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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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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涛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仿佛在玩味着他提出的问题。

  “一手是钱,一手握货,你问我是多还是空,答案不在我,而在你们。”

  朱梦的脑中突然冒出一年前“独孤求败”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她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余涛的问题。

  “如果是我,我就做多。现在正是产胶旺季,有仓库里的几万多吨胶,还有哪家多头敢抢进市场中来。而胶价从长期来看,应该是看涨的几率大。”

  余涛自言自语地说。他的看法与朱梦的正好相吻合。但面对杨洪所出的这张牌,她依然不肯轻易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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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鳄初现(九)
房间里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两个人才感觉到已经是又饿又累。脑力上的大量的消耗急需能量的补充。

  余涛一边开车,一边埋怨朱梦不肯搬进别墅,害得他经常要接送她上下班。朱梦习惯了他的唠叨,知道他不过是烦躁时找点发泄而已。他不放心朱梦独自穿过居住的小区前一条僻静的小巷,只好承担了护花使者的义务。

  “朱鹊,你打算怎样对付杨洪和张林?”

  “我没打算现在动手。他们现在正处于高度警觉的状态,一有任何动静,他们就会行动起来。我没有必胜的把握。你打算做橡胶吗?干吗这么关心?”

  “哦,不,我只是为你担心。”

  余涛将车驶进一家熟悉的餐馆。

  “那以后呢?”

  余涛坐下来,掩饰不住好奇。

  “得意忘形。一个人在顺利的时候就容易出错。那时候再说吧。何况,他们这种做法看起来没有漏洞,却有一个潜在的问题:如果市场参与的人不多,自弹自唱,会将他们拖疲。资金是有成本的。”

  朱梦的脸上仍有忧悒,一方面,她肯定了杨洪和张林仍会在期货市场大量投入资金,这对她来说是机会,但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后面都孕育着同等大的风险。她知道,目前她最急需要的不是考虑如何战胜杨洪和张林,而是如何为华贸集团赚取更多的利。

  余涛不响了。他的眼睛深思地停留在朱梦的脸上:这样一个美人,却有一颗善战的心。

  期货市场内,战争才刚开始。

  在众人期望上涨的时候,天然胶继续下跌。6月胶交割后,9月胶成了主力月,胶价破位后又在9000元/吨企稳,逐步回升。

  这是2002年开始的天然胶市场的第二个反季节上涨行情。但这没有引起在市场中做空的现货商的警觉。与天然橡胶极相似的是大豆的行情。2003年,全球商品期货市场的大牛市进入了疯狂时期。

  朱梦所掌握的华贸集团的资金增长的很快,因为投资的分散,她的精神反而没有以前的紧张。她有足够的时间到商品的生产地考察。

  与此相反,杨洪除了2003年的7、8月外,后期的时间一直处在紧张状态。

  上海市场天然橡胶和海南、云南橡胶市场现货价格的倒挂(即期货市场价格低于现货价)制止了产胶旺季期间橡胶继续流进上海期货交易所的交割仓库,7月,接实盘的现货商将橡胶搬出交割仓库,库存橡胶稍有所减少。

  然而,伴随着上海期货交易所天然胶的快速上涨,9月以后,库存橡胶再度增加。与此相反的是,原材料价格的上涨并不能促使下游产品的涨价。天然橡胶主要运用于汽车、制鞋行业,2002年开始,由于原材料涨价,轮胎行业利润大幅下降。2003年,原本竞争就很激烈的这两个行业出现亏损。

  怨声载道的涨价虽然也引起了政府的干预,但刚刚宣布了由市场调控的政府不可能强制性干预一个看起来合理的涨价。

  天然胶继续上行。逼于无奈的使用商只好将目光转向价格低廉的民营胶。

  杨洪眼见帐户上浮动利润一天天增加,兴奋、得意溢于其表。就连在张林的面前,也常常掩饰不住张狂。张林的不满与日俱增,合作关系又不得不促使他勉强抑制自己的不快。

  2003年12月,正值整个商品期货市场疯狂的阶段。大量的场外资金加入使得期货市场成了许多人嘴边的话题。也就是这个时候,天然胶市场再度发生变化。

  杨洪发现一直很轻的盘面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有新的对手加入。他一面很高兴,一面密切关注对方的动静。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随着价格的高企,天然胶的参与热情正逐步降低,特别是大豆和铜市场的热闹吸引了场内的注意力,另一方面,橡胶的另一个市场——海南橡胶市场将橡胶的需求方吸引了过去。杨洪面对这种状况,焦虑、无奈。

