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飞-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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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锻炼与成长 16
陈老板这个人，个不高，胖胖的戴着近视眼镜，能说会道。自称在北京和吴功玉、刘翔都是老朋友，自己搞热气球多年，郑州空域他说的算，怎样帮徐小平半年争了几十万……，老左越发感到他这个人不老实，谎话连篇，几次和他理论过。有一天下午左丹拒飞一次，认为陈老板这样违背行里规矩，给钱多少为他飞球都很不情愿。
事实上，陈老板和有些人一样，看好热气球市场的行当，也是玩弄“借鸡下蛋”伎俩谋利益，所以，纸里包不住火，事情越来越清楚，最终在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飞行。
郑州活动结束后，左丹他们到襄樊520厂会见了老朋友，把小伞绳，排气绳全部都换上了新的，解除了左丹的后顾之忧。
回来的路上，老左南京同学孟宪军约他必须见一面，带他们到家里，老左同学是田立志二姨夫的四哥，所以都不是外人，晚上带他们吃了一顿东北风味。他们在中学就是好朋友，孟宪军说退休后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开个东北饺子馆，这是一项很适合要做的买卖。这家东北餐馆就是这么发的。在南京住了一宿。第二天他们到了连云港，左丹见到师兄弟王付苗；老左见到分别24年未见过面的老战友韩山设。他们都诚心诚意留老左他们住一晚，老左就是不肯，再三推脱还有事，说啥也得走。就这样左丹开车继续赶路。到了山东日照，老左先和老朋友宋怀民取得联系，宋怀民和老左同在局机关一个办公室共事，也住过邻居，左丹也认识宋叔，他们一家早几年来日照发展，现在很不错啦，电话打通了，宋怀民在青岛，说啥让老左留下，马上从青岛赶回来，老左说：“给大娘、弟妹代个好吧，你忙你的，后会有期。”老左又联系日照的一个女同学，叫邓英杰，正好刚从桦甸办事回来，让他们在这玩几天，并告诉他们准确位置，在山上等吃饭，他们费了好大劲20公里跑了一晚上，多跑了100多公里路，围着日照五连山风景区绕了一大圈，老左同学邓英杰等他们吃饭从晚上18时等到22时，左丹他们才爬到山顶。吃饱饭，爷几个在同学的宾馆里美美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上午他们游玩了五连山，看到明朝始建的规模很大的古刹庙宇。这里的山石长的特别美，所见之处都是一副副美丽的中国山水画。邓英杰夫妇俩带儿子几年前来这里创业，在风景区以被招商引资来的，当地政府给了很多优惠政策，在山门正中建了几百平方米的宾馆，每年旅游季节生意都很好，在市里还买了上百平方米的门市房，现在出租收费，日子过的很舒心，她不让老左他们走，准备到日照吃海鲜大餐，老左说：“来这看看挺好的，就别费心了。”左丹他们告别了五连山风景区，上高速直奔胶州弯青岛市黄岛经济开发区。这是左丹二次登岛，故地重游的地方，他轻车熟路，来到田立志他爸那里。这是特意绕道带田立志来看爸爸的。他爸在下半年经朋友介绍到黄岛来养鲍鱼的。到黄岛左丹和田立志找张旭民姨家哥哥，把车修一下。老左在这没事和田立志爸爸在海边走了一圈，田立志爸爸对养鲍鱼最终有什么结果心里没底，既然投资了就得吃苦耐劳地去干好。回来后遇见左丹叔辈大舅，因老姑娘俩口子也在这养鲍鱼两年多，老俩口子是来看孩子和外孙女来了。当天晚上左丹他们是在田立志爸爸的朋友焦叔家吃的饭，丰盛的海鲜，有螃蟹、蚬子、虾爬子等等，最珍贵的还是自家养的鲍鱼了。东家给他们炖的鲍鱼鲜汤，每人碗里都有鲍鱼肉，和海鲜在一起吃，谁也没吃出啥滋味。
养鲍鱼很辛苦，常年和海水打交道。在规定的长方钢筋笼子里沉放石头下到海里，把鲍鱼苗放到里面，每星期都得切海菜喂一次，笼子顶上有盖，喂完食再盖上。冬天不能漏出水面怕冻坏了。技术性比较简单，没有多复杂的工艺，只要海水不污染，没有赤潮发生，达到一定的成活率，18个月后就能出笼。鲍鱼在市场上价格昂贵，一般情况下都能挣到钱，来收购的人都很熟，都有路子，打包后就运走了。
