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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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掏心捧肺而言,文宁对李公子并无丝毫情分,反而是对辛词,文宁嘴上不言,心中却有几分愧疚之情。不是不恋她,只是于文宁眼中,辛词远不如顶上乌纱来的璀璨耀眼,勾人魂魄。
也正是因那几分愧疚之情,使得文宁决意痛下杀手。他心中肚明,待李公子春毒散了,定会马不停蹄派人通知魏公公,宣家满门抄斩于文宁无干,但若是辛词因而受到牵连,人头不保,这便大大不妙。适才辛词出言相逼,确有几分力道,只是她仍稍显稚嫩,识人待物总不肯往那恶处想,不懂得让人闭嘴的最好法子便是令其消失于世。
想李公子此等人物,怎会被一介女流所吓破胆而服软噤声呢。报官,报的甚么官,这朝中上下谁人敢得罪魏公公,区区小小县城里的衙门官,哪里会因土财主宣家而与权贵作对,这便是辛词大意之处。只是这些黑话,文宁不愿对辛词讲清说明,怕污了辛词双眸。文宁不愿承认,在他心中,虽行尽龌龊之事,却总是想着将辛词护在身后,保她周全。
当人王八也罢,做人龟儿子也罢,文宁却一直将辛词当成正房夫人般对待。他喜辛词伶俐俏皮,更爱她口是心非的憨态。如若辛词可以再苯些,如寻常人家的姑娘般,文宁反觉欣喜。这辛词,太聪慧,太固执,她认准的事情,怕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
思绪如麻,文宁唇角泛起苦涩一笑。刚刚许辛词并未察觉,她言谈举止之间,竟都护着宣府一干人等。文宁不愿点破,他自是知道,辛词真心实意想保护的,是那个莽撞却又直率的宣家大少爷宣安。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却将他人放在心头,文宁心火直冒,却又无力去将辛词追回。
这便将满腔怒火,发愤到李公子身上。若不是被他玷污,令辛词看入眼中,也许现在苏辛词便成了文少奶奶。为护住辛词,更为保全自己,文宁咬咬牙,心生一条毒计。
但见他快步凑到李公子身旁,拿脸儿偎着李公子耳畔,轻声细语,宛若二八女子道:“李兄莫急,自是要与你弄得,待我先喂你喝口茶水,润润喉罢。”说着文宁拾起地上泄了一半的茶壶,嘴对嘴喂入李公子口中,李公子赶忙衔住文宁舌尖,吞吐啧啧有声。
文宁见状,暗笑一声,脱衣解带,那身子竟如碧玉般温润动人,怪不得李公子垂涎于他。闲话休叙,只见文宁叫李公子扶起爬在石椅上,这便摸着李公子双股道:“你且忍忍,待我爽利之后便换做你。”
李公子低头闭目伏在凳上,文宁沾了几滴清水,往自己那物上擦了些,这才捏着那物对准李公子双股就顶。这李公子虽好龙*阳,却只是玩小倌的屁*股,今日被文宁强攻,哪里进得去。狠命塞了一刻,这才进得须臾。李公子只觉火烧火辣,不禁轻唤道:“文兄,你且轻些,若不然我便死了。求求你心肝妙人,用手帮我撸撸解些馋。”
文宁并不做声,他发起兴来,凭身用力往里一戳,并不管李公子死活,几送到根,任意抽*送起来。不光如此,他腾出左手来绕过李公子腰间,攥住那物,尽情挑弄着,他知分寸,每到李公子欲泻之际便放缓手段,稍事休息再行玩*弄。
这李公子中了春丹,急需发*泄,可却被文宁吊在半空,上下不得求索。半响,便见他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乱颤,连声气也颤巍巍起来:“死煞我了,死煞我了。”
他那后*庭疼痛难忍,前面巨物又突兀暴涨,口中不断求饶,文宁却猛然一攘到底,忽的又一下子拔出,但见鲜血长淌,异常骇人。
