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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深规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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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由机场穿过城市,驶上长长的防波堤。海边停泊着或大或小的机帆船、木船,地上扔着破破烂烂的鱼网。防波堤的另一侧,整齐地、一簇簇地摆满了紫色的“花朵”,司机告诉薛佳,那是渔民们晾晒的香。“他们会拿去卖的。”
  这个地方比金猪湾差远了。薛佳想。这里是一个肮脏的、未开化的地方。
  “不要觉得这里脏,这里的海鲜又好又便宜。”司机仿佛看透了薛佳的心思,他说,“这是最后的原始的海滨城市,不久后它就要被开发,我们将修一座大桥直插海中,大桥的终点,将是一个巨大的人工岛,岛上面会是极为豪华的别墅群和酒店,岛下面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海底游乐场。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在这里搞几个国际论坛,就会全世界都有名了。”

第十七章 深藏不露(2)
司机对未来颇为憧憬。过了一会他又说:“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我到底是什么人?”
  薛佳说:“对,我很奇怪。”
  “我负责这个跨海大桥的招标。”司机笑笑说,“那张开会的公路局的公函,是我的同学发给你的,算是帮我一个小忙。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你来的这一个星期,任务就是当好我的老婆……哦,你可能还没结过婚,但电视剧你肯定看了不少。我对你没有过多的要求,就是床上要投入,出门要上得了台面。你明白吗?这一个星期只算是试用期,如果满意的话,我会长期地和你在一起。”
  薛佳笑笑:“你就是靠这样的方式娶媳妇吗?”
  “当然不是。我孩子在国外上学,媳妇去陪读了,我在国内没有家眷,所以需要一个人陪。他们给我找了好几个,我都不满意。漂亮是足够的了,可一点气质都没有,还有大学生,都太小了,耐不住寂寞,在一起很费劲。那天我看了你一晚上,你是最接近我的想法的人。所以我们得……试婚,现在不是最流行这个么?”司机说,口气就像他刚刚去购物回来。
  “那我总得知道我老公叫什么吧?”薛佳说。
  “我姓段,段长江,你就叫我老段吧。”
  汽车开进一片在海边兴建的小区,全是普通的灰色建筑,但里面超市、饭馆倒是一应俱全。段长江笑道:“你看,一窝蜂似的开发房地产,房子还没有盖完,市场就要降温了,没有人买,这里成了我们的安乐窝。”
  汽车驶过一大片绿地,停到了一栋普通的小楼前。段长江下车,喊:“刘姐,快来拿行李了。”
  刘姐是个四十多岁的当地女人,满脸含笑地走出来。段长江指着薛佳说:“我爱人,小薛。”
  刘姐鞠了个躬,用浓重的方言说:“薛娘娘好。”
  段长江笑了起来,对薛佳说:“这是他们这里的俗话,管已婚的女人,都叫娘娘。刘姐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叫她来做。”
  走进灰色的铁门,薛佳吓了一跳,没想到里面布置得如此豪华。从外面看,这只不过是一幢再普通不过的三层灰色住宅楼,但里面却是个巨大的挑空的客厅,客厅一侧,是盘旋而上的楼梯,俨然是座别有洞天的别墅。段长江说:“这个房子是他们设计的,我非常喜欢,外表深藏不露,但里面却是千山万水,我带你看看。”
  薛佳跟着段长江上了二楼,二楼黑漆漆的。段长江解释说:“这个楼房,外面的窗子都是假的,所以现在没有光。”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如果需要阳光,月光,或者星光,只需要一按它。”
  遥控器启动了巨大的天幕,在短暂的隆隆声过后,幕帷褪去,玻璃的顶棚露出来,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整个二楼一下子亮堂起来。
  二楼被布置成一个书房,墙壁上挂满字画,中间一张很专业的桌子,铺着毛毡,上面放着毛笔、宣纸和砚台、笔洗。段长江笑道:“书法是我的业余爱好,你可别小看我,我的一幅字能卖到两万块钱呢,最近的行情还在涨。他们说我是字神,很夸张,我不喜欢这个提法。”
  薛佳能说什么?她不懂这些。
  “好了,现在我带你去看休息的地方。”段长江说,“我睡觉的地方在地下室。我喜欢睡在阴暗的、安静的地方,那样有安全感。”