桦甸有不少人在这养鲍鱼，老左认识好几户。当天晚上原桦甸市政府农村区域规划办主任赵国良的儿子，也是左丹三叔的同学赵伟出鲍鱼，老左睡不着觉，和他们一起拿着灯帮照明，起了两笼。鲍鱼原来是半拉壳，壳上还有一排小眼，大的7、8公分，里面长满了肉。死死的吸在石头上，用手不好拿下来，得用小锤轻轻击一下，象吸盘，肉一缩就掉下来了，丰满鲜嫩的白肉，很耐人寻味，一想到它的价值，真让人垂延三尺。
在黄岛玩了一整天，第三天他们准备出发，左丹大舅妈买回了鱼、菜打算给他们做点好吃的，时间来不及，老左和儿子没让做，让他们自己慢慢享用，左丹大舅非常不好意思，连连说：“来一回不多玩几天。说走就走，早知道让你们早点过来吃顿饭再走啊。”左丹说：“谢谢大舅、大舅母，下次一定到你家吃饭。”他们告别了朋友、告别了亲戚，上路奔烟台港，乘滚装船到大连返回吉林桦甸。
11月份左丹彻底地、认真地把车辆从里到外进行了一次大修整，三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从机器到外表，处理的妥妥当当，为的是有个好车况，保障行车安全。所以，安全的概念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扎下根，让父母也免去一份担心。
下旬，牡丹江李闻又来电话让帮他搞一次活动，是给一个大型商场做开业庆典，4套球，4具伞，并让提前赶到牡丹江市报到。
23日那天，他们不急不忙地从桦甸出发，因大修后车才行驶1000多公里，所以，尽可能让车磨合的更好些，500多公里跑了10多个小时，晚上才赶到牡丹江市。李闻这次在站前宾馆租用的房间和办公室。所有人员报到后都住在这里。。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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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左丹早到的还有吉林市杨宝全、杨校杰叔侄俩，杨宝全和老左早有电话联系，在牡丹江市才第一次见面，所以，相敬如宾，成为好朋友。杨宝全早年是吉林航协的动力伞骨干飞行员，后来他到南方发展，在外几年主要是为聘用单位飞水陆飞机和小型飞机，近年回来又开始重操旧业，带亲侄飞动力伞以谋生济。在这以前，他曾与李闻进行过合作，对李闻的为人也有独到见解。比如说当天早晨爷俩正在维护机器，李闻过来让杨校杰到他办公室把烟灰缸给倒了，杨宝全感到有些过分，起身说：“我给你倒去吧。”李闻一听，不好意思说：“不用了，还是我倒吧。”杨宝全说：“你能倒为啥还让大杰给你倒，你这不是有点装大了吗？”这就是杨宝全的人品和性格。杨宝全另一个想法是爷俩从吉林来，费用不大，而李闻只报一人费用，让杨宝全很失望。
除杨宝全的伞，还有牡丹江市的两具伞，另外一具是从陕西西安邀请来的骆建利，因时间关系是乘飞机过来的，但活动结束后只给小骆买了到北京的硬座火车票，小骆说：“这地方不养人，以后不能再来了。”
4套球包括李闻2套，他飞1套，邀请刘晓光来飞1套，海林佟光木1套，左丹1套。左丹他们提前来，又帮李闻干了两天活，从桦林那边一个旅游基地把球装车拉回来，又把另一套球集中到一起，租氮气瓶，灌液化气等等。左丹理解老爸的心事，为的是能有个活干，但对他李叔一次次的用人用车很不满意，有时给加点油，有时干脆连油都不加，飞行费用并不多得。这几年为他没少做贡献。老左为这没少说儿子，年纪轻轻的要学大度，学会吃亏是福的道理，看事要远些，“欲想取之必先与之”吗。
刘晓光从北京过来后，他们共同看了飞行场地，都认为在不宽敞的马路上前后左右都是线竿、灯、树，风若偏大对球不利。所以，飞行时要特别加小心。