李公子被他这一阵狂轰乱炸捣得是眼冒金星,疼得从石凳上跌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文宁见状,把手一探,只觉李公子出得气多,入得气少,这才哈哈一笑,两指夹住李公子那物,微微一用力,那物便止不住狂泄一地。流出的汤水黄黄白白,还掺杂着丝丝黑血。
文宁细细端详一刻后,见李公子双股间那处裂做数瓣,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他从袖中卷出一块绣帕将李公子那物擦拭干净,这才从从容容系上衣袍。
若说文宁其人,绝不仅仅是心狠手辣,简直是冷血阎罗。他明知吃了春丹,决不可再食凉物,因男子身子如火,若是一盆凉水叩头浇下,定会令阳气倒转,毁了根脉。他却趁李公子恍惚之际,喂他喝了小半杯冷茶,这茶本是阴凉之物,又搁了多时,入得李公子体内,果令他原阳大损。
之后文宁又颇有技巧地捏住李公子命根,害那汁水逆流,淫*毒于李公子体中游走。如此魅邪毒绝之招数,也只有文宁想得出,做得来。他斜眼瞥见李公子面色惨白,不似活人,倒像戏文里唱的牛头马面,只觉心中火气出了许多。
这李公子已是一脚迈进了鬼门关,至于后续之事,文宁业已拿定主意,此处暂且不表,待来日瞧那文宁施展手段,翻云覆雨耳。
再说那厢,宣安同宣然虽俱面露窘色,但还是伺候宣夜消解了药性,待见宣夜沉沉入睡,这二人才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
屋内一时寂静,只闻得宣夜平稳呼吸之声,宣安同宣然平日里一见面便吵得不可开交,像此时这般平和倒真是从未有过。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反而扭捏起来,一个掩面假装咳嗽,另一个将脸望向窗外。
许久,但听宣安自言自语道:“没成想离了宣府,到可以和你坐上一坐。”
“是你不长进,总惹爹爹和娘憋气。”宣然没好气地回道。
“宣然,夜儿的娘并非善人,你不是不知,为何对她如此卑躬屈膝。我不过是庶出之子,过世的娘名声欠佳,在家中无甚地位倒也稀松平常。而你,嫡出之子,况你娘亲尚在人间,可你……”宣安欲言又止,沉了沉道:“那黄狗是被她毒杀早已不是新闻,我只想问一句,二叔之死你可否知情?”
“这……”宣然略带紧张地抿抿嘴唇道:“二叔叔是醉酒落水,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这其中本无甚阴谋,只是你心胸狭窄,想歪了去。”
宣安听罢,冷笑一声,起身推门而去,宣然望着宣安背影,只觉手足冰冷。
宣安出了绣楼,心下十分烦闷,拦住小厮问清辛词身在何处,这便三步并作两步去寻心上人。他刚一进屋,便见辛词同醉春拿眼调笑他,不觉面皮生了一层红晕,假装浪荡道:“怎底都瞧着我,莫非想我了不成?”
辛词同醉春对望一眼,皆呸一声。不待辛词开口,宣安便笑吟吟朝醉春作了一个大揖道:“承蒙姑娘眷顾惦念,只不过小生心有所属,还请姑娘再寻良缘。”
“哼,谁稀罕你。”醉春假意嗔怒回道,辛词见她欲走,这便拉住她胳膊,小声道:“姑娘这是何去?”
醉春笑着推开辛词胳膊,朝她挤眉弄眼逗道:“难不成要我做那碍眼苍蝇,你们二人且坐坐,眼见时候不早,我去灶房炒些家常小菜招待你们。”
辛词欲去帮忙,却被宣安一把拽住手腕,拉入怀中道:“为了妹妹你,我可是刚刚伤了璧月楼里头牌姑娘的芳心。”
“只怕你入得你眼中的姑娘,都称上一句妹妹。”辛词扫了宣安一眼道。
“怎么会,入得我眼中的女子,除了你,其他我俱唤为姐姐。”宣安故意拖长声音,拿话挑辛词,见辛词嘴角一抽,这才轻捏捏辛词耳垂道:“你这磨人精,害得我神魂颠倒,七死八活,我说旁的不相干的话你倒是深信不疑,偏偏那句我独爱你一人,你怎也听它不进。这般相疑,莫不是要我跪下乞耍才行。”
“说的甚么没骨气的话。”辛词忍笑不住,浅浅勾住宣安手背,细声细语道:“我这口才怎可能比过油嘴滑舌的宣家大少,倒是宣夜现状如何?”
