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全球首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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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天雷，但看着这一切发生在眼前的几艘小渔船的渔夫们也大概明白，天雷大概就是那可以打黑坨坨的东西，这一天雷打在自己这小渔船上……看看那两艘靠木头浮力最后漂在江面的小船，旁边正在被花皮军其它船只用竹篙捞上来的水军……谁都不想自己也来这么一发尝尝是什么滋味……而且很快，这些忐忑渔夫们便收到了订金，每人一把仙葫小刀虽然不是黄白之物，但仙葫小刀的品质和口碑已经在柳州地界传开了，即便自己用不上也可以拿去换上不少粮钱，几名喜笑颜开的渔夫便无所不说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大船上的那些花皮兵们……
不过在那船队核心的一艘大船上，罗蛋他们并不惊奇刚才爆炸所产生的动静，这种口径六公分的短距离投掷武器步兵也同样有装备，受过训练的射手能将其抛射至七十米外五乘五的目标范围内利用其头部的撞击引信引爆，像刚才只有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只要会打枪的人直射瞄着都不会脱靶！而让他们感到刺激的，是两艘快船上发出阵阵轰鸣声的那些铁疙瘩！！
“干！这老师说的发动机果然就是牛叉，这装在快艇上不用人划桨动的就能跑的那么快！真特么滴想上去过过瘾啊……”
罗蛋兴奋的看着远处正在押送那艘俘虏船回来的快舟，也许是从未在这么宽阔的地方跑过，快舟时而直线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白波，时而突然急转推起大片水花，让罗蛋兴奋的跃跃欲试看着旁边最后一艘这样备用的快艇。
“别！”旁边的锥子很不客气的扫了罗蛋的兴致，也许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压过罗蛋一头，锥子现在的表情很让人感觉欠扁的得瑟：“老师说了，大船上的单缸柴油机我们现在能从煤炭里弄柴油出来将就着用，但是这两艘快艇上的汽油机是能省则省，现在我们弄的汽油还不达标暂时无法使用……”
“我擦……忍你……”
虽然看着锥子那欠扁的表情让自己牙根直痒痒，但如果是老师说的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罗蛋只能按捺住自己想过瘾的情绪，看着远处两位战士在水面上撒欢。
早在计划这次行动的过程中，大家发现由于纳入的地盘有融江这条江河，不管是防守还是将来山村自己再扩张都需要组建一支内河水营来主管这事，因此军队中便又多了这么一个水上防御的任务。考虑到目前山村的实际情况，水营的人数不能太多，因此对船只的要求较高，还好在此之前，邓时锋便已经让赵木匠和孙铁钢开始在河边开了一个小船坞，从乌蓬小船开始学习如何建造船只，铁厂木厂外加学校的部分技术力量，半摸索半专研的弄出了少量更利于军事作战的船只。大船除了传统的单桅硬帆和人力提供动力之外，还有从农用车以及发电机上的单缸柴油机作为战时动力。这种玉柴1115发动机在后世也经常被改装到各种内河湖泊的船舶所用，除了噪声大点之外没啥太多的毛病……有了几艘内河主战船，剩下的两艘快艇似的小船所使用的就是摩托车的发动机，它们在机械厂进行改装成为了船挂机。
几艘改装战船第一次亮相的表现还不错，虽然被快艇夺走了风头，但主战船船头上的床弩表示还没有发威，这种铁制的床弩能将三斤或者一斤重的抛射弹药投送至三百至六百米外，或者是直射封锁一百米以内的河道。
不过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不管战船再怎么表现他都表示相当的不爽，这次行动的最后大彩头并不是前面一路打下来的步兵，也不是现在出风头的内河水营，而是要轰开柳州城的炮兵！这个人，就是黄仕诚！（未完待续。。）
