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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乱世佳人之望穿秋水的爱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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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父母身边的日子过的熟悉又温馨,若似年少时在蔚霞郡上的那段时光。

  现在心中唯一让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秦秉天;我真的很害怕看到他,很害怕见他。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天天来府上找我,我都避而不见。

  每次他来后,只能和我爹娘聊上几句,就悻悻而去。爹娘虽心里清楚我们俩的状况,也无可奈何。

  今日秋高气爽,我和娘带着乐儿在府里花园里荡着秋千。我把坐在秋千上的乐儿荡得老高,乐儿边叫边笑,还一个劲得叫我再荡高点。

  娘在旁边也看着直乐,我有些累了的道:“乐儿,休息下再玩吧,娘已经晃不动了。”

  我已让乐儿改口叫我娘,不再称母妃了。

  乐儿还是坐在秋千上不肯下来,对外婆道:“外婆,你来帮乐儿晃。”

  娘对乐儿招招手道:“乐儿来,外婆给你擦擦汗,等下外婆带你去街上玩。”

  乐儿一听说要去街上玩,马上从秋千上下来,跑到我娘身边,道:“外婆,现在就去吧。”

  “和你娘小时候一样说风就是雨。”娘又对我道,“月儿,一起去街上走走。”

  我含笑道:“娘,我想一个人在府里静静。你带乐儿去吧。”

  娘亦好笑的道:“以前你一听说要出门跑都跑不赢,如今却总喜欢呆在屋里。”

  我苦笑着,娘发现自己失言了,忙道:“你刚才陪乐儿荡秋千也累了,就在府里休息,我带他到街上逛逛就回。”

  娘担心的看了看我,就带着乐儿出府了。

  他们走后我自己坐在秋千上伤怀的晃荡着,一切的一切都物是人非,谁也无法再回到从前。不禁觉得眼里的泪要流出来了。

  我起身向房里走去,快到门口时,无意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突然发现少了什么。

  脖子上空空的,刻着秉天“天”字的玉牌掉了,想是应该掉在花园的秋千处了,我慌忙转身回头去寻。

  就在我低头细细寻找时,我毫无防备的听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熟悉声音,“月儿,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抬起头看到秦秉天手里拿着玉牌,站在不远处。我看到他,整个人僵僵的站在原地。

  他抚摸着玉牌,笑容绽放在他那么阳光般明媚的脸上,欣喜的道:“我原以为你心中已没有我了,原来你心里还有我,你还戴着这块玉牌。”

  我在泪光迷蒙中望向他,心里有他又能如何,为什么不能忘掉他。

  他那明媚的笑容渐渐化作了对我的责怨,他走到我的面前,伤痛的道:“月儿,不能把你留在我身旁,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忍住快要流出的泪水,低下头,心肠一硬,冷冷的道:“陛下,请你回去吧,对妾身说这样的话,与礼不合。”

  我匆忙转身跑回屋里,也不顾他是否追来,急急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死死抵住房门。

  他已追到门前,用力敲击着房门,他呼吸急促的喊道:“月儿!月儿!”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陛下,你现在是一国之君,而我曾做过魏国宫廷的舞妓,周国后宫的嫔妃。对于我来说你是一国至尊的君王。周国虽然已亡,我仍是周王妃子的身份是无可改变的。我若和陛下在一起只会玷污了陛下的威名。”

  “今日我不是以一个君王的身份来找你的。从前我与你相识时并没有君王的身份。与你相交时也没有君王的身份,与你相知时亦没有君王的身份。”他委屈伤心的吼道。

  我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泪水,任它流淌,我捂着自己的嘴,不让他听到我的哭声。

  他的语气平静下来,情深如海的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现在不是以君王的身份,而是一个爱着你,等待你,想守护你的男人的身份,来求你回到我身边,恳求你留在我身边。还有我不会在意世间的人如何看我们,说我们,我会一直等你。”

  我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哭泣的道:“秉天,我求你了,你快回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来见我。你若再来找我,我只有逃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他不再试图推开房门,语气难受而坚定的道:“月儿,我不会再来这里打扰你了。但我会一直等你,我会每日在洛城西郊的望春亭里等你,每日我会从申时等到酉时。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有一天你来和我在一起!”