  一个被控制的市场需要不断输入新鲜的血液,新资金带来新的生气,无论来的是同盟还是对手,对杨洪来说都是好事,如果缺乏新的能量,这个市场就会步入死亡。

  然而,杨洪的高兴没持续几天,他便发现进入市场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南海集团。这是国内天然胶的生产商,每年,国内能提供的110万吨橡胶主要由其属下的农场生产。而这些橡胶中每月可以生产的在上海期货交易所交割的橡胶是5万吨。

  胶价高企使大部分需求厂家保持观望态度,海南橡胶市场和上海天然胶的价差由7、8月份的每吨500元以内扩大到1月份的每吨3000元以上是促使南海集团加入套期保值行列的原因。

  张林坐在办公桌前,听完杨洪焦虑的述说,张林慢慢的用笔敲打着办公桌。钟玫送上两杯茶,退在张林的办公桌旁边,一双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转悠。

  “你是说这次来的是南海集团的?”

  “是呀,张总,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拉,他们很可能就会倒一大堆货给我们。不拉呢?如果现货价格一下跌,我们手中的仓单就面临贬值。”

  “你说吸引他们来套期保值的是什么?价格,对吗?那我们就牵着他们鼻子走,把他们拖死。”

  “怎么拖?拉远月?”

  杨洪疑惑地问。

  “对,我对这些专业用语不太懂。我的意思就是用高价格把他们的注意力延长。”

  张林慢腾腾地字斟句酌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清楚地表达他的意思,慢,也同样可以给他充分的考虑时间。

  “那以后呢?和他们一样持续扩仓?”

  杨洪一边问,一边用心思考张林的主张。张林没有继续说,他也在考虑:有充分的时间,他就可以应付更多的变化,对方的目的和自己多少有一些相吻合——维持橡胶的高价位。他还可以考虑和对方达成合作协议。这只是他的应备措施,他不想将这一切都教给杨洪。

  “对,如果他们增加空单,我们当然不能让步。”

  然而,另一个问题产生了:海南橡胶市场保证金的降低再次给了上海天然胶市场一个打击。资金继续朝海南市场流动。

  杨洪对市场的这一系列变化十分恼火,刚刚如愿将新对手的注意力转向(2004年)5月胶,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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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鳄初现(十)
朱梦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大豆、豆粕加速上涨,国际市场,铜进入需求旺季,秘鲁工人罢工,将铜价推向高位。这些都给她的多单带来了十分丰厚的效益。华贸集团再也没有人敢小瞧这位美丽的女人,觊觎丁鹏云位置的人不得不将利用他和朱梦关系扳道他的念头收起来。没有人再对她提出的任何有关期货市场的投资建议提出疑议。

  “什么?你想抽5个亿资金出来?”

  余涛瞪大双眼,困惑地看着朱梦。从朱梦平静的脸上,他看不出任何的东西,仿佛这念头她已经酝酿了很久。

  “我们的浮动赢利已经是3个亿了。而保证金所需要的也就2个多亿。抽5亿的资金应该是可行的呀。”

  朱梦的目光始终盯着窗外。又是一个隆冬季节,寒风将园里蔷薇、玫瑰枝头上几片枯黄的叶卷了起来,在销铄的园里飞舞着。整个小区、整个城市被冬肆虐着。

  “可你抽那么多资金想干什么?”

  余涛的目光直视她的内心,仿佛如利剑一般。他的目光让朱梦不自在起来。

  “我想投进海南橡胶市场,将那个市场给搅浑。”

  余涛沉默,暗自叹息:女人,总免不了为情所困,就连朱梦这种理智的女人被张林遗弃,见张林有难处,仍然忍不住出手相助。

  “你跟总部打了报告了吗?如果你不便说,要不要我提出来?”

  余涛毕竟有些不忍心她面对丁鹏云和一大堆希望她出错的同事,难以独立承担这样大的责任。朱梦从他的怜惜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你以为我搅浑海南橡胶市场是想帮张林吗?”

