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千万人生的一堂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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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并要求其他人离开。
他对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有关你家人和你自己最新的状况。艾美只有淤伤和一些轻微的割伤和刮伤,而科比的颈部骨折,现在正在做牵引,大概三天后会有神经外科的医生替他动手术,如果我们可以顺利地将他的颈部接合,那就没什么大碍,但如果手术失败,那么他可能会从颈部以下全部瘫痪。”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好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医生和我都知道我正在想什么。接着我终于开口问:“那么卡萝呢?她还活着吗?”
医生则回答:“是的,她还活着,但是她的腿已经断成四五十片,我们认为由于骨折的情况太过严重,再加上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我们可能必须将她的双腿由臀部以下进行截肢。”
“至于你的情况,你的骨盘全部碎裂,而股骨则骨折脱离臀部,我们帮你放进了人工股骨,如果有足够的骨骼可以固定人工股骨的话,你的右腿以后会比左腿短两寸,但如果剩下骨骼不够,我们则必须将你的右腿切除。”
说完后,医生转身离开病房。我躺在病床上嚎啕大哭。天哪!为什么会是我?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当时的我只能祈祷,而当我向全能的上帝祈祷治愈我的家人时,我也开始制定目标,就像金克拉过去教我用在保险事业上那样。首先,我必须制定短期的目标:活下去、让受伤的肢体恢复、避免右腿截肢的下场;此外,我也必须更坚强,才能帮助卡萝和科比恢复健康。至于长期的目标则是要让我们的家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天在医院里,我寻找值得感恩的事:我感谢上帝让我的家人活了下来;感谢我知道要设定目标并试着一一达成;感谢我会背圣经,所以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能够想起上帝的话语。
接下来的一年半里,上帝在我们全家的身上显现了许多伟大的奇迹。科比完全地康复了,只剩下颈部还有一点点不能动;卡萝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现在已经开始进行长期的康复训练,但可喜的是,她的双腿保住了。至于我,我股骨和臀部上方的骨骼开始有摩擦的现象,我看过好几个医生,但是因为我剩下的骨骼不够,所以没有人愿意替我动手术。
有一天下午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我对医生说:“过去两个月来,我已经吞了三四百颗的止痛药,我不能再这样过下去。每次我走路或在床上翻身的时候,我臀部的骨骼就会嘎吱嘎吱地响,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经过更多的检查,只能证实医生的确没有其他的选择,而这样的结果又一次把我推下了绝望的深渊。
后来我又去看了另一位医生,这个医生名叫罗伯赛伦,他是我的一个客户,也是好朋友。
他对我的情况很有兴趣,于是打电话向美国医疗协会询问,看看是否能找到愿意帮助我的医生。
结果有两位医生有回应,一位住在费城,另一位则是在我的故乡拉巴克,这位本地的医生是英国的医学院毕业的。
这位新的医生名叫詹姆士伯克,他仔细研究过我的病情之后,认为他可以为我动手术医好我的腿。
伯克医生说:“要完成这项手术,我们必须将你的腿拉长两寸,但是你的坐骨神经最多只能伸长一寸半,如果我们伸展太多,可能会让你的右腿瘫痪,那么你不是下半辈子都得拖着这条腿走路,就是要将这条腿切除。如果一切进行的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替你装一个新的臀骨。”
伯克医生严肃地说:“这些是你动手术可能承受的风险,我希望你回家仔细考虑清楚,如果你决定要接受手术,再回来跟我谈。”
我祈祷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我平常都会随身携带一个笔记板,每当我心中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会写在笔记板上。经过了长久的思考,我感觉自己可以相信这个手术,终于我对卡萝说:“我决定要动手术了。”
动手术的那天早上,医护人员将我推到冰冷的手术台上,在伯克医生准备替我进行麻醉前,他对我说:“乔伊,当你从麻醉醒来的时候,我会站在你的床尾,我会来回地摇动我的手指,希望你能照着我的动作移动你的脚趾头,如果你的脚趾头能动,我会举起大拇指,表示手术成功了;如果你的脚趾头无法移动,那么你就必须接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后果。”
就是截肢。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我从麻醉中醒来,看见伯克医生站在床尾,从头到脚穿着手术室的绿色制服,嘴巴上戴着口罩的模样。
他来回地摇着手指,而我则试着移动我的脚趾头,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成功,于是我屏住呼吸,直到他竖起大拇指并开始哭泣,我才松了一口气并放声大哭。
那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时刻!