  我心痛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片刻,门外再无任何动静。他应该已经离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头埋在两膝间,痛哭起来!

  曾经失去的,还能挽回吗?我不知道该如何挣脱自己的过去,我宁愿自己没和他重逢,这样我和他都不会这般痛苦难过。

  
  以后的日子,秦秉天果然再也没来府上找我。我悬着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可那一日的情景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说的每一个字,总在不停敲打着我的心。

  我常常会莫名的心痛不已,我尽力让自己不要去想。

  我努力把自己的心思都转到爹娘和乐儿身上,每日不是陪在爹娘身边和他们闲话家常,就是带着乐儿读书写字。

  从爹那里我听说了,周永旭被封为了“安命侯”,可领朝廷俸禄,但被监禁在安命侯府里不能自由行动。

  对于一个亡国之君来说,秦秉天对他已是很宽容了。

  想到在周国最后那一夜和他的谈话,我只觉得阴冷的感觉遍布全身,他的爱让我不寒而栗。我常常问自己周永旭他真的甘愿就这么降了吗?

  这日我正在书房教乐儿背诵唐诗,跟乐儿讲解着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这首诗的含义。

  乐儿突然咧着嘴,要哭的样子问道:“娘,我想父皇了!父皇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呀?什么时候接我们回宫呀?”

  我心里隐隐作痛,乐儿现在虽还小,但对大人的事已经开始似懂非懂了,如何才能让他明白现在的状况,又不伤害他呢?

  我温柔的笑着,问乐儿道:“外公府里不好玩吗?你喜不喜欢外公外婆?”

  乐儿马上转为笑脸,道:“外公府里很好玩,乐儿也很喜欢外公外婆。”

  我怜爱的对他道:“那娘和乐儿就把外公府里当做家,永远住在这里好不好?”

  乐儿天真的问道:“那父皇呢?父皇会来这里和我们一起住吗?”

  “父皇不会来和我们一起住!你是想和娘住在一起,还是想和父皇住在一起?”我又问他。

  他不假思索的答道:“我要和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我要娘和父皇都陪着我。”

  我忍住泪,柔声道:“要是乐儿只能选一个呢?”

  乐儿像是明白了什么,哇哇大哭起来,不依喊道:“我不要选,我要娘和父皇!我都要!娘是你不要父皇了吗!你为什么不要父皇了?”

  我的心一下被乐儿这几句话扎得沁出血来,我烦乱的抓住他的衣领,欲伸手打他,吼他道:“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你去跟你父皇去算了,以后娘都不想见你了。”

  他第一次看我这样对他,吓得哭的更厉害,看他越哭越凶的样子,我心好像要被撕裂般。

  我放下欲打他的手,也心痛的流起泪来。这时爹娘都闻声进到书房,我娘一把搂着乐儿心疼的道:“乖乖,怎么了?哭成这样!”

  爹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背,劝我道:“乐儿还小,慢慢教,不要急!”

  我忙收拾了下自己的眼泪,道:“嗯,女儿知道!”

  爹娘对我现在的心情虽隐隐有察觉,但我却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心。

  娘抱起乐儿,哄着他道:“乐儿不哭哦!外婆做了桂花糕,我们去吃好不好?”

  娘抱着乐儿转身走出书房,乐儿搂着我娘的脖子,小脸靠在我娘的肩上,虽没哭出声了,但还在边流泪边抽搐着,他委屈的看着我道:“我不要吃桂花糕!我要回宫!我要父皇!我要回故乡!”