“你还好意思提及宣夜……”宣安愤愤道,但见辛词秀眉一蹙,这便麻利换上一副谄媚神情:“妹妹出的那招,可真是害苦了我,想我一条汉子,却去做那种猥琐之事。”
“若是觉得不忒,便跳下黄河去洗上一洗,兴许能干净些。”辛词机敏回话道。
“妹妹,你非要让我去死不成?!投河免谈,但若是妹妹能与我洗上一个鸳鸯暖浴,倒是人间一大快事。”宣安涎着脸道。
“你不怕我倒上一大盆热水,烫翻你的皮肉?”辛词乜眼瞧着宣安。
“你啊……”宣安忽的探手刮了刮辛词鼻尖,宠溺道:“时时不忘与我斗嘴,被你揶揄也好,耻笑也罢,我这心里头非但不气,却跟喝了蜜似甜滋滋。”
“你……你若是真心,便告诉我,你我何时见过面?”辛词眼珠一转,把话引到正处。
宣安哑然失笑道:“你这倔妮子,我柔情蜜意表白,你熟视无睹,却总关心旁枝末节。你越是好奇,我便越吊你胃口。”
“我,我只是不知,你为何会对我……死缠烂打。”辛词声音一顿,停了半响才自嘲道:“莫不是我生得一副好皮囊罢。”
“怎底又自怨自艾起来。”宣安温柔说道:“你只需记得,你我相识那日,明明是阴雨天气,可我却只觉周身荡着暖意。若没有你,便不会有宣安这个人。”
辛词听罢宣安这番似是而非的话,更是不解,但她知再问不出甚么,这便转了话题,严肃说道:“适才你去帮宣夜,我又将今日之事翻来覆去思虑许久,只怕李公子没那么轻易打发掉。你打了他,我又喂他食了丹药,这口怒气他怎么可能说咽就咽呢。恐不须时日,他便会加害宣家一门。”
宣安听了,收敛嬉笑表情,沉想片刻道:“难道要我们负荆请罪?”
“即便服软低头,事情也很难料。”辛词缓缓道:“幸而我还有一计,只是颇为险要……”
正在说话间,忽的闯入一名小厮,辛词同宣安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李公子身边那个年少小倌。
“苏小姐,宣少爷,文公子命我转告二位,我家主子身子忽染恶疾,已自行离去,请二位无念。文少爷说,他这几日便陪在我家主子身边,暂不回宣府,请宣少爷海涵。至于苏小姐,文少爷还有一句话命我告知,‘沅城老宅中,自有人做好姜汁饼恭候小姐,若小姐乐意,随时可回去品尝。’”小厮说完这话,便施礼退了。
但见辛词面如土色,坐坐立立均不安然。宣安偷望着辛词,欲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二人无言坐了半个时辰,才听辛词幽幽道:“李公子那事你我不必为之烦恼,文宁已有主意,不劳你我费心。宣家恐他是不会再去了,不过进贡金簪一事,不可荒废下来。待我们回府,只需告诉宣老爷文宁是去陪伴李公子,今日这些个事儿,不必告诉他,免得他担惊受怕,又恐再生事端。”
“这个文宁,肚子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难道你信他不成?”宣安撇嘴问道。
“这一次,我信。”辛词斩钉截铁道。
辛词并未与宣安说那姜汁饼的掌故,但见辛词一脸坚定,宣安只得将信将疑。辛词见宣安仍一脸担忧,噗哧一笑道:“你这浪子,也会有烦心之事,莫不是怕被推到菜市口砍头?”
“我死便死了,但妹妹你这后半辈子,岂不做了寡妇。”宣安嘻嘻笑道。
辛词白了他一眼,二人谈一回,笑一回,竟也十分得意。待到黄昏掌灯十分,辛词这才同宣安闲步去绣楼探望宣夜。
与此同时,宣府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惊得单莲面容失色,不住颤抖,好似吃了一唬样,这正是风流郎君魂飘散,恩恩怨怨情难解。
欲知来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文宁大锅,够狠绝否?比那个割jj的桥段是不是更阴冷些?
ps 古言小说中,脱阳而死算是常见……男性病……噗……
其实,宣安小小透露了一句如何与辛词认识的哦
明日正式回归宣府大宅 单莲啊 梅子啊,宣正贤啊 偶很想念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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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第二十五章:灯半灭 。。。
亲生骨肉如参商,风雨相摧魂沉埋。
且说这日傍晚,袅袅炊烟,喷喷饭香。估摸着到了用膳时刻,宣家大老爷宣正贤见孩儿们均未返家,这便吩咐丫鬟于莲花池旁摆了家宴,与三夫人单莲开怀畅饮。丫鬟们上酒端碗,俱是些时令小菜,清爽可口,况单莲嘴似抹蜜,将那宣正贤糊弄得是好不快活。二人也不背下人,捏手摸脚,笑作一团。
本是夫妻小情小爱一出评戏,谁知平地起了惊雷,呼呼来了这么一位不速之客,搅了宣正贤的雅兴不提。弄得单莲如坐针毡,那脸色时青时白,时红时紫,胃里面似被根木棍左右搅和,难受得要死要活。
至于这来人是谁,倒也不是生人,而是樊城县太爷丘齐。
县太爷亲临,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见他悠悠扬扬耍着官威进了宣府。宣正贤虽心下生疑,但仍忙弯腰赔笑将其领入书房。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