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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朱门梧桐锁清秋-第19章

小说: 朱门梧桐锁清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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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里,流露着各式男人不同的欲望。无论是达官贵人,军政要人,商场大爷脱掉衣衫,露出狰狞的脸孔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大少鄙夷的上了琵琶的花艇,霎时间一切静止了,空气也凝固了,不再充斥着方才难闻作呕的欲望气息。

  琵琶点上的是檀香,很舒服的味道。琵琶身上清新的肥皂香带着泥土的芳香,胜过一切洋香水的俗艳香气。

  “树棠你来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琵琶体贴的上前问候,吩咐下人去对面的‘水上酒家’那艘船上整几味小菜上来,大少饿了。大少知道‘水上酒家’价钱不菲,也就讨出了银票,琵琶拦下了说今餐她请。大少见她执意,也就领了这份情。“琵琶如此聪慧,知我有心事?!”他笑着看向她。琵琶一边泡着龙井,一边说道,“除了初一十五,若平常来看望我,那就是您有烦心事了!”

  大少听了,知道委屈了她,握着她的手,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冷落了你!”

  “什么话呢!我知道您家里的难处,什么都别说了。来,试试这茶,就怕我手艺生疏了!”

  “怎会!你的手艺最合我意!”

  琵琶轻轻的帮他揉着两边太阳穴,温声道,“那不过是我放了些香料罢了,难得树棠你如此喜爱!”

  “这么多年,多谢你了!”大少想起香料的事,又出了神。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此事!”

  大少说起,若非她懂得调制特殊的香料,他训练的獒队和铁三训练的鹰队也不会如此灵活。这些独门秘方使他在商业情报上如鱼得水,训练出了专门的信息传输队,这个是他们华运行的秘密,也是为什么其他商人做生意商情缓慢跟不上发展变化的重要原因。

  “那不过是家父从前是大夫,我得了这套制香秘术罢了!而且这种香料,放在药包中随身携带对您的病有好处!”

  “你帮了我这么多,有你这位红颜知己真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

  “千万别这样说!能得到树棠您的爱宠,是我的福气才真!”

  说到这,二人皆是动情。大少忍不住,抱紧了她,恨不得抵死缠绵。但他还是忍住了,只因他敬她,重她,若真那样做也就是视她为风尘女子无疑了,所以大少放开了她。而琵琶更是感激,感激他对她的厚爱!其实自己何尝不想抛开矜持,但只怕这样做会使大少夹在她和家人之间难做。二人相视,也就心意相通了。“谢谢你!”大少轻声言说,琵琶含笑靠在他肩上,能多留在他身边一刻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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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大少又想到了香料的事,于是问道,关于香料的制法有没有可能还有别人知道。听了大少的话,琵琶知道事关重大,努力回想,终是摇头。看到大少眼里的担忧,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道“我自十岁起和哥哥在广州城内走失,而自己辗转被买来此处逼着成了歌女。哥哥那时已有十五六岁年纪已经懂事,我想可能他有看过爸爸留下的香料秘谱,所以……但他会不会用我不敢确定!可以确定的是除了我和他此世上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制作香料的秘密!”

  所以大少尽管经常用到这香料,但自己却并不能自行研制。他会定期从琵琶那取来香料分发给传递信息的那些人。广州城?难道截他消息的是琵琶的哥哥?!大少也感到一片迷茫,但这个人一定要尽快找出来,因为他的存在时刻危及自己的生命和利益。大少又说起,不若为她赎身,让她开家医僚,虽然是比现在清苦但起码可以自力更生不用再看人面色。“我知您想帮我,但赎金太贵了!我不想您浪费这种钱,我也就是这命了,我也认了!为着保护我的清白,您已为我花了许多钱,令我只是简单陪客饮宴,如今我怎能再花您的钱!这事不必再提!”

