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史事沉思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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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谈迁:《枣林杂俎》中集。
[28]《列朝诗集》丙六,第31页。
[29][37]艾纳居士:《豆棚闲话》第三则。
[30]黄仁宇:《从〈三言〉看晚明商人》,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7卷1期。
[31]凌濛初:《二刻拍案惊奇》卷37。
[32]参阅韩大成:《明代社会经济初探》之《明代的富商巨贾》。
[33]据范烟桥著《茶烟歇》第10页“孙春阳”条载,此店“毁于洪杨之劫”。按:此书1934年由中孚书局出版,不易得,上海书店1989年据以复印。
[34]钱泳:《履园丛话》卷24。
[35]顾宪成:《小心斋杂记》卷14。
[36][116]抱瓮老人:《今古奇观》卷25、卷9。
[38]冯梦龙:《警世通言》卷22。
[39]清水道人:《禅真逸史》第九回。
[40]冯梦龙:《醒世恒言》卷20。
[41]《万历野获编》卷27,第681页。
[42]谢国桢:《江浙访书记》,第300页。
[43]薛冈:《天爵堂文集笔余》卷1。
[44]徐充:《暖姝由笔》,《说郛》本。
[45][47]《生绡剪》第11、13回。
[46]孔宪易校注:《如梦录》,第62页。
[48]《金瓶梅》,香港太平书局影印明刻本第1647页。
[49][50][52]陈良谟:《见闻纪训》第6、13、19页,《纪录汇编》本。
[51]钱五卿,钱尔熙:《鹿苑闲谈》,第1页,清旧抄本。
[53]董含:《三冈识略》卷8。
[54]张应俞:《杜骗新书》卷3;“十七类奸情骗”,台湾天一出版社影印刻本,1985年。
[55]此书刻于晚明,清初加以增补。我看到的是中国社科院历史所图书馆藏抄本。
[56]谢国桢先生旧藏,现藏中国社科院历史所图书馆的绿荫堂刻本《增补如面谈新集》,成书于乾隆年间,可能也是参照明朝此类书撰成的。
[58]《古今小说》卷18《杨八老越国奇逢》。
[59]《袁中郎先生全集》卷2,“五言古”。
[60]周晖:《金陵琐事》卷1。
[61]《钦定日下旧闻考》卷148,“风俗”。
[63]刘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卷2。
[64]王永积:《锡山景物略》卷10。
[65]赵永良、徐志钧:《明代无锡社会经济初探》,《明史研究论丛》第4辑,1991年。
[66]申时行等修:《明会典》卷61。
[68]冯梦龙:《挂枝儿》谑部卷9。
[69]在苏州又称“碰和”,无锡则俗称“豆饼”,见《茶叶歇》第4页。
[70]《梅村家藏稿》卷26。
[71]石成金:《传家宝》二集,卷3。
[72]周同谷:《霜猿集》,第8页,丛书集成初编本。
[73]周亮工:《因书屋书影》卷5。
[74]褚人获:《坚瓠集》卷1引。
[75][76]《菽园杂记》卷14。
[77]许自昌:《樗斋漫录》卷10。
[78]张岱:《瑯嬛文集》“赞”。
[79][88]李日华:《味水轩日记》卷2、卷4。
[80][81]《万历野获编》卷19、卷28。
[83]顾起元:《客座赘语》卷3。
[84]《文饭小品》卷1。
[85]冯梦龙:《醒世恒言》卷3,《卖油郎独占花魁》。
[86]汪永安等:《紫堤村小志》,第81页,《上海史料丛编》本。
[87]凌濛初:《二刻拍案惊奇》,第24回。
[90]曹斯栋:《稗贩》卷6。
[91]黄印:《锡金识小录》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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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明代商业文化初探(11)
