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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魂附丑颜之绝代-第9章

小说: 魂附丑颜之绝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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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容德列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惊喊。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又道“正如我所说,擒地鼠只是活动士兵们的筋骨,难道你还认为靠地鼠来打杖”我好笑地看着他,而后者则一脸失措。

  
  “真是只是这样?”容德列不死心的再问,我肯定的点点头。

  
  然后,我打着要休息的旗号,把腻燥的容德列赶出了帐篷,黑风也跟着被赶了出去,只是,他会在帐篷外守着我的安危,这是他的职责。

  
  之后的两日里,生擒地鼠的士兵都守获良多,依我之前的意思,我奖赏了多擒者。最后,受赏着从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失望,因为我的奖赏是:通知炊事营,多禽者会赏得每餐比别的士兵多一半的肉食。

  
  然后,士兵们都幸灾乐祸地笑着多擒者,而我也狡诈的笑了笑,看着被赏者一副上当受骗的模样,我内里也有一阵内疚。别怪我,因为我这身行头只是外强中干,因为我是个清官,所以我没有特别贵重的东西可以赏给别人。

  
  两日后,高挂的免战牌被取下来,换上了烙国标志的明黄旗,当日午时,就接到了归国军队的战书,全军营内如锅上蚂蚁般焦急。

  
  “统领将军,地鼠全部都被喂上的毒药,三刻钟之后就会全部毒发死亡”一个小士兵卑恭俯首地道。

  
  “很好,你下去吧!”我谴退小士兵,就拿过身后的代表烙国的明黄旗帜挥舞着。

  
  “全军听令,出发!”我吼完后,身后的20万大军缓缓追随着我前行,而我背倚着黑风有规律心跳声的胸膛,眼中越发的期待着前方的来临,心里思忖着:不败战神吗?你也许会喜欢我送来的礼物。。。。。。

  
  两军对垒,气势互相抵触,兵戎相对,情如楚汉。对面而立的是归国的30万大军,飒立巍威,气吞山河,长矛对峙,彼是壮观。

  
  其实最早听南盛谦口中所形容的怪物时,我已经了解到了那是白象。它们温和慈善,是另一个时空里被奉为国宝的动物,只是在这个时空,竟然拿来当成战斗用的工具。

  
  身旁两匹黑马上的男人,颤抖着身子,双眼迸发出恐惧,他们就是魏许与南盛谦。而另一旁褐色骏马上坐着一位英姿勃勃的男子,容德列看着对面的白象,双眼充满探究与好奇。我身后的冷酷男子,顶着一张平凡不出众的皮囊,看向对面的归国军队,黑风的眼中摄出厉色,他身上的肃杀之气贯穿我的盔甲,直侵我体里。

  
  午时已过,踏入未初,头顶的酷阳偏过午时的路轨,稍斜对照着我方军队,烈日当空,众将士们大汗淋漓,而我更是头昏目眩。

  
  对方的号角声响起,战争的大钟前行。前方白色的庞然大物塔着两名士兵,踏着沉重的步伐袭向我军,气势汹汹的归国军队正逼近,而我依旧没有发出要战斗的命令,只是慢慢的等待着,慢慢的等待着。。。。。。

  
  直到离我军400里距离,我挥动着手上的明黄旗帜,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们将拦在马身的麻袋解开,踢着马腹冲向归国军队。烙国士兵们把麻袋扔向敌军,不一会密密麻麻,成千上万只地鼠,在归国军队的白象下逃窜着,而白象遇到鼠类就会惊恐,然后纷纷乱奔。

  
  象身上的归国士兵被甩下战地上,在白象神志迷失的象身下方滚窜着,归国士兵场面混乱,白象失控着,而我方的士兵看到这样的场面,个个都忍俊不禁,啼笑皆非。

  
  而我方根本不用出兵,看着对方羊圈里作反。归国军队这一次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我想被庞大的象身稍一擦肩,也会焦头烂额。而那些地鼠,我命令士兵们已经将之喂毒药,只需待三刻钟之后,这些害虫也不会再对庄稼为非作歹。。 最好的txt下载网

运筹(一)
即日傍晚,我方20万大军以及漠洲余军3万士兵趋归国军队的抱头鼠窜,长驱直入岁城,夺回岁城。

  
  岁城的百姓围拥簇挤,争先恐后的把代表自己心意的花束献上来,不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眉开颜笑的欢迎我们军队入城。