准备工作都已到位，27日早热气球进入场地。动力伞在市外围也做好准备，开幕时从外向市里飞，在中心场地上空拉彩色烟雾弹表演。左丹在街上把吊篮卸下，正进行准备，李闻说：“不行，还要向北调整20米。”所以，左丹把系留绳绑在吊篮上，然后开车在地上象雪爬犁似的拉了过去。热气球很快立了起来。左丹原来在边上，李闻为方便才又让左丹到里面来，在路上场地本来就小，这时又来了两辆放鞭炮的吊车和热气球挤到一起。开幕式进行了一段时间，领导们还在接连不断一个一个地讲话。这时左丹球的顶绳因助手张旭民没固定飘在空中，老左把系留绳松开打算把顶绳拉过来，没想到场面混乱，左丹的球碰到吊车上，吊车顶部把热气球刮了很大个口子。这时开始放鞭炮，给球的安全带来了危险。经请示同意把球放倒，老左用雨条布把球盖上。以避免发生意外。放完鞭炮，开幕式就结束了，接着就开始收球，这时街道的雪已经融化，左丹他们迅速装球、装车。减少很大损失。而其它3个球皮全部侵在泥泞的马路上，他们带着雪水把球装上车撤出场地。
活动结束了，大家陆续领了费用，老左在一边没吱声，刘晓光和李闻说：“左丹的钱该给多少应该给人家，球刮坏了损失挺大，再说开幕式也没耽误几分钟。”
左丹感到活干的憋气，球又坏了，本来就不愿再给李闻干，不但钱给的少，经常巧用人，不挣钱时不多给，挣钱也给不多，不讲究，气不顺，点也背。为此他当张旭民的面哭了，哭的特别伤心，为抗拒从此不再帮李闻飞球，他把车钥匙给了张旭民，自己偷偷的走了。
李闻和老左说：“活动没结束球就放倒了，只能给点费用。”老左一听火了，和李闻说：“左丹的球开幕式期间一直在表演，只有放鞭几分钟，何况事出有因，你和商家都同意的，球刮的很严重，你非但没有同情心，而且还不想给钱，你这样做对吗？你说这几年在一起合作的事，就我们之间都是守信用的，不然为什么不签合同，这你是知道的，如果签了合同，你交给我预付款，调球费，球到牡丹江你就应该把全部费用给我们，为什么我们没要，不还是我们之间有个诚信吗？”又说：“给就全给，不然我一分不要，我们现在就走。”老左是当大家面说的，后来李闻爱人说：“左大哥也不是外人，该给就给了吧。”李闻没道理不给费用，后来扣了1000元作为与商家的协调费用。
几个动力伞都尽力了，大冬天在空中他们克服寒冷，基本完成了任务，小骆起飞前伞刮在风筝线上掉下来，人没受伤，其它几个人都冻的够呛。李闻说他们存在很多问题，起飞时间问题，空中表演问题，拉烟问题等等。下午动力伞又飞了一个起落，小骆用李闻的伞头。第二天上午又补飞一次。最后，三次飞行算两次，小骆算一次。
左丹走也没和老爸说一声，老左知道后很着急。左丹把电话关了，电话打不通，后来给妻子打电话让与他联系，第二天早上左丹从吉林市给老爸打电话说：“爸对不起，走的时候怕你不让就没和你说，我不是对你，也没生你气，我李叔老那样拿咱们不识数，我不给他干了，你也回来吧，回来时路上有雪，你们慢点开车。”老左一阵心酸，心疼儿子，接听电话后，心理塌实了，心想不干就不干吧，何必让孩子伤心呢。
李闻说还有一个活动，结果没有音信。刘晓光走后，老佟弟弟又来了，一看哥哥蹲在地上用毛巾擦球上的水，老大不高兴，生气地说：“不让你来你偏来，遭这罪干啥，这球湿透了，损失大了，你也不是缺这两钱用。”接着进屋和李闻把老帐新帐一起算了。拉着老左他们去海林，还说昨天不给面子，请你吃蛤蟆都不去，老左解释后，对他们表示感谢说：“我们明早走，就不到那了。”杨宝全叔侄俩和老左他们同车回到吉林，在吉林杨宝全安排吃了晚饭，他们才返回桦甸。
12月12日左丹和高兴、杨宝全同去长春莲花山滑雪场参加2004…2005中国吉林欢乐之冬冰雪游启动仪式暨长春莲花山滑雪场首滑式航空器立体表演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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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牡丹江活动时，高兴应长春莲花山滑雪场邀请，在开幕式进行表演。由高兴负责再找两具动力伞同时参加，动力伞在吉林境内做市场的只有杨宝全，要找另一具伞，就得外聘。于是，高兴向滑雪场负责人推荐热气球，并策划进行高、中、低立体式飞行表演。即高空有动力三角翼轻型飞机快速飞翔，中间有动力伞，低空有热气球表演。这是吉林三种民用航空器首次在同一场地进行的合作。领导同意高兴建议并定了下来。
11日他们在吉林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