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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亲历股市套中套:女散户-第14章

小说: 亲历股市套中套:女散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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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越下楼到了值班室,孙姐还在睡觉。听到郭越的脚步声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说:“今天真早啊!”也不多话,拿出钥匙来给郭越开门。

  一股热气从门缝里吹进来,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响晴天儿。

  “就在院子里头跑跑得了啊——”孙姐在郭越的背后嘱咐着。

  郭越根本就没听见孙姐在说什么,闷着头,一个人出了宿舍楼,满脸的落寞表情,看什么都不顺眼,总觉得自己这样儿是这个单位害她的。

  自从门口堆粪事件之后,郭越有两天没有出来锻炼了。她伸胳膊踢腿地做了会儿准备动作,想在单位院子里头跑步。可她却总觉得鼻子里闻着一股子臭气,连呼吸都打不开了。郭越干脆又走到大门口,让小保安把门打开,出去锻炼去了。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郭越沿着单位门口的公路,一直向前跑去。看到路基底下那熟悉的田野、鱼塘,还有清晨的太阳照在黄花湖上那种柔嫩碧绿的样子,郭越心情畅快了不少。郭越本来就是一个在乡下出生的孩子。对她来说,最能给她提供安慰的不是某个人,而是田野、庄稼、禾苗、农民们日出而作的勤劳身影,以及这一切叠加到一起的总和。看到这些,郭越心中就会生出一种柔软的感情,好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而人生的种种不快在这广阔深厚的土地面前,也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郭越迈开轻松的脚步,顺着公路越跑越快。但她在单位院子里闻到过的那股臭味儿,却不死心地一路跟了过来。郭越跑多快,那臭味儿也跑多快,郭越跑多远,那臭味也跟着跑多远。而且那味道好像比在单位院子里的时候还要强烈。

  郭越无奈地停下脚步,抽搐了几下鼻子。这不是田野中粪肥的味道,对一个从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粪肥只要堆在田野里,就是好味道。这是一种令人浑身不舒服的腥臭味儿,这种味道郭越曾经闻过。那还是她小时候,她家里的一只名叫“屁眼儿”的小猪不见了。后来郭越在村外的水渠边找到了它。那时候“屁眼儿”已经肚腹胀大得像一个吹圆了的猪尿脬,旁边还有成群巨大的绿头苍蝇在围着它一圈圈地转,好像在说“屁眼儿”你快来抓我啊!找到“屁眼儿”的时候,郭越哭了。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只小猪,而且它跟它的名字不一样,它很干净。现在郭越闻到的味道跟“屁眼儿”在高温下腐烂的味道相似,但却完全不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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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屁眼儿”那样的一只小猪,即使再高度腐烂,也不会发出如此强烈的味道,可以从郭越他们单位一直飘到这么远,或者是从这里一直飘到郭越单位那那么远。那是一百只、一千只“屁眼儿”死后才能发出的味道。

  “翻塘子了!”郭越跳下公路,向最近的一座鱼塘跑去。

  “翻塘子”是当地的一句土话,就是鱼塘里的鱼由于意外因素大量死亡。郭越是学畜牧专业的,虽然对养鱼不太懂行,但也知道一旦附近的塘鱼大量死亡,很可能是发生了传染性疾病,而且郭越单位的食堂经常向附近的这些鱼塘买鱼,保不准食堂的人不知情会买了这些死鱼回来,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郭越跑到鱼塘旁边一看,鱼塘的水果然有些浑浊,纹丝不动的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气泡,塘面上漂浮着十几条翻白的死鱼。但是整个鱼塘虽然有些腥臭气,却没有郭越刚才闻到的那股子强烈的味道。

  郭越不明所以地转身想走,却听见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

  郭越回过头来,看到鱼塘边不远处的看塘小屋门口站着三四个男人正指点着她,互相说着什么。这些人说起来是男人,其实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郭越估计那些看塘的男人没有说什么好话,转身要走,哪知道那几个男人却飞快地包抄了上来。

