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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首席执行官-第10章

小说: 首席执行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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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的那天是在工人文化宫,黄秋白看完演出,觉得肚子有点儿饿。邻近的小街上有夜市馄饨摊儿,他想骑着摩托车抄近道绕过去。那近道经过文化宫礼堂的后门,当黄秋白的摩托车突突地喷着气来到了礼堂的后门时,他发现那里人头攒动,喧嚷声几乎盖住了他的摩托车声。

  黄秋白好奇地挤了过去。

  通向后台的那扇小门有一个高高的台阶,那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黄秋白意外地看到萧芳妮惊惶失措的脸出现在那灯光之下,她被几个小伙子围着、扯着,外面是一群看热闹的人。

  “喂,美眉,你就赏个面子吧。”

  “不就是一起吃个晚茶嘛。”

  “嘻嘻,咱们还能吃了你?”

  ……

  黄秋白听出来了,那几个小伙子想强邀萧芳妮跟他们一起去宵夜。

  黄秋白闻到了酒气,他们是喝了酒的。

  突如其来的冲动和灵感涌了上来,黄秋白分开围观的人群,挤到了圈子中间。

  “喂,萧芳妮,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的出现让那几个小伙子安静了片刻。

  萧芳妮审视着他,目光是迟疑的,犹豫的。

  “也就晚了五分钟吧,”黄秋白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手表,“摩托车没油了,去了趟加油站。走,咱们回家。”

  黄秋白伸手去拉她,萧芳妮却本能地退了退。

  “妈的,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瞎掺和什么!”

  “装孙子呀?”

  “揍他。。。。。。”

  那几个小伙子一起冲了上来。在萧芳妮面前,黄秋白当然是要英雄一下的。可惜他顶不住那么多拳脚,他被打惨了。

  萧芳妮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有人挂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那帮人才住了手。黄秋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向萧芳妮笑着,他挺着胸,竭力地想在萧芳妮面前站得更直。

  打架斗殴,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警察要把他们全都带走。

  萧芳妮走过来,用一种很自然的语调说,“别带他,他是我的男朋友。”“唔,他是你的男朋友。”警察望望萧芳妮,再望望黄秋白。

  黄秋白笑着,抹了抹鼻子上的血。

  “是的,他是来接我的。这些人不让我走,就动了手。”萧芳妮说。

  那几个小伙子被带走了,看热闹的人群散开了,只有昏昏黄黄的灯光投照着黄秋白和萧芳妮他们两个人。

  虽然脑袋发闷,虽然身上说不清楚哪儿疼,可是黄秋白心里很舒服。

  萧芳妮把她的手绢递了过来,“你快擦擦,又流血了。”

  拿着那个软软的花手绢,黄秋白却用衣袖抹了抹嘴角。

  “坐我的摩托吧,我送你。”黄秋白兴奋地说。

  “谢谢,不用了。”萧芳妮很客气。

  她挥挥手道了再见,然后便转身离去。

  那天晚上,黄秋白的枕边就放着那个软软香香的花手绢,他和那个花手绢说话。被人打出血的鼻子和嘴都肿了,很疼。因了那疼痛和那软软香香的花手绢,他一夜都没有睡稳。

  歌舞团要在工人文化宫连演三个晚上,第二天黄秋白又去了。

  他在乐池边上站到演出结束,接着又来到那个后门,惴惴不安地等着。

  连通后台的那扇小门终于打开了,他一眼就看到在走出来的人群里,萧芳妮正象鹤一般转动着脑袋,四下张望。

  “嘿。。。。。。”

  “嘿。。。。。。”

  他们俩几乎是同时扬起了手,然后同时笑了。

  萧芳妮随着黄秋白来到他的雅马哈摩托车旁,黄秋白拍了拍车座,“怕不怕?”

  “不怕。”

  是那种头低尾高的俯冲式摩托车,骑手跨上去前身俯下屁股就撅了起来。当然喽,后座上的人也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双手无可选择地要搂住前面骑手的腰。

  雅马哈长啸着飞驰起来,萧芳妮的双手环抱着他,萧芳妮的身体压贴着他……这情形,这感觉,让他兴奋,让他得意。

  萧芳妮说了她要去的地方,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按照摩托车的开行速度,只要十分钟就到了。十分钟!黄秋白实在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黄秋白试探着问。

  “嗯。”

  天呐,她答应了!

