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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战魂:一名海豹指挥官的铁血回忆-第2章

小说: 战魂:一名海豹指挥官的铁血回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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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亚、叙利亚、古巴和大量其他敌对国都允许商业航班飞过他们的领空。而这正是海豹突击队所需要的。一个海豹突击队小分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跳伞进入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哪怕只有一个跳伞者幸存下来,就可能有一名成功渗入者。

    从商业航班上跳伞的诀窍在于跳出时正确的体位与恰如其分的开伞时机,有两种基本的海豹突击队跳伞方式:一种是高跳低开;另外一种是高跳高开。高跳低开式,通常从35000英尺(1。07万米)的高空跳下,带氧气,为了避免被监测到,在2000英尺(610米)的低空开伞。跳伞者跳出飞机后,以大约120英里/小时(193公里/时)的速度极速下落,在打开降落伞之前可能会持续尖叫三分钟。而另外一种高跳高开式通常也是从35000英尺(1。07万米)以上的高空跳下,三五秒后便打开降落伞。突击小队通常都采取高开的方式而不是低开——有时甚至还处于喷气式飞机的气流中。突击小队漂浮在33000英尺(1万米)的高空,聚拢在一起,然后滑向目标区域。

    在6。5英里(10公里)的高空,MT…1…X降落伞以30节的速度下降,在降落地面之前你的降落点可能覆盖附近几十英里的范围。这取决于头顶的风向,跳出飞机后,跳伞者可能会在二三十英里之外着陆。这是插入到不受欢迎的地区的最好方式之一,而且往往会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无论高跳低开还是高跳高开,我们已经执行过上百次跳伞任务,今晚的跳伞被认为是一次常规训练。实际上,这可能成为我海豹突击队员生涯中的最后一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后,我向过道另一侧的一位女士点头打招呼。此前早些时候,我们已经有过一次简短的会面,她说她是一位政府官员,其实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她通常是一位中央情报局专员。像来自特种作战指挥部的高官一样,她是来监视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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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收起了活动梯,乘务人员用自己生动的肢体语言再次重申了安全提示。没有意外,也没人注意。405次航班驶上跑道,做好了起飞前的准备。飞行甲板上多了一位美航机长,也是一名海豹突击队员,作为这次行动中的一员,他是一位称职的机长和飞行员,能驾驶十几种商业飞机——从小型直升机、波音747到庞大的道格拉斯DC…10。这位海豹突击队飞行员不仅能驾驶飞机而且会跳伞。

    405次航班在跑道上越跑越快,机身开始摇晃起来。随着飞机爬上茫茫夜空,飞行员收到了诺福克地面起飞控制中心(频率234。32)的建议,换一个频率。飞行员现在用的呼号是美国海军的“攻击者26”。美航405次航班已不复存在。起飞控制中心雷达显示屏上的光点没有向南,而是转向北、向东,在弗吉尼亚海角上空。飞行员发出了进入离弗吉尼亚海滨25英里(40公里)的“海豹空投区”的请求,并获得了批准。

    当我看窗外的时候,“攻击者26”已倾斜飞跃亨利(Henry)角的灯塔。飞机摇晃着飞进了正在逐渐增厚的降雨云层。我解开安全带,起身转向一等兵阿历克谢·莱墨(AlexRemero),一个身材矮小精悍、肌肉发达的哥斯达黎加人,一个爆破专家,一位战功赫赫从格林纳达战场归来的老兵。