126：重炮试射
“步兵登岸！”
“动作快点！”
“跳板！跳板架好！”
“二连登陆完毕！”
“一排警戒，三排掩护，二排清扫码头！”
随着凄厉的哨声和一片喧嚣之声，柳州城外的北岸码头边上，山村的步兵们争先恐后的在此登岸，这里距离柳州外城墙不足两公里，眼力好的战士们甚至可以看到西面谯楼上有慌乱的人影闪动……而居住在北岸码头附近的村民，见到这种场面后嗡的一下便乱了起来，整个现场是一片哭爹喊娘的混乱……
不过战士们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这些，在行动伊始，长官们便再三警告登岸之初是最为危险的时段，必须要迅速的建立起供后续部队登陆的一切设施，以便后面的大部队快速的登岸形成可攻可守的战斗力。
还好，整个登岸行动没出什么乱子，也没有柳州城的守军出来攻击，也许对方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也有可能是那艘大战船正在用船上的床弩向外城的西营抛射小型的炸炸扰乱对方，不管怎么样，登岸总算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唯独不慎落水的几个士兵也很快被捞起来送到搭建起来的帐篷里更换衣服喝热姜汤。
三十多艘船所搭载的步兵们登岸组成了三个连的防御体系，这点兵力足以保证了后续登岸行动的防御能力。在步兵的防御体系初成之后，剩下的船只开始按计划的逐次靠岸，从轻便的山地小炮和专门改进携带出来的霰弹弹药，再到拉丝厂生产出来的铁丝网和架设用的角铁，最后则是四门口径达十二公分、组装后总重达到一千公斤的前膛重炮被拆分开来运抵上岸！
当所有船只上一同运抵的各种物资，以及随船而来的民兵连全部登岸之后，时间已经走到了上午的十点五十，在这期间。柳州城虽然乱哄哄的折腾了一段时间，但守军还是在定神之后派出了若干小股部队前来试探，只是这些队伍都被防御的步兵远远的给挡了回去，其中两队胆大妄为的家伙企图利用地形发起突袭，但还没等让他们品尝到铁丝网的威力前就已经被排枪攒射放倒在地。
卸完物资的船只开始掉头逆流而上的返航去搭载更多的物资过来，而那三艘配有机械动力的船只则是留守了下来，他们的任务是封锁江面保证柳州水营的船只不会对整个行动造成干扰和障碍。在登岸的这几个小时里，除了大船正在往柳州外城西营扔炸炸，另外两艘小快艇也收拾掉了数艘柳州水营的大小船只，机械热动力让他们具有充分的机动力和敌船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在随意可调的间隔距离下，每艘快艇上的两名负责攻击的战士可以大摇大摆的用各种姿势准确的将六十毫米的小炸炸砸在人头或者是敌方船身水线上的任何部位……虽然三艘配有机械热动力的战船留了下来，但如果你以为返回的船队就好欺负的话那你肯定会死的很惨，十名同样携带短掷弹武器随船护送的士兵正巴不得有不开眼的傻子让他们有事干……
船队的离开看似那些花皮兵们没有了后路，但是如此一来柳州城的守军们反而不敢造次发起攻击，甚至连外围侦查的夜不收们也老实了许多，背水一战的典故早就明确的告诉了所有人这些人不好惹……
“仕诚，你说谯楼上架的火炮能打多远？”
放下山村自产的单筒望远镜，罗蛋有些怀念的看着黄仕诚胸前挂着的那具老师的双筒望远镜。虽然山村已经研究出品质不错的玻璃用于光学设备，但因为天生品质差异和碾磨工艺与后世产品相比还有一定差异，这单筒望远镜也只能说让洋鬼子这个时代产的望远镜变成了垃圾。
“不知道！从情报资料上看城里的火炮并不是红夷大炮，估计不是佛郎机就是小炮。老师告诉我这种火炮射程能有五百到八百米就已经不错了，而且还要看是不是广东铸产或者是红毛鬼子原产……如果情报资料上显示是炮身超过一丈、也就是三米长的红夷大炮……那咱的登岸点也不会设在这里了，那玩意的最远射程能到五千米！”
黄仕诚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无法能够用肉眼便观测出对方的有效射程，因为明代的火炮品质差异很大。特别是中国的铁矿含硫量较高炼制出来的铁发脆，如果是用煤矿炼制更是因为煤炭中的硫化物而造成脆上加脆，因此广东铸造的火炮因为木材较多而采用木炭来做燃料减少了含硫量。在性能、安全性以及寿命上都基本和西方高品味低硫含量的火炮持平，在明末时口碑不错，并得到明王朝特别拨款的定制。（注：此段火炮材质含硫量资料来自起点其它作品的书评和部分古籍资料，有误勿怪）
