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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庆深水区:女人离江湖越远越好[黑商内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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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第五章 堕落还是无奈(1)

  程水遥将手机关了整整一天。这一天里,他也没有出门,就窝在自己家里,当酒醒后,他就一直呆坐在房间里,看着墙上那八张照片。也许是看得久了,眼睛看累了,外公和他两个人,就总是要重叠在一起。眼睛一花,就分不清哪张照片里是他,哪张照片里是外公。

  程水遥很累的样子,但他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看到一群人围着他,或者围着外公,有的穿着长衫,有的穿着短褂,有的穿着西装。他们年龄不同,着装不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脸上展示出的“恭敬”之色。那是绝对服从命令似的“恭敬”,也是“义气的恭敬”。

  其实,盛婷来过,按了门铃,也狠狠地捶了门。严立灿也来过。程水遥都没有理睬他们,使他们“相信”屋子里“没人”,最后就走了。天黑以后,童琳来了。

  童琳按了门铃后,在外面说:“水遥,我晓得你就在里面。”

  程水遥站在门后,没做声。

  “水遥,今天你躲了一天,盛哥也找了你一天,找得冒火。婷婷都快发疯了。太公那里你没去过,你也没有很知心的朋友,所以我晓得你在里面。我晓得,你故意的,但到底发生了啥子事使你这样躲大家呢?水遥,开门吧,我们好好谈谈。”

  程水遥叹了口气,开了门。童琳笑了笑,然后跟他进了屋,一边说:“你看起来脸色确实不大好。水遥,到底有啥子事?”

  程水遥却径直进了卧室。童琳跟进卧室。

  程水遥和童琳的关系很微妙,他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是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也许因为他们都是读书读得很高的人,都是博士,只不过一个是国内读的博士,一个是国外读的博士。他们都是“书呆子”,满脑子书本知识,却又满肚子社会现实经,既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却又在一个黑色旋涡里“挣扎”。

  童琳依靠着盛其强而成为重庆城里赫赫有名的律师,那“温柔一刀”的绰号,却是她自身能力的体现。她给盛强集团打赢了很多官司,也给别的企业打赢了很多官司,她几乎就没有输过。所以能请到她做辩护律师,一般就能保证“赢”。所以她的律师费也水涨船高,在重庆律师中的身价和档次都是数一数二的。

  童琳晓得盛其强是个啥子人,更清楚他的企业是个啥子企业。她的智慧和所掌握的法律知识,清楚地晓得自己爱上的是个黑帮老大,但爱就是爱,她需要这样的爱。虽然在律师界和企业界有不少人晓得她和盛其强的关系,但是她毫不在乎。她做定了“单身贵族”,也做定了盛其强的“唯一情人”。

  也许,童琳眼睛里的程水遥对她来说,还多了一种“平等的男人给予的理解”,她从盛其强那里获得“感情和呵护”,从程水遥这里获得“理解”。所以,她能肯定他这个家里,而且是“躲”。

  程水遥环抱胳膊望着墙上的照片,童琳叹息了一声,道:“为了你外公,你牺牲太大了。”

  “我不晓得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沉重地说,“外公这一生就是为心中那个‘江湖’而活的,他也给了我这个‘江湖’。我是该让‘江湖’里的水干涸,还是疏导江湖里的水进入海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2
第五章 堕落还是无奈(2)

  “不管是让其干涸还是疏导其归入海洋,你都是其中一分子了。你和‘江湖’分离不了了。”

  “是呀,”他叹息,“四年了,我费尽心力对这个‘江湖’进行疏导,我清理里面的垃圾,想让里面的水洁净清澈,可是,为啥子淤泥反而越来越多?”

  “叶天伦这次惹出这么大的事来,该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童琳认真地说,“你不必有任何顾虑。盛哥那里,有我呢。”

  程水遥扭头看着童琳:“如果是他呢?”

  “他?”她惊醒。“你今天关了手机,是因为他?他又怎么了?”

