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父母 好孩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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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学习成绩中等的学生,有创造性,很会管理,同学喜欢他,他管理的班很快成为优秀班集体。你说这两个学生我要谁?当然要第二个。我要的是会教课的老师,而不是只会考试的学生!”
三、从注重笔试到注重面试
凭着一张试卷可以进入大学,但凭着一张试卷就能进入工作岗位的时代已经过去。你要想得到你向往的职位,很重要的一关是通过面试。
在现在的人才市场上,用人单位越来越注重面试,甚至面试胜过笔试。这是我通过拜访择业的成功者得出的结论。
小音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理想是到某大银行去工作。这家世界著名的银行需要既有金融专业知识又有外语专长的人,而小音不懂金融,只懂英语;这次招聘,人家只录用十个人,报名的人竟有一千多!可是,在“强手如林”的竞争中,小音却获得了成功,成了那百分之一!
“那么多人竞争,你是怎么成功的呢?”我问小音。
“我过了三关,”小音说,“第一关是问我的经历。对我从小学、中学到大学都干过什么,当没当过干部,参加过什么样的社会活动,组织过什么社团……问得可详细啦!我做过学生会工作,所以这一关的通过占了不少便宜。第二关当然是笔试,很容易的,一般人都能过!”小音得意地说,“不过,最难过的是第三关。”
“为什么?”
“第三关是面试。面试最难,因为你摸不透他们要考你什么。实际上,从一进入面试室,主考官就开始留意你的一切了,比如走路的姿态好不好啦,目光是不是自信啦,说话的表情怎么样啦……通过你的不设防,他们可以更多地了解你身上的东西。当时,一位考官问我:‘你为什么要到我们银行来?’这个问题可难不倒我,因为我事先早做了充分的准备,对这家银行的百年历史了解得非常清楚,所以对答如流!”小音说到这里,眉目间透着那么多自信。
3.社会渴求现代人才(2)
“考官接着问我:‘如果你能来我们银行,希望做什么工作?’说实话,我并不愿意到前台去收银,我希望到后面搞联络,我的口语好,擅长与人交往,这样可以发挥我的优势。但是,如果我这样讲,人家肯定会认为我有缺陷,所以我回答说:‘干什么我都能够胜任。’”
一位进入国家机关的博士生告诉我他应聘的故事:
在等待招聘结果的时候,用人单位的领导找他谈话:“你的各方面成绩都很优秀,但这次的名额只有一个,所以很遗憾,你没有被录取。”这位博士生当时想也没有想,马上说:“没有关系,我很有实力,今年没考中,明年我还来考。”
“没想到,这是最后一道考题,我被录取了!”博士生讲到这儿笑了。
他们的故事给我们这样的启示:人生的答卷不是背出来的,而是靠实力做出来的。
在人才市场上,你的孩子面对的已经不再是纸制的试卷,而是一道道生活的实践题,他答得怎么样,要看他是如何对待生活的。
作为父母,你企盼孩子成功,就把他培养成一个热爱生活、具有良好素质的人吧!
有的父母只注重自己孩子的考试分数,忽视了对孩子进行做人与做事的教育,对待孩子是以分为本,而不是育人为本,结果培养出来的孩子,只会做题,不会做人也不会做事。这样的孩子在考场上也许能得高分,可在人生的舞台上却会失分。
一个重点中学的学生每天晚上挑灯夜战,拼命读书,可是却让妈妈每天观看电视剧时记住剧中的情节,第二天早晨讲给他听。他到了学校,又添油加醋地讲给同学听,好像他每晚沉溺在电视机前一样。一些同学抵不住“诱惑”,晚上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剧,成绩受到很大影响;还有的同学见他每天看电视剧成绩还是稳居前列,觉得他聪明过人,从而失去了与他竞争的信心……而这一切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母亲以为自己是在帮儿子竞争,实际上是将儿子一步步推向损人利己的泥潭。教育的功能不仅是知识的填充,更应该是道德的完善。这样的学习尖子,我们能说他是好学生吗?这样的母亲,我们能说她是好妈妈吗?
