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帝农 >

第18章

帝农-第18章

小说: 帝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元疏忆柔柔媚媚的回她,她袅袅娜娜的走到正坐着摘叶子的拓拔谌身旁,两只白皙柔软的藕臂就缠上了拓拔谌的脖颈,她轻轻的一施力,柔若无骨的身子就扑在了拓拔谌的怀里,坐在了她的腿上。嫌不够似的,元疏忆暗地里将自己的衣衫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更多内容,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完完全全的都是媚色,她迷离的看了眼拓拔谌,而后轻轻的唤她“谌儿……”她的鼻息喷到拓拔谌白嫩的耳廓里,激得拓拔谌浑身触了电一般酥麻。

    早就被她的动作弄懵了,拓拔谌乌黑的眼珠子停止了转动,手里拿着的青菜也掉在了地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元疏忆细腻的肌肤蹭在她身上的感觉,就像每一个清晨,不着寸缕的元疏忆滚在她怀里的时候,那种心里痒痒的感觉。她听见元疏忆叫她,愣愣的答应了,低头却看见元疏忆衣衫不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妖媚惑人。她急急的喘了口气,连忙偏过头去,想要推开元疏忆的手因为顾及到触碰到她露在外的洁白肌肤,不得已放下了。“姐姐做什么?”拓拔谌瓮声瓮气的问,她全身上下被蒸熟的螃蟹一样,红彤彤的。

    “没什么——”元疏忆眯着眼观察她的反应,心里早有了计较,听见拓拔谌的问话,她只是微微笑着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从拓拔谌身上下来。“姐姐只是有些饿,来看看谌儿可做好饭罢了。”说着,元疏忆慢腾腾的拿起拓拔谌已经做好的一碗野菌炖鸡,笑道“谌儿在这儿慢慢做菜,姐姐先将这盆菜端到餐桌了。”说话间,她已走出了灶房的门,留下拓拔谌一个人傻呆呆的在那里坐着。

    那边厢,元疏忆将菜放在竹桌上后,就无力的窝在了一旁的躺椅上,一只手捂着自己湛蓝色的眼睛,心里堵的不行。

    这下好了,梁絮虞,我真成了你口里,处处留情的风流浪子了。

    拓拔谌端着木托盘,上面有两碗饭,一小碗腌菜,一碗青菜汤,一拐一拐的走进了正堂。入眼看见元疏忆躺在躺椅上双眼紧闭像是睡着的模样,她未干的发顺着胸前的衣襟还在滴着水,衣服已湿了好大一片。拓拔谌连忙将手里的托盘放在竹桌上,拖着腿几步小跑过去,推推元疏忆“姐姐莫要在这里睡着了,先把头发擦干,不然着了凉可怎么好。”

    “嗯……”元疏忆鼻间发出一个音,睁开湛蓝色的眼,看着拓拔谌,微微笑着将头靠在拓拔谌的胳膊上蹭了蹭“谌儿真乖,也不知谁有那个福气能陪着谌儿一辈子。”

    “姐姐……”看着今日异常反常的元疏忆,拓拔谌喉头动了动,终究咽下了要说的话,她慢慢的抓住元疏忆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谌儿过了中秋就是十五了,姐姐……”

    “饭菜要凉了。”元疏忆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笑的明媚“快吃吧,还有两日就是端午了,我们明日去割菖蒲吧。”

    “嗯。”拓拔谌答应着,颇为难过的看她一眼,转过身跛着脚回到了竹桌旁坐下,拿起属于自己的饭,不知味的吃起来。元疏忆看她一眼,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愧疚也走到了桌边,吃着她欢欢喜喜打来的野鸡却没有什么感觉。

    晚间,拓拔谌吹了油灯,元疏忆穿着亵衣躺到了床上。看见元疏忆这样穿着,拓拔谌也没说什么,照例喊了声“姐姐。”后就躺下睡了。

    夜很深了,拓拔谌早已睡熟了,胸腔一鼓一鼓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元疏忆翻了个身,就着清淡的月光,仔细的描摹着拓拔谌的五官。瓷白的皮肤,没有血色的小巧的嘴唇,高高的鼻子,怎么看怎么都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啊。

    元疏忆郁郁的从丹田吐出口气,又翻了个身。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她意外的醒早了,她竟然不知道,拓拔谌这个傻姑娘竟然对她藏着……那种心思。她倒不是讨厌这种关系,只是拓拔谌她,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啊!元疏忆将薄被拉到自己头上,盖住自己的脸,她觉得自己真是……

    太作孽了!

