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商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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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给你吹一吹。”赵妮娅主动请缨,以其纤纤玉指分离开我眼皮,“扑扑扑”劲吹十余口。
栀子花的芬芳弥漫了我尚且稚嫩的脸,钻进我的鼻孔,流进我的肺叶,顺着脉络走遍全身。虽然看不见,但我猜得出,她一定踮起了双脚,嘬起红艳艳的嘴巴,小鱼儿一样向我靠近。我赤裸的胸膛感觉到她薄薄湿湿的露脐衫下,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巍峨高度了!
那一刻,我幻觉自己是一只粉红的气球,紧贴在女孩儿肉嘟嘟的双唇上,一鼓一鼓地向外胀,胀,胀,轻飘飘的。
“睁开眼睛,好些了吗?”赵妮娅柔声问道。
虽然眼内有沙,但赵妮娅娇滴滴的关怀,好比一支物美价廉的红霉素消炎止痛膏,使我的痛苦大减。当时,那场面太具感染力,太让人激动了,即使达不到“美人揾英雄泪”的唯美境界,也有与之不相上下的殊途同归、异曲同工之妙!
我睁一睁眼睛,又赶紧闭上。虽说疼痛减轻了,但还是不行,眼睛仍旧酸涩得要命。
“轻些了,可还是难受。”我说。
“有办法了,走,到车上去。”赵妮娅搀扶着我。
“我的鞋子、上衣……”一个汗珠子摔八瓣,挣分钱不容易,与广大农民一样,我也属“舍命不舍财”者。
“好的,放心,我捎带上就是了。”此时的赵妮娅很乖,很听话,丫环一样,“脚下小心,随本姑娘走吧。”
牵着赵妮娅的绵软小手,我慢腾腾地走着。从岸边到Polo的距离是有限的,在限定的距离之内,速度与时间成反比例关系,所以,要想最长时间地握住赵妮娅娇嫩的小手,就必须放缓行走的速度。这是极有代表性的小学四年级数学题,我不会算错的。
与女孩儿手拉手的感觉真爽,怪不得在校时具有先锋思想的帅哥们早早就付诸行动,大刀阔斧了,原来不试不知道,一试真奇妙呀!
“动作麻利点儿好不好,老态龙钟的,比八十岁的老太太还能磨蹭。”赵妮娅对我如井壁蜗牛般前行三步后退两步的蠕动深表不满。
“哎,是的,是的。”美女已经提出宝贵意见,我必须努力整改才是,答应着,我脚下的速度一如平常了。
到Polo边上,赵妮娅打开后排车门,让我横身仰躺于车座上,脑袋探出车外。
“注意了,在要乱动!”赵妮娅扒我的眼皮,“咚咚咚”用矿泉水冲洗着我的眼珠子。
哎,还别说,赵妮娅的办法还真管用,被矿泉水冲洗一通,我的眼睛不酸了,不痛了,不涩了,又忽闪忽闪炯炯有神了。
“赵秘书,你这招还挺灵验呢,跟谁学的?”我翻身下车。
“跟我们那儿的张三邦学的,这方法虽然野蛮,但还挺实用,挺有效的。”
“他一定是名医吧?”我问。
“嗬嗬嗬,他……他……他是兽医。”赵妮娅狂笑不止,成熟的胸脯肉在湿透的露脐衫下颤颤的,饱绽青春的活力与光彩。
能从美女的胸脯肉读出青春的活力与光彩,看来,我的眼睛的确恢复如初了。
我哑然一笑,不再答话,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她汩汩跳荡的胸前,那儿暗藏了海洛因,让人一看便毒瘾大作,嗜瘾成性。
“时候不早了,赵秘书,你赶紧换身干衣服回宾馆吧。”观察她的胸脯太久了,我做贼心虚,怕她有所察觉,便以此遮掩。
赵妮娅刚刚小下去的笑声又大起来:“你小子存心不良,刚才在海里还没有看够啊,又想偷窥我的裸体是不是?”