  郭越心中一阵慌乱,撒开脚步就往公路上跑。郭越上学的时候一直是学校的运动员,一旦全力奔跑起来,可以说是速度不慢。可惜的是就算是她训练有素,短距离冲刺的时候也比不过这些没有经过什么训练的精壮男人。郭越爬上了路基,眼看着就要到了公路,背后却扑上一个人来,严严实实地把她压在了身子底下。郭越就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响,另外几个男人也围拢上来了。

  两个男人架住郭越的胳膊就往看塘的小屋里扯,郭越拼命地挣扎着叫喊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抓我干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嘿嘿地笑着说:“你往塘里投毒了。”

  “我没有!”郭越拼命辩白着,抬起脚来去踢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结果还没踢到半路就被人在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说没有就没有?小婊子,我们都看见了!”走在旁边的一个男人抱着膀子轻松地说,“哥儿几个在这儿等了几天,终于把你给抓住了。”

  “我毒你鱼干什么!”郭越嘶喊着,“我就是看看。”

  “我知道你毒我鱼干什么?!”

  几个男人根本不听郭越的辩白。他们七手八脚把郭越拖到看塘的小屋边扔到地上,又狠狠地踢了几脚。郭越抱住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避开了要害部位,只觉得被他们踢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郭越只听见一个男人在旁边说道:“一个女的,也别打得太狠了。问问是谁家的,让她家人拿钱来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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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才停止了踢打,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你说吧,你是谁家的?”

  郭越心想他们是误会了,就抬起头来说道:“我谁家的也不是,我是隔壁站上的。”

  她说的“隔壁站上的”,就是指他们单位种公牛站。单位的人经常来鱼塘买鱼、买菜,附近的人都叫他们“隔壁站上的”。

  其中的一个看起来好像比较年长的男人显然不信,问道:“隔壁站上的?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他旁边一个穿着红背心的瘦子却猥亵地笑道:“呦,这大嘴巴子打狠了,看这妞儿长得还挺俊。”

  郭越也不听他的,就对着那个年长一点儿地说道:“我早上跑步,闻到一股子臭味,以为翻塘子了,就来这儿看看。”

  “呦,大哥,”红背心继续阴阳怪气地说:“这妞儿咋就这么关心你家鱼塘,不会是想当我嫂子吧?”

  旁边的两个小年轻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起哄:“大哥,你啥时候整这么个标致的嫂子。”

  “还是城里人儿啊!”

  “也给咱介绍一个,让咱也开开洋荤。”

  “别他妈扯淡了,”那个被叫为“大哥”的人说,“不行就放人家走吧。”

  红背心说道:“放她,哪儿那么容易。咱们那大片地种得好好的,他们说占就占了,给那俩钱儿不够买跟葱的,怎么也得让她给补偿补偿。”

  “就她能给补偿点儿啥呀!”

  “大哥,你傻啊!”那个红背心着急了,唾沫横飞地在一边儿说,“送上门的天鹅肉你不吃!反正左右没人,你就在这儿把她给做了,说不定她尝到甜头,以后哭着喊着要给你当老婆呢!”

  “可不,大哥,你别傻了!”

  “这好机会,大哥你还等啥啊!”

  “咱先土洋结合上马一个,怕个鸟啊!大哥你不整,我可整了!”

  眼看着这位“大哥”被说得有些心动,以穿红背心的为首的几个男人就拖着郭越往看鱼塘的小屋里拉。要是一般的城市姑娘,可能就被这几个人吓得连动都不会动了。郭越到底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一边儿挣扎着跟几个男人拉扯,一边儿泼出命来大喊救命。

  现在天气热了,郭越出来的时候只在内衣外面套了一身运动服,这么一挣扎的工夫,也不知是谁手顺手这么一扯,郭越身上运动服的拉链被拽开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和周围那白嫩嫩高耸的酥胸。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头更是可以喷出火来。这时候郭越再想挣扎,腿儿却有点儿软了。眼看着这几个男人如狼似虎,而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郭越已经绝望了的时候,从公路上突然冲下一辆自行车来。公路路基到鱼塘有个两米多高的落差,这辆自行车越冲越快,车上的人灵巧地掌握着平衡,眨眼之间到了面前,“呯”的一声把红背心撞倒在地上,同时人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那年长一点儿的青年喊道:“百岁儿,你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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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岁脸腾一下红了,支吾着辩解说:“没干啥,我来看塘。”

  从车上下来的那人道:“看塘就看塘,你整人家姑娘干啥?”