  是萧芳妮自己点的,她喜欢吃夜市的素蒸饺和馄饨。(过了很久黄秋白才知道,那是因为萧芳妮不想让他破费)

  小吃夜市在远离主干道的一条背街上,街两旁鳞次栉比着一家家门面很小的饭铺。远远地就听到喧哗声了,天气已经暖和起来,每个小饭铺的门前都摆出了小木桌小木凳,那些食客们围坐在一起,谈谈笑笑闹闹嚷嚷,将他们的那份松弛毫无顾忌地发散出来。走近了,就闻到各种各样的饮食香味儿,羊杂碎汤,牛肉面,瓦罐鸡,烤鱼,蒸菜,炒粉……,仅只嗅一嗅就让人觉得丰富,觉得满足。这里没有大酒店那种觥筹交错灯火辉煌的气势,一家一家小饭铺的灯光是温馨的,身份各异的人们就那么挤挤凑凑地挨坐着,别有一种随意和亲切。

  这场合这气氛,使他们俩很快就融了进去。在一张小白木桌上,两人差不多头挨着头,热乎乎地吃着。他们放松了,他们随意了,

  “萧芳妮,我刚才在后门那儿等你,看到你一出来就四下张望,好象在找什么人。”黄秋白说。

  萧芳妮的眼睛闪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你是在等我吧?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来?”黄秋白索性抖开。

  “我怎么会不知道,”萧芳妮开心地笑着,“演出的时候,我看到你了,你就在乐池边上站着呀。”

  “唔,是,是。我随便到那儿站站,那儿近,那儿看得清楚。”黄秋白好象被人抓住了手,神情显得有点儿狼狈。

  “不是第一次了吧?”萧芳妮忍不住格格地笑出了声,“其实呀,我早就发现你场场不拉啦。每回你都站在那儿,你说是不是?”“嘿嘿,是,是。”黄秋白有点儿尴尬地陪着笑,心里却是暖暖的。哦,原来萧芳妮早就留意了……

  萧芳妮的手就放在小木桌上,那是一个近在咫尺的诱惑。

  “你看什么呢?”萧芳妮问。

  “唔,我看你的指甲。”黄秋白用手指在白木桌上轻轻弹着,“在舞台上,它们看上去又长,又细,还闪着光。”

  “哦,你看吧,它们就在这儿。”

  萧芳妮打开手袋,把那副拨弦用的假甲拿了出来。黄秋白接了,将它们放进指掌间把玩。他用手指拈着,拈着,指肚上竟然有了让人心动的感觉,那情形真是妙不可言。

  ……

  客厅那边传来的全是假指甲在金属弦上刮擦而发出来的声音。

  单调,枯燥,让人难以忍受。仿佛木制的琴身发出的悦耳的共鸣声被莫名其妙地过滤掉了,剩下的只是噪音。。 最好的txt下载网


“啊啊。。。。。。”黄秋白下意识地张大了嘴,这是他儿时放鞭炮学会的方法,据说这样能使进入耳朵的声音减弱。

  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黄秋白自己也笑了。他自嘲地想,当初觉得琵琶声是天籁呢,现在天籁到哪里去了?或许,天籁听多了,也只不过是平常的风声罢了.

  过了九点半钟的时候,黄秋白有点儿耐不住了。

  现在就有点儿犯困。

  于是,黄秋白来到了客厅。

  萧芳妮终于结束了。

  黄秋白叹口气,忽然说了一句,“其实呢,你可以放弃财务总监的那个烂摊子。”

  “怎么了?”萧芳妮挑了挑眉毛,把端在嘴边的茶杯放下来。

  “威廉姆斯死了,集团乱得很。你就是不办班,我也能养住你了。”黄秋白的这句话脱口而出,萧芳妮就“砰”地一声把茶杯顿在茶几上,然后转身就走。

  自尊心是绷着一层薄皮的气球,不经意地一戳,就会伤了它。是的,黄秋白说的没错,萧芳妮即使什么也不做,黄秋白也能养住她。可是对于萧芳妮来说,弹琵琶已经成了一种精神寄托,成了一种休闲方式。除此之外,下班之后她还能干什么?

  望着萧芳妮的背影,黄秋白有些沮丧,有些歉然。他并不是有意要说那句话的,他并非有意要伤害萧芳妮。怎么办?或许应该去抚慰抚慰,做一些挽回。然而,这念头也仅只是想想罢了,他甚至提不起劲儿去说那几句话。

  唉,气就气吧,反正会消的。再鼓的蛤蟆肚子,也会软下来。

  黄秋白就那么在大沙发上靠着,耳朵却听着卧室里的动静。好一会儿了,还是无声无息的,没有脚步声,仿佛卧室里根本就没有人。

  或许,她也象他一样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吧?

