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游记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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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若失。复东望,泣拜不已。有云从南来,湥咭貨掠簦×帜荆粝嘀员摺D艘灾袢缫饣魇鞒枵兄眨骸盎瓿獗摺D艘灾袢缫饣魇炷褓猓锌谥煅墒常俊备桡祝袷闼椤S诹肯嘞蚋形簦吹嵌ǎР允鬼诎裰小0袢耸季嗫蓿疲骸笆视新咧壑玻烈浦睿俊彼煲瓢裰辛鳎倬葡嗍簦魑约乃肌1∧貉┳鳎缌莶豢闪簦前端抟壹遥垢锤呈彻拧C魅眨娣缪鸺子诮S嘤氡拦椋腥铮衷剿弈酥痢F浜蠹滓允榧氨鹗矗允侨辗绶唬饩枚蠹茫燃茫捎猩褚跸啵灾扔沃啊S嘣唬骸拔睾簦∪畈奖溃丈轿蘅奚仪暌印H羯裰滩豢芍H蛔扔我嗔嘉埃湮拇牵蛞源镆猓喑峡杀印!
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时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
题记:“山川满目泪满衣”(刘过《木兰花慢》),本文以颜真卿喻文天祥,以记游之名,行伤时吊亡之实,诉国之痛。语极悲怆,意极惨痛。文中历数随公征战,梦中忆公和哭公亡灵的往事,情哀意挚。作者哭祭时烟雨风雪凄楚寒凛的气氛,以及他为避文网,而使构思措辞约闪烁的手法,更加重了文章悲痛哀伤的气氛。
作者简介:谢翱(1249…1295):字皋羽,号晞发子,南宋长溪(今福建霞浦县)人。倜傥有大节,元南侵后,曾从文天祥抗战,为咨议参军,后别去。及闻天祥殉国,悲不自禁,只身游浙水,过严陵,登西台,以竹如意击石,歌招魂之词,祭奠天祥,竹石俱碎,因作《西台恸哭记》。著有《晞发集》、《天地间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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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游金精山记
金精山在宁都西郊十五里,未至县一舍外,望阵石截云,丹崖翠壁,烟霭明灭,知为神仙区宅。出北门渡拱辰桥,折而西入,至苍山筼筜谷,石峰已渐献奇,昂首尻坐作伏狮状,项凑圆石如悬铃,是为狮子峰。入青牛峡,清涧出嵌壁下,诸石魁岸拥道,山气清肃,愈前愈奇,不一名状:挐龙而骧马,囷立而屏张;截者玉削,跂者鹏飞,锐者圭列,展者旗扬;界立者如剑剖锯分,壁峙者铁城环闼,穴聚者蜂巢燕垒;石脂摇光者膏凝液流,高岫出云者炊气郁蒸,千奇万异,骇目怵心。
石之著名者十有二峰,狮子其一焉。微圆而长,承以盘砥,如菡萏出擎盖中者,莲花峰也。又峰合峙,中泐至麓,如僧作礼梵呗者,合掌峰也。双石颗顿,中出孤木,枝叶扶疏,如带叶果饤者,仙桃峰也。削壁色,石纹墨缕,拂布石面者,披发峰也。怒踞当道,耽耽俯视者,伏虎峰也。林木葱蔚,苍翠辉明者,翠微峰也。阚洞前立,与灵泉仙龛对者,望仙峰也。珑玉叠琼,脔石丛珍者,三山献峰也。万筱丛生,根柯特异者,瑞玉峰也。千仞峭耸,中通洞天者,凌霄峰也。丰首低尾,色如渥丹,状如腰鼓者,石鼓峰也。回峰有窦,出半壁中,裂修缝,垂椽藤。樵牧黠勇者,板藤猱升,窥洞中极广敞,宛然厅堂房闼,旧传有金床玉几,是名碧虚洞焉。有石远睇如踞,近则团立直上,有金缕者,黄竹峰也。峰麓崎险,路绝梯磴,两石倾轧,中仅线通,匍匐登其巅,广平可容千家,两泉涌出其甚冽,极旱不涸,中更寇乱,辟而寨居者,多得免焉。兹十二峰,亦随见指名,要未尽兹山奇也。
题记:本文节选自作者的《金精山记》。他凭借敏锐细致的观察力和丰富的想象力,用贴切的比喻、准确的语言,把难以名状的奇峰异石,一一描绘得形神毕现。句式整齐而富于变化是本文的又一特点。第一段作者全用陈述句式,主语在前,描绘状写主语的谓语部分在后,而主谓词的字数由少而多,逐次增加;与此同时,对偶的句数由四句对到两句对,逐次减少。第二段作者全用倒装的句式(也称“倒文”),把描写山水、人物情状的部分前置,加以突出,极其描缓摹状之能事,然后才点明被描述的主体。这种“……者……也”的名式既造成悬念,突出重点,又增加了音节上的铿锵和顿挫。
作者简介:曾原一,生卒年不详。字子实江西宁都人。南宋理宗绍年间(1228…1233)应礼部试,博学工诗。避乱钟陵(今江西南昌),从戴石屏等结江苏湖吟社。有《选诗衍义》、《仓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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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书幽芳亭
士之才德盖一国,则曰国士;女之色盖一国,则曰国色;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自古人知贵兰,不待楚之逐臣而不芳;雪霜凌厉而见条,来岁不改其性也,是所谓“口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者也。兰虽含香体洁,平居萧艾不殊,清风过之,其香霭然,在室满室,在堂满堂,是所谓含章以时发者也,然兰蕙之才德不同,世罕能别之。予放浪江湖之日,久乃尽知其族姓,盖兰似君子,蕙似士,大概山林中十蕙而一兰也。《楚辞》曰:“予既滋兰之九畹,又树蕙之百亩。”以是知不独今,楚人贱蕙而贵兰久矣。兰蕙丛生,初不殊也,至其发花,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一花而香有余者兰,一干五七花而香不足者蕙,蕙之虽不若兰,其视椒口则远矣。世论以为香矣,乃曰:“当门不得不锄”,山林之士,所以往而不返者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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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墨池记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耶?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有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耶?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耶?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耶?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彰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
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逸耶?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学者耶?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哉!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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