    “是时候换衣服了。”我说着。

    我的突击小组里有3名古巴裔美国人、一个哥斯达黎加人、一个扎着骇人长发绺的波多黎各人和一对像我一样的白人冲浪者。在队里,我们都因喜欢咆哮的雷鬼乐而闻名,其他队员都叫我们“拉斯特法里人'3'”(RastaMen)。我们因为有这么一个绰号而自豪。“拉斯特法里人”已经一起服役3年,在全球各个角落,无论在地上、在风中、在海里、在战火中,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随着“攻击者26”在“海豹空投区”旋转飞行,我们从头顶的行李架上拿出了降落伞。菲力·芬考(PhilFenko)打开了飞机尾部的一个舱门,之前他把行李丢进了那个隔间里。像阿历克谢一样,菲力也不高大,但他练就了一副钢筋铁骨,体重异常惊人。你可能忘记那些电影了——大多数海豹突击队员不高大,我身高6英尺3英寸(1。84米),体重220磅(100公斤),被认为身材高大、行动不便。大多数队员高5英尺10英寸(1。78米)左右,体重160磅(73公斤)。他们不是健美运动员,而是三铁运动员。随着我们的行李箱被从那个隔间里递出来,降落伞检修工开始干活了。检修工拴了个攀山扣固定在甲板上,将绳索、滑轮、紧绳夹等工具放在了飞机过道里,为了在飞机尾坡道开合、跳伞开始的时候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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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事跳伞不同于民间娱乐式跳伞。首先,军事跳伞,在你降落的区域不但没有仰慕你的女友等在那里,却有敌人。其次,军用跳伞需要负重。如果你认为有些装备是降落地面后所必须的,那么你必须带上它。尽管今晚的行动是一次训练任务,但是我们也必须全副武装:武器、弹药、防弹衣、攻击装备。人均65磅(29公斤)的负重。在执行“全面任务”或真实行动时,跳伞的海豹突击队员负重100—150磅(45—61公斤)是很平常的事。卫星无线电装备、夜视仪、反坦克火箭、爆破装置,潜水装备只是其中的可选装备。今晚,我们仅仅配备了射击装备。今晚一跳被认为是“好莱坞式”跳伞——“娘娘腔”的花拳绣腿而已。

    我们换上宽松轻便的灰色跳伞服。在跳伞服外面,我们再绑上可充气的水下爆破队救生衣、手枪弹药带和皮套。这是我们的一线装备,也是基本的“安全装备”,包括一支点40口径格洛克17式手枪、4个弹夹、一把匕首、马克13闪光弹和红外线闪光灯。还有绑在大腿上的黑克勒·科赫Mp…5冲锋枪。这些一线装备可能是我们的最后防线。如果换成救生衣、手枪和烟雾弹,我们可能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ō米ō花ō书ō库ō ;http://www。7mihua。com

    我们的“第二道防线”,也就是攻击装备,装在背包里,用肚带紧紧地扎着,包括蔡纳(Zainer)防水避弹衣、一个急救药箱、骆驼背水壶、一个加密无线电、一个麦当娜式头戴耳机、一个防弹头盔、一个防弹背心和16个Mp…5弹夹。即使是在这次训练任务中,每个人也携带了480发点40口径并涂了特氟龙'4'(Teflon)的空头弹药。这些经过特殊处理的弹药可以穿透各种类型的防弹衣,也包括我们自己穿的。

    也许有人会问,只是一次训练我们为什么携带真枪实弹?在海豹突击队里,训练跟实战一样。训练携带所需的一切真枪实弹是最基本的要求。你必须要事先学会怎样跳出飞机,使用降落伞,携带作战装备安全着陆,而不是在战火纷飞的巴格达街头再临时抱佛脚。

    我们背上降落伞,然后将装有沉重装备的背包也系上活扣,背在肩上,并保证所有的装备在第一时间内可迅速卸下,并可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因为在落地几秒钟内,我们就要全副武装,随时准备战斗。

    随着检修工放下绳索,空中指挥中心与“着陆绿区”建立起通信联系,弗吉尼亚海滨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区域便是我们的目标着陆点。“着陆区”停着队里的3辆不显眼的雪佛兰越野车。着陆点等待我们的接待人员扮演“友军”的角色,我们一着陆,他们就会接待我们。在实战中,他们可能会运送我们到目标区域或者是安全屋。今夜,他们必须要做的就是待在那儿,并与空中指挥中心建立通讯联系,等着我们降落。当我的12人突击小队一落地,这次训练可能就结束了。

    正当我们完成装备检查时,一位空中指挥中心的指挥人员向我走来,他看上去一脸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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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豹空投区地面指挥中心报道,东北风,20海里/小时(37公里/时),短时阵风30海里/小时(55。6公里/时),并有大雨,能见度不足半英里,要不要中止这次训练?”