  再看看表,确实不早了。

  “该洗澡了吧?”用的是很委婉的语气。

  卧室里边答话了,语气和黄秋白一样的委婉。“你先洗,你洗得快。”

  委婉是教养,委婉不等于不生气。但是那一个“快”字,让黄秋白明白,萧芳妮心里是知道今天情人间有任务的。

  “也好,我就先洗了。”黄秋白若无其事地提高嗓子说,那声音听上去很开朗,他想让萧芳妮听了之后觉得他并没有把方才那点儿不悦放在心上。

  进了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淋浴,黄秋白忽然有了便意。糟糕,有时候事到临头,肚子也曾泄过。好汉难顶三泡稀,一拉稀屎,人就软了。黄秋白的肠胃弱,稍微不干净一点儿,就闹肚。没错没错,肯定是因为晚饭时的那点儿剩菜没有热透。

  黄秋白就在座便器上落了座。

  黄秋白拉起肚子就缠缠绵绵,意犹未尽,于是他便捧了一本汽车杂志看。福特蒙迪欧,四缸十六气门铝合金发动机,旅程计算机,七喇叭六碟CD,双开启模式大型天窗……,黄秋白在速度马力威猛豪华这些时尚的激情里徜徉了一阵之后,便合上双目,休息了一下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抬起头,这才留意到洗脸池那边挂着的几个胸罩和底裤。经年累月,洗脸池边的那些白瓷墙片已经泛起了可疑的黄斑,胸罩和底裤在那些黄斑的衬托下显得阴暗显得陈旧,还有一种粘结般的潮湿感。

  黄秋白自嘲地笑了笑,唉,真是时过境迁啊,回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它们,那情形简直有点儿惊心动魄。

  那是黄秋白第一回走进萧芳妮父母家的卫生间。那个卫生间虽然挺大,但是却又旧又暗,人钻进去,那感觉就象钻进了一孔窑洞。那是窑洞里的阳光?那是窑洞里的彩虹?那是。。。。。。

  就在黄秋白进来之前,萧芳妮刚刚洗完淋浴。她的胸罩,她的底裤也顺手洗了,就搭在洗脸池旁边的一条细绳子上。露水盈盈,娇嫩欲滴,胸罩和底裤都是紫色的郁金香,在幽谷中秘密地开放。那秘密是从不示人的,黄秋白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

  仅仅看到那秘密,黄秋白就已经冲动起来。他伸出手,去触摸那秘密。那秘密是炽热的,让他的手上生出了烧灼感。哗哗啦啦的,淋浴的水也未能将那烧灼感冲掉。那烧灼感剌激着他,诱惑着他,不知不觉之中,他竟将那秘密试着穿戴在他自己的身上。

  于是,他整个人都烧灼了起来。

  萧芳妮的父亲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机关,有着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天热了,借着开会的机会,萧芳妮的父亲带着她的母亲到山上去避暑,这处房子就成了黄秋白和萧芳妮的乐园。

  黄秋白裹着不久之后就要做岳父的那个男人的睡衣,趿着那个男人的拖鞋,钻进了萧芳妮的房间里。萧芳妮在她的单人床上躺着,用乳白色的白毛巾被掩着她身体的秘密。那秘密吸引着黄秋白,他急不可耐地挨了上去。

  当他伸手要揭开毛巾被的时候,萧芳妮却紧紧地压按着,护卫着。“不不不,不要。。。。。。”

  片刻之后,黄秋白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允许他钻进来,但是却不允许他看。这样黄秋白就只能用皮肤来触及那个秘密了。肩是瘦削的光滑的,臂肘腻如细瓷。脊背是打磨过的大理石桌面,挨上去凉沁沁的,令人神怡。圆鼓鼓的臀就象缓缓升起的丘陵,演绎着起落有致的情趣。乳房却出人意料之外得小,犹如青桃一般坚硬。探到平坦的小腹了,那是绷紧了的一块丝绸,静静地等待着被人描花剌绣……

  就这样,萧芳妮的*在黄秋白的抚触中一点一点地聚集成形。

  她允许黄秋白进入了,允许他用身体那个膨出的部份去探知她那个部位的秘密,但却仍旧不允许他看。

  他们一起涌动,他们一起歌吟,他们一起攀上顶峰,气喘吁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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