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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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事了,不哭了。”陈季云说着擦了一把鼻涕道:“快给我吹吹,我疼。”
柳言兮闻言刚要弯腰便停了下来道:“哼,我跟你不是早就名存实亡了吗?我干嘛管你疼不疼,你让方媛来给吹。”
“人家嫁人了,不要再提了好不好?”陈季云说着拉了拉柳言兮的衣裙。
“放手。”柳言兮久挣脱不开,不由的声音高了起来。
“哇,呜呜。”小絮儿刷的抬起头开始哭了起来,小手紧紧攥着拨浪鼓上两边的小珠子,两双小眼惊慌的望向自己的爹娘。
陈季云和柳言兮刷的愣了,互相看了眼。
“絮儿是不是知道我们不和,所以才哭的?”柳言兮喃喃道。
“不可能,还不到一岁,知道什么啊!”陈季云摇了摇头,“可能是肚子饿了吧!”
柳言兮望着渐渐停止哭泣的女儿陷入沉思,或许絮儿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小孩子总能感受到周围是什么氛围吧,柳言兮想着便看向陈季云扬声道:“陈季云,你真好!”
“啊?你怎么突然。。。。。。”陈季云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自家女儿的哭声,不由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我们以后不能当着絮儿的面争吵,你看,我一大声说话,絮儿便哭,尽管说的是好话。”柳言兮望着女儿那双惊慌的神色心便疼了起来,以后绝对不能大声说话。
陈季云闻言也很疑惑,在她看来不到一岁话都不会说,更别谈听得懂话语了。
“你若待我好点,哪里会有争吵。”陈季云小声道。
“我待你不好?”柳言兮转身瞪向陈季云。
“打住,你刚说不当着絮儿的面争吵的。”陈季云说着抬手指了指絮儿。
柳言兮闻言忍了下去道:“这件事还没有完,等絮儿睡着了咱们再谈。”
“少奶奶,郎中来了。”陈安在门外喊道。
柳言兮闻言理了理衣衫,前去开门。少时,郎中带着药箱踏进屋里,瞧了陈季云的伤口,啧啧了几声,往伤口上擦了点药后将陈季云的额头用白砂带缠了好几圈方才离去。
“嘎!啊,啊!”小絮儿歪着头瞪着小眼瞧了自家爹爹半晌,才嘎的一声笑了起来,身子一颠一颠的,两只小胳膊上下挥动着。
“混账。”陈季云被女儿嘲笑了,不由笑着骂道,刚想再说点什么,瞧见自家娘子投来的目光,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哭吧,哭吧,不是罪!!!
感谢地主打赏,来,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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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自从那日流血事件后,柳言兮不再整日板着脸;细心体贴的给陈季云换药;小夫妻之间虽没有往日那般的亲密,却也和和气气,起码没有言语上的争吵。
这日;陈季云一大早便出去了,直到下午也没有回到小院,这下可急坏了柳言兮,抱着女儿站在小院石门前翘首盼着。
二月的风时不时的拂过柳言兮的脸颊,这使她想起在渭平的时候,每当月休时;她便挺着肚子站在门口等陈季云回家,那会还是如胶似漆的。柳言兮抿了抿嘴,摸了摸女儿的小手,要怎样,她和陈季云才会回到以往的那般样子?
此刻京城城郊的小屋外,陈季云和一身喜服的何寄文沿着小溪漫无目的的走着。
“师兄!”何寄文停了下来,看着陈季云的背影道:“师兄今日默默不语,想必有话要说,这里僻静无人,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哎。”陈季云微微一叹,转身看着身穿大红喜服一脸喜气的何寄文张了张嘴,要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良久方道:“洞房花烛夜,不说那些令人晦气的话了,今日,你好好当新郎。”
何寄文闻言笑了,腼腆道:“多谢师兄。”
陈季云见状抿嘴笑了,环顾四周小声道:“会吗?”
“恩?”何寄文疑惑的看向陈季云,什么会吗?
“哎呦,你怎么还这般不知趣。”陈季云凑到何寄文耳边道:“会洞房吗?”
