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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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现在的短刀抽出来,跟它比划比划。”
马雪疑惑的看着,拔出腰间的短刀,刀刃对着刀刃轻轻一划,短刀的刀刃竟然被削了下来。
“果真好东西,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这个孙康还真会借花献佛,马雪很是满意,走吧,你听已经鸣号了。”
全军整装待发,王二带着弓兵一队,作为前队,张三、李四分别负责左右两侧,张飞紧跟着前队,守着关羽坐在粮车上一言不发,神情紧张的盯着关羽。
大胜而归,极度的放松,我的一众将领全部落在最后。
“哎,伯良,高顺高兴的捶着他说,没想到,没想到,真是太好了。”
“哈哈,荫泽兄,你是不是以为这辈子要到阴曹地府才能和我们会面?”孙康嬉笑说道。
“举升,说说你们如何脱险的吧。”
“这个说来话长,吴敦清了清嗓子,九里山遇袭,仲台突出重围,我们拼命抵抗只想保住数月积攒的钱粮,郗昌、尹礼相继丧生在关、张手下,我看情况不妙和举升放弃马匹、钱粮带领亲兵逃向山顶。”
“幸好,他们只是想抢掠钱粮、马匹,并没深入追赶,孙康说,我们在山上藏了近一个月,听闻小沛被攻下,我们才赶路前来下邳,不想途中又遇到数股曹军,我们被追赶的到处逃窜,狼狈至极。不过沿途也不断聚集了一些忠心士兵。”
“这不,昨天碰到了张飞,只带了那么点人马,吴敦笑笑说,我们还不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张飞所带士兵没有我们的人吧,孙康顿了顿说,不然就对不住他们了。”
“没有,曹性说,全是张飞旧部。”
“哈哈,这么来说,张飞被我们杀成孤家寡人了,吴敦说,解恨,解恨!”
“关羽经过这一战也是手无寸兵了,高顺叹了口气,他们兄弟还真是同命相连。
“真是有祸同当,曹性调侃说,连刘备也是单枪匹马了。”
“哈哈,过瘾,过瘾!”
不觉已经来到了下邳,天色暗了下来,远远望去,刘备和赵昱、张辽早已等在城门外,看来前哨已经把消息送到了城内。
“多亏奉先兄出手相救,我们兄弟三人才能得以相聚,刘备拉着我的手流下了眼泪,以前对兄多有得罪,以后弟等一定好好弥补。”
“哈哈,玄德仁义善良,布一向视为知己,如玄德不弃,我们兄弟相称如何?”我嘴里说着客套话,心里却觉着一阵恶心,有点太虚伪了。
“备早已将奉先兄视为兄长,刘备一边抹泪,一边说,都是曹操那乱臣贼子从中挑拨离间,使得我们兄弟兵刃相见。”
我暗自苦笑一下,看来说到虚伪,我还是不如刘备。
“主公,云长伤势如何,张辽忍不住问道,我看他躺在车上一动不动,有没有性命之忧?”
