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兵部尚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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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萍不知道刘大夏再想些什么,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回平遥城,告知嫣儿他们马上搬到太原这边来,他可不想像吴三桂那样,事后才知道后悔,虽然他这个陈圆圆才只见上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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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曾对我说本作中那位“大汗之子”一角色的出现并不符合现实,这件事搞得我也很头痛,下面我就谈一谈我对此事的理解
在《诸汗源流黄金史纲》和一些其他文献中记载巴图蒙克是在1480年,成化十五年即位,又有一说为成化十六年即位,当然还有另一说法,
满都古勒汗逝世于1467年,也就是在巴图蒙克的上一位大汗,文献记载这时满都海19岁,巴图蒙克4岁。满都海大巴图蒙克15岁,(可一些史书上强调说满都海比巴图蒙克大25岁,这事不提),自1467年至1480年满都海一直带着巴图蒙克东征西讨。
估计这期间满都海赛音仍在用满都古勒汗这个名号,直到1480年巴图蒙克17岁时,满都海正式把大权交还给他。
这么一来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按《黄金史纲》称,巴图蒙克在1480成化十五年即位时是6岁,杨萍到达平遥城时,是1486年,这样一来,巴图蒙克才12岁,要说他的儿子会出现在偏城一带那是绝不可能了
而据说满都海赛音卒于1483年,如果《黄金史纲》所记载的是真的话,那时的巴图蒙克不过才9岁,
文献记载了满都海皇后与巴图蒙克曾有4对孩子,7子1女,9岁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生得出这么多孩子?这样在1480…1483的3年里满都海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又有说法是满都海自1483年与明军一战之后失踪,即便咱们就说她还活着,可说她有孩子,那一对孪生兄弟也要在1486年之后才可能出生,
而按《蒙古源流》所写,巴图蒙克即位时已经是17岁了,在1486年的时候就是23岁的年轻人了,
这下就好说了,在巴图蒙克12岁时满都海生下了第一对孪生兄弟的话,那他的第一对孩子就已经是11岁了,如果说是11岁的孩子由他的师傅带着出征的话,那就好说了;据调查,个别男人在11…12岁时已经具备生育能力了,正常的话应该是14…15岁才有,所以在理论上这种可能还是说得过去的
元史在顺帝妥灌帖睦尔和之后的元朝出关这一过程中记载的就已经很是模糊了,到草原后的鞑靼大元后裔这一时期的元史更是模糊不清,而北元的历史主要都记载在了《黄金史纲》全称也就是《诸汗源流黄金史纲》和《蒙古源流》这两部原始史料中,可问题是这两部史书所在又是六分真实,四分神话,最让人郁闷的是,这两部史料又互相冲突,其中的事件对照汉文史籍的年代还往往对不上号,
所以或多或少会影响本作中的一些事件出处
不过我还是想对各位看官说一句,这本书就算写的在真实,依旧是一本小说,我只是在让这本小说看起来跟符合现实的逻辑性而已,小可不过是码字新手,要把它当作史料文献来看,那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不过小可对此还是虚心接受,以后会尽量减少这种问题的出现,还是要谢谢各位看官默默的支持,在这里小可供手拜谢 。。
16初步官道
次日的清晨,天空上万里无云,初阳明媚,微微和风吹荡起挂落在枝头上的银雪,许许多多的雀鸟在积雪中轻啄着寻找果籽充饥,杨萍靠坐在花园旁的走廊廊登之上,面色之间时而微笑,时而冷漠,时而愁苦,时而开怀,
从他身边路过的一些家丁侍仆看着杨萍坐在廊登上一会发呆一会傻笑,不知道这个俊秀的年轻老爷在想些什么,有些侍女从他身边过时向他问安,杨萍也只是傻呆呆的嗯啊几声,看着杨萍猪哥相的痴迷样,都是快步走过忍俊不禁的抿嘴偷笑。
昨日馆驿议会一散,王琼便将他引到自己在太原城中的家宅,为他接风洗尘,杨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余年,对于为人处事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所以两人聊得倒是颇为投机,
再加上二人年龄相仿,官拜一般,话语之间更是随意,