[92]参阅高罗佩著,李零、郭晓惠等译:《中国古代房内考》第四编《蒙古统治与明的复兴》,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
[94]《海浮山堂词稿》卷2。
[95]《云间杂识》卷11。
[96]赵翼:《檐曝杂记》卷3。
[97]徐应秋:《玉芝堂谈荟》。
[98]雷琳、汪秀莹、莫剑光:《渔矶漫钞》卷1。
[100]元人佚名撰《湖海新闻夷坚续志》前集卷1,载有宋人的一首打油诗,对七件事的排列顺序是油、盐、酱、豉、姜、椒、茶,可见一斑。宋人吴自牧的《梦粱录》,则谓“人家每日不可缺者,柴米油盐酒酱醋茶”开门八件事也。
[101]田艺蘅:《留青日札》卷26。
[102]吴战垒选注:《西湖散曲选》,第209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85年。
[103][108][126]《西湖游览志余》卷25。
[104]佚名:《东南纪闻》卷1。
[105]《孤本元明杂剧》第2册。
[106][115]《古今小说》卷1,《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107]《明史》卷234,《雒于仁传》。
[109]《生绡剪》第九回,《势利先生三落巧朴诚箱保倍酬恩》。
[110][111]《坚瓠集》乙集卷1,丁集卷2。
[112]卓亭子记录、删订,《江湖切要》序。按:此书删订于康熙五十二年,不知当时有未付梓。我所见到的是光绪十年吟杏山馆刻本的晒蓝本。细读可知,此书所录大部分是流行明朝的黑话,少量是清初黑话。
[113]徐泓:《明末社会风气的变迁——以江、浙地区为例》,《东亚文化》第24期,1986年;《明代后期华北商品经济的发展与社会风气的变迁》(抽印本);陈宝良:《悄悄散去的暮纱——明代文化历程新说》,陕西人民出版社,1988年。
[114]《天爵堂文集笔余》卷1。此书不易求,可参阅笔者点校本,刊于《明史研究论丛》第5辑。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
[118]史玄:《旧京遗事》,第21页,北京古籍出版社,1986年。
[119]《日下旧闻考》卷147。
[120]《北窗琐语》,第20页,见《砚云甲乙编》。
[121]李乐:《见闻杂记》下册,第81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122]戴冠:《濯缨亭笔记》卷3。
[123]蒋一葵:《尧山堂外纪》卷97。
[124]参阅拙著《明朝酒文化》第一章,“三、自古奸商花样多”,台湾东大图书公司出版,1990年。
[125]参阅拙作:《明代流氓及流氓意识》,《社会学研究》1991年第3期。
[127]路工:《访书见闻录》,第308—33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128]《杜骗新书》卷2。
论明代江南园林
明代江南园林,是明代历史的窗口。透过这个窗口,我们可以饱览祖国历史悠久的园林文化,在明代纷呈的异彩;而纵观园林的盛衰,我们同时可以窥知明代政治、经济的若干动向。研究明代造园的经验,对于我们今天的城乡建设,更可提供有益的借鉴。
一
江南园林,源远流长,早在东晋时,苏州就有闻名遐迩的避疆园,“池馆林泉之胜,号吴中第一”。[1]隋唐以后,特别是到了南宋,随着全国经济、政治中心的南移,江南的修园林之风,盛行一时。以杭州而论,集芳园前挹孤山,后据葛岭,两桥映带,一水横切,“楼阁林泉,幽畅咸极,古木青藤……积翠回抱,仰不见日。架廊叠磴,幽渺逶迤,隧地通道,抗以石梁,傍透湖浜,飞楼层台,凉亭燠馆,华邃精妙”。[2]宋代园林丰采,于此可见一斑。而以吴县为例,仅此一邑,宋代的名园就有红梅阁、隐圃、梅都官园、乐圃、千株园、五亩园、范家梁、张氏园、沈氏园、郭氏园、道隐园等等。[3]在吴兴,南渡以后,北方那些曾醉心于洛阳名园的达官公卿,纷纷来此山清水秀之地,修建园林,“故名园众多……几与洛中相并”。[4]在元代,虽然在江南的一些地区继续建造了新的园林,如常熟的福山曹氏,富甲邑中,“私租三十六万”,植梧桐数百株,每天令童子用水洗刷,郁郁葱葱,其园即名洗梧园。[5]在吴县,有绿水园,但也仅此一园;而在长洲县,有元一代,几乎无园林。在元朝,江南园林颇有“枫落吴江冷”之况。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57节:论明代江南园林(1)