  
  我应付式地接过马下百姓献上来的花束,软倒在黑风结实的胸膛,渐渐昏沉的入睡。隐约中似乎听到“你是应该好好的歇一歇了,放心的睡吧!”若有若无的声音把我最后一丝防备也驱散了。

  
  ";噼啪";细微的声音;扰乱了我心里的湖水;半带沉睡的眼皮;看到前方一团灼热的火光在舞动着;红烛垂泪;为寂静的夜晚增添上一层哀伤的愁然。

  
  “睡吧!”宛如天籁之音吹促着我,脑袋中浑沌一白,紧接着后颈处一阵麻痛,便所有知觉都消失无踪,翕上眼皮前一刻,似是看到一双如黑曜石的潋滟眼眸。

  
  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阳刚之气,睡得沉稳的我,满足的呻吟一声,便幽幽转醒。观察着四周,白色帷幔,檀木雕式,远处一张梳妆台,台上铜镜一面,印照里面的是一张满脸斑驳红痕的面貌。嘴角掀扬,眼神迷离中带有英气,精睿的神光之下一派感性。

  
  我疑惑的看着镜中的我,这副狰容也有着令人迷失的一面!实在惊讶。要是原来的面貌,会是怎样一个天姿国色呢?

  
  我身上的盔甲早被人换下了,一头垂发如缎的墨青及腰,恢复体力的我,唇色已有血色,一张桃樱粉啄般的润唇,如果不是在这张拒人千里的狰容称托下,会让人有一吮芳泽的吸引力。

  
  我扯开惠娘替我准备包袱,古人是三天洗一次澡的,据我是现代人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平常在府内,我会一天一洗。然而现在行军打杖,一个星期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上一次。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接待这次缓助军队的高官的宅邸吧!我随意披上一件衣服,手按着后颈痛穴,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正走过来的下人。我叫停了他,他起初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的脸,随后就慌张的忙跪在地上,嘴目满是:奴才该死。然后我无奈地叫他起来,吩咐他为我准备烧水给我洗澡。

  
  许久,一桶热热的烧水木桶正放于眼前,我马上合上房门,脱掉碍人的外衣,穿着亵衣与外裤。我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想要跳进去,由于我太生急了,光秃的脚丫被地上我刚乱扔的衣物绊下木桶,我惊叫着。

  
  热辣辣的烧水侵入我上半身,倒头葱状的撞入木桶里。刚想要自救时,就被人拉起来了,我看到来是原来是黑风,只是我被水呛得一阵咳嗽,身上的热水顺着衣物也侵湿了干的地方。

  
  刚想对黑风道声谢意,只见他目不转盯地看着我,周围氤氲一层薄雾,水气蒸发着。黑风的双手因刚刚把我拦腰截起,所以依旧在我柔软的腰间。湿气丛生,使我看不到他的面孔,只觉一种叫暧味的感觉冒然而生。

  
  “发生什么事了?飞兄弟!”容德列人未到声已到,不一会,他就冲进来了,却呆呆地看着我与黑风。

  
  我尴尬的一把推开黑风,对着满脸复杂的容德列说道“没什么事,刚刚不小心栽倒在木桶里,黑风进来拉我出木桶的!”

  
  “是这样啊!”容德列微微的点点头,然后就再次看了一眼黑风,再看向我,随后当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身上时,他一脸红燥。

  
  我看着容德列脸上表情古怪,正不解时,突然身上多了一件衣物,是我洗完澡准备换的衣服。我抬头看向黑风,正想向他道谢时,他就略过我走出我的厢房。容德列也跟着出去,只是脸上依旧红晕。

  
  看到紧合的房门时,我脱下黑风为我披的衣物时,我惊呆地低着头看着身上。天啊!因为被水侵湿的亵衣,配合着我身上的形态,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矫小多姿的身材在若隐若现的显示着,还好我还裹着结实多层的胸布,要不然。。。。。。

  
  第二天,整而有序的20万大军,重振战斗雄风,表情严肃。我向岁城的百姓们挥手示别,马身下的士兵也挥动着明黄旗帜,在灿烂旭日中,明黄色大发绚染。

  
  经过昨日轻易一战后,家兵们都以崇拜的目光追随着我,而魏许跟南盛谦也一反常态,虽然没有鞠躬尽瘁但是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对我嘲言冷讽。

