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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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成廉看着我说,以前每次交战,大哥总要狂饮,却决不让我们沾酒,可是打起仗来,就如同滴酒未沾,着实难以理解。
“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我说,我天生能喝,亦有数量,喝与不喝,喝多喝少,自己心里有数。”
“平了!平了!”
“这黑色石头是何物,难道是宝石?”
正当我们讨论之时,身后传来欢呼声,原来这个土丘只是浅浅的一层,经过一阵挖掘,大量的煤炭露了出来。面对从来没见过的煤炭,士兵们围了上去,议论纷纷。
“大哥,这就是子方所说的火石?”高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堆煤炭,急切的问道。
“正是。”
“我去近处看看,高顺说,顺便让将士们做好轮换。”
我看着这堆大块大块的煤炭,心里不觉的赞叹,这个糜芳还真有头脑。如果他将煤炭的价值告知任何一个诸侯,加上铁矿的埋藏,估计封赏,足可以让他一生享受不尽。
刘备占据彭城,糜竺是倾尽资助,甚至搭上了糜忠,赔上了糜兰,真可谓无所不尽其极。如果刘备能够善待糜芳,得到这煤炭价值加上铁矿,估计曹操也是垂诞三尺。
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糜芳竟然成了我势力发展的一个重要棋子,这难道不就是命吗?
“大哥,这玩意真能跟木材一样生火做饭,魏越咽了咽口水,如此坚硬,如何才能点燃?”
“当然可以,现在不宜透露如何用法,待到军营搭好,矿藏发来,你们就知道了,我笑着说,从今日起,闲的时候带着哑骑将,周边四处查看,防止有人往外通风报信。”
“哑骑,大哥竟然口出此言,成廉笑着说,如果此话出自他人之口,我不奇怪,大哥如此一说,可见真的有所忘却。”
“小成所言极是,魏越说,虽然如此,誓言难破,大哥只需知道他们并非哑巴即可。”
“果真不能说,我有些愤怒,难道死也不能说?”
“恕难从命,成廉魏越齐声说道,大哥如若强逼,我们唯有一死。”
宁愿死都不说,看来真是毒誓,算了,问了也没太大用处,反而折损两员亲信。
“你们给我滚!”我心里还有烦闷,瞅着他们骂道。
魏越看我脸色不对,慌忙拉着呆住的成廉,就要离开。
第三十六回铸铁重镇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许耽骑马冲了过来,翻身下马,走到我的身边,低声说道:主公,北面一个山丘旁,沟壑突然下陷,出现一个大洞,深不见底,末将不敢擅作主张,还请主公定夺。
塌方,大洞,难道有古墓?那我不是发了,我脑子里急速闪现出发掘出金银玉器,古玩器具的场景。
“乐都前头带路,小成跟先随我去,我翻身上马,对魏越说,你速告知二弟。”
成廉再次楞了一下,随即拍马跟了上来。
短短几里路程,上马就到,因为是丘陵地带,完全没有那种一览无余的视野范围,到了地点,只见数十名士兵远远围住一个直径十多米的大坑,深不见底,往上面冒着寒气。
“主公,许耽指着那个洞口说,先前几个新兵,吃不得苦,偷偷逃出,只听一声巨响,人皆不见,我等追击到此,才发现有此陷洞。”
成廉顺手捡了块石头,朝着洞里扔去,过了一会听到”扑通”一声,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大哥,这个洞并不太深,里面有水。
“乐都认为这个洞是怎么形成的?”我问道,毕竟许耽在山区丘陵地带待过一段时间,兴许会知道些。
“主公又为难耽了,许耽尴尬的笑笑,这个洞难道是地下河洞?”
