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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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到,马雪瞥了我一眼,大喊一声,红缨、绿翠跟我去弓兵营地。”
只见从旁边的帐篷里跑出两个女兵,一身戎装,却也英姿飒爽。那不就是家里那两个贴身丫鬟吗,啥时候换装了,我都不知道。
我摇摇头,算了随她折腾吧,我去中军帐看看,也不知道车胄打的什么算盘,还有鞠忠是否真的叛变了。我要不要马上撤兵?
来到中军大帐,高顺早已等候在门外了,看我来到高顺喜出望外:主公,起得好早,顺已经部署完毕,是撤是攻,还请主公定夺。
“恩,我应了一声,是攻下曹军大营还是撤回下邳呢,仲台干什么去了?”
“昨夜大雨,数段山路被冲坏,仲台带领所部正在清通山路,以利于撤军,高顺说,陷阵营也休整完毕,只等主公一声令下,便可全力攻击!”
“荫泽,你认为刘备派人前来求助,是真心的吗?”
“有可能是刘备的计策,高顺说,估计让我们和车胄火拼,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前方传来擂鼓呐喊声,前军士兵来报,车胄引兵叫战。
我翻身上马,一声唿哨,成廉、魏越并三十八骑赶来,紧紧跟在我的身后。冲出营门,高顺率领陷阵营布好阵势。
车胄站在门旗下,冷冷笑道:想不到你吕布还会收买人心,鞠忠小子,预谋行刺,已经被我识破。
“哈哈,想不到车大人也会说些无稽之谈,我大喝道,要战就战,何必费那么多口舌,有种上来吧!”
车胄身后陈硅闪出,破口大骂:吕布匹夫,前日诛杀康儿,尚未给你算账,昨日竟然射杀我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可怜我应儿事业无成就死在你这逆贼之手,我定生剥你皮!
“陈硅,你这个老匹夫,看我不射掉你的舌头!”我吼道,伸手去摸金雕弓。
啊,陈硅一声惨叫跌落下马。
我扭头一看,马雪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听到陈硅骂我,狠狠的射了一箭,正中陈珪大腿。
“让你骂人,马雪愤愤不平嘟哝着,亏了往日待你不薄!”
“吕布大人,你看看这是谁!”车胄令人将鞠忠牵出。
鞠忠被捆绑着,大叫道:主公,陈硅老贼陷我于不义,子性不能为主公杀贼,愧对主公!
我心里先是一凉,然后一悲,这个鞠忠可是对我有恩,我还一直对他有所怀疑。
“车胄,赶快把他放了,我考虑饶你不死!”
“放了他,车胄大笑道,吕布大人果真爽快。”
挥手让士兵把他解开,鞠忠被松开了,踉踉跄跄向这边跑来。我正要去迎,被高顺、孙观同时扯住。
“主公小心,高顺拉住我说,车胄为人阴险狡诈,只是主公一句话,他就这么容易放人,恐怕另有阴谋。”
“放手,我瞪着高顺,子性一直尽忠尽责,我一定要保他无事!”
“老公,昨天的事情你忘了吗,马雪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你还想让我揪心一次吗?”
车胄见我不动,大笑道:既然吕将军不愿意带走他,那么我带他一程。
话未说完,一支利箭从他身侧飞出,穿透了鞠忠的胸膛。鞠忠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双手向前伸着,眼中透露出无奈和无助!
我不禁心碎,狂怒着大声喊道:是谁放的暗箭,给我滚出来!
车胄身边一将闪出,抱拳说道:奉先兄,一别数月,我这箭法可有长进?
仔细一看,原来是夏侯惇。我一咬牙,搭弓在手,奋力一箭射去。夏侯敦见我摸弓,来不及躲闪,只得将车胄往身前一拉,羽箭正中车胄脑门,栽落马下。
“我的箭法好像差了点,我冷笑一声,又搭上一支羽箭,夏侯将军,这次力道不会那么轻了!