    拓拔继就那样傻呆呆的站着,眼珠子不错的盯着她皇姐的脸,心里有一只画笔一样,一点一点的描着她的五官,每描一次,心里就被利器刺了一下一样痛的呼吸困难。

    荆赋离慢慢放下手里的竹板,淡淡的蹙眉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半晌依然未见她说出半句话,终于不耐烦的冷冷道“说。”

    她的话很简单,但是与她相处了接近两年的拓拔继清楚的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有话快说,不然就滚”。拓拔继紧紧抓住自己冒汗的手掌心,好容易才平息住自己的心跳,她慢慢的哑着嗓子道“我来……是想问皇姐能否用占卜……寻找……寻找谌儿的下落……”

    看见荆赋离越来越冷的脸,她又想起了记忆里面自己抱着的孩子不高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的水越来越多,渐渐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她还那么小,那么小……我还没有教会她喊父皇……皇姐,就算是为了……为了拓拔家的传承……皇姐……”说着,她直着身子跪下来,“皇姐……”

    “拓拔继,我当初能立你,自然也能废了你。”荆赋离慢慢站起来,冷冷道。她漫不经心的掀掀眼帘,手心微微一扬,一块竹板就插到拓拔继的左胸口上。

    拓拔继咬着牙,对于已经流下血的胸口视而不见,颤着嗓子道“只要皇姐能找到谌儿……”

    “拓拔继,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很奇怪。”荆赋离打断她的话,微微一笑,冰雪初融一样迷了人眼“你是皇帝,整个昭国,有谁敢在你的眼皮底下偷走你的孩子,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让你找到?”

    拓拔继本来被她的笑迷了心智,此刻听了她的说辞,一颗心顿时掉到了冰窟里,眼睛空洞得厉害“是皇姐……皇姐……”

    “没错。”荆赋离不以为意的摸了摸桌上的竹板,笑的倾国倾城“是我让人将她抱走的。”

    “……”拓拔继觉得自己此刻该是疯了一样的扯着她皇姐的衣服,逼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她竟然异常冷静的抹了抹嘴角流下的血,慢慢的一手撑地站起来,一双黑亮的眼紧紧锁住荆赋离,漠然道“继儿想知道,谌儿就不是皇姐的孩子吗?”
第25章
    反正也是欠她的,就给她想要的吧,元疏忆自暴自弃的想。

    清晨的第一声鸡鸣还未响起,元疏忆已经翻来覆去的转了好几个身,一想到拓拔谌黑亮的可怜眼神,她心里就有些愧疚有些心疼,可是让她放弃……唉,也太难为她了。

    元疏忆盯着拓拔谌床上的蚊帐,上面用丝线绣了几只蝈蝈,线条不流畅,丝线也是下等品,搁在以前,怎么也入不了她的眼的。

    她又翻身凝视着一直保持着双手叠交在腹部姿势的拓拔谌,微微叹口气,一双湛蓝色的眼里水波开始微微晃动。

    端午时节,每家每户都是要喝菖蒲酒,在门上插艾叶的。

    这天一大早,元疏忆双手撑着脸,听着拓拔谌跟她说她们这一天的行程安排。

    “姐姐,我们先去村东孟大婶家的菖蒲田里割菖蒲,再用这些菖蒲去族长弟弟家里换菖蒲酒……姐姐,姐姐,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小姑娘拓拔谌,偏偏要学着大人的模样,撅着嘴,双手叉腰,气嘟嘟的鼓着苍白的小脸,似乎是在责备她不专心听自己说话。

    “知道啦。”元疏忆被她逗笑了,用手戳戳她瓷白的脸,“我们谌儿越发成了管家婆了,整天管来管去的。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敢要哦。”

    “姐姐就会取笑谌儿。”拓拔谌小巧玲珑的耳朵动了动,似乎不在意的道“那姐姐就有人要了?”