“云长,应该只是劳累过度,没有大碍。”我转头对刘备说:曹操固然阴险狡诈,但比不上陈珪、陈登的狼心狗肺。
“兄长,说的极是,这俩父子,狼狈为奸,我们受害不浅。”显然刘备也是吃了他们父子不少的苦头,很是赞同我的说辞。
“大哥,你光顾说话,也不来看看二哥。”张飞看到刘备只是同我说话并没有去看关羽有些忍不住了。
“三弟,休得无礼,刘备呵斥他说,吕布兄长为救我们,兴师动众,我们难道连句感激的话都不说。”
“那,张飞被刘备一顿呵斥,顿时低声了很多,那,你也该看看二哥的情况。”
“兄长,刘备朝我拱了拱手,不好意思的说道,弟等先去看下云长,还请勿怪。”
“去吧,我挥了挥手,云长应该没有大碍,你和翼德好好去照看他吧,哎,文远、元达你们跟着去安置吧。
“老公,马雪凑到我的耳朵旁说,我怎么感觉刘备这个人有点太虚伪了。”
“回家再说,人多耳杂。”
“全军回营,高顺吼道,各队注意作息。”
士兵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整齐有序的离开。我和马雪、高顺、曹性、孙康、吴敦直奔吕府。
大厅内,臧霸、成廉、魏越已经等候着了。
一见孙康、吴敦,臧霸兴奋的扑了上去,成廉、魏越也冲了上去,紧紧拥在一起。
新旧将领相聚,自是有聊不完的话题。酒过几寻,叙旧完毕。谈话重点,自然落到了刘关张三人身上。
“主公,康先干此杯,孙康敬了我一杯酒说,刘备并非久居人下之人,趁他现在羽翼未丰,不如及早铲除,以绝后患。”
“伯良,你以为主公不知道吗,臧霸说道,主公既然留下他们的性命,必然有自己的打算,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主公,吴敦说,仲台的话我们理解,主公的打算我们也知道,但我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除去他们有害无益,高顺说,伯良,举升你们暂时搁下仇恨,主公的大业为大!”
孙康,吴敦尴尬的笑了笑,齐声说:既然大家都能抛弃仇恨,我们也不给主公添乱,一切听主公的!
“这才对嘛,曹性说,这次救出关羽,除掉了夏侯恩,如果事情被曹贼知道,只怕不久曹军又要兵临城下,当今之际应该做好防备布置为先。”
“近中越来越有见地了,成廉酸溜溜的说道,我和小越是比不上你了。”
“夏侯恩死于我军之手的事,除非我军中有曹贼探子,不然不可能传到曹贼那里去,高顺说,打扫战场,曹军无一活口,死人应该不会传话的。”
“大哥,你怎么一言不发呀,魏越傻傻的看着我说,今天倒是有些奇怪?”
“我在听大家说,集思广益,才能制定出可靠的计策,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马雪咳了一声说道,现在我军已经并非几个月前的弱势,除非曹军倾巢而出,不然胜负难料,想来曹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主母分析的很对,赵昱从外边走了进来,昱认为,现如今正是主公大肆发展的好时机。”
“元达有何妙计,我看着他说,你来说说呗,情报方面你应该是最为灵通的。”
“主公,赵昱微微一笑说道,探子来报,曹军一支因盲目追击关羽,在宿县与袁术陈兰部激战,两败俱伤。河北袁绍已经下了延津,向白马进军。曹操只怕是首尾难顾。”
“好消息,赵大人快快入座,曹性说,既然这样,那还留着刘关张三人干什么,直接杀掉得了,难不成主公还幻想让他们为我们效力?”
“说的没错,我笑着说,正是有这个意思,所以才把他们留了下来。”
“不妥不妥,孙康摆手说,这三人只怕难以感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我的个性,除非他们三个是铁石心肠之徒,忘恩负义之辈。”
“大哥有此信心,我成廉赞同!”
“我魏越也赞同。”
“一切唯主公所说!”
一场酒宴,暂时压下了孙康、吴敦等将领对刘关张的仇恨,但我知道他们的内心,复仇烈火熊熊燃烧,不会熄灭的。
一夜过去。
我和马雪正在大厅内闲聊,赵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徐公明来信,请主公彭城一叙。”
“徐晃?我皱了皱眉头,可知具体是什么事情?