“乐都所言不假,应该就是地下河洞,高顺听到消息赶了过来,荒山野岭,丘陵地貌绝不会有陵墓之类的东西。”
“既然乐都懂得,我听到只是个地下河,刚才的兴奋一扫而光,对许耽说,这个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这个暂且放着,高顺连忙说道,大哥,我们的营寨尚未建成,待建设完毕再做商议。”
“二主公所言甚是,许耽说,平地出穴,必有诡异,魔在其中,人进不得,等些日子再来不迟。”
“恩,那就迟后再议,我转头对成廉、魏越说:小成、小越随我四处走走。”
走不到五里路,魏越指着前方说:树林中似乎有人。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糜芳带着十几个家丁猎户,从一处小丘陵下来了,收获似乎颇为丰富,每人肩膀上都扛着或大或小的野兽,猎户欢乐的曲子也慢慢飘荡开来。
糜芳看到我们过去,示意猎户把猎物先带走,自己整了整衣装,恭恭敬敬的等在那里。
“主公,是否从那边赶来,糜芳眼睛看着东北方向问道,那边出了何事了,劳驾主公前往?”
“出了一个天坑,魏越说,深不见底,里面有水。”
“天坑出现,不足为奇,此处丘陵四布,暗河流通,随时可能出现天坑,糜芳说道,主公此行定为矿藏而来,请随我来。”
糜芳没有带我前往山丘探查,而是折回了村落。
进入他那居住的宅院,果真另有天地。东西两侧都建满了房子,使得院子出奇的小,称之为路,亦不为过。
糜芳带我径直走向西边的一间偏房,打开房门,一股泥土的清香扑鼻而来,一大堆红泥堆积在用石块垒砌的方形池子里。
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糜芳缓缓说道:这是模泥,如果要铸造器型,此物必不可少。
这个泥真能作为模具,我看着这散发着香气的泥土有些不太相信,用手捏了一小撮,捻了一下,出乎我的意料,这种红泥竟然异常的细腻圆滑,黏性十足。
“难道没有河沙,魏越揉搓着一团红泥,不解的问道,铸造器型,不是都用河沙的吗?”
“河沙粗糙,适合打铸批量的器具,这些红泥更适合铸造精兵雅器,糜芳笑了笑说道,士兵所用的武器,包括大部分将领用的兵器都是由河沙铸造的,只有少数将领兵器才是模泥做出。”
“好像有这么个道理,成廉摸了摸脑袋,二哥的陷阵营将士的器械似乎真的要比一般士兵的武器精致的多。”
“只有拥有好的兵器,作战才能更加得心应手,我对糜芳说,河沙应该不缺吧,,一时间精炼兵器也难以大批造出,毕竟广大士兵还是用的粗糙兵器。”
“我早已准备充足,,糜芳笑了笑,有三个院子里都储备有细沙,粗沙我已弃之不用。”
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细心,我看他还没提及铁矿,于是主动问道:子方,最主要的铁矿,你似乎还没告诉我在何处?”
“周边山丘上皆是,树木越是稀少的山丘,铁矿石的含铁量就越大。糜芳用手比划一下说,只需开采一个山丘就足够我军用的了。”
“估计不够,我说,这次兵器制造务必要精炼。仅是陷阵营只怕就要用光一个山丘的铁矿,其他部队也是有必要去粗取精。”
“主公,这个你就放心吧,利国这个地方别的我不敢给你保证,糜芳不由得骄傲起来,铁矿可以说足够我军使用。”
“数量真是不少,成廉满意的点点头,子方,你这只怕并非一朝一日准备的吧。”
“不瞒主公,这个里的东西,我已经暗自经营七八年了,糜芳长叹了一口气,虽跟随过陶谦、刘备。可惜一直没有碰到让我心甘情愿献出的人,直到遇见了主公!”
“嗨,子方,你真够大方,魏越说,真是令我们刮目相看。”
“唯有主公才配得上这些东西,糜芳说,结束这个混乱时代的应该就是主公!”
虽然知道糜芳是在拍马屁,但我还是觉得很舒畅,谁叫我就是一凡夫俗子呢。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大哥,我和小越该带着那些哑巴兵去转转了,碰到猎物也能练练手,成廉笑着说,陷阵营竟然有新兵逃跑,就怕还会有漏网之鱼,!”
“见到逃兵格杀勿论,不留活口。”得到我的应允,成廉、魏越欢快的冲出屋子。
“主公,糜芳眼珠一转,你是有话单独要对我说?”
