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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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小的手臂里来呢?”
孩子的世界我愿我能在我孩子的自己的世界的中心,占一角清净地。
我知道有星星同他说话,天空也在他面前垂下,用它傻傻的云朵和彩虹来娱他是哑的人,
责 备
为什么你眼里有了眼泪,我的孩子?
他们真是可怕,常常无谓地责备你!
你写字时墨水玷污了你的手和脸——这就是他们所以骂你龌龊的缘故么?
呵,呸!他们也敢因为圆圆的月儿用墨水涂了脸,便骂它龌龊么?
他们总要为了每一件小事去责备你,我的孩子。他们总是无谓地寻人错处。
你游戏时扯破了你的衣服——这就是他们说你不整洁的缘故么?
呵,呸!秋之晨从它的破碎的云衣中露出微笑。那末,他们要叫它什么呢?
他们对你说什么话,尽管可以不去理睬他,我的孩子。
他们把你做错的事长长地记了一笔帐。
谁都知道你是十分喜欢糖果的——这就是他们所以称你做贪婪的缘故么?
呵,呸!我们是喜欢你的,那末,他们要叫我们什么呢?
审判官
你想说他什么尽管说罢,但是我知道我孩子的短处。
我爱他并不因为他好,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小小的孩子。
你如果把他的好处与坏处两两相权一下,恐怕你就会知道他是如何的可爱罢?
当我必须责罚他的时候,他更成为我的生命的一部分了。
当我使他眼泪流出时,我的心也和他同哭了。
只有我才有权去骂他,去责罚他,因为只有热爱人的才可以惩戒人。
玩具
孩子,你真是快活呀,一早晨坐在泥土里,耍着折下来的小树枝儿。
我微笑地看你在那里耍着那根折下来的小树枝儿。
我正忙着算帐,一小时一小时在那里加叠数字。
也许你在看我,想道:这种好没趣的游戏,竟把你的一早晨的好时间浪费掉了!
孩子,我忘了聚精会神玩耍树枝与泥饼的方法了。
我寻求贵重的玩具,收集金块与银块。
你呢,无论找到什么便去做你的快乐的游戏,我呢,却把我的时间与力气都浪费在
那些我永不能得到的东西上。
我在我的脆薄的独木船里挣扎着要航过*之海,意忘了我也是在那里做游戏了。
天文家
我不过说:“当傍晚圆圆的满月挂在迦昙波1的枝头时,有人能去捉住它么?”
哥哥却对我笑道:“孩子呀,你真是我所见到的顶顶傻的孩子。月亮离我们这样远,
谁能去捉住它呢?”
我说:“哥哥,你真傻!当妈妈向窗外探望,微笑着往下看我们游戏时,你也能说
她远么?”
哥哥还是说:“你这个傻孩子!但是,孩子,你到哪里去找一个大得能逮住月亮的
网呢?”
我说:“你自然可以用双手去捉住它呀。”
作者有话要说:大晚上防盗!(⊙o⊙)
第六十九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落雪纷纷。
四季轮回;秋天已逝,寒冬降临。书院被落雪覆盖;白茫茫一片。
至此,柳言兮怀孕已然怀孕四个月了;肚子稍显,行动也还方便。一大早,披了陈季云给她置办的披风上了马车,这几日天冷的厉害;柳言兮心中十分不放心,便带了几件里面藏有羊毛的中衣和一些棉袜前往书院。
书院的小路已然被打扫干净,众学子齐齐坐在讲堂里,一个个冻的直哆嗦。一堂课还没有讲完;学子们的砚台里已然没有了墨汁,毛笔上仅存的墨也渐渐冻住,硬硬的,写不来一个字。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许夫子见众学子手指冻僵不由感叹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夫。如今尔等熬过严冬便是阳春,半途而废者则难成大器。”
陈季云坐在右侧将手放进袖口,她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山上的厨子昨日有事下山了,他们现在又饿又冷。
“哦,对了,明年三月有场蹴鞠赛,六月有场诗文大赛,考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成绩作为考核上报朝廷。日寒风冷,众学子无事早早回房去吧!”许夫子说完便夹着书匆匆离去。
安静的讲堂闹腾起来,陈季云忽然觉得考个功名难于上青天。
“哎!”陈季云哀叹一声,她的琴和棋该怎么办?要说琴,以前学唱戏的时候跟着彩衣学过两首曲子,可不擅长啊,这棋,哎,自家的大舅子倒是擅长的很,还是个棋痴,可她自己,果然前路渺茫啊!