  段长江带着薛佳走到楼底下,让薛佳感到奇怪的是,地下室却有柔和的、明亮的自然光打进来。段长江说:“你看,墙壁上有小窗,窗子有半截在地面上,这样地下室也可以采到自然光了。”他带着薛佳穿过一个隔断,薛佳看到了巨大的投影仪屏幕,对面放着沙发。“这是我看电影的地方,不瞒你说,我喜欢看那种电影,希望你也喜欢。”
  薛佳没有说话,她看过。
  小影院的拐角处是个吧台,转过吧台,就是宽大的卧室,依旧是大床,所不同的,是床前摆着一台奇怪的机器。
  “你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吧?”段长江说,“在我疲惫的时候,我需要看着你和这台机器*。我喜欢用这种方式缓解压力。”
  薛佳愣愣地看着那台造型奇特的机器。她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甚至也没有听说过,即使是在金猪湾,也没有人提起。那机器就像一头狼,凶狠地、冷酷地盘踞在床边。
  “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开始吧。”段长江命令道。
  薛佳的腿软了,她甚至开始哆嗦。
  段长江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冲着机器按了一下,那机器低沉地吼叫着,转动起来。
  薛佳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她竟然想,这个人的遥控器可真是多啊。
  很长的一段时间,薛佳脑子里都是空白,她只感觉自己被不停地攻击,头晕目眩,有一度甚至处在休克的状态。等她逐渐意识恢复的时候,看到段长江正在她身上运动着。段长江的个子不高,薛佳就那么看着他,觉得他和那台机器倒是一套的,想到这里,薛佳竟然笑了一下。
  段长江挺玩命,似乎想和机器比拼一下谁更厉害。薛佳这么一笑,倒生出些妩媚,段长江一走神,哗啦一下瘫了。
  他的嘴一下子咬在薛佳的肩头,嘴里喃喃地说:“你是妖精,你是妖精,你是妖精……”
  薛佳不敢动,生怕他没尽兴,再把机器拿出来。段长江一口一口咬得相当狠,薛佳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被咬破了。
  实在受不了,薛佳轻轻地“哼”了一声。段长江嘿嘿地笑着,说:“你就不能叫我一声?”
  “老公。”薛佳说。段长江立刻换了个方向,咬住薛佳另一侧肩膀,薛佳差点没疼昏了。
  “老段!”薛佳叫。
  段长江起来了,麻利地在床边穿好衣服,对薛佳说:“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有人请吃饭,你赶紧起来。”
  然后他冲楼上喊:“刘姐,我的蓝色领带呢?你帮我找出来。”
  说完他就上楼,把薛佳一个人扔在地下室里。
   。。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1)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
  薛佳浑身疼得几乎站不起来,勉强从床上爬下来,看着那台机器,一次就足够了,薛佳再也不想受这种罪,可是应该怎么办呢?
  刘姐从楼上下来了,拿着干净的衣服,看见薛佳在床边站不直,嘴里开始叨唠,薛佳也听不太明白,仔细听,好像是在说,造孽啊什么的。看来段长江以前没给别的女人少上刑,而且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都伤得不轻。
  薛佳无助地看着刘姐,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穿好衣服,抬手都疼,更别提抬脚了。
  刘姐只好走过来,帮薛佳把衣服穿好,由于很疼,费了很长时间,薛佳的眼泪几乎都快出来了。
  段长江已经不耐烦了,在楼上喊:“娘娘,你们快一点,时间来不及了。”
  刘姐搀着薛佳,一步步上了楼。薛佳说:“我可能去不了了,我走不动路。”
  “你先化个妆去,不要那么娇气。”段长江说,“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我爸爸是老红军,他年轻的时候,打仗负伤,照样行军走路,你这就叫苦了?不要怕,一会就能忘掉。”
  段长江已经打扮得西装笔挺,神采奕奕,看得出精神状态非常好。
  饭局就设在这个小区的另一侧,同样其貌不扬的灰色楼房,同样是进门后别有洞天,主人是个叫老巴的商人,很显然,他是在巴结段长江,所以吃的喝的都很贵,有一些奇形怪状的鱼薛佳从来没有见过,只是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老巴身边也带着个女孩,从年龄上看,似乎比薛佳还小。不过他倒是从头到尾都在夸薛佳漂亮,小眼睛总是难以控制地往薛佳身上瞟。说着说着,竟然拿出一个锦盒,一定要送给薛佳,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精巧的女式手表,世界名牌,镶了钻。
