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世大博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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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安全部门没有掌握好恐怖活动的情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过分依赖过时的高科技,事实证明,恐怖分子在使用升级的高科技情报和通讯技术上更胜一筹。
CIA(中央情报局)通过人来收集情报,NRO(国家侦察局)和NSA(国家安全情报局)则是通过高科技通讯网络来收集情报,近年来美国过分追求通过非人性化的高科技手段收集情报,忽略了恐怖分子直接运用情报的能力比美国庞大机械的情报科技机构更灵活,从而使劫持客机的恐怖分子阴谋得逞。
高科技通讯技术在恐怖活动中层出不穷,其作用不可忽视。
在印度的孟买发生的恐怖袭击中,高科技成为最引人注目的亮点,恐怖分子和国家安全部门通过各自掌握的高科技武器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和智慧较量。
2008年11月26日中午,穆罕默德卡萨姆等10名恐怖分子乘坐橡皮筏,在印度最大城市孟买海滩登陆,他们不仅携带手榴弹和自动武器,还带上了GPS、黑莓手机、卫星电话等高科技通讯设备。
在正式行动之前,恐怖分子专门在谷歌地球(Google Earth)上仔细搜索和分析了整个孟买的城市布局、道路情况以及潜入路线,甚至通过这个极具实战意义的卫星地图产品来打造了一个沙盘模型进行反复演练。
谷歌公司的在线电子地图搜索服务,提供了极为详细的卫星图片与3D画面,涵盖范围细致广泛,甚至连某些国家的重要军事基地和国家元首办公地点的照片都清晰可见。(图片:Google Earth)
恐怖分子在秘密潜入孟买市区的过程中,不断与来自国外的恐怖中心和接应人员通过卫星电话连线,避开了传统的反恐怖通讯监控,甚至在袭击期间,恐怖中心也通过卫星电话遥控指挥每一项具体行动。
当天下午,恐怖分子在孟买的繁华地带展开袭击,给平民造成巨大的伤亡。
袭击后的跟踪调查发现,恐怖分子竟然利用黑莓手机上网,熟练地使用Twitte技术,实际上对整个孟买安全部门的反恐行动了如指掌。
黑莓(Blackberry)是一种移动电子邮件系统终端,可以配合手机使用,带有一个微型标准计算机键盘,黑色的按键看上去如同草莓表面的黑子,因此得名。
Twitte号称新一代网络媒体,形式上是即时信息的一个变种,它允许用户将自己的最新动态和想法以短信息的方式输出。
恐怖分子十分聪明,通过劫持车辆,在GPS的指引下,穿插孟买市区星罗棋布的大小街道,以最快时间返回预定的逃亡沙滩。
GPS全球定位系统是一个由覆盖全球的24颗卫星组成的卫星系统,在孟买恐怖袭击发生之后,无论是安全部门,还是普通市民,都通过各种高科技手段进行反恐行动,当孟买市区陷入一片混乱之际,市民不断通过网站寻找自己的亲朋好友。
在反恐活动的较量中,印度安全部门为了阻止恐怖分子传播谣言或者利用手机获取信息,专门在孟买动用了移动电话干扰器,在恐怖袭击平息后,安全部门同样利用最先进的网络搜索技术调查恐怖分子的幕后黑手。
为了协助印度追查恐怖事件的来龙去脉,美国安全部门动用了庞大的电子侦讯系统和全球数据库以及超级计算机,印度安全部门也对孟买恐怖袭击发生前后的所有卫星电话信号进行分析过滤,利用仪器筛选每一条可疑的卫星通话信号。
在这一场高科技导演的激烈对抗中,政府和恐怖分子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极难修复的失衡和错位
20世纪90年代爆发的第三代科技浪潮,再一次革命性地纵使生产力获得空前绝后的发展和扩张;计算机、互联网、通讯技术、生物工程、新能源等高科技产品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与此同时,也相应地驱动了新的巨大需求。
不幸的是,需求不仅增长缓慢,而且极为有限;它的有限性在于无论怎样提升消费潜能,也远远跟不上高科技带来的生产力的大幅度增长和企业扩张。
在高科技给人类社会带来巨大经济利益和生产效益的同时,产能过剩日趋严重,供需结构的失衡和错位逐渐趋于难以修复的状态。