夏侯敦顿时害怕了,一夹马肚,转身就跑,主帅阵亡,副将逃走,一时间,曹军阵势大乱。
好机会,抢回鞠忠尸首!
“给我杀!”
我大吼一声。冲向曹军,成廉、魏越带领三十八骑将紧随身后!
咚咚咚
三声炮响,溃逃的曹军纷纷向营寨两边逃去,留下了中路空挡。曹军营门大开,一股生力军蜂拥而出。
叮叮叮
我方阵营,铃声大震。
“大哥,退兵!”
“退兵!”
我听到炮响心知不妙,勒住马带着成廉、魏越奔回大营。马雪布置弓兵右军射曹军左军,弓兵左军射曹军右军,箭雨暂时挡住了曹军的进攻,曹军大将见占不到便宜,步步为营,缓缓退入军营。
进入中军帐,我一屁股坐在榻上,成廉、魏越也有样学样,坐了下来。高顺、马雪紧跟着进来。
“有进步,我对马雪说,不仅箭法了得,排兵布阵也有一定水准了。”
“多亏高将军指点,不然我哪会布阵,马雪说,下次我就可以自己布阵了。”
“主公,高顺说,这股生力军的统帅非车胄可比,只看这退兵这么有序就知。”
“可惜没能把子性的尸首抢回来,我有些郁闷的说道,子性一直聪明机灵,这回怎么做了傻事呀!”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高顺叹了口气说道,陈珪既然已经叛逃,你跟过去怎么可能得手,你可是刘备的小舅子,曹军宁可相信陈珪也不可能相信你!”
“真是糊涂,就算伪降也得带点人马过去,马雪说,可惜那么好的箭法!”
“都别说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是武将的宿命,我极力压制住自己的伤感,当务之急,我们要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赵昱在外面大叫道:主公,紧急军情。
这么沉稳的一个人,在外面就叫了起来,肯定是很紧急的事情。连忙请他进来。
赵昱进入帐中,脸上焦虑万分:下邳来报,今早外城已经被曹军团团围住。臧将军兵力不足,弃守外城,坚守内城!
“啊,这么快,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对我斩尽杀绝呀,谁是统帅?”
赵昱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张辽。
“文远!”
高顺和成廉、魏越一起叫出声来。
“现在各自回营,仔细想想,一个时辰后,来到这里商议对策!”
突然的变故,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昔日并肩作战的亲密战友,转瞬间成为了对手,这难道不是莫大的悲哀吗!
我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迈出,彭城,是绝对的不能碰了,现在的情况来看,刘备和曹操俩人好像有着什么交易。陈登本该是助刘备夺得彭城,如今陈硅心向曹操,曹军星夜奔袭下邳,车胄在彭城东伏击我。然后曹军的生力军到来援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我捉摸不透。
哎,脑子不够用了,不想了。要赶快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因为在这个尴尬的地方,随时可能被偷袭下邳的军队转身包围。
来不及考虑太细,必须当机立断。
“传令全军紧急动员。”
只一会功夫,众将已经将士兵全部动员起来了。只等我一句话就要出发。我看着黝黑的天空,闪烁着点点的繁星。现在根据地都被人围住了,我该往哪里去呢,哪里才能收容我呢?
“袁术”两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行,历史上吕布和袁术虽有联姻之举,但那完全是处于形势所迫,这两个人不是一条道上的,此路不通!
想到书上记载刘备徐州战败后,逃亡河北投奔袁绍,张飞占据了汝南,为以后发展提供了基础。如果这么推断,汝南应该是个空城,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个比较偏,没人管理的地方。实在不行,就去那边吧。
“下邳现在已被曹军围住,我想退兵汝南,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的计策吗?”
“主公,如果去汝南,宣高和下邳不就完了,孙观说,我认为应该回去拼一下。”
“宣高在下邳,必定死守,成廉说,大哥应该加速进军,赶回营救。”
“对,大哥,魏越说,我们骑兵可以先走一步,大嫂带领弓兵和荫泽兄的陷阵营后面跟来,再加上赵大人的细作大队,退兵应该万无一失!”
