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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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忽然狂笑起来,“啊哈哈,原来,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师傅早说过,原来我只不过是沉迷于自己的心魔之中,原来如此。”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成全,请多加小心,贫僧去了。”说完慢慢的老和尚的身体消失在白易的眼前,白易却明明感应到老和尚的魂魄刚刚还在,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白易顾不得想太多,于是抬起脚步,一步一步的登山。
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忽然白易感觉自己等不及了,于是不在隐藏自己的道行,道家神通,缩地成寸,眨眼便到了,山顶,山顶只有一座漆黑无比的大殿,也许是来游玩的人太多,竟然将那让人厌恶的鬼气也被冲散很多,哪怕是在夜晚也只不过感觉到些微的异样气息。
白易站在刚刚漆黑的大殿门口,白易微微低头想着,忽然闭上眼睛,他要找出入口,半响,白易真开眼,看着大殿后面的那片小竹林,慢慢的走了过去,远在东山之上的道士却只是轻轻的叹息着,身边的道姑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白易轻轻的看着这片幽黑的小竹林,中间却有一条小路,只不过似乎有很多年没被人走过了,白易闭上眼,也许是他脑海那道被人留下的记忆被唤醒了一点,这道看似无比庞杂的九宫阵法却在白易看来是如此的简单,闭上眼左一步,右三步,再左一步,,然后右四步,白易慢慢的真开眼,自语道:“一三一四,一生一世?”忽然竟呆呆的笑了起来。
白易忽然的到来,仿佛一大锅汤忽然掉进一只老鼠一样的显眼,鬼幽冥界那些大神通者几乎都感应到了有凡人进入,可惜却不知道为什么都保持着沉默,连十殿阎罗都集体叙旧去了,他们何必去招惹这个人。
净土以为慈眉善目的老僧轻轻的说道:“唉,如之奈何,这十殿阎罗竟然连最后一丝脸面也不要了,竟然集体叙旧去了,难道非要让圣佛再闹一次地府,我佛门才能期望再次复兴吗?”
身边一个小和尚说道:“菩萨慈悲,不如让小僧去将这凡人驱逐去幽冥界。”
老僧轻轻摇头:“不可不可,你传令下去,让所有佛子来我处听讲。”
小和尚诧异的看着老僧,却没敢再问为什么,老僧看着离去的小和尚,这时一个身影慢慢的显现出来,一只脚踩着老僧的衣边,却是奈何桥边的老太太,老僧无奈的说道:“您身份尊贵,何必为难贫僧?虽然我算不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能说动您亲自挡住我,想必那人与您有莫大关系吧?”
老太太轻轻一笑:“不过是看着这个少年痴情,成全一把而已,你何必多想。”
老僧选了一声佛号不再言语,老太太微微看了身边的老僧一眼,却是一直踩着老僧的衣边不放。
白易慢慢行走着,差异的发现没有一个人,却这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不知道走了多久,死气沉沉的幽冥界,没有一丝人间的气息,终于在一座桥边停下,因为那个桥边有一块血红sè的石碑,白易轻轻的看着石碑:“奈何桥!”
然后抬头看着忘川河边绵延无际的血红sè的花,仔细一看却是叶子,白易紧紧的皱着眉头,“为什么没有花朵开花?”
“因为,它们没心!”
白易转身却看不到人影,仿佛从虚空中传来一样,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既然没心,怎么能开花?”
白易忽然说道:“那怎么才能让他们有心?”
第十四章 有心难开花
() 第十四章 有心难开花
白易忽然说道:“那怎么才能让他们有心?”
白易盯着绵延无际的彼岸花问道:“还有你是谁?”
“我是谁?是啊,我是谁,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存在于这片无际的花丛中。”
白易看着没有尽头的忘川河,一切显得死气沉沉,灰暗的天空,只有一轮血红sè的月亮挂在天空,白易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气息不被幽冥界气息的侵蚀,可是当白易松懈的瞬间,白易却发现没发生之前预想的事情,他仿佛还是像在人间那样呼吸顺畅,微微感觉到诧异,但是终究还是小看了这陌生的环境,彼岸花乃是天地之始无数的怨念所化,白易迷失了,迷失无尽的怨念中,一道声音慢慢的在耳边响起:“少年何不放弃你那毫无意义的牵挂,永远和我相伴在这河畔,长相厮守?”
