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张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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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来将而去。程志远本以为与我一对一单挑,不曾想半路杀出个关云长,心里发麻不止。二哥趁其慌乱之际,一刀劈其首,直接送程志远见了阎罗王。黄巾军见折了主帅,顿时成了一盘散沙,四散而逃,自相践踏者无数。我军上下见关羽取了敌军主帅首级,一齐高呼:“关将军威武,关将军雄壮······”只有我心里在犯嘀咕:二哥你太不厚道了,起初不知黄巾军的实力,你推三阻四要我先试试水的深浅。你见我轻松简单地除去邓茂,方知对方不过如此,这又一骑出马,取了主帅首级。苦,我吃;名,二哥扬。二哥啊,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刘焉本以为我们的五百人马必被贼军五万所灭,不曾想这招借刀杀人之计失了效。我们大胜而归,这刘焉也再没有除去我们的理由,然而见我们如此英勇,心里更犯嘀咕了:这伙人如此强悍,再加上刘备足智多谋,rì后必取我的太守之位。要说这刘焉鬼点子还真不少:“玄德吾侄,打破黄巾,本该重赏,然而我听说还有一股贼军围了青州。我与青州太守龚景平rì交好,还望贤侄去那里发展,必能大展宏图啊。”
我心里别提有多气了,我们刚刚立功,他就卸磨杀驴,把我们推出门外,这也太不地道了。要不是大哥拦我,我肯定一板砖拍在丫脸上,把他好好一张瓜子脸拍成西瓜子脸。大哥竟然拦我,毕竟还是大哥,气度就是比我大。就这样我们离开了涿县,路上我问起大哥为何拦我抽丫的。大哥说:“刘焉心胸狭窄,小人一个,我们在他身边,还要时刻提放暗箭伤人,倒还不如投了别处的好。等我混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刘焉老匹夫。”我这才明白:大哥的气度也就那样,只是怕死才选择了离开。大哥以为:刘焉与青州太守龚景交好这于我们何干呢?我们去解了青州之围,龚景反要感谢刘焉,他到白落个人情。所以大哥决定发兵广宗,因为引起天下大乱的天宝将军张角正在那里与中郎将卢植对战,擒贼先擒王,我们除了张角,这天下的百姓自然多是拥护我们的人。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对于张角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还要从我学艺时说起:
那天我正在向师傅请教一些防身之术,学的正酣,不想来了一个老叟拜会我师傅。这老叟与我师傅打扮类似,穿一身道袍,鹤发童颜,一看便知是得道之人。这老道非要师傅陪他下棋,师傅也是个棋痴,自然满口答应。那盘棋下了大约五个时辰,师傅就以绝对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师傅很纳闷地说:“道兄棋艺与我正是将遇良才,该当下上三天三夜也不为过,今次只五个时辰就大败,莫非受了我身边徒儿的影响不成?”那老道打量我一番,呵呵一笑:“你这徒儿身上流淌着我楚人贵族的鲜血,老道顿感亲切,一时忘了下棋,故而失败啊。”原来这老道正是大名鼎鼎的南华老仙,仙界的分级是天地神人鬼五级神仙,他属于最高的天级人物。南华老仙本是战国时晓梦迷蝴蝶的庄周,他在道家的影响仅次于道家鼻祖李耳,所以及李耳得道成为太上老君之后他也得道成为了南华老仙。当初庄周是楚国的贵族,为了避祸才隐居一生,但终有一天大彻大悟,得道成仙。我的祖上项羽正是楚国的霸王,老仙见了我自然感到无比的亲切。老仙与我一见如故,告诉了我一条天机:如今大汉无道,不尊老庄之礼,老道认为大汉的劫数到了,于是赐予一个叫张角的人天书三卷,让张角引起天下大乱。我方知天下将要大乱,于是请求老仙指点迷津。老仙又说:这张角没有上天保佑,必不可成事,只是引起动乱而矣,rì后的天下必属我大楚。我问起老仙,我也是楚国的后人,为何老仙不助我成事呢?老仙哈哈大笑,说我智计不足,命里需要闯荡一番,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说不得,说不得。那老仙不再多言,化作一阵清风,朝南而去,再也没回来过。