    “你还敢跟姐姐还嘴啊?”元疏忆故意虎着脸,“姐姐这么风华绝代的,要娶姐姐的人只怕是从你们村里一直排到你们镇里呢。”元疏忆得意的看着她,湛蓝色的眼里盛的满满都是柔软的笑意。

    “好了,姐姐我们去割菖蒲吧。”拓拔谌闷闷不乐的道,她走到堆着杂物的屋里背起自己的竹筐,又拿起一把石镰刀,拿着石锁,走到大门口看着元疏忆。

    元疏忆摇摇头,走上前去牵住她的手,笑着偏头看她“还是姐姐带着谌儿走吧。”

    拓拔谌脸红,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牵着手到了村东菖蒲田里。

    这菖蒲田本来是拓拔谌家的,村里唯一长菖蒲的地方。后来她娘病了,为了买药,她就把这亩地抵给了村里稍微富裕点的孟大婶家,拿了几贯钱。那大婶也怜惜她是个瘸子,准许她每次端午弄点菖蒲回去还不收她银子。就因为这个,孟大婶的儿媳妇还跟她闹过好几回,说她是个穷要饭的无赖,她割好的那些菖蒲都被孟大婶那个泼辣的儿媳妇派她的儿子,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抢走了,她又是瘸子,每次追都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累了一上午的成果被人抢走。后来她学乖了,每次要割的时候就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样,预先给点银钱,那媳妇的脸色才好看些,不至于撵她走,也不会让她儿子抢她的东西。

    菖蒲田里正忙着割菖蒲的村民老远就看见拓拔谌那个瘸子牵了从窑子里买回来的媳妇走过来,当下村里的一些泼皮就闲不住了,对着拓拔谌她们指指点点的。其中有个叫王金的,更是村里人人忌惮的,折腾到如今,才好容易在上个月从西边一个村子里的牙婆手里买回来一个媳妇,那女人拓拔谌也曾见过的,个头不高,脸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听他们家周围的邻里说,半夜经常听见王金将他媳妇打的嗷嗷叫唤,第二天却又逼着他媳妇去田里上工,自个儿到村里另一个破落户家里去赌钱,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继续打他媳妇。

    元疏忆她们俩喜欢在村子里的人早上还未起时去忙活东西,村里人赶着回家时她们早就在家里用饭了。所以到现在,除了离拓拔谌家比较近的人,和那次看见元疏忆救活李家孙子的几户人家,到现在村里的大多数人还未见过元疏忆的样貌,只听得别人说那小娘子如何美貌,惹得人心里痒痒的,不想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

    拓拔谌一瘸一拐的,背着竹筐几乎是跌下了田埂,她也顾不得脸上粘的土,将木棍拐杖放在一旁,对着元疏忆作出个拥抱的动作“姐姐下来吧,不怕,谌儿接着姐姐。”

    “你这小家伙。”元疏忆似叹非叹的看她一眼,“应该是姐姐这样对你才对啊。这田埂不高……”

    拓拔谌的脸立马耷拉下来,一双黑亮的眼里满是雾气。“谌儿知道了。”说着,她泄气的去捡自己的木拐,不妨这时元疏忆忽然从田埂上跳了下来,一把拥住拓拔谌,两个人相继倒在许多人站着的菖蒲田里,她护着她的脑袋在田里滚了一圈。

    “姐姐……”拓拔谌诧异,刚刚不还说这田埂不高的吗?

    “傻姑娘……”元疏忆叹气,揪着她胸前的衣襟将脑袋搁在她胸口处听她的心跳。

    “哎呦喂!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瘸子和破鞋啊!”王金老早就看见了拓拔谌她们了,现在隔着被砍的稀稀疏疏的菖蒲又看见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当下就不怀好意道“等不及回家上木板床了,就在这里也不嫌眼睛多啊!”他这话音一落,不少正在割菖蒲的男人就笑起来,其中有不少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看见这个场面心头火起,看见元疏忆长得好看,又动了不少歪脑筋。

    没理会几只正在求偶的疯狗在那乱吠,元疏忆小心的将拓拔谌拉起来,又温柔的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见她今天穿的白色长褂上有一处被泥污了,皱眉道“回去好好用皂角洗洗,偏偏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不知哪里来的乌龟王八竟然学人在这里乱跑,污了衣裳不说,连眼都污了。”不得不说,她实在是嘴毒,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人家说自己是王八。

    拓拔谌捂着嘴在那里偷笑,她小时候没少被这个叫王金的泼皮欺负,到现在身上还有一道疤呢。

    “你他娘的你个破鞋骂谁?”那泼皮气的额头上的青筋起来了,紧紧捏着拳头,看样子是要上来打架的了。

    “当然是你。”元疏忆不在意的掸掸袖子上沾染上的泥土,轻飘飘的道。

    “你他娘的!”那泼皮气的咬牙切齿的冲上来就要打元疏忆,拓拔谌一看情况不好,手里的拐棍也不要了,踉踉跄跄的跑几步一把抱住元疏忆,紧紧护着她,脊背露在外面,受着那泼皮的拳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