  “韩刚的老婆。”程水遥说着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递了一瓶给童琳,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拉开拉环喝了几口。

  童琳面色凝重,晓得问题的严重性了。韩刚是区委副书记,和董厚前一样是盛其强进入“人大”的关键,他们两个人卡着,所以迟迟没有成功。

  董厚前是故意卡盛其强。本来,像盛其强这样知名的企业家,做了那么多公益和慈善工作,早就应该进入“人大”了,但是,盛其强这个富豪,一直以来名声都不大好,不管他外表做得怎么好,在老百姓中,他的所作所为都很为人所不齿。曾经,他的那些“手段”太过“明显”也太过“毒辣”,企业界对他是敬而远之。所以按照常规选举,总是有那么多人投反对票。

  程水遥又坚决地不同意盛其强使用“强硬手段”,所以那“正常程序”就拖延了时间。好在这些年的改变,使盛其强的名声大大改观,“正常选举”基本已经能够通过了,但董厚前成为这一届的区人大主席,他对盛其强“很不感冒”,或者说总是拿盛“过去的名声”来说事,“正常选举”也就“不正常”了,也就在他那里通不过了。

  关于董厚前这个人,其实也还好办,因为他不但好赌,也好色。他赌得“精明”,从来不耍一次超过十万的赌局。他只是“娱乐”。他也好色,却不是见啥子女人都上床,而是要“精品”,要“档次”,要“满意”。那这要求就没有标准了,所以也拖到现在。

  韩刚这个区委副书记,却是个比较正直的官员。韩刚的夫人是某大学教授,是个做学问的女性,也是个不肯向“社会”屈服的顽固女性,死拿一份工资,安心地做学问,教学生,管丈夫。任何想走“夫人路线”从她那里打开缺口而求韩刚办事的人,都休想成功。韩刚来自农村,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升官到这个位置上,为人确实正直,是个实干家。加上夫人洁身自好,所以他啥子事都真讲原则,讲政策,讲规矩,讲党性。盛其强过去的名声确实坏,他对盛更“不感冒”。如果说董厚前对盛是“故意”的,是有其“目的”的,那么韩刚对盛就是“根深蒂固”的。

  鉴于盛其强这几年的变化确实不小,相关荣誉也给了他,也让他进了政协班子,可这“人大”,还就是死死地卡着不让他进,要看他更大的变化。韩刚还是副区长的时候,也曾经要狠狠地打击盛其强这个“黑恶性质比较严重的企业家”,但盛买通了很多人,很多人保着他。韩刚奈不何他。现在盛其强进入“人大”的事能卡,他就必须卡一卡,起码在他任上,不能给他开这个绿灯。

第五章3
第五章 堕落还是无奈(3)

  前不久,韩刚的夫人出了车祸,当场就死亡了。这次事故,发生在公安局长白兴安来重庆之前,是由副局长钟国平最后处理的。

  现在,程水遥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怎能不让童琳吃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韩刚的夫人之死,是盛其强所为。

  童琳那双美丽的杏仁大眼里一片灰色,颤声道:“你听哪个说的?”

  “叶天伦说漏的。”程水遥说,“前天下午,我把叶天伦叫到办公室,要对他实施帮规处罚。他不服气,说着说着就说漏了。那件事,就是他实施的。”

  “你当初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

  “我疏忽了。那段时间,老是听他说公安局要新来人,钟国平如何如何不自在,所以他跟我说的大都是在走哪些路子把钟国平扶正。你也晓得,很多关系到和钟国平的事,他都不让我插手。”

  “也许是叶天伦自作主张呢。”

  程水遥苦笑:“童琳,这话你自己信吗?”

  童琳哀伤地笑了笑:“不管怎么样,钟国平不是已经把那件事处理好了吗?水遥……”

  “童琳,你不担心眼前的形势吗?”程水遥严肃地说,“白兴安才来重庆几个月,大刀阔斧地破了多少积案了?警方内部在整顿,各片区的治安明显有所好转,老百姓的口碑就是证明。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叶天伦他们搞起了械斗,顶风作案不说,还死了人,也有人被抓。同时,还对郑宏大进行威胁恐吓,致使官司露出败相,有证据在人家手里,现在搞得这样被动。如果处理得不好,白兴安顺藤摸瓜,韩刚老婆之死……童琳,我无法改变老大的行事作风,我终于相信那句古话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大……其他的暂且不说,就是这两个案子,都是棘手的。你说,我怎么办?”