“啊!”何寄文闻言脸刷的红了起来,手儿不自觉地想去摸竹箫。
“啊什么啊!到底会不会?若是不会,你打算让人家林姑娘守空房啊!”陈季云有些急了,很铁不成钢的看着何寄文。
何寄文闻言支支吾吾道:“会,会吧。”她也没有打算让自家娘子独守空房啊,抱着睡一起躺在床上怎么也说不上是独守空房啊!
“什么是会吧?”陈季云背着手看着何寄文,“现在害羞不说话,晚上可别着急哦。”
“我。。。。。”何寄文红着脸看向不远处的房屋,咬了咬牙小声道:“不会。”
“我就知道。”陈季云微微一叹,从袖子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何寄文神秘的问道:“师父给你的药你用了没,洗澡的时候用了多少?”
何寄文闻言红着脸将册子放进袖口中道:“我一直用着呢,洗澡的时候都用一整包,怎么了,师兄?”
陈季云一听眨了眨眼,何寄文可比她自觉多了,想当初若不是自家的娘天天盯着,她早就不想泡药了。
“没事,你快回去揭盖头,祝你早生贵子。”陈季云说着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
“哦,师兄,那我回了,就不送你了。”何寄文眼前一亮,耐不住少女欣喜的心情,别了陈季云匆匆回了小屋,她很期待心上人新嫁娘的模样。
陈季云望着何寄文的背影笑了,想当初,她成亲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急不可耐,刚往回走了一步便停了下来,当初她聘的是方媛啊!若是当初聘的柳言兮,自己应该不会急哄哄的回新房吧,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对柳言兮不是那么的熟悉,甚是想起柳言兮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会害怕。这样的女子一般不会和自己玩耍到一起的,果不其然,婚后至今,冲突矛盾不断。
“哎。”陈季云微微一叹,在溪边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头上的儒帽取了下来,帽檐上面的伤口隐隐作痛,陈季云低头瞧着小溪里面的自己,突然觉得很迷茫,知己更比知人难啊,多半时候自己看自己都未必看的懂,她想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却不知该如何做?陈季云苦笑一声拿起帽子起身往回走。
黄昏时分,陈季云闷闷不乐的回到苏府。
“陈世叔好。”一少年兴匆匆往外走,见到陈季云便含笑施礼,这少年是苏谦的侄子,与陈季云年纪相差不多,在扬河两人经常在一起玩耍,两厢之间也比较熟悉。
“恩,太阳都落了还出去疯?”陈季云扯出几丝笑来。
“是啊,我出去炫耀一下我的大公鸡鞋子。”少年说着便得意起来。
陈季云闻言往少年脚上看去,顿时吃了一惊,看向少年问道:“这鞋子你打哪来的?”
“哦~是世嫂给我的。”少年说罢便兴匆匆离去。
陈季云心中万分恼火,甩袖急匆匆往小院而去。
“相公,你回来了!”柳言兮含笑相迎,“怎么把砂带拆了,头上的伤口疼不疼啊?”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这样的场景好似在渭平一般,柳言兮不仅笑脸相待,更是软语相问,心中稍稍淌过一股暖流。可事情一码归一码,陈季云接过女儿道:“娘子,我们进屋说话。”
柳言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已经尽量柔情相待了,可陈季云还是不领情,柳言兮微微闭了眼,随即大步往苏府门外走,此刻已经黄昏了,她该去跟彩衣学戏了,至于陈季云,她已经不愿再多想了,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陈季云抱着女儿坐在一旁等着自家娘子进来,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不由的抱着女儿出了门,四下已经没有柳言兮的身影了。
“嗯,呜,嗐嗐,呜呜~”怀中的女儿哭了起来,小脑袋四处转着。
陈季云见女儿眼泪流了下来,顿时觉得头疼的厉害,本来她头上的伤口就在隐隐作痛,被女儿一哭只觉得脑袋要炸了。
“哎呦,祖宗,爹爹求你,不要哭了。”陈季云手扶着头有气无力道。
“呜呜~”小絮儿一双泪眼四处瞧着,根本停不下来。
“乖,乖,不哭,爹爹抱你去找娘亲去。”陈季云说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疼意抱着女儿去了垂花门,在她看来,自家娘子一定去找苏夫人说家常去了,不由的暗恼柳言兮,不进屋也就算了,怎么也不跟她说一声。
茶馆在黄昏时刻人是最少的,柳言兮熟门熟路的进了茶馆。
“言兮,你来了!”彩衣正与一小生打扮的人谈论唱词,见到柳言兮便含笑迎了上前,自从柳言兮开始学唱戏,二人的关系便像是闺中姐妹一般,彩衣也不再张口闭口陈夫人了。
“是啊,看样我来的不巧啊。”柳言兮眼神在彩衣和小生之间来回打转。
“言兮,休要取笑,我们去后面吧。”彩衣说罢便拉着柳言兮,一边走一边道:“昨日教的都唱会了吗?”