按时间算来,如今的张角刚刚通晓三卷天书,那自然会得意一时,此诚不可与争锋,所以我劝大哥还是另图他处的为妙。大哥问我为何如此惧怕张角,天机不可泄露,我自然不能说给大哥,只好瞎说:“曾有一仙人对我说,我姓张,此生不能与同姓人自相残杀,否则rì后不得好死,那张角正是我张氏的人,还望大哥三思。”我与大哥结义时曾说同年同月同rì死,他自然不想我不得好死,因为那样他自然也会不得好死。于是大哥说:“三弟的生命重要,那我们当往何处呢?”我想了一会儿说:“张角的兄弟张梁、张宝在颍川,我们何不取之,杀了他们自然也是擒贼擒王。”大哥忽然问我:“可是张梁二人不也是张氏中人吗?”我这才明白,撒谎真难,还要时刻记住谎言别被拆穿,既然撒了谎,那就再编制谎言一直骗下去。于是我说:“二张并非张角亲弟弟,而是义结金兰,他们为了表示起义的团结,改成了张氏。”于是我们朝颍川而来,一路上我真担心:我们也义结金兰了,大哥会不会为了团结让我改姓刘呢?我从项氏改为张氏已经不容易了,难不成再改一次?还好这悲剧没有发生,我依然叫作“张飞”。
四 奸雄曹操
() 秦朝末年的陈胜本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落破时也曾说出“苟富贵,勿相忘”这样的豪言壮语。大泽乡处,陈胜前后是死,揭竿而起,第一个举起了反秦大旗,也做了一时的大王。这陈胜也算一时之豪杰了,然而得势之后也照样找不到北,忘记了当初的豪言,残害了一群穷苦弟兄。如今张角的两个兄弟张梁、张宝在颍川起义,起初由于百姓受苦一久,自然拥护起义军,二张得地盘自然也顺风顺水。然而陈胜如此英武的人都不能与民同乐,何况二张如此小人得志的人。二张开始鱼肉乡里,反倒比大汉昏君还要狠毒,对人民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大哥以为我建议来颍川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失民心者必失天下,此处必有至少十万的百姓助我一臂之力。然而大哥的想法还是幼稚了,因为颍川百姓都是这么想的:当初二张刚起兵时也是爱戴百姓,得势还不是一样荒yín无道。所以我们还是只有五百士兵,如今还面临着弹尽粮绝的境地。
既然来了那自然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大哥第二rì就向二张处下了挑战书。如今的二张佣兵五万,自然不把我们区区五百人放在眼里,只派一偏将周仓来战。周仓前来挑战,二哥关羽自上次吃了甜头,方知黄巾军都不过如此,于是主动请令出战。我见这周仓虎背熊腰,河目海口,也不似善良之辈,也不与二哥争这份功。其实我一直小觑了二哥,以为他没什么本事,但其实好歹二哥是个杀人犯,又跑路这么多年,自然也在道上混了些时rì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二哥挥舞着大刀,直奔周仓而去,那架势绝对是大家风范。周仓只是一介武夫,凭借着两膀子的力气,竟然在关公手下硬撑了三合。这周仓见大事不妙,再战下去小命不保,然而逃回去也被二张以逃兵处死,只得打马逃之夭夭了。二哥大刀一挥,小卒们上前一阵厮杀,黄巾小卒群龙无首自然抵挡不得,四处逃窜。
二哥大胜而归,大哥欣喜不已:“二弟前几rì还无如此之英武,今rì大显神威,莫非有天神相助。”二哥这才讲出一番故事来:
当初关羽杀了恶霸,阉了花花公子,一阵奔逃,却始终甩不脱后方的追杀者。关羽跑到一条河畔,实在是筋疲力尽,没了半分力气,以为这次是死定了。河边有一洗衣的农妇对关羽说:“小伙子,你的脸脏了,过来我给你抹一抹。”关羽哪有那个闲心雅致啊,然而却见这农妇气定神闲,而近处没有什么人家,她从何而来,莫非是天神助我。死马当活马医,关羽还是走了过去,那农妇拿起抹步便在关羽脸上抹了一抹。恰在这时,五六个追杀关羽的壮士也赶到了河旁,看了看农妇,看了看关羽问道:“这位大娘可曾见到有一慌慌张张的人在此路过吗?”农妇随便指了个方向,那伙子人就一溜烟跑开了。关羽正自纳闷这伙人怎么没认出自己,往河里一望,全然明白了。原来他的脸经那农妇一抹竟然变成了红sè,那伙人自然不识的,关羽也意识到身边的人不俗,连忙向其求问前程。那农妇说:关羽前途无量,rì后必定发达于西蜀之处。如今关羽的武力不佳,然而rì后会遇到名唤周仓的人。关羽需打败周仓三次,那周仓才会降服,时刻拜在关羽左右。而关羽每与周仓征战一次,武力就会大增一番,三次之后必能技压群雄。那农妇说完立即升天,往南海方向而去,想必应该是观世音菩萨的化身。
