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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河下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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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久了,可今天看到芬子,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大春和芬子一人拿了一把镰刀,还背着一个大兜子。这俩人看到美孩的脑门冒出了汗珠,芬子说:“美孩姐,真不愧贺大叔的女儿。”说着就开始割玉米杆:“来,快干,咱仨一会就割完。”

    美孩说:“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别让刀伤着腿。”

    这片玉米杆,很快就放倒了,三个人坐在玉米铺子上。芬子打开兜子,抓了一把糖给美孩。

    美孩强笑着:“这是喜糖吧?”

    仨人都笑了,芬子说:“什么喜糖不喜糖,先处着吧。”

    大春没有言语,他的眉头很乱,透出了他那沉重的心情,但他还是勉强地笑了笑。

    芬子说:“美孩姐,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你了。”看来芬子也想到以前的事了。

    美孩很惬意地说:“我也有不懂事的时候。”

    三人在地里闹了一会,各自回家了。

    美孩看着大春和芬子走去的身影,心想,大春这是整事给我看吧?还是为爸爸开绿灯呢?但不管怎样爸爸和玲子婶看来是很难分开了。

    回到家里,美孩看到玲子婶在给爸爸洗衣服。

    玲子见美孩回来了,甩了甩手上的水说:“大春和芬子去帮你割了吗?”

    美孩很高兴的说:“去了,我还吃她们的喜糖了。”

    玲子的嘴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美孩说:“玲子婶,大春哥和芬子的事,是谁给做的媒。”

    玲子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们自己谈的。”

    美孩点着头,不再往下问了。

    这时,美孩想找个话茬和玲子婶提提她和爸爸的事。可是怎样开口呢?

    她看到玲子婶给爸爸洗的衣服,马上来了灵感:“玲子婶,瞧你给我爸洗的衣服多干净啊。”

    玲子笑了。

    美孩又接着说:“玲子婶,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玲子的脸红了,她抖开老贺的衣服,搭在洗衣绳上:“美孩,你爸爸受到的伤害,都是因我造成的,人们爱说啥就说啥,我俩结婚与不结婚,我都要报答你爸爸一辈子。”

    美孩向玲子点着头,无语。

    这一天晚上,玲子没有走。

    老贺笨拙地把玲子抱到炕上。

    玲子说:“你能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吗?能脱下来我的身子就给你,脱不下来,我今晚就这样睡了。”

    老贺虽然恢复了性能力,可是他的手还是有点不听使唤,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完全恢复,老贺说:“我怎么想法也得给你脱下来。”

    老贺说着把手伸到玲子的裤腰带上,摸着,寻找着能解开裤腰带的地方。他看到那裤腰带的头掖在裤腰带的里面,他的手想要插进去,可这手指一点都不听他的,这样笨,这样无力。他试了几次,手指也插不进去。老贺急得头都要冒汗了

    玲子直挺挺地躺在炕上,高高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上一下地鼓动着。玲子见老贺解不开自己的腰带,眼睛流泪了。她想:一个血腥的汉子,只为了帮助她,却残了,现在连一个女人的裤子都脱不下来。

    老贺的手在玲子的腰部停下了,他的眼睛还在继续看着腰带。他突然把头低下,用嘴紧紧地咬住裤腰带,往上一提,裤腰带的头出来了,老贺再往上提,“嘎”的一声,裤腰带的扣环开了,老贺笑了。

    玲子没有动,老贺用胳膊把玲子的裤子脱了下来。

    此时玲子并没感到满足,她的裤子并不是老贺完全用手脱下来的,是嘴帮了他的忙。

    玲子说:“这次就算你的了,下次用嘴可不行。”

    老贺傻笑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传来了玲子和老贺舒适的、又痛快的申银声。。。。。。

    美孩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我和大春终止了恋爱,玲子婶就能和爸爸结婚吗?听玲子的口气,就是李二两回来那天,玲子婶也得来侍弄爸爸,因为玲子婶说了,她要报答爸爸一辈子。

    美孩想着,眼睛在黑夜里瞪得老大。这时她又想到了大春,她觉得大春的手又在摸着她胸前的那两个东西,这种感觉,让她浑身的根根神经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突然有一种渴望的感觉,胸前的那两个肉球球也有奇怪的肿胀感,她用手去摸着。可她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大春的那种感觉。大春此时要躺在她的身边,她一定还会去享受那种放肆和幸福。可是大春还会重来吗?

