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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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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法王的后心,围魏救赵。

听到杨过的清喝声,金轮法王心头顿时就是一凛,对此人的声音他真可说刻骨难望,此人的重剑更是深印于心。听到杨过在身后大喝自己接剑,后心也感觉到了那股刚猛绝伦的剑风撞来,金轮法王哪里还敢怠慢?

再顾不得面前的李莫愁,脚下微一用力,金轮法王的身体已如陀螺一般,原地急转旋空直上。双手也从袖中探出,左金右银,一片金银相合的璀璨光华已将他周身护住,映得身外丈许处都是金灿灿、银通通一片光芒,闪烁耀目。

当当当三声大响,青黄两道人影彼此交错晃闪,再看时杨过与法王已是互相换了个位置,杨过手横重剑已挡在李莫愁的身前,看上去青衫飘洒凛凛生威。而金轮法王却换到了杨过适才出剑的位置,两手持轮也是渊停岳峙不落下风。再仔细看看,金轮法王的两条胳膊却半裸风中,大黄僧袍的衣袖已由小臂之下片片纷飞,却被杨过的剑气所摧。

哈哈一笑,金轮法王高声笑道:“一别数载,杨过小友还是风采……”

呼的一声响,没等金轮法王这句话讲完,忽然间他就觉得脑后生风,一股堪比杨过重剑之威的奇强劲风已搂头盖脑往自己后脑直砸下来。这股劲风迅猛如雷来势如电,瞬息间就砸到他头顶尺许处,也不知是谁人有这等武功,竟能欺身至此法王方才察觉。

不过现在金轮法王可没有心情想这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急速缩头身形前扑,扑倒在地再猛往右滚,却是江湖三流人物都不屑用出的一招“懒驴打滚”,将脑后这泰山压顶般的重击狼狈躲闪过去。

“咚……”一声沉闷之极的闷响,尘土四溅。金轮法王适才所站之处,竟被砸出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地坑出来,由此可见这一下要是砸在法王的后脑勺上会是个什么效果。

“谁人敢如此偷袭老衲?还讲不讲点武林规矩?”尘土未散,那急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灰头土脸的金轮法王便怒声高喝道。此时间场中还都是灰土弥漫,还看不清楚到底是谁人在后面给法王来了这么一下,但这并不耽误刚刚死里逃生的大蒙古国师气急败坏高声怒吼。

也难怪金轮法王如此,暂不说以他的武功身份,竟被人逼得用出如此难堪的招式,就是刚刚这迅猛一击,差堪可说是把法王吓的心胆俱裂,再稍晚半刻,或者对用这懒驴打滚的招数再迟疑一点,他现在便不能再站在这里怒喝了。而是早都化做一滩肉泥,亡魂天外。

哈哈一笑,听得金轮法王如此气急败坏的大吼后,那出手偷袭之人却是朗声一笑,清声回道:“难道是敦儒误会了?法王您也知道有武林规矩这回事?我还以为在法王与我都是同一类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武林规矩呢!”正是武敦儒的声音。

话音落去,尘消土散,金轮法王放眼看去。就见在自己适才所站之处,正站有一位白衣男子。这男子身形高大,面容刚毅,手中持定一柄看上去突兀之极的狼牙大棒,正望着自己洒然淡笑。而在此人的身左一侧,青衫飘洒的杨过不知何时也行上前来,与白衣男子站成左右两翼,正把自己包夹其中。

“是你?”一见这白衣男子,金轮法王顿时就是气往上撞,这小子与杨过一样。都是法王心中最恨之人,法王一生中仅有吃过的几次亏,大多便都是在他二人手上。

淡淡一笑,武敦儒道:“是我,不想一别数年,法王还能记得敦儒这等无名小辈,敦儒心中真是受宠若惊了。”

“忘不了,如武大公子这般出色的人物,老衲便是想忘也忘不了。一别数载,老衲心中经常记挂的就是杨过小友与武大公子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再见面,老衲该如何回报二位少侠当年的盛情厚意。”金轮法王心中直是血往上涌,但面上还强自做出笑脸,一字一句沉声言道。

“哦?倒亏得法王有心了,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好生叙叙旧,还等什么?杨兄你来不来?你若是不来我可就自行与法王叙旧了。”武敦儒轻笑说道。

微微一笑,杨过朗声道:“敦儒兄不可如此性独,法王难得东来,杨过也正要与法王叙叙旧,怎可让敦儒兄一人独欢?来来来,法王也不要再多客气,我们就三人一起亲近亲近如何?”