王琼席间给他讲了一番如今朝中的势力格局,现今成化皇帝对朝中事务很多都不闻不问,加上万贵妃身体日愈衰败,皇上更是集心于此,所以朝中原本被分为的五党,现在也是混乱之极,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以汪直、尚铭等一众权阉为首的内官党监派,将内阁的权势一再打压,
内阁中阁老万安除了对金钱感兴趣以外,其它一概事务皆不做主,而阁老刘珝空有一腔热血却孤掌难鸣,
王琼自从授工部主事之后不久,被任主管水利都水郎中,调派去出治漕河了,虽然离京已有数年,但是与京师仍保持着一定的来往,所以朝中事情,他也知道一些。
两人谈起制度思想、到社会矛盾等等政治措施,往往是一拍而和,推杯换盏聊得甚是开心,杨萍也是一展平生所闻,天南海北,净捡着王琼不知道的事情一通胡侃,每每听到杨萍说起外番诸国的一些风土人情,民间习俗时,王琼总是听得入神,杨萍也时常见缝插针的将一些从电影中看到的故事掺杂在其中,
“要说其欧洲的海盗啊,从前有个著名的海盗,叫杰克,人称加勒比海盗,他有一艘船叫黑珍珠号……”
有的没有的事情全被杨萍有意组合在了一起,引人入胜海盗故事、欧洲中土的一群穷人为了抢一枚名叫魔戒的戒指,而互相发动战争的离奇故事……让王琼听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古代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酒席散后,王琼便将杨萍引到了宅中的一间厢房,自己却兴奋莫名的满院子的溜达,王琼所住的这套宅院,是标准大四合院,为两进,一跨,杨萍所住的厢房就在左跨院中。
这会,杨萍手中握着一本字帖,呆呆的望着蓝蓝的天空,阳光洒在他面孔上,将他映衬得面如红粉,红唇齿白,看上去更是眉清目秀,俊朗非凡。
他现在是意马心猿,这会他想起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整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汉成,时常被自己有意调笑,搞得满脸通红,坐立不安,那憨厚可掬的举止总能逗得他开怀大笑,又想起在城头上,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场真实的战争,让他心中充满着兴奋,似乎找到了一丝男儿真正的所在,
还想起……那个长着一张鹅蛋的脸庞,饱满如鲜葡萄般光泽的小嘴,一双柳叶般的细眉,皮肤如同苹果一般的红润,又如拨去壳的鸡蛋一般柔软细嫩……被一杆冰冷的铁枪钉在地上!鲜血从身下向外缓缓的淌出,
艰难的向他举着纤细的胳膊,嘶哑的嗓音唤着“相公……”又一道光亮从她原本红粉的脖颈中划过,一道道飘洒在空中鲜血溅洒了他一身!
“啪”的一声轻响,手中的字帖落在了长廊旁的石阶上
听到声响从幻想中激的惊醒了过来,突然感到左手掌中吃痛,低头一瞧,原来是不知不觉间,自己把拳头给握得太紧了,手指上的指甲刺进了掌心,微微的张开了攥得已经有些发白了的拳头,仔细的看了看,还好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并未刺破流出血来,
杨萍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了一跳,自嘲的微微笑了笑,让身体放松了些,这才吸了几口冷气,平复了一下方才过于紧张的心情,虽然现在正是隆冬时节,可仍被自己给吓得是一额头的白毛汗,
杨萍晃了晃脑袋,看着天空又作了几次深呼吸,这才低身拾起了掉落在脚旁的字帖。
这时,他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叫他,回头一瞧,原来是王琼从院门中走了进来,
杨萍也起身迎了出去,
王琼身着得,是一身丝绸织成的棕色便衣,头带着一顶四方平定巾,面如关玉,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鼻直口正,看上去风流飒爽,俊俏非凡,与杨萍并肩而立,相貌较之一比,要比杨萍更多一分女儿般的秀气,
王琼亲切的对杨萍拱手一礼道:“杨兄,昨晚在席间之上,你所讲的那些有趣的故事,可是真是过瘾哪,哈哈,没想到杨兄竟如此见多识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杨萍吸了口气,迅速的调整了一下心态,也供手一礼,微微一笑道:“王大人,呵呵,昨儿晚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倒是让王大人看笑话了。”
“那里,你我年纪相仿,有同朝为官,不必这般客套,呵呵。”说到这,王琼表情一正,对杨萍道:“杨兄,我得知今早时馆驿,收到送来的京中消息,
消息中提到,万贵妃的病情又有恶化,皇上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找了来,依旧是束手无策,如今南京的兵部尚书王恕王大人也被罢官回乡了,如今看来是有人已经忍耐不住急于动手了,不知今后朝中将会是如何。”
杨萍听着奇怪,不解道:“这万贵妃跟兵部有什么关系?”
