话好像在打暗号一样,让我雾里看花。

  梁达突然把头转向了我,不是找我喝酒,也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这让我有些慌张,为了摆脱这尴尬的场面,我主动拿起酒杯敬他。

  “梁总,我再敬你一杯。感谢您的款待。”

  “先别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看来是箭已上弦了,我做好了准备,梁达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跟晓晴是什么关系?”

  又是一把双刃剑,我是应该庆幸还是懊恼自己的聪明呢,我对这个问题作了一个下意识地判断,它有可能只是梁达的一个试探,至于他想试探什么,那就只能通过我的回答得出答案了。而当我企图从晓晴那里得到一些暗示时,梁达那紧盯的目光把我震慑住了。
  作者题外话:早子近来忙于找工作,小说没有精力写,请大家多多包涵~~

一三八、爱的代价
“比较亲密的朋友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只给了一个相当敷衍的答复。

  “朋友?哈哈哈,晓晴,他觉得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梁达突然大笑,但晓晴依然很沉默,梁达接着说,“那你跟晓晴是什么关系呢?”

  “同事啊。”

  “是吗?没有更深的关系了?”梁达的表情有些奇怪,我知道他是话里有话,但是我不确定他究竟指的是什么,所谓更深的关系,如果是他所关心的,那么只能是恋人关系,否则,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那也只是朋友,他没必要这么故弄玄虚。

  这时我又看了看晓晴,此时的她已经可以把头抬起,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她也瞥了我一眼,有些局促,像是有话要说,却还是憋在了肚里。

  “没有更深的关系了啊。”

  “小伙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连我的女人你都敢动,你要是没点本事,我今天还真饶不了你。”

  梁达终于暴露了,这个暴露类似于摊牌,这应该才是他今晚找我来的真正目的,而晓晴坐在旁边一直郁郁寡欢的表情也证明,这一切也由她的功劳。我想,梁达自己是不会去打听我跟晓晴究竟是哪种关系的,更何况他根本也打听不到,因为我和晓晴严格上讲并没有过于亲密的接触,说是简单的同事关系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晓晴对梁达撒了一个谎,她撒这个谎的目的就是要我去帮助她,帮助她逃离梁达的婚姻牢笼。但是她这一着棋显然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我的人身隐患之上。

  梁达从那两瓶没开的酒里又拿起一瓶放到我的面前:“小李同志,今天你把这酒喝了,晓晴就是你的,要是喝不完,你不仅得不到晓晴,你还会死的很惨。我的话,你听的明白吗?”

  大人物的气势终于摆了出来,在这样的气势面前,我就像一个正在受审的囚徒一样,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一幕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仿佛在哪里见过,而且我见到的画面中,男主角也是我,也许是我想象过的,也许是我梦见过的,我竟有如此神奇的预见,但在此刻,我俨然是一个凡人。

  我再一次看向了晓晴,这回她终于把目光朝向了我,她的脸色依然黯淡,从她的眼神里我也看不到任何情绪,她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今晚的这一切究竟和她有多大的关联?是梁达自己发现了什么才制造了这场局还是她对梁达说了什么才把我牵扯进来?此时的她和桌上的酒一样让我恐惧。

  “梁总,我怎么敢动你的女人,你就给我十个胆子,我连想都不敢想啊。”这是我心里在诉说,我非常渴望把这句话讲出去,因为我知道喝下那瓶酒对我而言将意味着什么,就算我喝了,晓晴会如梁达所说归我所有吗?这真是一个幸福的陷阱。

  打开瓶盖,拿起酒瓶,我一口气吞下了将近半瓶。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我这样的行为,也许是冲动,也许是因为诱惑,但显然更多是因为无奈,因为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说这半瓶酒的分量还不足以摧毁我的意志,那么剩下的半瓶可以直接宣判我的死刑。

  我至今仍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两口喝掉那瓶酒,也许是从没尝试过,所以并不知道那样喝的后果是什么,醉酒我也有过,甚至是烂醉,然而这一次,烂醉两个字已经远远形容不了我的下场。

  后来的事情直到我的双眼重新看到世界这段过程在记忆里是一片空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没有询问我是怎么过来的,没有询问我究竟得了什么病,只问了我躺了多久,护士说我已经沉睡了十六个小时。

  我住院五天,是晓晴帮我请的病假,五天里晓晴每天晚上都来看我,但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出院的那天,我仍然是一个人离开的。

  这是一次很惨的经历,八千块的医药费只是小事,因为喝酒过量而导致的胃出血让我的身体第一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而我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却依然没有换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唯一的价值也许是我在梁达面前做了一回男人。

  同事们对我喝醉酒的经历大多只是给予冷嘲热讽,他们为了给我的醉酒找一个合理的依据,编了好几个理由,最有模样的是说我为情所困,而这情很直接地指向了晓晴。他们的胡闹倒还有些水平,三言两语便能说到点子上。然而,和他们不同,领导对我醉酒的态度有另一种看法,在我重回工作的第一次管理干部会议上,总经理暗示性地批评了我,强调不能因为私事耽误了工作。

  这次醉酒倒把我醉醒了,在我住院的时候,我有过一些幻想,我觉得我为晓晴牺牲这么大,她多少应该给点回报,可是她除了每天晚上短时间过来看看我之外,并没有给予我太多我想要的。直到我出院后,她也没有任何哪怕只是象征性的表示。到了这份上,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可期盼了。女人,确实只能当作一件衣服,当然晓晴这件衣服我从没穿上过,我穿不起。

  09年的五一不再是七天长假,它伴着清明、端午、中秋和元旦一起组成了一个小长假集团,虽然也有三天,但和七天相比,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然而,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平淡的假期,却又一次出现了意外。

  五月一号,天气晴朗,上午十点多我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这时手机的短信铃声响起,这个时间的短信通常都是手机报,一般而言我不会立即去看它,但巧的是,这一天我偏偏迅速拿过了手机,结果看到的是晓晴的一条信息。

  “你回家了么?”

  看到晓晴的名字,我的心情又开始盘旋,我辨不清心里对她是恨是爱,也许是两者并存,但是究竟恨多还是爱少,我也不知道。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我在两岸咖啡,你愿意过来么?”

  我一向标榜自己学过女性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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