这个阶段的供需关系几乎完全受制于生产的限制,而且无法趋于平衡,具体表现在供需之间的“剪刀差”日益扩大,越来越没有交集,从“相对过剩”步入“绝对过剩”。
在高科技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劳动力正在忧伤地进入全面或永久性失业时代。
这一新理论,在高科技作为人类迄今为止最有效的生产力中,已经见证无数事实。
传统的需求不足和经济短缺,无法解释这一经济现象和随之衍生出来的愈演愈烈的现代危机,因此,经济界和科技界面临思想转型和模式重塑的严峻挑战。
“需求有限,生产无限”引领高科技蕴涵的新经济思想,无情地冲击“需求不足,生产过剩”的传统理论,必然重新审视众多的历史性经典定论和游戏规则。
在今后10年间,作为主要生产力的高科技元素和与现代危机的逻辑渊源将被系统融入供需结构在新世纪条件下发生根本变化的新经济理论。
本书,在2009年伊始首次提出高科技作为主要生产力的“生产无限,需求有限”以及“绝对经济过剩”的新经济思想,阐述了现代社会决定需求的“人体功能、购买力和资源短缺”三大制约因素,并由此提出了“供需结构永久性失衡和错位”的基本思想,以及人类“走出危机”的行动纲领和游戏法则。
*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揭示了一条历史规律,即一种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
高科技代表了这样一种社会形态,它折中了高效益和高风险鲜明对立的矛盾体。
尽管高科技步入巅峰,危机四伏,但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还远远没有发挥殆尽,它还有相当长的历史时期的生命力,不会迅速消失。
人类担忧的是,高科技正在越来越将供需关系推向永久性失衡和错位,反映在真实世界,高科技由于一两个误判所导致的灾难完全可能抵消它所有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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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危机有救,科技危机难说
不可修复的科技危机
科技危机是一个人类进入现代社会后出现的难以修复的递增扩张性危机。
科技危机与可逆转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和结构性经济危机有着本质的差别,它原生性地起源于人类供需结构的失衡和错位,它面对的是人类极为有限的需求(消费)和人类无限的生产能力(产出)。
高科技作为最有效的生产力,将人类无限的贪婪非理性无序地推到极端,它的达摩克利斯双刃剑,更是用人类智慧的双手在创造和发展高科技的同时,极可能无意间重创甚至终结地球和人类自己。
20世纪90年代,人工智能技术(Artificial Intelligence)如火如荼,幻想机器人有一天取代人类的劳动和服务,甚至有“机器人性伴侣”之谈,一度热闹非凡。
由于机器人与作为消费者的人体功能、生活习俗和消费成本之间的巨大剪刀差,已经早早淡出消费市场的视线,仅限于相当窄小的特殊领域的使用,如深海探测、汽车生产、太空作业、电影艺术、医学手术对人体内部的检测等。
纳米科学技术(Nanotechnology)自20世纪80年代扫描隧道显微镜发明后,一直被政府从上至下的渲染,寄予广泛运用的厚望。
在进入21世纪后,纳米技术更是高科技领域最热门的话题之一,人类对其渗透到各个领域的应用并带动第四代科技革命的兴起充满乐观情绪。
事与愿违,由于纳米技术的研究和应用,主要是作为中间材料应用于微电子和计算机技术、医学与健康、航天和航空、环境和能源、生物技术和农产品等方面,始终与大规模市场应用无法对接,结果,近年来谈论关于纳米实际应用的话题越来越少。
半导体、计算机、网络通讯、信息工程、生物工程、能源技术…… 仍在不懈地追求质与量的变革、突破、飞跃,不停歇地推陈出新、革新换代。
残酷的现实是,科技发展越快,生产能力越强,科技终结自身的速度也就越快。第三代科技革命驱动消费需求社会进步的原动力,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科技危机是一个诚实和良知的警讯,重在提醒人类,新的曙光在哪里?