“这样啊……”没能得到准确答复的罗蛋咧咧嘴表示有些蛋疼，知己知彼的军事方针让罗蛋很迫切的想知道对方能威胁到自己的一切信息，眼珠子转转后用手肘捅捅黄仕诚悄声说道：“要不，用你的重炮捅捅对方试探试探……”
和罗蛋在一起共事几年，黄仕诚自然很明白这位老大哥的意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干，轰他几炮又何妨？！
“等着啊！”
正愁还要等第二波船只登岸后才能发起最终攻击的黄仕诚丢下蓑衣和一句话，卷起袖子就往自己的重炮阵地上跑去。在他的号令下，炮兵们很快的将四门重炮推进到防御阵地的前方，从弹药箱中取出弹药装填到几门重炮中，随着熟悉的开炮声，四门第一次用于实战的重炮喷吐出十二斤的球形实心铁弹，两米出头的炮身长度让炮径比达到了十七倍的口径比，这样的口径比也让炮弹以每秒超过四百六十米的初速飞出炮膛口，划破空气带着呼啸声和炽热的温度恶狠狠的砸在了一千五百米外的城墙和谯楼上……
“我擦！！这精度可以啊……”
看着四发实心铁弹在西谯楼和城墙上造成的动静，罗蛋咧着嘴表示了舒坦，只是当黄仕诚在一分钟内发射两发之后罗蛋便开始嚷嚷着让这位小兄弟住手了……
“干啥！我打的正嗨呢……”
被罗蛋止住拉炮绳的黄仕诚很不爽的看着这位连滚带爬跑到自己身边制止自己开炮的兄长。
“求你了，别打了！你这炮速再轰两次整个西城墙和谯楼都没咯！！柳州的守军到现在都没开炮，我还怎么测试对方火炮的射程和威力啊……”
罗蛋拉着小兄弟，声音都有些急得变调了，这小兄弟什么都好，就是一开炮后容易兴奋的什么都忘咯……
“噢……对哦……我一听炮响都忘了这茬事咯……”
黄仕诚一排大腿，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说了这句让罗蛋差点没摔一跟头的话……这小兄弟，真特么滴让自己不省心啊……
这种重炮看似个头很大，两个铁轮的高度超过了一点四米，体重超过了一吨，但是这种感觉有些笨重的火炮实际上在熟练的炮兵操作下，能以每分钟两发炮弹的发射速度炮击敌人，如果炮兵们要对敌人持续进行轰击时则会下降到每分钟一发这个速度，这样炮膛可以得到充分冷却能够持续发射很长时间；当然如果再降至每两分钟至三分钟一发则更好。而如果敌人步兵蜂拥扑来，把自己和炮阵地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三百米以内，炮兵们就会以每分钟四发的速度高速持续发射霰弹，直到按操作手册中说明的那样：其中一方转身逃跑或者毙命为止。
正当罗蛋和黄仕诚拉扯着的时候，远处城墙上守军的火炮终于开火了，对面的炮声让两个人的注意力全部都转向了前方，只看到在距离城墙大约七百米左右的距离上溅起了第一簇泥花……
“七百到一千一百米左右……”
耐着性子等候十多分钟后，看着对方数发火炮弹丸各种第一落点和后续的弹射滚动距离后，不仅是黄仕诚和罗蛋，所有的军官和炮兵们都通过自己所学的测距手段估测出了对方的最大射程……
“罗哥……”黄仕诚搓着手，咧着个嘴表现出一副有求于人的模样摆在了罗蛋眼前。
“啥事？！”罗蛋一看这位小兄弟小师弟的样子就有些牙酸蛋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没好事！
“这个……你看虽然我们试探出对方的火炮射程，但刚才我只是用实心弹玩了几发，要不……我再打几发延时开花弹试试威力？……”黄仕诚极力的把笑容开的最盛，只是在罗蛋和旁边步兵军官们的眼中……怎么看都让人很想给他这么两拳咧……
听到小兄弟小师弟的请求，罗蛋差点没扑通一声给对方跪下，翻翻白眼组织一下用词，罗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出来：
“兄弟，给咱步兵留点渣捞些战功吧……”（未完待续。。）
127： 煎熬的一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