王琼笑着摇了摇头,屏退了身后的一名侍从,二人在宅院中散起步来,
边走边与杨萍道:“如今朝中各部与司衙之间暗分为许多党派,其中以权阉党为最,因为他们背后有一道屏风保护着他们,所以他们风雨无惧,
可如今这道屏风快要保护不了他们了,这样一来党派之间的平衡出现了变化,自然会有人借机出手,试图打蛇打死,而这些人也最害怕这种事情出现,他们自然会为图自保全力反击,借力用力,打蛇上棍了,只可惜了王大人。”
杨萍听得迷迷糊糊,这跟万贵妃生病有什么关系,就在他琢磨着王琼的话时,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杨萍好奇往空中望去,原来是一朵流云遮住了阳光,看到这突然感到眼前又一亮,流云随风飘过,明媚的阳光再一次从云朵中洒了下来,
“啊”
杨萍突然恍然过来:“这些权阉的靠山就是万贵妃,而万贵妃如果不再保护他们……”
没等杨萍说完就见王琼瞪着一双眼睛,沉声警示道:“慎言!”
王琼低声的一吼把杨萍下了一跳,原来是这位王恕王大人在京中时就曾上书弹劾过以梁芳等宦官和李孜省等依靠攀附万贵妃的权势而作威作福的一众奸党,
在奏章中列举出他们所犯下的几十条罪名,梁芳等人虽然最后依靠着万贵妃的权势,将王恕给发配到了南京,作一个有名无实的兵部尚书兼左副都御史,明升暗降,可是依旧对王恕怀恨在心,
也加上王恕是个正值不阿,软硬不吃之人,只要是想扰乱朝纲的人,他就要一弹到底,直到将其正法,
刚到南京上任不久,他便再次上疏弹劾梁芳、万安、刘吉、汪直、尚铭等一干几十位官职大小不一的奸谗党成员,这次不光是前几位对他怀恨在心之人起了杀机,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胆子大得,会参到了内阁头上,
再者,一些攀附在万贵妃权势之下的官员们,从万贵妃这次病情的恶化上,也看出了一些不祥的征兆,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反抗他们的清流党,和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巧钟打铆、沏茶望天的中流党也开始加强了压制手段,对王恕更是有些杀鸡警猴的意思。
这群被逆扶针毫的大人们,就借着这次围剿境内鞑靼,而久不见成果为借口,顺理成章的给身在南京的兵部尚书王大人,抠上了怠慢军务,军务处理不当,等一些冠冕堂皇的莫须有罪名,
办王恕的本子,从拟票到批红这一过程,简直是平常的一倍速度,或许是王恕命不该绝,或许是久病知晦,让这伙磨刀霍霍的一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万贵妃竟然会恳求成化帝对王恕只贬不杀,
结果显而易见,王恕虽保住了一颗头,终是被贬官告老还乡去了,可怜这位一生都奋斗在抗奸最前线的王大人,就这么由位极人臣,一夜之间成了庶民。
杨萍没有想到这个时代的政府内部纷争竟然会如此混乱恶化,一个远在南京的官员,竟然会因为北方的战事而被牵连,险些丧命,他又不得不去佩服一下那些给王恕凭空扣上罪名的奸党一派极富有联想能力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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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萍陪着王琼用过午饭之后,便告辞了王琼,只身一人来到了太原城内的驻军营地,他昨日从刘大夏手中领到了守备的大印和所需的文碟,可还没来得及去衙门报道,反正今日战局会议也不用他去参加,
便突发奇想,想去军营转转,一路上,扬萍思绪万千,不知道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的政府机构中,是不是也像这里一样,暗流涌动,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