没有新一轮科技浪潮的蓬勃兴起,没有高科技作为原动力驱动人类社会重启新兴消费市场,经济复苏谈何容易。
仅凭现有的改进和创新,修修补补,显然只能维系步履蹒跚的夕阳工业,不可能出现一如前三代工业革命和科技浪潮带给人类社会全方位的质的飞跃。
高科技是支撑、驱动现代人类社会发展的原动力。
高科技在其不断变革和创新的进程中,致力于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通过人类竭尽全力所能创造的最高效率来配置和使用可用资源,将成本(包括人工成本和企业成本)降低到最低或者没有,从而达到提高生产力、优化产品价值、促进社会的发展和进步的目的。
简言之,高科技与生俱来的最终目的,就是以越来越少的有限成本,创造出越来越多的无限财富。
高科技将人类的智商和情商发挥到极致,最终将其作为中间成本加以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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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挑起非理性疯狂
第三代科技浪潮,以2000年年初网络通讯泡沫的破裂为里程碑,瞬即引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科技危机,宣告高科技催生现代危机时代的正式来临。
在人类仍然陶醉于新一轮高科技“长江浪潮后浪推前浪”的梦幻中,过去十年已经见证了全球产业和商品经济迅速步入下滑的轨道和艰难困境。
科技危机伊始2000年
第四代科技大潮承前启后的梦幻迟迟没有如愿以偿地出现,第三代高科技的开发和利用已经全面开花结果。在有限的市场需求下,竞争越来越激烈,产品的更新换代以月日计算,企业和研发机构早已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漫长严冬。
有一点已经十分清楚,人们所见所闻的高科技在这些年的发展,都只是建构于前一代工业革命技术平台上的提升和延续,不是革命性的突破和飞跃。
弹指一挥间,2009年,又一个十年即将过去,人类似乎还在2000年的原点踏步。
高科技产品和服务不断推陈出新,激动人心,但市场并没有因此增加需求,反而进入障碍越来越低;同时,人类的消费由于全球性经济危机的影响不见增长,反而加快了萎缩的步伐,高科技产业真正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凛冽。
当然,绝对没有人否认这十年来高科技在网络通讯、纳米技术、生物工程和新能源领域的巨大改进和成功,但它们只能说明过去,不能代表现在和将来。它们只是一片树木,不是整个森林,不是一代崭新的革命,并没有为人类创造一如前三代工业和科技革命带来的巨大成就。
不进则退,相对于产能更趋严重过剩和需求水平的缓慢甚至负增长,高科技前景不妙,其背后的终极推手和输血泵——风险投资,步履维艰,几乎陷入绝境。
非理性疯狂
20世纪90年代初,伴随着风险投资大举进入高科技市场,因“硅谷神话”一夜之间暴发的跨国企业形成了高科技风险投资热的“羊群效应”,,如思科(Cisco)、英特尔(Intel)、应用材料(Applied Materials)、升阳(Sun Microsystems)、雅虎(Yahoo)、eBay、谷歌(Google)等,巨大成功的诱惑强烈驱动投资和创新公司在高科技重地硅谷不断涌现,层出不穷。
目睹高科技领头羊的兴旺发达,发达国家和新兴国家政府和民间投资人倾巢出动,不约而同地遵循这一教科书式的“高风险高回报”的标准投资模式,纷纷跟进,唯恐落后。
没有人知道明里暗里总共有多少风险资金进入高科技创新领域,只知道投资人大手笔大气概,对高科技和相关项目实施“地毯式”轰炸,渴望一鸣惊人,一夜暴富。
客观的自然规律不可抗拒,高科技投资相对于优质项目和市场需求的经济规律不能违背。无限的资金和有限的优质项目之间的巨大鸿沟,同样导致了这一特定的高科技风险投资市场供需关系严重失衡和错位。
非理性疯狂(Irrational Exuberance)的投资抢购,过高地估计了创业公司未来的增长潜力,违背了高科技产业的自然发展规律,甚至干扰了融资市场的健康运作,演变成股市泡沫的惊涛骇浪,大起大落,最终滋生出无法逆转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