  余涛低下头,默不作声。“唉,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将南海集团从市场中挤出去,张林的危险就化解了。”

  “张林、杨洪和南海集团好比两头猛虎,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你觉得谁可能是胜利的一方?从目前的局势看,上海的天然胶市场是张林和杨洪占了上峰,有好几种可能的结局:第一,胶价跌不下去,但上海天然胶库存暴满,张林和杨洪手中的胶越来越多,第二,胶价越拉越高,南海集团被张林牵着鼻子走,张林和杨洪不用接胶,远月价格越来越高,牵动现货价格上涨,这对张林和南海集团都有利。第三,胶价下跌。海南橡胶市场和上海天然胶价差减小。”

  余涛从未考虑这么详细,对他来说,天然胶市场是一个风险性很高的市场,他不介入,也不关心。

  “不管那种结果,对我都是不利的。南海集团输了,无异于输入大量的血给杨洪,让他从大鱼变成大鳄鱼,我怎么对付他?南海集团赢了,杨洪和张林就被他们吃了,我怎么和张林谈判?如果他们两家联手,就可以牢牢控制橡胶市场。无论怎样,这两家不能有任何联系。”

  朱梦冷静、冷漠地说。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阴森和冷酷,让余涛不寒而栗。

  丁鹏云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冲着余涛满意地笑了。

  “余涛,你把这别墅弄得不错。可就是有一点”

  他转身不解地望着朱梦:“你怎么没搬进来住?”

  朱梦低垂着头,过了好几分钟,她才低语:“对不起,我已经习惯了住在现在的房里。再说,我也不希望因为房子的事惹来闲言闲语。”张林给她一栋豪华的别墅,不仅招惹来张林身边其他女人的妒忌,也等于将她关在了金丝笼中,这是一个教训。

  丁鹏云疑惑地盯了她一眼:谜一样的女人。

  听完朱梦投资海南橡胶市场的计划,他的脸上再度露出了不快:这女人,我一心对她好,她却念念不忘帮张林。但他知道,正是这女人不仅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麻烦,反而巩固了他的权势。何况,自己刚刚说过有关期货市场的投资由她自主。

  入夜,整个别墅区静悄悄的,点缀在夜空的繁星成了热闹的景观。月亮冷清的光射在窗台上,被窗口透出的橘红色的灯光掩盖住了。在这寒冷的夜里,透出窗外的暖和的光给人诱惑。

  朱梦和丁鹏云住在别墅里。余涛早已经备好了房间。

  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尤物,也是他渴望完全征服又征服不了她的战利品。燃烧的欲火和妒火交融在一起,丁鹏云凝视着朱梦年轻的脸,俯下身,唇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唇上。朱梦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慢慢地转开脸。

  丁鹏云的唇朝下移动,睡袍的带子被拉开,朱梦白皙的肌肤光滑、富有弹性。丁鹏云拘着玫瑰色的乳头,压抑的火从身下传进大脑,他变得粗鲁起来。他有力的双手揉搓着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双腿间。

  被撩起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升高,丁鹏云好似感觉不到朱梦的渴求,他的脑袋移向下方。他用手粗暴地将朱梦的双腿分开,嘴,随即伸了进去。

  一阵酥痒迅速地在全身散开了,透进心中。丁鹏云的舌头不断地朝里探索。灼热、奇痒将朱梦包裹起来,她的心、她的脑已经完全被燃烧的性欲控制了。她扭动的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述说了她的渴望,灯光下她的身体的语言正在传输她的妖冶与妩媚。

  丁鹏云恍若不觉,他继续着他的撩拨,渐渐地,朱梦感觉他不是在撩拨,而是在折磨着她。舌头的力量、药的力量、丁鹏云的双手的力量,像是要撕裂她的皮和肉,霸占她的心。朱梦苦苦地挣扎,她只有幻想躺在身边的不是丁鹏云,而是陈畅。哦,不,是谭臣诚。

  丁鹏云从朱梦的痛苦和渴求中感受到快感,他一下子压了上去。

  “哦,真好。”

  朱梦忍不住低声说。藏在心中的所有的人性的丑陋被丁鹏云给掀了出来:低俗、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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