“我也赞同小成的主意,高顺搭话道,主公只管先行,我负责断后!”
“惟一的活路就是回下邳,赵昱说,现今彭城受阻,汝南什么情形尚不知道,唯有回救下邳!”
下邳被我经营了那么长时间,多少有些感情,张辽跟我这么长时间,一时半时也不会那么绝情,再说,去汝南只是个想法,万一途中被哪个诸侯伏击一下,我的心血不全完了。
还有臧霸,不能抛弃他就跑了,只能祈祷张辽别太狠心,臧霸别太死心!
下定主意,发布命令
“荫泽带领本部将士,协助弓兵营和细作大队断后!”
“仲台带领本部将士为撤军前营,火速铺路。”
“成廉,魏越带领三十八骑将以及本部骑兵随我直扑下邳!”
“得令!”
“主公,赵昱说,这借箭车和一众硫磺杂草就白送给曹军了?”
“当然不成,我笑着说,你的人留下几个,拖延下曹军,趁着曹军占领营寨给他放把火也成。”
“这个就交给我吧,赵昱笑着说,即使曹军占领营寨,也保准让他们睡的不安生。”
临行前,我和马雪叮嘱了几句,马雪经过两次战争的洗礼,一下子变得坚强起来。
我和成廉魏越吃饱喝足,率领幽州骑兵营,风驰电掣般的奔向下邳,因为没有步兵和粮草押运,行军速度一下子提升了数倍,将近下邳地界,我示意成廉、魏越越发小心。
成廉飞身下马,麻利的用粗布块将马蹄包住,卸下战马身上的铃铛。
一眨眼的功夫,便绝尘而去,包裹着厚厚粗布的马蹄奔跑起来,竟然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大哥,魏越说,我们也把马蹄包裹起来,悄悄跟进,小成探到风声回来报告的。”
骑兵全部下马,很快就熟练地完成了,然后每人去了一片树叶含在嘴里。真正做到了人衔枚马包蹄。
我和魏越并排催马缓步前进,整个骑兵部队静悄悄的行进着,士兵之间似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行了不到二十里,成廉带着几个骑兵迎面碰上。
“大哥,成廉有点纳闷的说,围困下邳的就是文远,不过,他只是围住了西门,并且一直按兵不动,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哥,魏越说,文远围住西门,并不出兵,看来还是难忘旧情。如今大哥自立,何不把他重新招揽过来。”
招揽回来,应该不容易,不过我倒想看看张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围而不打,是念及旧情,还是想围城打援?
“此处距离西门还有多远?
“距离西门还有三十里不到。”
“小越你带本队骑兵,向我军两侧十里探查一下。”
“大哥,成廉说,我们不先进城了,宣高还在城内呢!”
“不用,我笑着说,既然是文远带兵前来,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那么担心,安排好岗哨,等待荫泽他们到来再作安排。”
“全军安营休息,等待后军前来。”
一觉未醒,外面一阵嘈杂吵醒了我,似乎是孙观、高顺他们赶来了,看来行军速度可以,我大声喊道:吵什么的,都进来。
听到我的喊声,全都进来了。一个个低着头,像犯错了的小学生,我不禁暗自发笑。
我说:小越,出了什么事,这么吵?
魏越正要说话,高顺扑通跪倒在地,我一看心中一惊,难道有什么事情,旋即想到了马雪。
“荫泽起来说话,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快快起来。”
高顺哭丧着脸说:主母,主母不见了!
果真是马雪出了事情。我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马雪,你不能出事呀,你出事我怎么活呀。我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到底怎么回事,我强忍住悲痛说,尽力控制眼泪流出,什么时候的事?
高顺叹了口气说:一夜行军,身心俱惫。刚刚发现走失了主母,顺保主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