“寄文呐,我先回了啊!”陈季云收拾完东西便匆匆离去。
何寄文望着陈季云的背影不禁疑惑,师兄愁什么呢?本想上前询问一番,可肚子空空,便转道去寻恩师大人,打算蹭点饭来吃。
陈季云下了讲堂便去了奉圣殿,躲在孔子的雕像后面看着书,时不时的哈口气取暖,此刻的她心思烦闷,考个进士还的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搞什么?
“吱”奉圣殿的大门被打开。
“师父,打了这么多饼,我去寻师兄来吃吧!”何寄文提着一篮子饼跟在梁潜后面。
梁潜摸了摸那假胡须道:“她能让自己饿着吗?不在房中定在后山,不晓得打了什么鸡啊兔啊烤着吃呢!说也可恶,书院做什么开个骑射课,这小子学了射箭天天往后山跑,除了件兔毛做的坎肩就再也没有孝敬过我,最为恼火的是,她还作诗骂我脸长,为师到现在这口恶气都还没有出呢!”
陈季云闻言翻了个白眼,侧了侧身子接着看书。
“师父,师兄不是有意如此的,我还是去寻一下师兄吧,下了讲堂,我见师兄满脸愁容,不晓得愁什么。”何寄文将篮子放下,取了两块饼放到孔子的雕像前道。
“你不晓得,为师可晓得,她定是愁明年六月那场考试呢!她啊,书画一绝,为师呕心沥血教出来的,如今更是青出于蓝,对对子她也十分擅长,她所愁者,乃琴棋是也。”
何寄文取了饼咬了一口更加疑惑道:“师兄不擅长琴棋有何要紧?书画第一便是过了啊。”
梁潜闻言笑道:“你师兄祖居扬河,不晓得渭平书院之事,扬河小书院百来个人,一一考来不是难事,可渭平六月份的考试,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一个个考。”
陈季云闻言在孔子雕像后面瞪大了眼,稍稍侧头仔细听了起来。
何寄文点了点头道:“是啊,渭平共有三家书院,陆为书院为尊,六月初时那两家比试,与此同时陆为学院化为十八批比试,每场比试共有五十四人参加,每批出三位。成绩取中而定,也就是说,每场的成绩取决于上场参赛的三位同窗。”
陈季云闻言笑了,心里的大石落了一半。
“这话你可别急着跟你师兄说,急一急她才好。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对对子,四书五经,共有一十八场,我前日去山长那坐了一会,你与她同在第六批。”梁潜说着摸起了胡子,为了公平起见,书院不准学子私下划分,而是按照舍堂的序号来分,何寄文在第三百三十四号上,陈季云在第四百五十一号上,正好同在第六批上,也算陈季云运气颇佳,再往后挪十八个就是第七批,第七批可是有那万耀祖在,真是险啊!
陈季云闻言趁着二人低头吃饼的空当悄悄将孔子雕像前的两个饼给偷了过去,没有了烦心事自然就饿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师父可还看到其他人了?我与师兄皆不好棋。”何寄文拉了拉师父的衣袖。
“诶,不好棋这几日便好好学,这样的考试规则还真是有漏洞,都不思进取了,万事依靠别人怎么行?”梁潜说教一番,回头桌上的饼不见了。
“孔夫子如此神通,吃了两块饼,为何不出来见面?”梁潜眯着眼道。
陈季云闻言答道: ;“我如果有面,就与你们合伙做几块吃吃,岂敢空来打扰?”