    美孩翻过身来,狠狠地压住自己身体的局部地位,可不管怎样的去抑制,那种渴望的感觉也不愿离开这个女孩子的身体。
第十三章 大春救美孩
    东北的初冬,冷风瑟瑟,雪花飘飘,几场降雪就把大地给变白了。

    这个时节,也是粮食、甜菜等易储存时节,各种农家收购站开使活跃起来,等价的人们再也等不起了,都抢着卖自己丰收的的产品。大车小辆,路上一天川流不息。

    美孩卖完了玉米,便开始装甜菜。装甜菜这一天,老天又扬起了雪花。

    老贺、玲子把一个个枕头似的甜菜扔在了车上。玲子边装车边说:“咱大春娶不到美孩,没福分啊。”

    老贺的手脱玲子的裤子脱不下,可是十个指头托一个甜菜还能办到的,这就叫各使各的劲。他听到玲子的话说道:“都是咱俩造成的,把俩个孩子给分开了。”

    原来老贺已经和玲子登记结婚了。

    这时美孩过来,老贺和玲子停止了说话。

    雪还在下,这雪花挂满了老贺、玲子和美孩的头上、身上。

    车终于装满了甜菜,装得高高的挂了尖。

    美孩上车,一加油门把装满甜菜的四轮车开走了,车在大道上趟出一道雪印,烟筒吐出一串长烟。这时玲子喊着告诉美孩:“大春不到桥上,自己可不能过桥啊。”

    美孩甩了甩头上的雪说:“放心吧玲子婶,我知道桥坡危险。”

    百米河上的大桥很陡,高高地悬在河的上空,这桥上出过事,也死过人,据说县城的一个名嘴就在这里摔死的。

    美孩的四轮车慢慢地走到桥前,虽然此桥她常过,看着桥坡上的雪,再加后斗上的甜菜很重,不禁也心虚起来。

    她向四外看着大春,这时大春扛着一个檩子气喘嘘嘘地小跑过来,他向美孩招招手,示意她停一停。

    美孩在车上向大春点点头,脚离开油门停下。

    大春走到桥坡下,把檩子往地下一触,向美孩挥手,示意她往上开得猛些。

    美孩加大油门,四轮车冒着黑烟,拼命地往上爬着、叫着。

    快爬到桥顶时,车突然甩着雪花纺起滑来,马达的叫声更加拼命。不好,四轮车碾着雪花泛起了一团一团雪雾,车轱辘已经有些向下滑去。

    大春急忙跑到车后,把檩子横在车下。车不往下滑了,可是车轱辘还是飞转着,美孩用尽全身的力气,踩着油门,可怎么也上不去这个桥坡子,一时间车轱辘下的路段被车轱辘摩擦得越来越光滑了,车又有些缓缓地向下拥去。

    大春急了,看到这根檩子有些过细,很难挡住这沉重的载量。车轱辘一次一次地就要压过去,如果从上面压过,两面就是近三米深的壕沟,那后果将是车毁人亡。大春的汗立即出来了。危险马上就要发生,不能再犹豫了,大春不顾一切地钻进车下,在车往前一怂的时候,大春把那檩子压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檩子加高了,车终于稳定住了,美孩跳下车,车死死地站在了桥坡上。美孩跑到车下,见到大春的双腿垫在檩子的中间,被车轱辘死死地卡住了。美孩一阵天旋地转:嘶哑着喊叫起来:“大春哥、大春哥。”她疯了似地抱住大春的脑袋,倾盆的泪水流在了大春的脸上。

    大春焦急地说;“快出去,这里危险,快到外面叫人。”

    美孩那里还听大春的,抱着大春就是哭,不肯离去。

    大春焦急地说:“这车太重,坡度又大,危险压过檩子,不能在这里,快、快走、、、”