说着话杨过重剑一摆,抬步便往金轮法王身前欺近,这同时武敦儒也是狼牙棒高举,身形晃动向法王搂头砸下。在这个问题上,武敦儒与杨过可说是颇有同好,默契于心,两个人谁也没有去顾及什么武林规矩,齐齐出手来对付这位眼前大敌。

瞬息间人影闪动,磕碰间乒乓乱响,金轮法王都顾不上回话,便手舞双轮与武敦儒杨过交起手来,一时间衣袂飘风,你来我往,三个人已是战成了一团。

在三人的身外,出城的各路豪杰,也正和蒙古大军呼号激战,彼此间纠缠相持不下,杀声震天。却亏得出城的都是武林英雄,个个小巧功夫了得,纷纷展动身形在蒙古马蹄下穿跳纵跃,蒙古兵才拿他们没有办法。否则若换了大宋官兵,在平原之上与蒙古骑兵交手,怕早都是血流成河溃败当场。

而那受伤的李莫愁也在周雷韩青等众弟子的护持下渐往城内退去,却是刚才武敦儒出手时给几个弟子使地眼色。

不说别人,但说这金轮法王与武敦儒杨过三人,交手不过二十几招,法王就感觉自己筋疲力软,满身是汗,两只轮子愈使愈觉沉重,频频遇险,若不是闪避的快,恐怕一条胳膊刚刚就被杨过的重剑卸了下来。不过如此局面怕也是再撑不了多久,若再不想个办法脱身,恐怕这条性命就要送在这两个越战越勇的敌人手中。

当然这个局面并不奇怪,若是金轮法王单与武敦儒或杨过其中一人交手,那胜负还是真是难以料定。可现在他是以一敌二,手上压力就不是法王所能承受的了。这两个人哪一个武功也不在法王之下,此时齐齐出手对付于他,法王能撑到现在还没受伤已算难得,自然其中也有武敦儒的武器不趁手之故。

忽而双臂一振,后退丈许,金轮法王的金银二轮齐齐脱手飞出,悬空急转向杨过疾速飞去。法王自己却拔空跃起,飞到三丈空中,两只枯瘦大手平平向下推出,一股如山如岳的奇猛掌风便呼啸而出,当头向武敦儒罩下。这一下却是法王破釜沉舟之举,要一举牵制住杨过,再以掌风压制住武敦儒寻机脱身,当然能趁机伤到武敦儒更好。

再是当当两声大响,杨过这边迎着飞轮急步上前连挥重剑,转眼间金银二轮便被他的重剑劈落在地,而他的身形也都起在空中,重剑直向法王左臂点去。下面地武敦儒更是分毫不让,不知何时狼牙棒也都脱手,身形微蹲头向上仰,双手如挽重物,也徐徐向上空法王推出。

轰的一声闷响,啊的一声大叫,再看时三人已各自分开,武敦儒是脸色苍白,连退几步才卸下了金轮法王掌上之劲。杨过也是落地站稳,淡然看着剑尖刚刚滴下的那滴血珠。而金轮法王却纵身飞跃,眨眼间身形便隐末于蒙军之中,不过看他退走时紧按左臂,想必杨过这一剑也都把他刺伤。

金轮法王退走不到片刻,那蒙军中号角声便是大起,不多时蒙古铁骑便都逐渐脱离战场,退回大营。他们一退,出城的各路豪杰自也不会再追,又稍待了一会,等百姓全都入城,一众豪杰便也退进了襄阳城。

第五卷 七 号脉

虽说蒙古骑兵已然退去,但回城时还需万分小心,故此武敦儒与杨过等几位武功绝顶的高手,还要汇合郭靖黄药师等人一起殿后,等到众英雄全都入城了,他们一行人才能最后回城。

方一进城,等在城门里面的周雷便带着一位师弟急忙迎了上来,先与郭靖等人点了点头,随之走到武敦儒身前急声道:“师傅您快回去看看吧!李师伯的伤好象越发严重了,适才又吐血不止,连调息运功也提不起真气。师娘与耶律师叔已陪着李师伯回转府中,准备请大夫前来诊治。”

脸色一沉,听到如此消息,武敦儒顿时再顾不得别事,转身与郭靖等人说了一句,便带着周雷二人转身离开,急匆匆往郭府方向大步赶回。而望着武敦儒师徒三人急步远去的背影,郭靖等人一时间也都是若有所思,默然不语。

静了片刻,黄蓉终出言道:“我们也回去看看吧!无论前事如何,但李道长这次总是为了助守襄阳才受的重伤,于情于理我们都该过去看看,帮忙想想办法,不能示若不见,置之不理。”