  这时候红背心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人骂道:“陈锁柱,你别他妈地装好人!这没你什么事儿。”

  陈锁柱二话没说,从自行车梁上抽出根铁锹把来:“我管教我自己家的小辈儿,我看哪个敢插嘴!”

  红背心也不服软,还在那儿张着嘴骂:“你妈的一个退伍兵,回来就摸牛蛋,你也不嫌丢人,还敢到处教训别人,我看还是先教训教训你吧!”但他嘴上这么说着,脚底下却往后退,等这番话说完,人已经退到几步之外,然后转身就跑。

  另外两个青年没有跑,而是和百岁一起站在那儿,耷拉个脑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样子,这两个也是这陈锁柱“自己家的小辈儿”。

  陈锁柱把车子扶起来,对百岁他们说道:“你们以后别跟那小子在一起玩儿,稀屎一个个,还净不出人主意。”

  百岁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就在那儿低着头。

  陈锁柱“嗷”地一嗓子吼了起来:“你听不懂啊?这小子早晚得给你们整到马兰沼去。到时候你以为他还替你顶着?!他第一个逃跑!”

  旁边那两个青年也觉得那个红背心就这么跑了不地道,连忙点头说道:“是,是。”

  陈锁柱转身朝着郭越的方向说了声:“走吧。”把铁锹把又绑在车梁上,推着车子就往路基上走。

  郭越早就趁着他们说话的工夫把衣服弄好了,这时候听见说走,跟在陈锁柱后面就走。陈锁柱在前面推着自行车上路基的时候,郭越还在后头帮着推了一把。

  她这么一推,陈锁柱倒乐了:“你还挺有劲儿的嘛!”

  郭越一低头没吭声。

  上了公路,陈锁柱说:“你往哪儿走,我送你一段路。”他嘴上这么说着,自行车把一转,却直接就是郭越他们单位的方向。

  郭越既怕刚才那几个人追来,又不好意思让这个人知道自己单位在哪儿,心里正犹豫,那个陈锁柱把车子停了下来:“要不我驮你一会儿?”

  “不用,不用。”

  陈锁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事,说了一句:“你不用怕,他们不敢追来。”看郭越没吭声,又补上一句,“你别以为他们是因为我辈分高才不敢惹我。以前我们村,我是最能打架的一个,是个祸害。要不能送我去当兵?”

  听他自称是个祸害,郭越又是一哆嗦。

  陈锁柱又陪着她走了一段路,看着离鱼塘远了,说了声:“你回去的时候,把脸敷敷,别让人看出来。要是实在有人问你,就说摔了。”说完上车走了。

  郭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热乎乎的,似乎真有点儿肿。

  郭越遮遮掩掩地回了宿舍,大家伙儿都还没有起床。郭越进了房间,接了点儿凉水,把手巾放进去,想要敷脸。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作用,郭越总是觉得手巾上也染上了那种怪味儿。只好屏住呼吸,拿手巾在脸上胡乱地擦了擦,就脱掉衣服,检查受伤的情况。被那几个男人踢过的位置有点儿淤血,郭越伸出手指,在一块淤痕上按了一下,痛得“咝”了一声,好像浑身的劲儿都跟着“咝”出去了。不过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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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越钻到床上又哭了一鼻子,一直躺到早饭的时间才爬起来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那张脸伤得没有想得那样严重,可是眼睛有点儿红了。郭越又勉强洗了把脸,拿出粉饼盒来在脸上厚厚地涂了一层粉,觉得差不多了,就上楼找高娃去了。

  郭越上楼的时候,高娃正在收拾屋子。她看着郭越的脸,总觉得有点儿不对称。再看看郭越的眼睛,就明白了,郭越的脸是哭肿了。高娃心想,这孩子也忒小气,不就是说了她两句嘛,想不干了?

  郭越来找她果然是为了请假。高娃心里早就想好了词儿:“郭越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好心好意地来帮忙,还挨我们科长一顿说,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可是你这么撂挑子不干了,这一时间让我找谁去?回头我再找你们领导借人,你们领导对你印象也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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