“别自恋了,我早说过,我多美女不感兴趣。”我扭头看向一边,“快换衣服吧,这样子,别人见了准会取笑的。”
赵妮娅一抬右腿,坐到车上,满不在乎地一扭车钥匙,发动了她的Polo:“换什么换,这样子才能彰显个性,挺好的。名言说的没错,‘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就这样,我赤裸着上身,满裤子的泥沙,赵妮娅全身湿漉漉的,一同回到了海景。我们光着脚丫踏进电梯时,宾馆的小姐诧异地瞪看着我俩,口张舌翘,以为我们在搞行为艺术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十 A=C(下)
“吃水不忘挖井人”说的是感恩戴德,赵妮娅这家伙并不是这样,她是典型的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她太霸道了,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点滴礼让不讲,一进套房便强行抢占了浴室,把自己脱个净光,哗哗哗地冲洗个没完没了。
海水干在身上紧紧的,板板的,痒痒的,极不自在,我也想痛快淋漓干脆彻底地洗个淡水澡,可任凭我千呼万唤,浴室里的赵妮就是不肯出来。我不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只求洗澡面前人人平等,可就是这苍蝇屎大小的一点事儿,楞是没有劳苦大众发扬民主的份儿。
无奈之下,我打开电视消磨时间,焦躁地等待赵妮娅“美人出浴”。
“哎哟,爽快,爽快!”足足一个小时之后,浴室门大开,赵妮娅身着三点式扭腰摆臀由内而出。
仿佛有霹雳划过,我的眼睛被闪晃得连连眨动,好一霎儿才停下。眼前的赵妮娅春情万千,丰姿撩人,举手投足都电力四射。此情此境,要想让一个健康男儿收回贪婪的目光是万万做不到的。
赵妮娅拢一拢湿湿的秀发:“看什么看,色色的,跟登徒子似的。”
“就咱俩而言,这套房也算是公共场合了,你如此衣着暴露,明显是在诱杀男儿壮志呀。”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她破衣欲出的胸脯上撤退,“本是自己轻佻,却学猪八戒倒打一耙,说别人好色。”
“虽然没有不良行为,但并不代表你没有不良动机。”赵妮娅前走一步,逼得我后退三尺,“只要你思想纯洁,以艺术的目光而不是以流氓的目光看待女人,就不必蜀犬吠日,大惊小怪的。”
“艺术的目光?”我努力搜索一遍,自己周身找不出一个艺术细胞,哪来艺术的目光。
艺术从来是圣洁而高雅的,我总觉得大街上每一个闪过的女孩儿都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但是,我错了,我的理解能力远远不够。一名搞艺术的曾启发我说:“艺术这玩意儿挺令人费解的,就像观音娘娘的酥胸,只有吃了熊心虎胆,才有靠近把玩、蹂躏的权力。一个女孩,即使她的美貌胜过西施,赛过貂禅,也算不得艺术,只有当她裸露出一只乳房的时候,才称得上是艺术;如果她的两只乳房都袒露出来,那就更艺术了;如果她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那就是高雅艺术了;如果她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而且怀搂一具骷髅,那就是至尊艺术了。”那位仁兄的话通俗易懂,不难琢磨,照他的意思,妓院乃艺术的殿堂,妓女就是无师自通的艺术天才了。
我好像也爱暗中打量美女的,尤其是衣着光鲜,暴胸露臀的那种——结合赵妮娅所言,用排除法来判定,既然我鲜有艺术细胞,那么刚才所流露出的必定是流氓的目光了?呀,以此推演下去,那就是说,我从小树立的“伟大流氓”之理想仅咫尺之遥,马上就能实现了?如果自我高抬贵手,自我歌颂一番,那就是,我正行进在由“流氓”通往“艺术”的康庄大道上。相对而言,毕竟“流氓目光”较之“艺术目光”技术含量低,更容易为广大公众所掌握,而要“艺术”起来,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慢慢培养,慢慢熏陶,要走一段相当长的、接近于长征二万五的艰难险途。
“对呀,就像搞艺术一样,以艺术的目光看待女孩儿,保证你不会误入歧途,不会滑入罪恶的深渊。”赵妮娅抿嘴而笑。
“我明白了,要以艺术的目光欣赏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欣赏艺术,以艺术的目光欣赏一切的一切。”我的理解力超常发挥,且自以为得道,顺便与赵妮娅保持高度一致,拐弯抹角拍拍她的马屁。
“错!大错!”马屁没拍正,拍到马蹄子上了,赵妮娅非但不领情,反而对我投以鄙夷的神色,“欣赏艺术绝不能以艺术的目光!”
“我……我……我就有点儿不太明白,欣赏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那么欣赏艺术不更应当以艺术的目光吗?”我思索着,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嗬嗬……”赵妮娅正儿八经地说,“欣赏艺术,不应以艺术的目光,而应以流氓的目光!” 。 想看书来
七十一 夜草(上)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呀!看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欣赏艺术却要以流氓的目光?