“子方,观察入微,真是深藏不露,我赞许的看着他,以你之才,陶谦时代足可以取而代之,为何要一直屈居人下呢?”
“主公是以英雄的姿态来看局势,我只是一介商家富户,虽然习了几年拳脚,做了个武官,但脑子里一直是以发展糜家为念。大哥有心投身官场,自然所作所为和我不同。”
“言之有理,我拍了拍糜芳,既然现在已经觉悟,努力去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本来计划五天建设好的营寨,因为地形的原因,一直到第十天才建好。
看着建设好的营寨,我心中一阵欣慰,总算可以掩人耳目的大张旗鼓了。陷阵营因为大多是老兵,因此承担开采铁矿的重任就完全交给了新兵。
“二弟,我看着忙碌干活的士兵,只让新兵干活,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吧。”
“大哥放心,高顺信心满满说,如果这点体力活都干不下来,也就没有待在陷阵营的资格了,作为冲锋陷阵的士兵,吃不了苦,只能是待宰杀的羔羊。当然,有些逃兵之类的也很正常。”
“二主公的方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糜芳笑着说,怪不得每战必胜。”
“大哥,大哥,魏越一头汗水的跑了过来,三哥派人来了,说是发现袁术率领大军北出灵璧,向彭城方向进发,因为不知道大哥什么意思,暂时不敢有所行动。”
袁术?袁术难道真的要通过彭城投靠袁绍?我心里即惊喜又茫然,历史的车轮虽然有所改变,但不变的东西还是按照以前的轨迹在运行着。
看着我疑虑的表情,高顺平静的说道:这边有我和子方足以应付了,大哥还是亲自返回为宜。
“恩,正合我意,我对高顺、糜芳说,二弟、子方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小成、小越随我回彭城,子方熟悉周边,防务暂时交给子方掌握。”
“主公,糜芳拍着胸脯说道,这里交给我和二主公,就请你尽管放心吧。”
一路无话,上马即到。
张辽带着刘何等人早已等候在北门。
“大哥,今日中午斥候来报,袁术大军已经驻扎在彭城西南,距离彭城只有八十里路。近中已经重点布防南门和西门。”
我看了看发现没看到马雪和关、张,奇了怪了,这三人去哪里?管他呢,马雪看来是越来越想当巾帼英雄了。
“恩,我对成廉、魏越说,你们带哑骑兵先去休息,我和三弟去议事大厅商议一下。”
来到议事大厅,马雪和关羽、张飞已经等候在里面,让我想不到是马雪正在教关羽、张飞看沙盘。
“嗯,真是一目了然,关羽目不转睛的看着沙盘,兴奋的说道,嫂夫人深谙用兵之道,这个东西摆出来,整个地形了如指掌,这么一看,我军进攻撤退一清二楚。”
“就是,俺老张打了这么多年仗,头一次脑子这么清楚,张飞大着嗓门说道,嫂夫人真是让俺茅塞顿开。”
“吭,”我故意咳了一声,走进大厅。
“夫君咽喉之中难有异物,马雪头也不抬的问道,吃屎壳郎没掐爪子?”
“屎壳郎,包括张辽在内,张飞、关羽都是一脸惊奇的看着马雪,是何种野狼?”
“扑哧,马雪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说道,此乃一道家乡小吃,用一种特别的狼做成,乃是夫君的最爱。”
“奉先兄,这屎壳郎,有空一定要让我尝尝,张飞瞪大了眼睛,砸吧砸嘴说道,好东西不能独吞呀!”
“翼德只需带上三坛美酒,我必让你吃足吃够,我被马雪呛的既好气有好笑,翼德万万不可推辞。”
“奉先兄盛情,怎好推却。”
“就此打住。”马雪生怕闹得不可开交,急忙说道。
“你们认为袁术向彭城靠近,有何企图,我用树枝点了点沙盘说,是意图谋我,还是另有企图?”
“袁术应是另有企图,关羽略一沉思说道,袁公路一向与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