在明代,江南园林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堪称百花争艳,千古风流。明代江南园林出现过两个高潮,一个是成化、弘治、正德年间,另一个是嘉靖、万历年间;而后一个时期较诸前者,更显得一浪高过一浪。
以前一时期而论,在苏州地区,王锜曾载谓:“正统、天顺间,余尝入城,咸谓稍复其旧,然犹未盛也。迨成化间,余恒三四年一入,则见……闾檐辐辏,万瓦甃鳞……亭馆布列,略无隙地。”[6]这里所说的“亭馆布列”,显然包括园林在内,因园亭是从来联属并称的。再以昆山县而论,大体上成化至正德年间兴建的园林,即有郑氏园、翁氏园、松竹林、北园、西园、陈氏园、洪氏园、孙氏园、依绿园、南园、仲园、隆园。[7]在娄县,也出现了水西园、竹素园、南园、七松堂、秀甲园、宿云坞、静园、塔射园、梅园。[8]
嘉靖、万历时期,江南园林出现了五彩缤纷的局面。时人曾谓:“嘉靖末年,海内宴安,士大夫富厚者……治园亭。”[9]在南京,园林在数量、质量上都超过了洛阳名园。其中最著名的园林有16座,如东园、西园、凤台园、魏公西园、万竹园、莫愁湖园、市隐园、杞园等等。万历时,王世贞在南京做官,曾畅游诸园,写下《游金陵园序》,不少园“皆可游可纪,而未之及也”。[10]有的园,虽占地不广,堪称小园,但“修竹古梅与怪松参差,横肆数亩,如酒徒傲岸箕踞,目无旁人,披风啸月,各抒其阔略之致”。[11]真是别具一格,独占风情。又如松江府,上海潘允端的豫园、华亭顾正谊的濯锦园、顾正心的熙园等,都是“掩映丹霄,而花石亭台,极一时绮丽之盛”。[12]上海经嘉靖倭患,有些园林毁于战火,但平倭后,又兴建了新的园林,如乔启仁原在上海城外筑一园林,“倭夷至,毁于兵,后重构于城内,皆在所居之西,故总之名西园云。园中有紫芝堂、飞云楼、香霞馆、芙蓉池、碧梧馆、玉宇台、孤竹楼、梅花堂、崇兰馆诸胜处”。[13]再以松江城而论,不仅在城内有啸园、文园、芝园、东园、李园、真率园,在城外也有倪园、熙园、魁园。[14]而绍兴的园林之多,更使人叹为观止。明末祁彪佳著有《越中园亭记》6卷,除了考古卷所记基本上是历史陈迹,只能掩卷遐想当年那些园林的千姿百态外,其他各卷所记园林,多为明中叶勃兴而起的;不仅城内有园林,城外的东、西、南、北,都遍布园林,少则10处,多则20余处;而仅城内的一隅之地,即遍布淇园、贲园、快园、有清园、秋水园、虫园、选流园、来园、木园、耆园、曲水园、趣园、浮树园、采菽园、漪园、乐志园、竹素园、文漪园、亦园、礃园、豫园、马园、今是园、陈园等。这些园林,大部分小巧玲珑,得水边林下之胜。如马园,“入径以竹篱回绕,地不逾数武,而盘旋似无涯际。中有高阁,可供眺览”。又如来园,“即其宅后为园,地不逾半亩,层楼复阁,已觉邈焉旷远矣。主人多畜奇石,垒石尺许,便作峰峦陡簇之势”。[15]绍兴园林的盛况,堪称明代江南园林的缩影。
二
江南园林,繁花似锦,它在明代的迅速崛起,是明代江南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产物。
明王朝对江南的基本国策,是稳定江南,注意调整这一地区的阶级关系,以确保江南作为明王朝经济命脉所在地的安定局面,并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生产发展的措施。成化以后,江南地区不仅从元末大乱、经济凋敝中复生,并有了长足的发展。封建经济的繁荣,是封建文化发达的基础,作为封建文化的一朵奇葩——园林,正是封建经济高度发展的产物。费元禄对铅山河口镇的兴起与园林的兴盛,有过生动的记述,颇能说明园林由来。文谓:“河口余家始迁居时,仅二三家,今阅世七十余年,而百而千,当成邑成都矣。山川风气,清明盛丽,居之可乐,平原广湿,东西数十里……闾阎之人与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