处在经济变革时代,做父母的不能只注重帮孩子立业,更应该首先注重帮孩子立身。“以学立业,以德立身”须是教育的宗旨。
第十一章 孩子成长需要什么……五个需求
理想,是孩子心灵世界的阳光。失去了阳光,心灵世界就会是一片黑暗。
写在前面
有一年春天,一连几场罕见的沙尘暴,使人们切切实实感受到,环境的恶化正威胁着人类的生存。许多人都在思考:治理沙尘暴,我能做些什么?
然而,正当人们享受着一天比一天富裕的生活时,一场看不见的“沙尘暴”,正侵袭着一些孩子的心灵,威胁着他们家庭的幸福。
几年前,在浙江金华,发生了一起震惊社会的惨痛事件:某中学高二学生徐力,用铁头打死了生他养他的母亲!浙江金华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徐力有期徒刑15年。
为什么一个17岁的“好学生”会使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自己的母亲?为什么爱儿子的母亲会死在儿子的手中?产生悲剧的根源究竟是什么呢?
我同几名记者一起,来到金华市。
在看守所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我们见到了徐力。如果不是他手上的铁铐,谁能相信眼前这名身材高挑、脸庞白净、表情温和的男孩,竟然是打死了自己母亲的凶手!
我们面对面坐着,离得很近。徐力开始有点儿紧张,低着头。
“小时候,你读过《中国少年报》吗?”我轻声问他,想唤醒他童年的美好记忆。
“读过。”
“你知道‘知心姐姐’吗?”金华市少工委副主任施彩华问徐力。
“知道。”
“和你讲话的这位阿姨就是‘知心姐姐’。”徐力忽然抬起了头,望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友好。刹那间,我看到的仍是一双大大的、纯净明亮的眼睛!
“谈谈你的家和你的妈妈好吗?”我平和地对徐力说。
“好。”
徐力用平静的口气开始了他的叙述。我们交谈了100分钟!
徐力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从看守所出来,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我只觉得眼在流泪,心在流血!
一个好端端的花季少年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被葬送了!一个母亲的艰难的生命历程就这样悲惨地结束了!我的心中,好似刮起一场沙尘暴。究竟是谁杀死了谁?谁应该对谁负责?孩子的成长究竟需要什么?
冷静地想一想,今天我们的家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应该怎样科学地教育孩子?又应该怎样科学地教育父母?
中国人一直传诵着一句名言:“少年强则国强。”今天,人人都希望少年强,问题是少年怎样强?是逼着少年强,还是让少年自强?是给他们施以强大的压力,还是给予他们成长的“推动力”,调动他们的“内动力”?
为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创造良好环境。可以说,这既是百年大计,又是当务之急。
今天的教育,既要适应未来社会发展对人才的要求,更要适应孩子自身成长的需求。应该承认,孩子的内心世界对我们来说依然是一片神秘而陌生的“森林”。徐力事件的发生,使我们听到了孩子心灵的呼唤,了解了孩子成长中不可忽视的五个需求。
1.成长需要空间(1)
创立和谐宽松的环境,要从尊重孩子开始。
徐力第一句话就说:“在家里,我没有一点儿秘密,我很压抑。”
“我的父母总是把我当小孩看,把我管得很死。我家是两居室,我有自己的房间,但是我没有自由的天地。我家没有一个抽屉是带锁的。我以前有写日记的习惯,有时会把不愿讲的事情记在日记里,放进抽屉。但我的任何东西母亲都要翻看,我一点儿小秘密都没有。有一天,我偷偷出去和同学溜冰,母亲在我外出时偷看了我的日记,发现了这件事。等我回来,她骂我怎么这么不听话,狠狠地打我的脸、打我的腿。我从此再也不写日记了。”
“你和妈妈的矛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尖锐化的?”我问。
“是上高中以后。在家里,我感到母亲处处在监视我。家里的电话铃响了,我没有资格去接,都是她先去接。有时同学打电话找我,她总是问:‘你是谁,你找徐力有什么事?’问得清清楚楚,才把话筒给我。我跟母亲说过不要这样,但她说,你可能在外面交坏朋友,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后来,同学们都不敢给我打电话,还嘲笑我说:‘徐力呀,谁敢给你打电话?你妈太厉害了!’我有时觉得孤独,想打电话给同学,母亲就说:‘有什么事在学校都讲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打什么电话?’”