    美孩像失去了理智,紧紧地抱住大春就是不放。

    这时桥上传来了四轮车声,车声停下,从桥上跑过来一个人,他原来是村长铁子。铁子看到车下的大春和美孩,立即把脸都吓白了。

    美孩见到铁子,破着嗓子喊:“快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

    铁子一见事情非常危险,急切地跑到自己的车前。这时屯长王五几个人也路过了这里,铁子赶紧把他们拦住,搬起自己车上的大檩子:“快,抬过去,挡住车轱辘,情况非常危急。”

    王五几个没用细打听,就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迅速地把这棵大檩子抬到了车下。

    几个人把大檩子顺着车轱辘放下,可大春躺在那里碍事,檩子怎么也靠不近车轱辘,王五让美孩扶起大春坐下,这才使这棵檩子靠近了一些。可就在这一秒或者两秒的时刻,只听大春腿上的小檩子“咔嚓”一声断了,车往后一拥,恰巧被后面的大檩子卡住了,大家都出了一身冷汗。

    几个人和美孩把大春从车下抬出来,大家擦着冷汗说:“太危险了,这两个孩子的命真大啊。”

    铁子这时已经拿过钢丝绳,拴在了美孩的车护栏上,铁子指挥着人们,他让王五开美孩的车,他开自己的车,两车一起往上拉,一阵轰鸣,车终于走上了大桥。

    车安然无恙了,大家才去看大春。

    大春已经起不来了,美孩抱着他,坐在桥边上就是个哭。

    铁子这时回身冒着热气过来说:“美孩不要哭了,一会过来出租车,你赶紧把大春送进医院,你的甜菜我和王五给你送进收购站。”

    这雪天,出租车很少过来,但还是等来一辆,美孩和铁子把大春抬到了车上,车临走前,铁子嘱咐司机帮助美孩把大春送进医院里。
第十四章 意外来客
    在车上,大春瞪着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美孩流着眼泪问他疼得厉害吗,大春只是摇头。

    车走进医院,美孩和司机把大春抬进了病房,护士把大春推进了急诊室。

    司机说:“大夫要抓紧治啊,他是为救人腿才被压折的。”

    戴眼镜的医生摘下镜子,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年轻的大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美孩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盼望医生早点出来,好知道检查的结果。芬子这时也来了,她坐在那儿一直抹眼泪。玲子也早就知道消息了,急的她心都要剜出来了。她出不来,她还要照顾老贺。

    戴眼镜的医生终于出来了,他扫了一眼走廊的人说:“谁是大春的家属?”

    美孩赶紧迎上来:“我是。”

    医生问:“你是他什么人?”

    美孩答得很快:“妹妹。”

    医生把美孩叫到医生办公室,芬子揉着眼睛也跟进来了。

    医生往上推了推眼镜说:“大春的腿伤得很重,一只轻微些,没有造成粉碎性骨折,另一只已造成粉碎性骨折了,如果那檩子不折,双腿就都粉碎了。这腿治好,最起码也得落个瘸子,弄不好就得截肢。你要同意在这里治疗,就签个字吧?”

    美孩流着眼泪,不能等玲子婶决定了,如果不签字,就没有治疗的时机了。

    美孩拿起笔:“医生叔叔,一定要救大春啊。”

    医生说:“放心吧,我们知道大春是一个好孩子。”说完,医生走进了手术室。后来大春和美孩才知道这个医生叫王大为,这是后话。

    美孩这时找芬子,芬子已经不见了。

    美孩抓药、办住院手续,忙的有点懵。

    时间不算太长,护士把大春推进了病房室,安置在床上,护士把点滴瓶子高高地挂起,向美孩交代了一些问题,推门走了。

    屋里只有美孩和大春了,大春可能是用麻药的原因睡着了,美孩一会看看大春,一会抹抹眼泪,屋里很静,只能听到大春睡觉的鼾声。

    突然,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张老师,张老师一脸慌张。

    美孩一惊,立即站起来,上前仅仅地抱住张老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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