“你听一听不就知道了?”柳言兮抿了抿嘴轻声唱道:“叹红颜薄命前生就,美满姻缘付东流。薄幸冤家音信无有,啼花泣月在暗里添愁。枕边泪共那阶前雨,隔着窗儿点滴不休。”
“哎呀,这可不是我昨日教的,怎么,季云惹你生气了?”彩衣说着便给柳言兮倒了杯茶。
柳言兮闻言看向窗外不再言语。
“夫妻之间,床头吵,床尾和。”彩衣轻声说道,见柳言兮依旧愁眉不展便道:“季云若不听你的,你狠狠心,不,不让她碰,肯定乖乖的。”
柳言兮闻言苦笑道:“自我进京,她连亲都不愿意,更别说主动。。。。。。”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柳言兮连忙闭了嘴,那羞人的话儿始终没有出唇。
这下,彩衣惊了,按道理,陈季云不可能不主动啊,柳言兮进京怎么也快三个月了。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有说清楚啊!这样长期下去要出事的。”彩衣微微皱起眉来。
柳言兮闻言微微一叹,还不是进京前那晚没有依了那人的意吗?自那陈季云当真就没有再碰过她了,她心中也清楚,夫妻之间长久不行房感情要淡了的,可她总不能主动对陈季云说行房的事情吧!
“彩衣,你不要担心,我们先学戏吧!”柳言兮说罢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今晚她打算给陈季云唱一段,与陈季云多了共同语言应该慢慢会好的。
那厢,陈季云急疯了,苏府上下寻个遍也不见柳言兮身影。
“季云,先别急,言兮她每日黄昏都出去一会的。”苏夫人走上前微微一叹,“把絮儿给我来抱,你看,絮儿在她娘身边的时候,整天乐呵呵的,你倒好,愣是给弄哭了。跟你苏兄一样,都不会哄孩子,我们女人容易吗?十月怀胎,历经辛苦才生下孩子,你们男人倒好,生下来连哄都不会哄,要你们男人有什么用!”
陈季云闻言张了张嘴,看了眼怎么哭都哭不累的女儿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季云已经很心焦了,夫人你就不要再说了。”苏谦说着瞧了眼哭的可怜兮兮的絮儿道:“再说,也不是季云不哄啊,季云哄了小絮儿不听,有啥办法?女儿离不开的是娘又不是爹,找到弟妹,小絮儿就不会哭了。”
“什么话?”苏夫人看向苏谦道:“我们女人生孩子,你们男人就不能哄孩子了?你连个孩子都哄不好,你还大学士,你就是草包。”
“老爷,夫人,陈公子。”一丫鬟气喘吁吁的往了过来,喘息道:“陈公子,尊,尊夫人回来了。”
陈季云一听心中的大石落了下来,看向苏夫人道:“嫂夫人,娘子她回来,絮儿给我吧。”
“嗯!呜呜~”小絮儿抽泣几声,便趴在陈季云的肩上,一双小眼可怜兮兮的。
“赶快回去吧。”苏夫人催促道。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