白易闭着眼睛,脑海里面一幕幕,有他的母亲,还有他最可爱的同学,还有,那个忽然离去的白月,仿佛看到了白月微微隆起的小腹,白易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一丝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易忽然大吼一声。
“啊!”
“噗!”一口鲜血,落在彼岸花上,慢慢的被脚底下的彼岸花吸收了进去,白易惊恐的看着绵延无际的彼岸花和看不到尽头的忘川河,刚刚他差点就迷失在了其中,白易轻轻的说道:“九天溺水浇灌出来的彼岸花,没想到竟然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可惜你终究只不过是一道没有感情的怨念罢了。”
白易擦掉嘴角的血,他该怎么办?这是忘川河上一道几乎微不可见的女人的身影慢慢的屹立在河面上,带着万般的柔情轻轻地说道:“少年真的不错啊,可惜你想让着凝聚千万年怨气的彼岸花开花,那真如说水中捞月,镜中花一般,难啊!”说完消失在河面上。
白易忽然扑通一声跪在溺水河畔,看着眼前那朵一样的花,可惜终究看到的不过是血红sè的叶子而已,白易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血红sè的叶子上,却没注意到那些眼泪滴到叶子上马上消失不见,不知道过来多久,白易轻轻的占了起来,向着奈何桥对岸走去,却没注意到那株吸收了他吐出的鲜血和眼泪的彼岸花慢慢的在发生变化,一丁点微不可见的花骨朵在慢慢的形成。
白易慢慢的走在奈何桥上,无限感慨着,自己的上一世应该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白易走过奈何桥,一直向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座暗黑sè的大殿,白易只能用雄伟来形容,抬头看到三个大字:“阎罗殿!”
这时一个鬼将走出来,看着白易说道:“少年来这类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点走吧。”
白易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来这里?其实自己都说不清,只是想来看看就来了。”
鬼将似乎被气得不轻:“既然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就速速离去吧,人间之人在这里时间长了会有损阳寿的。”
白易忽然说道:“我想借生死薄看一下,不知道可以否?”
鬼将大喊一声:“大胆,你不过一介人间修士,哪里有资格看生死薄,还不速速离去,不然免得我将你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白易仿佛没听到鬼将的话,一步一步的往阎罗殿走去,鬼将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剑劈向白易,白易看了一眼劈向自己的那把幽黑的剑,停了下来,伸出右手,一道剑气打向劈来的幽黑的那把剑,白易轻轻的后退了一步,鬼将退了三步,看着白易忽然用手一招,无边的鬼气,带着无边的冤魂低鸣声,向白易涌过来,白易不急不慢的看着涌过来的无边的幽冥鬼气,思考了一下,忽然身上散发出一道气息,慢慢的化作一朵五sè的莲花,立在白易的头顶,那些幽冥鬼气一碰到白易头顶莲花散发出来的气息带着撕心裂肺的惨叫是化作虚无,鬼将惊恐的看着白易,“这。。。。。。”
鬼将转身想跑掉,可是白易忽然向前跨了一步,仿佛几仗的距离被拉进了一般,轻轻捏在鬼将的咽喉上,鬼将想掰开捏着自己喉咙的手,可惜他却忘了,带着人间气息的力量终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鬼将能抗衡的,慢慢的鬼将在惊恐的眼光中化作一到灰烟,一道影子从鬼将体内逃出,带着恐惧迅速的飞走。带着情与恨的气息慢慢的弥漫在幽冥界,白易仿佛入魔了一般,冷冷的看着阎罗殿,走了进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阎罗殿,白易向上望去,却看到正上方的桌案上放着一本如同奏折一般的东西,上面却分明写着三个字:生死薄!