这个问题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太折磨人了!
“天哪!这太复杂了!”我高呼着冲进浴室,打开冷水喷嘴,一痛狂淋,以期让自己的笨头笨脑清醒一点儿。
实践证明,洗澡有益智力,科学家们往往在洗澡的时候来了灵感,比如,阿基米德泡在浴盆里偶然发现了浮力,破解了悬而未决的金王冠之谜。我的脑袋不比科学家的脑袋小多少,我亦有了惊人的发现。等量传递原理曰,如果A=B,B=C,则A=C,那么以这种等量关系置换赵妮娅的论点,那就是:看女孩儿的时候,因为是以艺术的目光,所以,女孩儿就是一件艺术品了;而欣赏艺术品要以流氓的目光,那么这时,欣赏作为艺术品的女孩儿时,要以流氓的目光了。推而广之,同理可证,那就是,欣赏天下美女要以流氓的目光,越猥琐越够艺术水准——论证完毕。
哈哈,原来如此!我窃喜。我要把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发现埋藏心底,绝不会透露一星半点儿给赵妮娅的,让她蒙在鼓里糊涂一辈子,窝囊一辈子吧。
“哎哟,可吓死我了!”从浴室出来,我一抬头,见赵妮娅这贼心不死的家伙正堵在浴室门口,“你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在偷窥裸男洗澡吧?”
“臭德性,别老以为自己跟白玉无瑕似的。纵然我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东西,还没见过男婴的小鸡鸡?纵然我没见过男婴的小鸡鸡,还没见过公牛公狗的那玩意儿?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有光芒万丈、令人馋涎欲滴的吸引力?行了,行了,我急着找你有事呢?”赵妮娅拽一下我的胳膊,来到沙发边坐下。
赵妮娅所说有理,即使不想看,公牛公狗的那玩意儿有时也会地猛然跃入眼帘,袭扰人类的眼球。俺家的黑子有时也这般调皮,把腚下的东西掏出半截来,乐得发廊门前的美女们兴高采烈地嚷嚷不休。
我正眼盯着赵妮娅:“什么事?”
赵妮娅双臂合抱在胸前,把本已发达的“胸肌”更凶猛地凸现出来:“想发财吗?”
这不是废话嘛,谁不想发财!这是一个人人寻求发财的时代,连国家政策都鼓励、倡导广大人民群众发财——当然了,“发财”一词太俗,政策用语叫“致富”或者“奔小康”之类。
“当然想发财了!要是家中早发财早有钱的话,我的大学也不至于泡汤的!”想起胎死腹中的大学之梦,我气得咬碎钢牙。
“现在就有一个天赐的发财良机,只要你我联手,保证美美地小赚一笔!”赵妮娅歪着脑袋,很地把握地眯起眼睛。
“可是,眼下咱们正收拢天然胶呢,哪有空闲工夫去倒腾别事呀?”
赵妮娅开导我说:“你个猪脑子,咱们虽不能双管齐下,但还是可以来个顺手牵羊的吗?”
“顺手牵羊?什么意思?”解释成语本是我的拿手好戏,今日何以如此弱智,我把头摇晃两下,“‘牵’哪里的‘羊’?”
赵妮娅狡猾地抿嘴笑道:“牵‘猴子’的羊,而且只能牵他的羊!”
“是岙北自称‘猴子’的侯先生吗?”我想确认一下。
“那还用说嘛,不是他,还有哪个‘猴子’?你以为是花果山上的猴子啊!”赵妮含情脉脉地递我一个白眼。
“他……他身上能‘牵’到什么‘羊’?”我又摇了摇头。
“嗬嗬,他身上肥着呢!”赵妮娅翻起眼睛,瞪看着天花板,“只要咱们稍稍‘逼宫’,给他点压力,保管他会拱手送两只‘肥羊’给咱们的。”
“算了吧,从他身上非但‘牵’不到‘羊’,弄不好还会惹一身膻!你想呀,‘猴子’现在只打捞了200多吨胶,离800吨远着呢,他要是一翻脸,咱们的收拢工作自然就无法完成,乔老板与单兰兰的协议也就玩完了,从而乔老板一系列的雄心壮志、勃勃野心、宏图大业也化为泡影了!应当说,现在咱们是有求于‘猴子’,不但不能给他施压,而且还要拍拍他的马屁,顺毛摸弄着他,烧高香供养着他,让他多为咱们出一把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凑齐800吨的巨大数额,否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