  童琳拉着拉环的手指在发抖,程水遥将可乐拿过去帮她拉开拉环。她喝了几口可乐后,稍微平静了些,然后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想办法解决。水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盛哥有信心,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他靠打打杀杀赚钱的时间是二十四年,四年的时间来改变怎么够呢?所以你还得花力气。他只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的眼光,你看,目前盛强的十八个子公司,不是已经有十个是正常经营的吗?那些公司里的负责人,都是你选拔的,而且朱政才最支持你,他是跟盛哥打天下的,是盛强的*,他在你的影响下已经完全变成了正当商人,有他帮衬你,给盛哥时常敲警钟,盛哥会脱胎换骨的。”

  程水遥看着童琳难受的样子,听着她那言不由衷的话,再也没有就“韩刚老婆之死”说啥子话了。虽然不能说童琳在自欺欺人,但也可以说她的语气很无力,话语很苍白。她是何等聪明的女人,何尝不晓得盛其强的个性,她跟他八年了,他所有的事她都清楚。作为律师,她比程水遥更清楚一旦事情暴露结果会是啥子,但是因为爱,她还是希望“一切平安无事”。

  童琳走后,程水遥又呆坐在卧室里看那些照片。但是现在,尹莲的脸逐渐覆盖了所有的照片,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像在说着啥子,那浑身上下的“干净”韵味,却像一根长长的钢针,深深地扎进了他心窝子里。昨天晚上她送他回来的情景,虽然模糊,但还是在脑子里重复了多次。

第五章4
第五章 堕落还是无奈(4)

  程水遥驱车来到程永湖这里。这座公园式的住宅区,在夜里显得特别宁静和安详,花园里那些彩色的灯,静静地照耀着这方天地,也静静地照耀着一个重庆江湖客的历史和现状。在着宁静的花径路上,到底停过多少辆高级轿车,走过多少社会名流,已经无法统计;在这座景色宜人的园子里,又有多少“江湖人士”挥金如土来求购主人一幅墨宝,让主人积攒了多少财富,也没有统计;在这喧闹与宁静如此矛盾又如此协调地组合在一起的园子里,又有多少“江湖*事”和“江湖血腥史”在这里沉积,更没人统计。总之,程永湖这个看似远离尘嚣的老人,实际一直生活在凡尘之中。

  程水遥打开大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外公程永湖在大客厅里正陪一个中年男人聊天。程水遥不认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到他,则马上恭敬地站起来。

  程永湖道:“哦,这是我孙子程水遥。水遥,这位是周老板,做建材的。”

  程水遥扫了一下,看到了一堆高档礼品。他礼貌地说:“周老板,我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大好,现在很晚了,他该休息了。”

  周老板连忙说:“是是是,老爷子好好保重身体,我道谢了。”

  周老板走后,程永湖叫程水遥在他身边坐下,问:“怎么又跟大哥闹意见了?今天他打了几次电话来问你在干啥子,手机也打不通。水遥,怎么回事?”

  程水遥蹲在地上给老人家揉着腿,说:“没事,爷爷。”

  “水遥,你们是盛强集团两个首脑,这就是正副帮主,江湖上最忌讳正副帮主扯皮,一旦扯起皮来,就会有敌人乘虚而入。怎么,爷爷的话都搞忘了?”

  “没忘。爷爷,工作上的事我晓得怎么做,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要来啥子人都见。像刚才那个周老板,也不是啥子大角色,你何必跟他浪费时间呢。”

  “他递帖子几次了,今天是头一次见。”程永湖道,“人家诚心诚意来拜码头,我能不见吗?你晓得爷爷最见不得那些后辈苦苦哀求,要在重庆站稳脚跟不容易噻,所以爷爷能给他方便,为啥子不给呢?这样才能行走江湖噻。你呀,一上来就是副帮主地位,哪里体会得到那些人闯码头的辛苦哟。”

  程水遥叹了口气,没有跟程永湖争辩。他无须争辩,因为像周老板之流来这里“拜码头”,其实拜的是盛其强,是盛其强让程永湖具有了这个“江湖地位”。

  程永湖解放前参加过哥老会,也叫袍哥,做到了“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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