白易压住内心的激动,慢慢的拿起来,打开,却只看到一片的空白,仿佛冥冥中zì ;yóu天定,白易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右手食指放进最里面,轻轻地咬了一下,于是在生死薄上写下连个字,白易,于是生死簿上显现出一行字。
上面写着:白易,白家村人氏!
白易忽然后退了几部,因为除了上面几个字,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怎么会这样?”
白易仿佛感觉自己被命运或者什么人cāo纵一样,一切从遇到白月开始就似乎已经似乎是yīn谋的因果中,白易愤恨的看着生死簿,又轻轻写下连个字白月。
却见生死簿慢慢的显现出一行字:白月,乃天地初开,五行元气所化石莲,后机缘化形,后当属人间!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白易的眉头皱了起来,最后几乎眉心连在了一起,“为什么会这样?”
白易慢慢的坐在案桌下面的台阶上,忽然看到案桌上烦着一支笔,那是一支能在生死薄上勾去一个人生命的笔,白易轻轻的拿起来,轻轻的把自己的名字还有白月的名字划掉,忽然间,整个个幽冥界鬼气犹如决堤的河水,迅速的向阎罗殿涌过来,白易大皱眉头,他错了吗?
当白易正担心怎么办的时候,那无边的鬼气,仿佛被一个无底洞吸收去了样,这是一个声音在白易的耳边响起来:“你触犯天条,还不趁天庭没发现之时离去,更待何时?”
白易猛的一惊,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天条?白易一身的冷汗,白易知道现在不是犯二的时候,于是丢下生死薄和手中的笔,快速的向着奈何桥边跑去,不顾耳边凄惨的鬼泣声,闭上眼,一身修为发挥到极致的向着入口处跑去,踏过幽冥界入口的瞬间白易睁开眼回头望去,却看到一个慈祥的老太太远远的站在奈何桥上对着他笑,白易一愣,却发现自己已经踏出了幽冥界。
白易慢慢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小旅馆的床上,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白易忽然站起来,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做梦而已?
白易忽然看到自己的右手食指,猛的睁大眼睛,是真的!
轻轻的推开窗户,阳光和煦的打进来,白易,低下头回忆起梦中的一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神游天外吗?”
“那我划掉的生死薄算什么?我真的可以永生了吗?”
一个道人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奈何桥上嘿嘿笑着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没见过面的小徒弟还真能搞,不小心吧自己的生死薄给划掉了,唉,这个可怎么办呢?”
老太太气的不轻,却终究还是没发作,说道:“这不是你正想要的吗?不过他所作之事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可想清楚了?”
“代价?当年那只小猴子划掉了那么多,不就才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吗?再说我这小徒弟,用情至深,天道有凭,怎么说也要小上很多,不是吗?”说完看着忘川河边吸收了白易鲜血和眼泪的彼岸花,“那朵花,还请您老多多照看。”
老太太无奈的说道:“你赶紧的走吧,那朵花我自然回去照看的,你放心。”
“那就好,可的信心哦,面的被那些秃子又抢去,说和他们有缘,那个时候可真的就丢尽了我道门和您老的脸面了。”
老太太仿佛没听到似乎,转身离去,道人却不在意笑着消失在那和亲上、
阎罗王带着其他九殿阎罗回到阎罗殿,看着被划掉的生死薄,阎罗王却不气反笑,说道:“哎呀,这是有趣,当年有只猴子闹腾我们这里才热闹了一番,今rì却被这矛头小子闹了一番,哈哈,有趣有趣啊!”其他几人看着大笑的阎罗王,其中一人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上报玉帝?”
“上报?哼,他们该怎么斗就怎么斗,我们就当没看到,再说那个时候我不是找你们叙旧吗?难道玉帝一点情面不通,要真是这样,我们要是向着佛门那边靠一下,看他怎么办,只是为难七鬼了,百年苦修被这小子给打没了,唉。”
几人哈哈的大笑着,于是很多人,很多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装着糊涂,没人愿意出头,没人愿意这么早的就参与到这即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