因此现在的我万分感激伯克医生等人高水准的医疗技术,同时也非常感激金克拉等伟大思想家的演说技巧,因为他的鼓励,我才能不断地追随上帝,永不放弃。
金克拉,我要感谢你,因为你教我:(1)了解了所谓“引水入于抽水机”的真正涵义;(2)用乐观的态度看清一杯水是半满,而不是半空:(3)如何反省我们的想法;(4)明白只要我帮助越多人实现他们的愿望,我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金克拉,真是太感谢你了!
第四部分亚历山大·伯拉帝:挥别诅咒的阴影(1)
字典上对安全感的解释是免于危险,免于疑虑或恐惧,不必担心。从个人来说,我认为麦克阿瑟将军有一个更好的解释:“安全感就是生产能力。”我非常赞成他的话,能够满足自我需求,因此得到自尊、自信的人,远比靠别人解决问题的人具有安全感。工作不仅供给我们生活所需,更赋予我们生命。惟有自给自足并且能为他人做出贡献的人,才会真正感到快乐。
在这个家族里流传着所谓“伯拉帝的诅咒”这种说法——这不祥的诅咒会让所有跟这个家族扯上关系的人都遭到厄运的降临。这个诅咒可以追溯到数百年前,从古到今追随着伯拉帝家族一代一代的子孙,即使十八世纪末期伯拉帝家族的部分成员搭船来到美国这个新兴国家时,这个诅咒同样飘洋过海,降临在美国后代的身上。伯拉帝家族的子孙都知道,只要是家族的一份子,没有人可以逃过被诅咒的命运,一定会有厄运降临,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亚历山大伯拉帝的朋友都叫他山弟,他出生于纽泽西州河岸市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受到这个诅咒的影响,伯拉帝家总是难得听见快乐的笑声,这栋坐落在欧陆大道上的房子,大部分时间都笼罩在沉闷凝重的气氛之下。
山弟的父亲是一个油漆工人,他的工作必须付出相当多的劳力和时间。爸爸负责养活一家人,只能满足最基本的需求,虽然他赚得钱不多,但自尊心非常强,即使没有工作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去甚至不曾想过领失业救济金。
山弟的母亲是一名护士,靠着这份工作来平衡家庭的开销,但山弟小的时候从来不知道父母有金钱方面的问题,他说:“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妈在她快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了我,那时她几乎快负荷不了,除了在医院上班之外,她还得照顾家里,而我又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孩子,一天到晚惹麻烦,喜欢做各种尝试,经常把东西全部拆开来,然后试图找出每样东西运作的原理。妈妈在我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因此当我要上幼稚园的时候,我已经具备了阅读和写字的能力。”
但是山弟的幼稚园老师却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当五岁的山弟骄傲地向老师展示他新发现的阅读和写作技巧时,老师却对他说:“永远不准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做。你应该到三年级才会这么做,你敢再这样试试看!”