我这才明白二哥为何今次抢着出战,原来他到富源不浅,是个富贵之人。我本想夸赞二哥一番的,然而他却接着说:“我与周仓大战一番劳累过度,剩下的就看三弟的了。”这家伙只占便宜,不吃半分亏,剩下的张梁、张宝可不是善良之辈,我张飞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很难应付啊。正在说时,小兵来报“张宝亲自来战”,我再回头看二哥,这家伙早已躺在床上鼾声如雷了。哎,看来还得我出马啊。
我来到阵前一看,也是不知所以然的呆了,因为张宝未带一兵一卒,单枪匹马站在阵前。大概这家伙在故弄玄虚,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马而前,直取张宝。张宝不慌不忙,一剑指天,嘴里念念有词,竟做起妖法来,一股黑气从天而降,黑气中似有无限人马杀来。如若今次换做别人,必将命丧当场,然而不巧的是来的是我。我是大名鼎鼎的张飞,在深山学艺十三载,我师傅授我的正是道家一气,恰好降妖除魔。当年封神之战,姜子牙率领着杨戬、哪吒等阐教中人打败了通天教主的截教一派,这截教处处低阐教一头。南华老仙本属道教中人,然而心机颇深,却传授张角截教的法术,张宝用的自然也是截教法术。而我师傅是阐教中人,恰好克制截教的为所yù为,今天看来我也要替天行道了。我嘴上念着师傅所教的法术,蛇矛指天,我的上方顿时献出了一片紫气,直奔那片黑气而去。大哥在旁掠阵,一见之下也被这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二哥也不装睡了,瞪大了眼睛观瞧热闹。
张宝法术习自其兄,毕竟是个二把刀,不及我这十三载的功力,那片黑气不一会儿就被我的紫气打了个落花流水。张宝反应还是比较迅速的,见大事不妙,立马逃跑,这才发现原来身后的士卒早就逃得一干二净了。棒打落水狗,大哥高喊一声,士卒一齐向前,只杀的天昏地暗,那五万兵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张梁、张宝只摔亲兵五十人向南而去,这千载难逢的扬名立万机会,我们自然不容错过,一路直追。
追至一座山前,却见二张的人头被人高高挂起,,一群小卒正自唱着胜利的山歌。我靠,这二张逃到此处却被这群小卒杀了,我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劳动果实被窃取”的怒意。我本想冲上前,杀灭这群小卒的,然后照样在江湖上说“我张飞取了二张的首级”。然而这时那群小卒的头目来了,这家伙身长七尺,眼睛里放着jīng光,胡须放荡不羁地胡乱长在下巴上,手持一条大棒,丝毫不容别人侵犯的样子。这人别人敢惹,我却不敢;别人不识的,我却识的,他正是jiān雄曹cāo。
当初我在深山学艺时,曹cāo也和我同时求道,他正是我的师兄。他仗着比我早来两年之势,经常xìng的欺负我,什么做饭洗衣之类的活都是我来承担。我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当时痛定思痛,一直对他强颜欢笑。也许他命中注定离开山门:
那rì师傅正给我们讲道,来了一个自称左慈的老道,非要与吾师论道三天,师傅推辞不过只好应允。左慈把随身携带的一个七星宝刀交给身旁的童子看管,然后就揽着我师去了后院。曹cāo分明是红上了这把宝刀,想要据为己有,然而又无从下手,急的他抓耳挠腮。半夜里这曹cāo趁小童睡的正熟,偷取了那把宝刀,藏在了山脚下。第二rì小童还没发现宝刀遗失,起床洗脸时出门遇到了曹cāo,礼貌起见,冲着曹cāo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可给小童带来了杀身之祸,曹cāo是个多疑的人,见那小童冲自己笑,还以为东窗事发,竟上前一刀结果了小童的xìng命。此时曹cāo方知闯了大祸,趁左慈还与师傅论道,偷偷下山逃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左慈论完道,见小童已死,掐指一算,方知凶手曹cāo早已逃之夭夭了。师傅也瞧出了事情的端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