“信中并未提及,赵昱说,就怕是曹贼的圈套。
徐晃白门楼曾经出言相救,应该算是吕布故交。临行前,我让他有事情可以来找我,难道徐晃真的碰到麻烦了,去看看也好。
突然想起徐晃的上任主子是杨奉,杨奉推算起来应该是董卓的部下,这么一想就通了,不同派系将领有私交也是常事。
“既然公明邀请,我想应该没事。”
“主公武艺过人,虽千军亦难动主公一根寒毛,但曹贼军中智囊云集,只怕误中奸计。”
“你打算单枪匹马前去,马雪说,有点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对马雪说,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下邳城再次交给你来管理。”
马雪看我说的坚定,也不再挽留。
赤兔速度不是盖的,很快穿出下邳来到城外官道。来到城外,不觉放慢了步伐,好久没欣赏美景了。一路上我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在想象着一切的可能与不可能,不觉有些后悔,自己单骑出来。恍然间,我感觉好像有人一路跟随,难道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也只有一个人…曹性。
我拍拍赤兔,就想要它加速,以兔子的速度加起来肯定能甩开的。我是揭穿他,让他回去,还是不揭穿他,让他跟着?还是不揭穿吧,想着马雪临行前口气的突转,一定是马雪让他跟着的。
下邳到彭城虽说路途遥远,但我有赤兔,再加上路上没有堵车的缘故,很快来到了彭城,门口早有士兵报给徐晃,徐晃忙下城楼迎接。
“公明一切好吗?我看着徐晃说,不知道通知我前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
“一切都好,徐晃四周看看说:奉先兄只身前来令晃感动不已,也表明了奉先兄对我的信任。”
一阵寒暄,徐晃亲自带我进城。看着上次想来而没机会进的彭城,我心里大叫一声:回家了。徐晃直接带我进了他自己的院子,并没前往府衙,看来应该是些私事。
进了客厅,徐晃说:奉先兄再次崛起,曹丞相已经知晓,念在你我私交甚好,这次让我和奉先兄讲和。
我想,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要我来这边,原来曹操也是爱面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夏侯恩已经被我杀了,青釭剑也落到我的手里,还有没有心情和我谈和。
看我不说话,徐晃说:不瞒奉先兄,元让被袁术军陈兰、雷薄拖在汝南,曹丞相正在白马与袁绍对峙,我军兵力微弱,袁军势大,已经连败数阵,如果再无援兵,只怕不日即将弃守白马。
“哦,原来这样,我笑着说,曹操怕我帮助袁绍或者趁机偷袭彭城?”
“料想奉先兄也不会落井下石吧,徐晃笑了笑,再说,下邳的兵将守城都怕不够,那还有多余力量来进攻彭城。丞相只希望奉先兄按兵不动,与你我双方都无坏处。”
“公明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丞相却有这种感觉,公明也觉得白门楼之后,奉先兄再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因此让我和兄台讲和。
“曹操准备停战多长时间?”
“三个月足矣,如果奉先兄能有余力,出兵骚扰北海,引起袁绍分兵,那是最好不过,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个奢望。”
“我可以答应你,公明,记得你从下邳临走时我说的话了吗,只要你开口,我能做到的尽量做到。”
“奉先兄,晃果真没有看错人!徐晃激动地说道,曹丞相交代,有份大礼要送给奉先兄。”
“难道丞相要送我军马兵刃?”
“不是。”
“难道是金银珠宝,粮草器械?”
“也不是。”
“难道是人?”
“正是。”
“知道我想要谁吗,公明,我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一拳捶在桌子上,陈硅父子送我足也!”
徐晃摇头说:公明也知奉先兄深恨元龙父子,但陈应重伤已死,陈硅年老无多,已是废物,唯独元龙独生,但其为丞相重用,决不可能送为人情。
难道是吕布的家眷?不可能呀,因为张辽已经说过,在许昌被一场大火烧完了。其他将领家眷?也不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光棍。我疑问道:那会是些什么人?
徐晃一脸悲哀,叹了口气说:只是刘备遗落在小沛的幕僚,家眷,兄台家眷葬身火海的事情,文远应该已经告知了吧。曹丞相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照顾不周,使得兄台离心。
“天灾*,世之常情,我盯着徐晃说,不过这场火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晃确实不知,徐晃说,只是听到文远说起过蹊跷,丞相严令泄露就是怕被奉先兄得知。”
“哼,还不是被我知道了,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