  
  归国军队的不败战神已败,他们或多或少也会在心理精神方面大受打击。接下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会用悍马与我们交战,这一次,是真是实操上阵,死伤是预料中的事,只不过,我会尽量把伤亡人数减到最低。 。。

运筹(二)
距离穗城越近,气温骤然升高,山脉的四周都遍布着大小各式的小火山。我向岁城的百姓探问过,他们都说每年这个时候,小火山都会喷出浓黑的袅烟,有时还会有着丝微的地震。

  
  地壳的转动触发板块龟裂,地底层迸撞着板块,火山承受不了冲击,所以会散发出热量,而使火山都喷出烟星。还好没有喷出岩浆,这也只是漠洲每年的小小自然景象。

  
  高温触使我似乎感受得到漠洲地底下的岩浆,正频繁跃动。

  
  “统领将军,老夫不明为何不让士兵们穿上盔甲?穿上黄衣呢?”魏许已经没有之前的讥言相待。

  
  “天气好热啊!”我问非所答的感叹着自己的感觉。

  
  容德列也摆起奇怪的表情,对我道“飞兄弟,为兄也不明白,还有为何把士兵用的长矛改成用大刀?”

  
  我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只是静静的观望着远处重峦叠障的山峰,然后又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对着容德列与魏许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20万大军,在我的命令之下,全体士兵在距离穗城700里原地休息,而我要求着黑风把我带上一旁的古老的大树上,坐观远景。

  
  申正,也就是下午4点钟正,太阳依然毒辣,却没有了刺眼的耀辉,斜于西边,偏于我军的西北方向。我一声令下,全体士兵骤然集中,条而有序的速度也让我吃惊不少。我向穗城里的归国军队放出战争的鸽子,紧接着号角兵吹奏出振军风的号声,带着刚烈,带着热血。

  
  万马奔腾的声音,由远而近,在沙尘之中的归国军队一派凶猛。像一头强悍的狮子,张着尖牙,像似把猎物撕碎。

  
  “飞兄弟,待会开阵时,你待在士兵们后方,有黑风保护你为兄很放心”容德列看见战场上的敌人,眼神中迸发出灼光,一态浩然之气,威临而下,果然是名将之后!

  
  我点点头,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将军,连骑马都不会的我也只能位于众人所保护的位置上,而我旁边也有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军师待着,南盛谦身为副军慰理所当然出阵迎敌。

  
  敌方汹涌而上,我方士兵便迎接上去,刹时之间,战场上横飞扬尘,一场混乱。我之所以要求士兵们脱下沉重的盔甲,穿上黄衣,是为了方便士兵们的行动,没有沉重的枷锁,他们会行动自如。

  
  而且那些盔甲又不是刀枪不入,穿上只图增繁琐,因为战场的背景是黄色泛滥的沙尘,所以穿上同色的衣服会在视觉上使敌人混乱,而相对于敌方身上的盔甲颜色,无疑是明显着重,让我方士兵们可以容易正中目标。

  
  至于改用大刀,不用长矛是应该配合天时!战场的地势位于西北方,太阳滑落的方向是西边,正好斜照于我方军队,然后下午4点的太阳没有强烈的刺眼。我方军队位于东南方向,大刀的刀面上因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而反射的方向正是敌方。也因我方士兵穿着黄色衣服,那么使原有的视觉效果更生动显注,这是更上一层楼。

  
  然而原本的一身盔甲加长矛与盾牌的我方士兵,经改之后脱除一身盔甲,只余盾牌与长刀上阵,身体非常的轻巧,可以更容易的躲开敌人的致命一击。而敌人一身沉重的装备,使得在漠洲的酷热气温下,变得力不从心,大汗淋漓,一场激烈的战斗使得归国军队节节退败。

  
  我摇着旗帜,靠在黑风怀里,使劲的为我方士兵加油。一旁的魏许看到这场战斗,毕竟是军师,脑袋也会一下子了然我方的得势与利处。然后转过头对着拼命摇旗的我道“老夫心服口服统领将军,以往有眼无珠,老夫实在老了,眼睛瞎了,希望统领将军把以往与老夫的不快乐消去可好?”

  
  看着一脸真诚的魏许,苍桑岁月的皱纹下的老相顿时仁厚了许多,我停下手上挥舞的旗帜对着他道“晚辈很高兴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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