如果没有仇恨,孩子应该是不会打死自己的母亲的。于是我问:“你是否因此恨你的妈妈?”
徐力说:“恨谈不上,只是压抑感越来越强。我很爱打球,可母亲不让我打球,只让我在教室里学习。读高中后,每天都有晚自习。晚自习前有一段时间,同学们可以在外面打打篮球。这时母亲经常到学校来,监视我是在学习还是在玩。她希望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学习,课外活动时间也学习。我有时多玩了会儿,晚了10分钟回家,妈妈也要骂我打我。她经常打我,用棍子、用皮带、用扫帚,有时把扫帚都打断了,我也不还手。我曾经跟她说我的理由,但她从来不听。”
我问徐力:“你在家挨打的事,同学们知道吗?”
“同学们不知道。家里的事,不可宣扬。我也不想找人谈心,基本上是把心事憋在心里,或者到外面去大喊几声,排除内心的苦闷。”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妈妈不满的?”
“上高中以后。母亲要求我每次期中期末考试的成绩都要排在班级的前10名,考不到,她就打我骂我。我喜欢踢足球、看书、看电视,但妈妈认为这些都影响学习,老是阻止我。在学校与同学交往,他们谈些新闻、电视剧,我什么都不知道,插不上嘴。我想看看报纸,妈妈说,高考又不考报上的内容。每到周六和周日,她也不让我出去玩,就是让我学习。我厌倦了,太单调了,我觉得学习学得很不开心,活着没有什么意思……”
“你和母亲的矛盾是怎么激化的呢?”问题越来越接近事件的发生,我的提问便越来越小心。
“那天中午,吃过午饭,我见母亲开着电视机在卧室里织毛衣,我想过去看几眼电视。母亲像往常一样又开始说我:‘我告诉你,考不上大学,我不会给你第二次考大学的机会,期末考不到前10名,我就打断你的腿。反正你是我生的,打死了也没关系……’我心里很委屈,很愤恨,我觉得我已经很用功了,她怎么还这么说我。我一声不吭拎起书包往外走,走到门口看到鞋柜上有一把铁头,于是我冲进卧室,就……”
这时,徐力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没有继续往下问,不忍心再让他想起那残忍的一幕。
“事情发生后,你又做了些什么呢?”我很想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打死母亲以后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理。
“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跑了两个小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头也很昏。跑着跑着,我忽然想起,那是我妈,我得去救她!等我跑回家,我妈已失血过多,生命不可挽回了……”
屋子里一片沉寂,空气仿佛也凝固了。
“看到母亲的样子,我害怕极了。”他继续说,“这时,我看到一个放衣服的箱子,就把衣服掏出来,塞到床底下,把母亲的尸体放进箱子……然后我去了录像厅,那天晚上,我没敢回家,去了一家旅馆,住了一个晚上。星期五,爸爸回来了,他每周只回来两天。我没有勇气告诉爸爸发生的事情。我说,妈妈出差了。我想,拖一天算一天吧。星期五、星期六我睡在家里,妈妈的尸体就在我房间的隔壁,我直觉得心惊肉跳。爸爸一走,我锁上门也走了,住到同学家里。1月26日,爸爸又要回来了,我再也不敢回家,就去了义乌。其实,我在义乌没有任何亲人和熟人。我刚在旅馆住下就被抓了。”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知道你是怎样长大的吗?”我问。
“在看守所里,我常常想着自己是如何长大的。记得有一个晚上,我突然发高烧,要马上送医院。妈妈背起我,一步步走到医院。我小时候很胖,妈妈背我很不容易。妈妈生我的时候,本应该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