    “不,我们能应付。”我坚定地回答。

    就在我说出这话的刹那,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飞机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这位空中指挥中心的军人抓紧了椅背,差点摔倒。

    “纪律严明啊。”他嘻嘻一笑。

    当时的天气条件确实比较复杂,实际上已超出了参数范围,但参数仅仅是指标。我们曾经在更为恶劣的气候条件下跳过另外,如果我们顺利结束这一跳,就可以在大乌鸦酒吧关门之前去喝几杯。这也许会是我最后一次训练,并且今夜由我买单。尽管我并不着急,但我还是希望在天气变得更加糟糕之前我们能顺利着陆。

    大约20个月前,我已向海军秘书处递交了退役申请,请求辞职并离队。海军军部花费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批复我的请求。当你身披戎装并担任重要角色时,你肩负着责任,并心甘情愿地为总统服务。很显然,白宫主人不会让一名海豹6队的军官轻易离开。但海军军部最终还做出了批复,自从我交上辞职信那刻起,我就天天盼望着、计算着。这一天终于来了,我不想再为海军做任何其他的事,我只想隐退。3天前,我得到了批复。我的任命今天午夜到期,还有最后3个小时。

    所以,我站在727客机的尾部做什么呢,等着跳进弗吉尼亚郊外的那个足球场吗?随着飞机剧烈摇晃着在雷暴中穿行,我开始问自己同一个问题。3个小时后,我就要离开海豹6队了。为什么我还要这样做?这听起来有点怪异,我明明不想跳但我还是决定跳了。

    我厌恶跳伞。不幸的是,关于我的这个厌恶,队中之人众所周知。尽管被取笑,但我还是完成了300多次跳伞任务中的每一跳,其中3次是执行插入作战任务,我必须做一名称职的执行者。在33000英尺(10公里)的高空,当你戴着夜视镜尝试着与12个“降落伞”融为一体的时候,可以放心的是这里绝不会有不合格的队员导致阵型破坏。此外,正如海豹突击队的基本训练规则:我不必喜欢,但我必须做。我是突击小组负责人,我的队员抽到了这次行动。如果“拉斯特法里人”都要跳,我绝对不能临阵退缩。

    我转向这位战斗指挥中心的人说:“放心,不会有事。”

    检修工和观察员挣扎着爬向他们的座位,并扣上安全带。这些战斗指挥人员拉出了飞行员头盔,他们的氧气面罩与绑在他们身上的氧气瓶是连在一起的。通过氧气面罩里的微型无线电装备,他们可以继续与降落区保持联系。随着驾驶舱内的压力越来越小,我看着手腕上的测高仪,指针指向12000英尺(3658米)的时候,我知道这就是我们所在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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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历克谢打开了尾部舱门,驾驶舱内充满了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声。实际上,它对胸部都有所伤害。指挥人员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时候已经无法交谈。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用手语交流。空中指挥人员伸出了5根手指和1个拇指,这说明再有6分钟就到我们的表演时间了。

    跳伞者拖着脚走向飞机尾部。约瑟·胡瑟·罗派兹(José“Hoser”Lopez)登上折叠梯,爬到尾坡道末端。当飞机处于飞行状态中,波音727不可能完全展开尾坡道,“D。B。库柏”(DBCooper)行动一开始,就有很多危险。飞机机身下的气流抵消了坡道展开的推动力,阻止了尾坡道的完全伸展开来,也不能锁定位置。成排的队员挤在活版盘上,观察着,胡瑟爬到了尾坡道的末端,做了回“人体弹力球”。他抓着扶手,跳上跳下,迫使尾坡道完全伸展开来,并牢牢地锁定位置。1米1花1书1库1 ;http://www。7mihua。com

    这可不像听起来那么容易。当你在玩“跷跷板”的时候,飞机正以超过140英里/小时(225公里/时)的速度飞行。直到推力克服了风的阻力,而1000磅(454公斤)重的尾坡道像倔强的骡子一样。做“人体弹力球”的队员很容易丧命或致残,但今夜,在几次疯狂地旋转后,胡瑟搞定了尾坡道。

    尾坡道顺利放下,在金属踏板上按上绳索。在我们跳出去后,绳索收缩,关闭尾坡道。胡瑟占据了尾坡道最靠外的一个位置,双手紧紧抓住绳索。他转脸面向其他的跳伞者,胡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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