“臭小子,滚出来,光天化日竟然偷饼吃。”梁潜急了,大冷天脱下鞋子来到雕像后,举起鞋便向陈季云招呼去。
陈季云见了忙躲开道:“师父说哪里话来,我可是在孔夫子面前光明正大拿来吃的。”
“你忤逆师长你知道吗?”梁潜怒吼道。
“哎呀,师父,一首打油诗你还念念不忘啊!”陈季云说着笑眯眯看向师父大人道:“徒儿这还有几句,一并送与师父,咳咳,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杏然;口角儿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梁潜一听气的不行,“好啊,你长本事了,竟然作诗来讥笑为师不修边幅,你说,为师这络腮胡须到底哪里乱蓬蓬的?”
陈季云闻言头一歪对着何寄文道:“这小老太太交给你了,我撤了啊!”说完嗖的开门而去。
“你给我回来。”梁潜拿着鞋追了上前,还未出门便被何寄文拉住。
“师父,外面天寒地冻,还是把鞋穿上吧!”
梁潜气的面红耳赤,叹了口气把鞋扔到地上踩了上前,“马上就要当爹了,还这副模样,我收拾不了她,让妻子去收拾,总有她哭的一天。”
陈季云此刻的心算是放下了,急忙忙跑回舍堂,打算躲在被窝里取取暖,刷的踢开了门,瞬间便愣住了。
柳言兮笑着从床上下来嗔道:“还愣在外面做什么,冷气都进来了。”
“啊!哦。”陈季云连忙踏进房转身将门关上,笑呵呵的看着自家娘子,“娘子,你怎么来了,在过几日我就下山过年了。”
柳言兮闻言靠近陈季云,将怀里的“小火炉”放到陈季云怀里道:“这几日越来越冷,我怕你冻坏了。”
“不会,你别担心,我抗冻。”陈季云一边说着一边在那踢腿热身。
“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冷了?”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笑道:“我运动运动等身子热了冷气散了我就可以抱抱你。”
柳言兮闻言笑了,微微靠近投进陈季云怀里道:“相公不怕冷,我便也不怕冷,来的路上已然沾上冷气了。”
“对了,我给你带了点热饭,快凉了。”柳言兮从陈季云怀里退出来便将拿来的东西取了过来,“这几日我同娘给你做了几件中衣,你待会换上,还有晚上攻书的时候把这袜子穿上,不冻脚。”
“娘子!”陈季云从后面抱住自家娘子,她今天又饿又冷,突然见到娘子甚是感动。
“宝宝最近有没有闹你?”斟酌半天,陈季云觉得还是张不开嘴说那些个煽情的话,感觉说那些豪难为情。
柳言兮闻言转身拉着陈季云来到床边,将陈季云的手放到肚子上笑道:“宝宝很乖,不似前三个月那样闹我,你知道吗,宝宝心情好的时候,我摸哪里她踢我哪里,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整天她都不踢我。安安静静的,我好不适应。那天我自言自语说,宝宝你是不是很懦弱啊,一点都不好动,可谁曾想,我刚说完不久,她便踢我,连踢了我好几下,我被她踢的简直苦笑不得。”
陈季云望着娘子的笑脸心情更加好了,问道:“你怎么晓得宝宝心情好不好啊?”
“我就知道!”柳言兮说完便嗤的一声笑了,“我猜的,我心情不好宝宝定然心情也不好,就像我不喜欢吃的宝宝一定也不喜欢吃一样。”
陈季云闻言低头翻了个白眼,无奈道:“我怎么摸了半天她也不动啊,我看你现在心情挺好的。”
“那你因为她不喜欢你。”柳言兮说着转了头,随即见到陈季云憋屈的表情笑道:“好了,那么委屈。一般我躺下她才会动。”
柳言兮说完便脱下绣花鞋上了床,躺下。
“完了,宝宝真的不喜欢你,怎么办?”良久宝宝依旧没有踢柳言兮,柳言兮惊恐的看向陈季云。
“胡说,宝宝分明是,”陈季云怔了片刻,扭头道:“睡着了,她睡着了,睡着了当然不会踢你了。”
“噗!”柳言兮笑了,抬手捂着嘴,笑的一颤一颤的,她从来没有笑成这般样,实在是陈季云那样既委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