那个老师的态度听起来或许有些离谱,但她的责骂却让幼小的山弟开始讨厌学校。他必须按照一般人的速度学习,如果超前的话就会被处罚,久而久之,山弟发现,如果他在班上装白痴的话,日子似乎就此较好过;即使他知道答案,他也从来不举手发言;被老师叫到的时候,他则会故意说错答案。山弟说:“因为我扮白痴扮的太像了,结果连我都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白痴。”
山弟他们搬家后,山弟在学校因为罹患盲肠炎而必须重读一年,后来又因为再次生病又留级了一年,所以当他念三年级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比班上的同学大两岁,而且在学校里经常被人在背后贴上“白痴”的字条。
八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山弟的老师叫他放学后留下来,老师问:“为什么你在我班上各科成绩都是A而且上课非常专心,可是其他人却认为你有问题呢?”
山弟回答说:“因为我是白痴。”但老师并不接受这样的答案。
老师说:“我们得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然后着手安排一些智能和技巧的综合性测验。
结果山弟在智商测验的部分得了很高的成绩,学校因此还要求他重新测验,经过五次之后才相信这惊人的成绩确实是真的。山弟说:“虽然大家本来都认为我是个白痴,而测验的结果却显示我是个天才,但在我心里我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白痴,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因为每个人都活在伯拉帝诅咒的阴影之下。”
山弟十三岁那年,传说中的诅咒终于降临了,山弟的父亲突然病的很严重,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断,确定罹患胃癌。山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我外婆和我爸爸同时罹患重病,我妈妈每天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七点在医院上班,下了班后又要马上赶去照顾我外婆,然后再回家照顾我爸爸。因为我爸爸需要插鼻胃管喂食,所以我妈妈便教我如何做,另外也教我如何替爸爸打针。”
“在我内心深处感觉到,我的人生将会面临大的转变,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吓坏了的孩子,但我在心里对爸爸无声地承诺说:”医生也许治不好你,但我可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只要一有时间就到当地大学和医学院的图书馆,埋头研究肿瘤医学的教科书。“
露宿街头由于山弟在公立学校的教育体制内一直也不是过得很愉快,所以他在十六岁时就“提前毕业”,从高中退学,但是他还是参加了高中学历测验,并取得同等学历进入大学就读。山弟说:“我爸爸死后,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奢望有人可以负担我的大学学费,于是我便离开家半工半读,希望能成为纽约州立大学的四年制医科学生。”
由于山弟对于医学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同时他也希望能成为一位神经外科医生,因此他找了两份工作,同时还要一边上课,日子过得非常辛苦。然而山弟二十岁那年,也就是大四的时候,他身上的钱全都用光了,所以他只好暂时放下书本,开始找第三份工作。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暂时休学的那八个月里,山弟又碰上了几件倒霉的事。首先是他住的小公寓被抢了——那可是他花了好多时间才装潢好的,结果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包括音响、沙发和其他客厅的家具。
一个月之后,山弟在包装工厂薪水还不错的全职工作也丢了,而他另外两份薪水微薄的兼职工作(在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工资一小时还不到两美金)根本不够支付房租。
还有哪里可以住呢?山弟将所剩无几的财产打包之后,便开始睡在车里。因为他其中一份兼职的工作是在医院当看护,所以他就干脆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每天下大夜班后直接回车里睡。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连和他相依为命的车子也被偷了,而且原本就所剩无几的一点值钱的家当全都在车里面。当他到警局报案的时候,原本以为警方就算把整座城市翻过来也会帮他找回爱车,但这根本就是幻想。几个星期之后,警方的确在南布朗克斯区找到了他的车,然而见到的却只是焦黑的残骸。
山弟回去找从前公寓的房东,向他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山弟告诉我们:“我住在他公寓的那两年,我们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公寓房东听了山弟的遭遇之后,递给他一卷录音带说:“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会对你有点帮助。”
山弟把录音带塞进外套的口袋,并感谢朋友的好意。
因为山弟现在无家可归,而且随身的背包里也没有其他录音机,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去听金克拉的录音带。他找了一份开计程车的工作,然后四处打零工,至于不用工作的时候,他就躲在当地的图书馆里,那里不但温暖,也提供了一个免费的休息场所,让他在继续开始工作之前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他在图书馆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