微微颌首,黄药师点头道:“蓉儿说的是,现在确不是再计较前事的时候。走,我们回去看看。”言罢黄药师便大步行去,与杨过等小辈众人一并往郭府赶回。

“阿弥陀佛!蓉儿所言都是正理,李道长确是为了助守襄阳,为了救助这些无辜百姓,方才受的重伤。只凭这点老衲便要去尽点绵薄之力。三通,为师知你心中犹有桔梗。你就不必去了。留在城上帮忙查看蒙古大军的动静吧!子柳你跟我走,去看看有需我们尽力之处没有。”一灯大师喧了声佛号,随之讲出了如此一席话。

武三通与朱子柳自然没有异议。虽然武三通心中犹有未甘,但在此时他也说不出别话,当下一灯大师便带着朱子柳也同往郭府回转。

黄药师与一灯等人先后这么一走,城门口便只剩下郭靖黄蓉与武三通,柯镇恶与邱处机等一干众人。除郭靖夫妻外,这里的余等众人或是对李莫愁恨之入骨,或是与武敦儒心有桔梗,都不会去看望受伤的李莫愁。而郭靖与李莫愁虽没有直接的仇怨,他却要顾及到柯镇恶与邱处机等师长的脸面,还要思量他自己那套立身为人的道理。故此直思量了好半天,他也没想好究竟该不该回去。

与郭靖同床共枕二十余年,黄蓉自能够体谅丈夫的为难之处,便柔声道:“蒙古人刚刖退去,指不定会再来生事,靖哥你还是先留在这里安排守城诸事,李道长那里我去就好了。”

点了点头,郭靖明白妻子的心意。便应了一声无有异议,当下黄蓉又急急转身回转郭府,郭靖等人却转回城上。

再说武敦儒离了众人后,脚下立时便运出了凌波微步,衣衫飘洒如庭闲漫步,速度却是极快。方自走了没有几步,周雷等两名弟子便被他远远抛在后面,追都追赶不上。且心急之时,武敦儒也无心顾及这些,行到后来在他经过之处。行人百姓只觉得有股急风悠忽在身边掠过,再看时一个雪白的背影已远远消失在街口,望之不及。

回到妍园,上了小楼,在一名女弟子的带引下,武敦儒急急来到李莫愁所处的房间之中。一进房间,就见那红茹与耶律燕正双双坐在榻边,同是满脸关切地看着那正在闭目盘膝,面白如纸的李莫愁。在屋角一边。秀儿也正端着一只银盆,悄然往门口行来,正与武敦儒走个顶头碰。看这银盆中微红的温水,浸湿的毛巾,想必这是用来给李莫愁擦拭唇边血迹的。

见武敦儒进来,秀儿便微微蹲身向他行了一礼,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向榻上扬扬了头,示意他不要打扰李莫愁调息。那边红茹与耶律燕也双双站起,悄然迎了过来。

武敦儒自然知道轻重,摆手让秀儿出去换水,又低声向红茹二女问道:“怎么样了?她还是提不起真气?”

摇了摇头,红茹轻声道:“似乎不行,姐姐已试了几次,每一提真气胸间便气血翻涌,根本无法调息,每每还要吐血。我劝姐姐不要再试了,等大夫来了诊治再说,可姐姐的脾气你也知道,她根本不相信那些大夫,说那些庸医治不了她地伤,又在强提真气调息运功。”

耶律燕却没有插言,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夫妻二人说话。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知道了,你也不要着急,让我看看再说。”说着话他抬步上前,悄然行到榻边,便往李莫愁脸上仔细看去。

就见李莫愁此时玉面苍白,着一件雪白纱衣,正秀眉微蹙闭目打坐,想以精湛的内功疗治己伤。她如今所着的衣物也不是适才在城外所穿的衣物了,却是回到小楼后又换上的。因李莫愁生性好洁,尽管是受伤回府,原来那件沾满灰土血迹的衣物也都忍受不了,一回到小楼便强撑着换了这件纱衣。

李莫愁在调息,武敦儒自也不敢惊动于她,只是悄然坐到榻边,静静的等她收功醒来。没过多久,就见李莫愁微微一颤,闷哼一声,抬手抚胸身往前扑,一缕殷红的鲜血便自她紧闭的唇边渗出,顺着下颌直往那修长雪白的玉颈淌下。

红茹与耶律燕想是有了经验,听得李莫愁这闷哼之声,便双双上前,因武敦儒坐在榻上一边,故此两女只得在另一边抢了过来。红茹在前,伸手扶住李莫愁轻轻与她在后心顺气。耶律燕在后,一手持盆递到榻下接着李莫愁随之吐出的鲜血,另一手又递过一条温热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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