  我悲切的目送被娘抱出书房的乐儿,原来他那幼小的心里藏着的故乡是周国的皇宫。

  爹在我身旁叹了口气,道:“月儿,你真打算就这么带着乐儿一个人过一辈子。”

  我神色黯然的对爹道:“爹,你明日把乐儿带到安命侯府里去吧,让他在那里住几天,他想他父皇了。”

  爹答应的点点头,问道:“一个月前我看秉天实在可怜,故意安排他来见你,你们都谈了什么,你劝服他了吗?至那以后他怎么就再没来府里了。”

  我含糊其辞的道:“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爹有些遗憾的道:“也好,你们俩都能放得下就好。那周永旭呢?听你说他就是爹当年救得那个小孩,你们也算从小就认识了,这几年你在周国皇宫他对你还是很好的,他又是乐儿的父亲,他虽已是亡国之君,但秉天对他还算宽厚。以后的日子还是和他在一起也可以安宁度日。”

  爹的话虽说的在理,可我绝不回再回到周永旭身边,他的爱更让我提心吊胆。

  我撒娇道:“爹,女儿才回家二个月,你怎么就慌着赶我走呢?”

  爹怜惜的看着我,缓和的道:“月儿,你还年轻,可爹娘已老了,你总不能守我们一辈子。爹娘若那天不在了,总想要是这世上还有个人能照顾你,痛爱你,我和你娘也就放心了。”

  这世间最大的情,莫过于父母的恩情,我拉着爹的手道:“爹,你和娘会长命百岁的!”

  爹摸着我的头道:“傻孩子!”无论我多大在父母眼里始终还是个孩子,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六章 唐国往事
第二日,爹领着乐儿到周永旭府里去了。乐儿临去门前,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我的气,仍不愿意理我,我本想嘱咐他几句,可他看也不看我,就跟着我爹走了。

  府里就剩下我和娘两个人,我们在屋里边绣花,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娘看我绣的花,称赞道:“绣得真好,针法这么娴熟都超过娘了。”

  我对着图案又绣了几针,道:“以前每日在宫中很无聊,只有绣花消磨时间。”

  娘在旁边拿起针,换了另一个颜色的线,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些年,心性改变了不少。”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专注得绣着花。

  娘放下手里的针,道:“昨晚听你爹说,你和秉天说了什么,秉天已经死心了。”

  我在绣布上面抽针的手,微微一抖,差点扎到手指,不敢看娘,“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的心呢?也死了吗?”娘察觉到我异样问道。

  我捏稳手里的针道:“娘,我的心早就死了。”

  娘眼中含着悲悯的神色,道:“这些年难为你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对娘释然一笑道:“没有,娘你想生活在皇宫里锦衣玉食的,能苦到哪里去。”

  娘微微侧首,叹道:“不要骗娘了,娘知道虽是衣食无忧,但那份苦不是常人受得了的。”

  原来娘心里如明镜一样清楚,我装作专注的继续绣花,“月儿,针法绣错了。”娘提醒我道。

  我这才发现针法全乱了,我只好拿剪刀剪断了绣线,转移娘的话题,道:“爹他怎么会武功啊?可从我记事起爹他从来没练过武啊?”

  娘示意我放下手中的针线,语气平和的道:“这件事,我和你爹一直想跟你说,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我放好手中的针线,望着娘道:“娘,你和爹到底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我啊?”

  “其实你爹真名并不叫王康,你爹原本叫肖文剑,是唐国御史大夫肖大人的儿子。而娘叫唐紫吟,是唐国的二公主。”娘边说边看我的反应。

  我惊悸的咽下口中的唾沫,道:“怎么可能?那娘和爹怎么如今在这里,而且我从未听你们提过唐国的事。”

  娘凄苦的一笑,自己已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娓娓道来:“娘至今还记得,江南秀丽的风光。在那盛夏时节,采荷的女子站在小舟上,撑着竹篙穿行在荷叶中,唱着好听的采荷歌。

  那时娘也就十六岁,和你爹两个人,总是流连在西子湖畔。还记得和你爹泛舟在湖上,在荷花幽幽的芬芳中,你爹在船头划着桨,我坐在船尾心像小鹿一样怦怦直跳,湖水清清从两边流过,就像荏苒的时光一去不返。

  父皇当时有八个儿子,却只有我和姐姐两个女儿,在众多儿女中,父皇最疼爱的就是我。我的姐姐叫唐紫萱,比我大四岁。

  还记得从小在父皇的宠爱下,我过着无忧无虑的公主生活。

  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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