  大少知道琵琶性子说一不二也就不再勉强。沉思之际却听到了一阵低泣,抬头探望却不知声从何处来。琵琶见了,说是白屋巷里住的盲妹。她身世很可怜,也是遭人拐卖,半年前买来此处。还带着一个弟弟。盲妹稍是漂亮小小的就会安排学唱曲子,样子稍差的就只能靠帮人捶骨按摩为生,由于是盲人又举目无亲,往往被人霸占,也唯有和着血泪吞到肚子里去。她生得十分漂亮,且识字十分难得,但她以死相抗拒不接客,只是为客人唱唱曲,解解闷。但半年过去了,看着她日渐成长,教她唱曲的艺师以她弟弟命相要挟要把她买进老举寨,那样他就能从举婆那里得到一大笔钱。若果她不从,就要她弟弟的命。“我和她相识,见她难过也就留她下来开解,本筹了一笔钱,无奈还差很多不够。后日再不筹够,他就要卖她进老举寨了。那样她的一生也就等于毁了,你如果真想帮我,我只求你能买下她,还她自由,那也就等于还我自由一般了!”

  “你总是那样善良!带我去看看她吧!”大少答应了她的请求,琵琶带着大少进了她的房间。果然看到一个十四岁上下年纪的小姑娘,样子白净秀气,水灵灵的娇楚动人。一双眼睛虽然无神,但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巴使得她更添了几分病态美。难得的是她的气质,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影子,不像是出身贫穷人家。

  于是问起她话,她也答得清清楚楚,吐字简洁清晰,回答得明明白白,只是因眼盲且对人存了戒心很害怕陌生人。她说她是广城徐员外的女儿,她妈妈带她回娘家时和弟弟一起走失了。她和弟弟被拐子佬拐卖到了这里,无人信她说的话。为了终有一日能证明她的身世,她把她和弟弟的玉佩整日藏于贴心之处,那艺人也还老实不至于搜她身,其实不碰她也只为了能卖出好价钱而已。如今已把那对玉佩交给琵琶姐保管。琵琶把那对玉佩从柜里取出交给大少看。

  大少不看也就罢了,一看竟然是从自己斋子里送出的玉佩。那时一位广州上来的商人来梧州做生意,碰巧夫人生了对龙凤胎,平日里他们也因生意来往跑过一两趟单字,所以大少也就送了他这对龙凤玉佩,等于结下了朋友。想不到今日会遇到他的一双儿女,且处境如此凄惨。“好孩子,放心吧!明日我就为你们姐弟赎身,再为你们找到父母!”

  那女孩激动得跪地不断的叩头,任凭大少和琵琶怎样拉都不肯起来,一直说着感激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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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日上三竿了,大少才醒来。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甜这么香了,一睡就成了一只死猪了!大少自嘲的笑笑,听到声响,琵琶从隔壁房间入来为大少梳洗穿衣,招呼过他用了早点后,把一包香料给了他也就不再挽留了。她总是舍不得让大少为难的,看着大少走远她的心也跟着一起走了。她身边的盲女望着大少离开的方向,仿佛她从来没有盲过,一切她都看得清楚明白。。。。。。

  大少吩咐铁三马上落广州,布置好天宝的房间,还要找到徐员外;然后把这张纸条绑在鹰脚上让它顺着上次持有香料的人飞去,那人目的何在,看过他的纸条那人的动向如何就是告知自己他会不会对华家构成威胁了。起航前,把那对玉佩交给了铁三。铁三此行将会稍费些时日,所以他一再的叫大少保重。大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放心,自己还很硬朗,铁三也就放心离开。

  转过头,大少叫来梁继唐问起他船行怎样。梁继唐把账薄和几份订单递上,道“所有的账都分门别类整理好了,只系有一份王铮王爷夹带了未过数的私人物品上船,我已查过补上数目货单和钱数重新入船,这样即使查到也不再是违规运送了,王爷方面也不伤了面子;而新接的几份订是北方官方方面急着要的古凤荔枝,我已着人加了冰镇用最快的船运上桂林,到了桂林再换冰转入湖南,由于是重要的货物所以特意让经验老到的船员代为照看以保万无一失!”

  “好!做得好!现在再去替我准备些礼物,今晚我要去拜侯梁公!”

  “大少一定是为了关大人准备来巡查的事吧!梁公和关大人都是铁路先驱,主张交通救国!而且听闻已向清庭建议修筑梧州的铁路了,关大人刚从俄英法德美五国回来,已通过了修筑京张铁路的方案,是清庭的大红人了!和他打交道一定是要投其所好的!还有就是我去看过了,长洲那边的贡品桑寄生现在生长势头很好,但加大种植的话势必会影响它的质量,但大少可以放心,我对种植很在行的!若能通过药效保证质量的情况下大批量生产,那关大人也一定会喜欢!在京城如此畅销,无论是谁都是双赢的营额!”一个乖张伶俐的小职员上前说道。大少颇感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是那个部门的?”