  老巴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本来想给女儿当嫁妆,不过今天见了尊夫人,想想也只有尊夫人配得上她。”
  薛佳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看段长江,段长江笑道:“老巴,你就腐蚀干部家属吧。”
  “哪儿跟哪儿啊。”老巴笑,“好东西得给配得上它的人。咱们公事和私事分开,这个两码事。招标您还是得秉公而行的,这个我心里太明白了。”
  段长江哈哈大笑起来,不再说什么。薛佳只好堆出笑容来,收下了手表。
  老巴是个很能喝酒的人,一直不停地劝段长江,他身边那个女孩似乎也很能喝,也是频频举杯。薛佳略微劝了劝,老巴立刻说:“夫人要是替老段挡酒的话,那夫人就得喝。”
  薛佳左右为难,段长江说:“她不成,还是我来吧。”
  尽管如此,薛佳还是喝得有些高了,而段长江几乎已经不醒人事。最后他们两个是被老巴叫人扶出去的。
  回家的路不长,但仍然得开车。段长江把着方向盘,醉醺醺地对薛佳说:“那块手表你得交给我,你的报酬不包括它。”
  人喝多了有很多表现,有的人哭,有的人唱,有的人睡觉,有的人打架。
  段长江下了车,拉着薛佳跌跌撞撞往地下室跑,薛佳当时就怕了。她立刻想到那台机器,想到段长江会不会趁着喝醉想各种各样的花招来继续虐自己。果然,段长江一把把薛佳掼到床上,拼命地撕扯薛佳的衣服。
  薛佳想挣扎,但段长江的劲儿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腿和胳膊都被压住,而且她很疼,她几乎不敢用力做什么。
  “求求你,我自己脱行吗?”薛佳哀求道。
  段长江放开她,开始在床上找东西,翻来覆去,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仍然找不到。 。。

第十八章 器械爱好(2)
“娘娘,娘娘!”段长江大叫起来,“你把那遥控器收哪儿去了?”
  刘姐慌不迭地从楼上下来,从床头柜的最底下拿出遥控器,递给段长江。
  段长江拿着遥控器,对着那台*机器拼命地按,可机器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佳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看着段长江,只见他青筋暴涨,满脸通红,拿着遥控器又甩又敲,那机器仍然不听话,沉默着。
  段长江把遥控器扔在床上,自己则扑到机器上面,开始在上面红红绿绿的按钮上乱摁。折腾了半天,毫无起色。
  段长江没辙了,气哼哼地看着刘姐。
  刘姐明白段长江的意思,让薛佳从床上起来,扶着她转过吧台,走到另一侧的小影院。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开始放映震撼的、暴烈的虐待电影,女人趴在机器前,躺在机器前,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呼叫着,呻吟着。
  那机器和薛佳看到的几乎一样,一个马达带动着金属的连杆,不停地前后伸缩着,连杆的一头,是个橡胶做的,但要夸张巨大许多的*,在女人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不停地变化着速度和力度,发出低沉的、有节奏的声音,就像火车行进在铁轨上。
  薛佳被段长江抱在怀里,坐在屏幕前的沙发上。段长江右手抓住薛佳的胸口,左手在她身下像蛇一样进进出出。薛佳又感到了巨大的疼痛,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但她的声音被电影的声音覆盖。屏幕上的女人做出非常贪婪的表情,伸出舌头,在镜头上舔来舔去。
  段长江猛然双手掐住薛佳的腰,把她举起来,再重重地向下砸去。薛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撞开,一下子又进入了那种虚空的、缥缈的、休克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四周依旧昏暗,屏幕上的女人仍然在反复表演,只是声音已经被关掉,而段长江正打着很响的呼噜。薛佳发现自己一直坐在段长江身上,她使了很大的劲才爬下来,扶着沙发向卫生间走去。
  薛佳发现自己流血了,她明白了,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成为废人。难怪段长江要不停地换人,没有人能经得住他反复的、不计后果的虐待。
  薛佳找出手机,给萧正宏打电话。在黑暗里,她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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