  那小职员见大少问话,立即抖擞精神,“是账房里的!账务房的小李嫌我乱说账数目的事,所以踢了我出来,现在就是帮着整理些书件了!”

  “哦?说我看看,那数怎样了?”大少和梁继唐都相识一笑。“有几笔烂帐不好处理,但小李不信!”

  大少看了看他,“有些事作为小职员是最好烂到心里去也不要说出来的!而且你怎知你的老板愿意听到这些?年轻人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投机取巧就更不必了!”

  那小职员心气倒高不屑的说道,“我知大少意思,要我安分守己罢了!但多一个有用的人在身边不好吗?我顶多也不过是毛遂自荐,与投机不同,更何况我同样会双手打算盘,在梁兄尚不来时就已知道数目不对,但为何大少您就认为我不如他呢?”

  “第一,你错在锋芒太露。第二,你错在不会处理同行者之间的人事关系。第三,你太过喜欢猜度主人心思!你认为一个总是猜度主人心思的人,主人会信他吗?你越级来向我汇报,这只是你是人事上的弱者,所以你要表现!诚如,你的猜测也很对,很知道我想点样!但真正聪明的人即使知道别人想什么是根本不会表露出来的!猜得准不算本事,本事的不要让人知道你在猜度;还有的是,主人一般喜欢听话老实的人而不是太聪明的人!”

  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大少知道自己是震住他了。他和梁继唐不同,他同样的聪明而且很善于揣摩人心看面色行使。知道自己的弱处,是无法得到上级的赏识,而自己的弱处是急需人才,所以他向自己展露才华也是摸清了自己不介意他说出假账的事,确实是个人物,但充其量也只是个小人物,他的表现还过于露出了痕迹,这点梁继唐比他强,野心也更大,王者一般宽大的野心而不是狭小的私心!“那你说说看,我到底欣不欣赏你?!”

  “谢大少指点!听完令我茅塞顿开!”那小职员微微一笑,报上自己名字,名陈天久。

  “继唐,礼物的事让他打理吧,即使花多了钱也无所谓!”

  “是!”    “多谢大少给我机会!”

  “我很期待你给我准备一份什么礼物?!”

  “不会令大少失望的!”陈天久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他的好运来了,得以一展抱负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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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城风云已越演越烈,大少深谙商场和官场中事,今夏是多事之季,水患比比皆是。梧城世代皆为水城,水低之处如四坊五坊九坊一带年年都为泽国,所幸皆无人遇难,乐得逍遥时还会在街道边边吃茶边看大水。做生意的依旧红火,往来算账,若水真到了货物也早已搬清,划着小船走去看看水情亦可偷得浮生半日闲。更甚者,搬清了货后水又尚未淹到台阶,那就再来两盘棋牌,玩得是好不热闹,全然不惧。

  这点让那时外来的商客大开眼界,等水漫了城,那些有钱的主儿就划着船出去喝茶。地势高的茶楼饭馆戏院更是一片热闹,勤劳的商人也就在茶楼里边听戏边谈着生意,一片悠闲之中,心情好了,不急躁了,生意往往也就更容易谈成。北方人见识到了这种风情才知道自己原本一直想的都是错误的理解,大水来前,路人看水当看风景一样,不是他们游手好闲幸灾乐祸,官兵只看守堤坝薄弱处不是不管民生,而是大家都司空见惯了,自然灾祸面前能从容应对而非忙着逃生。这里不比别处,一旦溃堤或被水淹就会死伤无数生灵涂炭,梧州人对水是很有经验的。

  所以彤云公梁太史和其父亲梁公对历代治水很有研究,深谙机理。朝廷请调,他们都曾留守山东,就以一个文官单薄的身体支撑起了泛滥肆虐的黄河,在山东领工部水司主政之衔,干起理工科实务,在齐鲁疏通河道,治理黄河,政绩斐然。又深入群众了解疾苦,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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